被称为婉婉的姑娘,几番挣扎都挣不脱,神色更是冷厉,眼神嘲讽不耐烦地威胁。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陈东阳似乎有所顾忌,手仿佛触了电一样缩回。
婉婉一惊,还没来得及逃,陈东阳又快如闪电地抓了她的手腕,一脸深情又痛苦地看她。
“你知道的,我对你......这门婚事是家里定的,你知我......”陈东阳言语未尽地看着她。
青云啧了声,这个陈东阳不是个东西,每次到关键的地方,就来半句似是而非的话,让人姑娘自个体会。
你可以理解为他对你有情,两人要是卿卿我我,他乐得高兴,将来要是事发了,他也可以推脱他什么都没说,是你自个要投怀送抱,他不忍心伤害你,才不推开你。
渣男!
青云在心里骂了一句,瞟了眼那姑娘,希望她擦粮眼睛。
婉婉翻了个白眼,眼都气红了。狗屁的你知我知,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名声要被陈东阳这个狗东西败坏光了。
看热闹的路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目光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婉婉,咱们两家是世交,我跟你又一块自小长大,我曾是你的未婚夫,就算退婚了,自小的交情还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堕落。婉婉,你要是有困难跟我说,就是倾家荡产,我也会帮你的。我不嫌弃你,会跟娘说,纳你为妾。”
陈东阳自始至终,都是一脸深情的表情。
青云听到他猪狗不如的话,都要气死,更不要说那个婉婉姑娘。
婉婉气得脸都紫了,陈东阳这个狗东西,竟敢打她的主意,姑娘的矜持名声都不要了,自由的那只手一巴掌抽了过去,并用脚踹他。
“老娘就是嫁猪嫁狗,都不会给人做妾。你也不照照镜子,长得一副癞蛤蟆样,还敢肖想本姑娘。当年要不是爷爷喝醉了酒,被你家那不要脸的老东西哄骗,老娘会看得上你?”
百无一用是书生,陈东阳那那么大个男人,被姑娘压着打,连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你们陈家从老到少,都是不要脸的势利眼的东西。你还好意思提未婚夫,跟本姑娘定了婚,你想攀高枝,背地里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你娘不以为耻还自豪。
多谢你家瞎了眼,我家退了你家婚,姑娘我终于从你家那火坑跳了出来。你们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还有脸跳到我面前来。
你陈家嫌弃我们家穷,你倒是正大光明地退婚啊,谁还能扒着你不放不成。你以为你是王公贵族,不过一个穷酸书生,一面拿着我我家给的钱,一面勾搭富商的女。呸,什么玩意,你当老娘没脾气啊!
我就在集市卖个果子,就给我套个堕落的名声,你天天夜缩花楼,花天酒地,不知进取。我们全家起早贪黑的做活,供你十年读书,你就是这样读书的,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圣人的脸被你丢光了,自个堕落,心思龌龊。再来我面前胡咧咧,撕烂你的嘴。”
这姑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双手叉腰,泼辣得很,小嘴叭叭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倒了出来。
看热闹的路人,原想起哄的都不起哄了。倒是大姑娘小媳妇,拍着手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