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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千古知音朱淑真
天已经晚了,漆黑的夜幕垂挂在大地,无边无际。
外面噼噼啪啪燃起了爆竹烟花,坐在房间中隔着纸窗,都能看到一道道仿似流星一般的光球飞上空中,想来是可以与正月十五的星月争辉的。
床榻边,朱元璋搂着敞开衣襟的韩林儿,一边摩挲他的身体,一边望着窗外的焰火光芒,眉飞色舞地念道:“火树银花触目红,揭天鼓吹闹春风。新欢入手愁忙里,旧事惊心忆梦中。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赏灯那得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韩林儿愣愣地听着,咂摸了一下滋味儿,最近他给朱元璋督促着读书,虽然那些太整古词儿典故的只怕今生都无法看懂,可是这种斯斯文文又是十分浅近直白的句子,倒也是听起来颇有味儿的,比如那什么“缱绻”啦,“朦胧”啦,都是眼前易懂的词儿,很是风流啊,不过既然是元宵节尽情玩乐的诗,为什么却又要说什么“愁”啊,“明年未必”啊之类?让人听了就有些伤感了。
“啊……这是谁的诗?”
朱元璋一把握住韩林儿的左胸,挼搓着这人壮实的胸大肌,笑道:“是朱淑真,我们老朱家的才女啊,才学是很好的,只可惜命太差,所以她的文集便叫做《断肠集》,纵然是在这人人欢乐的元宵佳节,心中也有淡淡的哀伤。”
韩林儿难得听朱元璋闲话家常,这人在自己面前一向邪性得很,不是调侃管教就是强暴奸淫,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总是眼放绿光、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夜间看了很吓人的,哪知如今听他说起族人,倒是有些亲切的样子。
上一次自己尝试着打动这铁石人,乃是从两人的共同身世上讲,朱元璋不知怎的共鸣不大,想来是正忙着一路向前,没有那么多情绪回首往事的,可是此时看来,这魔王对同族的人倒似乎颇有些亲情,所以想来也是容易理解,毕竟血浓于水,自己也时常担忧母亲,再怎样毒辣的人,对于血亲总不能毫无所感,若是能在这上面与他搭上话,让他看到自己一番好意,或许心肠也能够软化些。
于是韩林儿便恳切地说:“莫非是丈夫不好么?如今你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势力,便将那朱娘子接回娘家来过日子,也就罢了。”
朱元璋噗嗤便是一笑,这一声笑简直如同陡然间“波”地一下拔出了甁塞儿,哏哏的很有点爆发力,简直有点前仰后合。
韩林儿正在纳闷儿自己这又是哪里说错了?只听朱元璋笑道:“那朱淑真乃是宋代的人,死了几百年了,我若是能把她接到家中逍遥,那才是见了鬼了。她那个男人倒也没有旁的不贤良,只不过鸡同鸭讲,就如同我俩一般,因此她便很是难过;不过我倒是不嫌弃你,任你怎样不学无术,我也不会丢了你去。”
韩林儿给他两根指头捏住了自己的乳头,登时“啊啊”地便颤声叫了出来,暗道这一回你倒是不摸搓人家的几把了,改了摸奶,那么又小又硬的东西,摸起来又什么味儿?几把还能够射精,这里压根儿不能产奶,纯粹就是个摆设,如同聋子的耳朵一样,居然也揉捏着很有劲儿似的样子,虽然力气不大,并不觉得疼,只是那感觉实在是怪啊,一种不知什么作料的滋味从鼻子眼儿里直呛进去,让人心忙搅乱的。
朱元璋见他不住发抖,顺势便将他推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笑着说:“好个奶子,且让我吸一吸,看能不能吸出乳汁子来。”
朱元璋两片嘴唇紧紧地嘬在韩林儿右乳上,啧啧有声地又是吮又是舔,韩林儿只觉得几十支细如牛毛的钢针扎进了自己的胸口,又麻又痒,痒到几乎有一点发疼,搅合得五脏都一片翻腾,尤其是那一颗心几乎要麻痹掉,弄做个心肌梗死。虽然那奶子正含在朱元璋的虎口里,看不到如今是什么样子,然而韩林儿却仿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那湿漉漉的口腔中不断变大,而且又糯又软,如同一块年糕粒一般。
一想到朱元璋方才说要吸奶,韩林儿那一种羞臊便格外难捱,一瞬间他担心的居然是怀孕┓(?′?`?)┏
如果自己真的有胞宫产道,在这里给囚禁上一年的话,以朱元璋这样夜夜如同饿狼一般的劲头儿,每个晚上都要射三四注进去,也不知有多少精虫儿游进了自己的身体,只怕再煎熬几个月,自己便连孩子都生出来了,那可真的是造孽哦!更不要提还要产奶,一想到朱元璋将自己绑缚在床上,两个奶头婴儿吸完了朱元璋再继续吸,还要熬猪蹄汤鲫鱼汤强灌给自己下奶,韩林儿便不由得膀胱收缩,一阵尿紧。
一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肚腹鼓胀,乳头滴奶的样子,韩林儿心头便一阵恶寒,简直是来自地狱的怪胎,弥勒教从前诅咒敌人也不带这么诅咒的,哪里知道自己本来是一片佛心,做个进贤劝善的样子,想着虽然是做不成亲人,总能当个风格淳朴的友邻,结果却引出朱元璋这样的兴头儿来?
韩林儿凄凉地便叫号了出来,暗道朱淑真,你那本家兄弟道是你很惨,可知我比你还惨哩,密不透风地关在这里,每天晚上给人奸淫,“吴王啊,既然话不投机,便放过我吧!”还要嫌
', ' ')('人家不会说话o(╥﹏╥)o
朱淑真想来是很想换一个男人的,那么如今朱元璋也换个男子在床头吧,还能一壁厢一耸一耸地出入,一壁厢探讨天下大事,和自己却是什么都说不得了。
朱元璋终于松开了他的奶头,扬起脸来哈哈一笑:“我与朱淑真却又不同,她的世界之中只有那一个男人,我身边周围却有许多人,所以我将你放在这里每天做耍,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是遇人不淑,命运多舛,反正也不会将全部的渴求都放在你的身上。只为我一见了你,这下面便蠢蠢欲动,只想入进你身子里去,将你整个人都烧融了吞进去,因此饶你不得。你这人却是好不识时务,动辄求饶,要丈夫放脱了你,大节下也是一般,偏偏要给人添烦恼,这张嘴定要管住才好。”
韩林儿眼见他又拿了一条雪白的汗巾子出来,便知道又是要勒在自己嘴上,这个时候想要哀告“今后再不敢扫兴”已经是迟了,又不敢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那汗巾在自己牙齿之间绕了过去,将那绳结打了个结结实实。
韩林儿一边被朱元璋脱着衣服,一边心潮汹涌起伏,一时间各种念头一窝蜂撞进脑子里,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也能有这么丰富的感想,许多从前绝想不到的东西,这时却仿佛不知怎的突然开了秘藏宝箱的盖子,里面的零零碎碎丁零当啷一下子全掉了出来。
朱元璋又不用和自己讲什么人生情怀,当然是满足了性欲就完了,有自己给他当个人肉垫子碾压,过足了瘾也就歇着了,哪有那么多心怀感慨?难怪成日价性冲冲的,半点没有沟通困难的郁闷,有时候自己冒了傻气,还能够给他开怀一下。
那朱淑真若是也像朱元璋一样,诗词歌赋在外面与人唱念点评,回到家中来便拿房里人泻火,管他什么通不通文墨,只要够坚挺粗硬就行,若是屋里的不从,还能像这样捆绑了强行临幸,何其的爽快?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人,确实是没有那么多感怀愁绪的。
因此难怪朱淑真那样伤心,即使是元宵节这样热闹的时候,写的诗也有点凉飕飕的,我如今也要断肠了,巴不得写一点什么,无怪从前听人家说过一句话叫做“忧患出诗人”,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能够写诗了。
说也奇怪,许多哼哼呀呀的文句自己从前都是听了就忘,唯独这一句记了下来,或许也是有前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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