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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清晨的春色
三天之后,十一月二十一日,这天早上韩林儿在朱元璋被窝里眯开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子,便听到轻轻的“哗啷啷”声音。
韩林儿本来刚从睡梦中醒来,梦见的是自己十年前在亳州刚刚登基称帝,建立大宋国的时候,那是何等的一呼百应,众星拱月,自己在台子上看着下面那黑压压的一片文官武将,只觉得身体一阵轻飘飘要飞起来,仿佛要升到天上去做神仙一样;然而当他听到那金属碰撞的声音,身上抖了一下,立刻便清醒了过来,一双手颤巍巍地从被窝里举起在面前,韩林儿看着手腕上那漆黑的锁链,面上的皮肉顿时都皱在一起,如同一个菊花褶的包子,昨晚的梦境一下子全冲了个落花流水,回归到凄惨的现实中来,那朱元璋的一条狼爪此刻还搭在自己的肚皮上,仿佛要开膛破肚一样。
这时朱元璋也已经醒了,睁眼看到韩林儿一脸悲痛,便笑着把原本放在他小腹上的手掌挪到脸上,轻轻擦了两下,问道:“方才做什么梦哩?口水都流了出来。”
韩林儿一闭眼,梦也只不过是梦罢了,梦里面倒是很美,然而睁开一看,实在是太惨了o(╥﹏╥)o
朱元璋两条手臂都舒展开来,将韩林儿搂在怀里,一边亲着他的脸,一边笑道:“整天苦兮兮的,终究是哪里亏待了你?每日里三茶六饭不曾短少,如今天气冷,只为怕殿下着凉,我还这样整夜暖着你,半点没有挨饿受冻,怎么还是这样一副给地主欺压了的样子?”
韩林儿:我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三天以来,每日里绳捆索绑,朱元璋不在的时候倒也罢了,只要他一回来,掀翻了自己便干那事儿,把自己那屁眼当做毒蟒钻的山窟窿,一下下只顾了钻探,荒漠里打井也不见这样勤奋,弄得自己是死去活来。唯一仁慈一点的便是那一回忍痛开苞之后,总算将自己的手臂从背后放脱,在前面束缚起来,如同重型的犯人一般戴上这镣铐。
当时朱元璋亲手把这精钢铐子套在自己腕上,还一脸亲切地解释说:“殿下戴着这个吧,手臂总是缚在后面,着实疼痛,时间久了血液不通,那两只膀子只怕弄废了。”
成了根人棍就没趣了对吧?不过胳臂绑在后面确实难受,尤其是仰面躺着的时候,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疼得很,后来倒是麻木了不再觉痛,可是却更让人担心啊,生怕臂膀都坏死了,落到要截肢,那样的话自己不要说防身抵御朱元璋,连上厕所都不方便了。
从此自己就戴着这副钢手镯,每天赤裸着身体躺在朱元璋旁边,就好像睡在老虎身边的绵羊一般,这人兴致来了便要玩弄自己,自己给铐着两只手,怎能反抗?纵然扑腾得被窝稀烂,最后也只能给他捉住了,钳制着身体上下其手,当真是苦不堪言,
朱元璋调笑了几句,一翻身便又趴在了韩林儿身上,一把便握住了他的阴茎。
韩林儿吓得“嗷”地一声便叫了出来,登时浑身发抖,铐在一起的两只手抵住朱元璋的胸膛便想要推开,只不过也不知是因为命根被攥住,还是这几天给降服得狠了,手臂上居然没有力气,两只手掌撑在那里,上下左右地摩擦,竟不像是反抗,反而如同抚摸一般。
朱元璋噗嗤一笑:“怎的总是这样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我须不曾要在这块地里拔萝卜,怎么时时便要吓成这样?弄得这里都软了,连晨勃都兴不起来,这可让人怎生过意得去呢?”
韩林儿:面对一个强暴犯,我若是还能硬得起来,那可真的是胆子大了!
韩林儿正这般想着,哪知朱元璋连安分把玩性器都觉得不满足,挺起下体居然蠕蠕地朝自己下面的洞伸过来。
这小明王浑身的肌肉立刻就绷紧了,脖子一伸,脑袋在枕头上倒仰着便抽噎了一声:“哽~~”
朱元璋听着他的声音有点不是动静儿,便笑着问:“怎的了?经过这几日,我看你也习惯了许多,疼得没有那样厉害了,有时哼哼起来还动听得很,如今这样惧怕做什么?”
听了他这几句话,韩林儿在那里腆着肚皮,简直无地自容,三天前自己被弄来这里,给这狠人用那大钢锥如同钻刺桃核的一般,将自己那从没给人进入过的后门硬生生破开来,当时那可真的是撕心裂肺,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自己这些年来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遭受这样的对待,哪知这样只能发生在被卖的娈童身上的事情,这一回竟然活生生砸在自己身上,当时自己的一颗心就如同要炸开来一般,脑子里嗡嗡直响,惊得浑身都软了,瘫在那里只剩下喘。
自己的肠子从没训练过这个,起初自然疼得很,当时韩林儿就如同给人踩在脚下的蛐蟮,纵然无力挣扎,总要颤动两下,当时韩林儿的感觉,就仿佛一个浑身勒满绳子的死囚,肌肉一块块从绳网之间凸出来,给人用小刀一片片凌迟的一样。
待到那刽子手抽插了千余下,自己的屁股里渐渐地便不觉得疼了,屁眼内居然啧啧有声,给朱元璋抽插起来滑溜如意,恍然之间竟然好像是自己从来就干惯了这事一般。既然没有这么疼,自己叫唤得便也没有那样凄惨,逐渐只
', ' ')('剩下委屈的哽咽,配合床榻上的情形,倒显得愈发暧昧了。
从那一回之后,接下来的两天朱元璋就压根儿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将这一丝不挂的囚犯困在床上便大吃大嚼,第一次本来便将那狭窄的石缝凿开了口子,后面再入进去便没有肇始发端的时候那般艰难,不但朱元璋轻松许多,即使是自己,疼得也没有那么厉害,虽然心中仍然是如遭重锤,身体上痛苦倒确实是减轻了一些。
可是无论如何,这种事还是能不干就不干,自己的肠子不是给人家这样用的,哪怕不能杜绝,减少一些次数也好。
于是韩林儿便望着自己面部上方朱元璋的那张脸,凄惨地哀求道:“吴王千岁,你昨儿晚上刚刚干过的,不管动与不动,连头带尾在人家身子里足足有一个时辰,我实在是受不得了,求你可怜我,放过我这一次吧。”
朱元璋咯咯一阵乐,手上揉搓得更加卖力,戏弄道:“昨儿的功业与今日何干?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人总该时时不忘勤勉,每日都有进益的才是,岂能躺在过去的事功簿上?那可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今天光已亮,古人云‘一‘日’之计在于晨’,这般正该好好用功的时候岂能荒废?”
一番话将韩林儿堵得没法还口,只能将两手捧在胸前,如同心疼一般地忍着,随着朱元璋进出频率的加快,他更是“啊啊”地叫了出来,身体不住地震颤,暗道这可真的是将人日得好惨〒▽〒
韩林儿大清早便受了刑,当朱元璋终于扶着他爬起来的时候,便不由得耷拉着两条眉毛,神气摧折,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朱元璋给他穿了衣服,却也不是正式出门见客的袍服,乃是一身雪白的中衣,穿着这样的衣服,只在房间里走走便好,若是出了门去,可是要引人发笑。
等韩林儿的身体都被衣服遮住后,只听咔咔几声,身上便重又戴上了刑具。这一次比夜间还要倒霉,不但手上不得自由,连脚上都套上脚镣,两踝间的链子很短,走路只能迈碎步,逼着他学个小脚的样子,一整天都这样拘束着,只等朱元璋晚上回来才能够将双脚放松。
然后便是洗漱用饭,韩林儿虽然心中惊惶,饭却不能不吃,三天时间过去,他的胃口开始转好,早饭吃了两个汤包一碗粥,朱元璋拿着筷子,一边吃饭一边斜睨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吃过了饭又漱了口,朱元璋便穿戴起来准备出去,韩林儿一看他今日不同以往,身上一件白麻袍子,腰间系了一条孝带,头上戴了一顶孝帽子,一副家门不幸的样子,纵然被这人折磨得狠了,这小明王此时却也不由得问了出来:“你戴谁的孝来?”
朱元璋转过头来冲着他含情脉脉,堪称是嫣然一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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