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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无穷无尽的性欲追求一些奇淫技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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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同样是体内射精,优司还可以一星期作五天份的内射,工作繁重

的道也充其量也只能每星期跟她交合一晚;而且,精液的浓度,稠度甚至精液量

都是年青的优司占尽了压倒性的优势。

哪一方能让结依怀上自己的骨肉,根本是显然而见的事——

被催眠跟游说影响,来到睡房的结依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那个,优司君……果然,全裸的话总觉得好像在外遇……」

「不不,把精液『送赠』到子宫的话没那种气氛可不行啊!」

「虽,虽然那样说的话的确……」

「所以啊~」

优司把她按到床上,开始啜弄胸脯。

「啊……」

虽然优司只是个童贞,但是这个月来都在搓乳饮奶,这方面的技巧变得相当

谙熟。

惊人的是,结依早就被吸光了奶水,可是胸脯已经再度开始泌乳,优司的嘴

里很快就传来母乳的甘甜味。

跟往常一样,他倾尽全力玩弄眼前的巨乳。

「这跟平常作的一样喔~」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总觉得感觉不一样……」

响应着,结依苦闷的表情彷佛要抵抗涌溢而出的快感一样,充满了色气。

「哼嗯~」

「是我不好吗……怎么会这样…………明明,只是被『送赠』而已……」

每星期只做爱一次,对于已经是25岁的结依而言,是完全没法满足欲求的

情况;而这个空隙,也被优司趁机可乘。

因此,被优司触碰过的地方,都让结依感到了火热。

性爱并不是单纯让彼此的肉体紧密接触,而是要让心灵作出交流,才能够得

到其中忘我的快感。

以前,结依跟道也一起工作时,虽然他过得不如意,可是两人互相帮助,彼

此都为对方设想,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人当自己的伴侣。

所以相爱,所以结婚。

结依只是想幸福地生活。

为了道也,她放弃事业投身家务,替他生下女儿,丈夫也随之往上升迁,也

因为这样,两人共处的时间不知不觉越来越少。

结依仍然爱着她的丈夫。

她深信她们夫妇现在也是互相扶持着彼此,为了日后的幸福努力着。

「结依小姐……湿得很厉害呢。我第一次看到女性的阴部,是不是平常都会

这样的啊?」

「啊啊,那里不行,不要舐……」

「这也是我『送赠』的喔。」

「呜呜……谢谢你…………」

但是,即使如此,结依仍然很寂寞。

跟女儿两人留在家里,即使怎样施以亲情照料小孩,做完家务之后剩余的无

聊时间她都没法打发。

优司是个没甚么男性魅力,散发着乡下人气息的寻常大学生。

即使是这样,建立了关系之后这种事情就没甚么关系;优司木讷而真诚的好

意进入了结依的心灵,把她最寂寞的部份填堵起来。

而对她来说,那是相当幸福的事。

「好厉害啊……爱液不断漏出来了呢……」

「可,可以进来了…………」

每天一直重复进行的哺乳跟口交无法让她得到满足,更是不断刺激着结依的

欲求,跟丈夫的夜生活逐渐激烈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我要进来啰?」

「呜嗯…………插进,最里面了……!」

这是结依期望已久的东西。

明知道这是不该作的事,但她却深深期待着被优司如此侵占身心。

所以,比想象中更加舒服。

所以,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结依的阴道彷佛不打算让终于入侵的优司离开似的,紧密地啜弄着肉棒。

「呜喔……太舒服了……!」

「喔喔~!」

结依情不自禁抱着优司。

不该这样,快点停下之类的自制语句早就抛诸脑后,她现在只想全心拥抱这

个男人。

「抱歉,因为是第一次,太刺激了所以…………我射了……」

抵着腰的优司拼了命的进行活塞动作,可是毫无经验的他只能依着AV看到

的动作作出粗浅的模仿;能够好好的作到挺进抽送,已经很了不起了。

而结依则是温柔地抱着他,承受着粗浅稚拙的动作,让只想贪图快乐的优司

能够更加轻松,开始挪动身体。

在自己感到悦乐前,先让对方感到舒服。

这是两人的经验差距,也是结依行房的心思;让对方得到满足的话,自己也

能够因此满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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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说是再也自然不过的行动。

「想甚么时候射出来……也可以的喔……」

她濡润的双瞳直直仰望着优司。

在这瞬间,优司就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呜……结依小姐,我要射了……!」

结依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火热的精液。

优司抵在地身体尽头的棒状肉柱朝着里面吐出大量的精液。

彷佛能把手指都黏起来似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地挤往结依的子宫口。

「肚子……好烫……」

优司在她身体内散播着生命的温热感,让她感到了彷佛肚子被灌入温水一样

的感觉。

即为涌到了结依生育婴儿的私密地带,那一股股温热也没有停下。

「好爽啊……结依小姐的里面,太舒服了…………」

即使紧紧抱着结依没有动作,她的阴道也彷佛是独自活动的生物一样,不断

蠕动着刺激他的肉棒,让精液一波又一波地被挤弄出来。

说不定,他不知不觉间已经射了好几次精。

不断喷溢出来的精液把空间侵占,在挤拥下溜进了紧窄的子宫口,一点点的

渗漏进子宫里。

「还在射……真是充满活力呢……」

虽然这样说对丈夫很不好,可是被射进体内的感受,可是结依第一次体验到

的感受;即使是普通的射精,那份好像传进身体最深处的冲击,以及让小腹饱脤

起来的感觉也相当美妙。

「射精射得这么爽我可是这辈子第一次啊……」

「我也很舒服呢……要继续吗?」

「今天,那个,好像已经连蛋蛋都射个一乾二净了……」

「那么,我用嘴替你清洁一下吧……」

说着,结依扶起腰腿乏力的优司,仔细的以嘴舌清理他的肉棒。

在那之后,虽然每天只是相会一个小时左右,可是结依跟优司都会让彼此的

肉体作出最紧密的亲蜜接触。

不管是喝完奶再做,或者是边吮边做,优司每次都会把充满自己遗传因子的

白浊小蝌蚪一丝不漏的灌注到结依盛载骨肉的子宫里。

而优司这个『送赠』最激烈的日子,往往都是结依跟丈夫行房后的隔天。

哪怕根本没必要提及,结依都会在跟道也交媾后向优司报告。

然后,优司就会燃起妒嫉的欲火,用更粗暴的方式奸淫她一整天。

「我可让结依剃辰更加满足,而且射得比他更多,结依小姐一定会想怀上我

的孩子对吧?」

「嗯……这个嘛……」

没能分辨会怀上谁的孩子,对结依来说是心底最后一道赦罪令。

「肯定会啊!我可是会再射更多的呢!」

「啊,不要那么粗鲁……」

说不定,被年青力壮的优司百般淫辱,是结依心底作为雌性本能在渴望着的

事情。

胸脯被粗暴地揉搓着,奶水喷在床单上面,让整张床都沾上了乳香;幸运的

是跟丈夫行房时也有差不多的情况,因此她可以蒙混过去。

在奶水喷出时,优司总会用嘴巴跟舌头品尝她的那对巨乳,让结依总会觉得

连胸脯都快要被吃掉一样。

随着做爱次数累积,优司的动作也越来越灵巧;每当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插进阴道尽头磨弄冲刺时,她都会舒爽到想让他主动把自己的胸脯吞下去般,神

魂颠倒。

只要被点燃起欲火,即使是乳头被啜咬的痛楚,也全部被变成悦乐快感。

越是疼痛,越是辛苦,她就感到身体里面涌出难以抵抗的强烈快感。

年青的优司对她所作的,并不是单纯的温柔性爱,而是对两人而言都是越挖

掘就越激烈的快感泉源。

无法按捺心底的冲动,优司很自然地开口。

「结依小姐,我喜欢你,我爱你!」

然后,彷佛告解般对她吐出了从心而发的一句。

「不……不行啊,优司君!我可是爱着自己的老公跟女儿的……!」

所以,听到这句话时,不管身处甚么状况结依都会冷静下来。

即使知道这样子只会让两人间的气氛僵硬起来,但是年青的优司仍然没法选

择不说出口。

即使如何深爱对方,这一点都没法改变。

所以,不得不放弃的他只能这样子开口。

「那么,能把你的爱『分』给我吗?」

「嗯,那样的话没问题……能『分』给优司君的份,我会好好留着……」

然后,结依温柔地吻上他的嘴。

优司彷佛是初次接吻一样,拼了命地啜弄结依的嘴唇,让彼此的舌头互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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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交换着唾液。

一个个细腻的动作,让他们累积着快感。

肌肤紧贴着,让他们可以感受彼此胸中的鼓动。

「结依小姐,我爱你!」

「我也是……!」

真正的悦乐并不是来自射精,而是来自在那之前跟之后的过程。

这是优司第一次理解到的事。

跟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女性四目交投,彷佛沉醉在彼此之中似的紧密交合。

让双方一起攀上高潮的感觉,让优司登上了绝顶。

在他身下,有着美妙形状的巨乳在摇荡着,而这对胸脯的任何一个部位他都

知道得一清二楚;那是他每天都会吸吮把玩的胸脯,已经完全成为他的所有物的

人妻胸脯。

他熟知结依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触碰着它,感受到那份温暖的存在,让优司感受到无比的快感。

「啊啊……!」

「呜嗯……!」

让人难以想象已经产下一女,结依的阴道紧紧地挤夹着优司的肉棒,不让它

抽离出去,连一丝肉隙都没有剩下似的猛烈蠕动着,吸吮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两人的蜜折跟冠沟完全嵌合起来,变成了另外一个生命

似的奇妙而刺激。

他一边挺动腰杆,一边抚摸她的小腹。

在那个位置,就是结依的子宫,以及被输卵管连结着,正要吐出新鲜卵子的

卵巢;结依的身体就是在这个位置承接丈夫的精子,养育两人间的小孩。

「结依小姐,就是在这里生下小衣了嘛……」

「是啊……」

在做爱的途中提及自己的孩子,让结依的子宫不禁下意识地蠕动了一下,她

的脑海也浮现了很幸福地被自己哺乳的小衣。

很可爱,非常非常的可爱。

对丈夫的异性爱,以及对孩子的亲情爱是两种东西。

而优司在这段时间里也跟小衣一样喝自己的奶水,使结依不禁认为对他抱有

的爱意也是近似的感情,而且,他那副不太可靠的外貌也暗暗刺激着她的母性。

在优司吸吮她的胸脯之后,结依的泌乳比以前更多了。

——如果说好像养育小衣那样把优司当成儿子照料,他肯定会很生气吧?

沉沦在性爱的愉乐之中,结依不禁浮现了这样的念头。

「结依小姐,差不多到排卵日了呢?」

「是啊,差不多了……」

因为每天都有作爱,优司很快就感觉到结依的阴道比平常更加温热,爱液渗

溢的程度更多,蜜折谄挤夹得远比平常紧凑激烈。

每次抽送,他甚至能够听到好像吸盘一样噗啾噗啾的淫邪响声。

被他那么一问,结依也隐约感到了自己准备排卵这件事。

「……换我了呢。」

「嗯?」

「在小衣之后,就要替我生孩子啰。」

「……嗯,可以喔。总觉得,现在射进去的话,会有小宝宝……」

即使不知道是甚么理由,可是结依接纳了这个预感。

即使不说出口,从对方爱抚的方式跟挺进的力度,只要这样子彼此紧密结合

着,她都可以感受到优司心里的感觉。

即使没法把优司当成儿子般照料,说不定把他跟自己的骨肉生下来养育也是

很好的事。

脑袋里想着违逆伦常的事,结依却感到子宫最深处彷佛在表达同意似的发烫

起来;既然身体都说好,结依也决定要好好的排卵,让优司替她受精着床,生下

白白胖胖的健康小宝宝。

「那么,我要尽情的射了……随时都可以啰……!」

「嗯……来,射进来!」

说着,优司的腰作出最后冲刺般猛烈挺动。

「要射精了,拜托了……结依小姐,请你受孕吧!」

「嗯……我会好好怀上优司君的孩子的!」

在结依身体的最深处,彷佛响起了肉棒跟肉壁紧密接触的肉帛触碰声。

优司用力的把身体往前挺,结依的阴道用力地朝内挤啜。

在优司的龟头跟结依的子宫口彷佛深吻一样并向彼此的肉缝时,从龟头喷溢

出来的浓厚精液就争先恐后地猛然吐出。

「啊…………啊啊……」

「射进来了……精子,射了很多呢……」

优司的肉棒颤抖着射出精液,结依的子宫也被好像洪水一样的白浊黏液挤涌

进去,让她本能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宫被外来的精液沾污着;也许用显微镜看子宫

里面的话,会看到好像水族馆一样,整个子宫被白色小蝌蚪堵个满满的光景。

推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送到子宫之后,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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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才慢慢抽出肉棒。

「呼……」

发出满足的吐息,他抚摸着结依的下腹。

「辛苦你了……今天也感谢你『分』了那么多给我呢……」

轻笑着回答,结依现在的表情就好像她口中理想的妖艳人妻那样。

「总觉得有点寂寞呢……」

说着,优司再次开始搓弄那对仍然残留着奶水的巨乳。

「怎么了?为甚么会寂寞?」

「因为啊,就算排卵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虽然能干的都已经

干了,接下来也只能拜托我的精子争一口气……可是,不知道它们能不能让你受

孕,总是有些不安……」

这样说着,结依不禁感到这个仍然抱着自己的男人很可爱。

她总有种想让他安心的感觉。

「没问题的喔……」

「是吗……?」

「嗯,优司君的精子又浓又强壮……虽然我已经有老公了,不可以成为只属

于优司君的东西……可是,优司君的精子一定能够游到我的卵子那么去,说不定

现在就开始游说卵子要受孕,正把她按到子宫壁上准备着床呢……」

结依再次轻吻了优司一下。

结依知道优司想让自己怀孕是源于强烈的独占欲。

而优司听到她的话,也深信是这样没错,不禁高兴起来。

「嗯,谢谢你……!」

「虽然不能让你当孩子的爸,可是你有了小孩,可得加把劲喔~」

这样说着,彷佛拥抱着最重要的宝物般,结依轻抚着优司的后脑。

六个月后。

时光飞逝,在妻子怀有第二胎后,道也来到了人生最欢愉的时期。

工作方面,升职成为了企划二课课长后也接下了大计划,收入也到了可以使

用黑卡的地步,他也趁机将爱车换成更高级的普锐斯。

居住上,虽然能够搬到更好的公寓,可是他的妻子说现在也没不满,倒不如

存钱等待日后购入自己的屋子。

精打细算的良妻在身旁,比坐拥千万还要美好。

因为妻子的支持,道也深信自己能够一直往更高的地方发展。

如果第二胎是男孩的话,他就爽到没话可说了。

「午安。」

「欢迎啊,优司君。」

虽然没有事前约定,可是她知道他总会在早上十点左右来到她家。

收拾完早餐用过的碗筷,小衣也乖乖的睡觉,结依这才有松一口气的空间。

心情开朗的优司跟小衣打了个招呼。

然后,也对结依肚子里面的小婴孩……他的孩子打招呼。

他并没有刻意去查谁才是孩子的爸;他觉得这是自己的骨肉,结依的丈夫也

深信这是自己的孩子。

优司相信,这样子就好了。

望着喝饱了奶水一脸满足的优司,结依开口问道。

「大学有好好的念吗?」

「嗯,上半年拿到的学分比想象中多,这样的话今年应该不用留年了。」

「是吗……那太好了。」

「不过,即使能够毕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嘛,没问题的。」

结依这句话虽然毫无根据,可是却在优司心里回响起来。

那个自甘堕落的优司能够正正经经上课念书,也是因为她的缘故。

——这样子可真的不知道是谁在催眠谁了。

优司不禁苦笑。

「也对呢……嗯,应该没问题的。」

「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很想爸爸加把劲喔~」

被结依这样笑语着,优司知道自己也只能够继续努力了。

优司现在能够想到的,就是利用这个催眠装置去弄个工作回来。

当然,能够再次找到那个把这东西送给他的少女的话就最好。

在那之前,优司知道自己该作的事可多得很。

用手把玩着结依的胸脯,优司如此细想着…保强有些郁闷,接了妻子银蓉的电话,没说上几句就被匆匆挂掉了,电话里

冒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什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他有些尴尬,他

感觉到了周围和他一起参加节目的人脸上露出的意外,这和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没有嘘寒问暖,没有家长里短,没有秀恩爱般的撒娇,他不得不将话题转

到女儿身上,「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再不回来,你就不用回来了……」,

女儿的话让他一阵抽搐,脸上一阵发干,这不是银蓉常常挂在嘴边数落他的话吗?

节目组给参加节目的人每人三分钟往家里打电话,别人都嫌三分钟不够用,自己

聊了不到一分钟,就被匆匆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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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不是滋味,可能是妻子太累了吧,一

个人照顾两个儿女是挺累的。

但他怎么也睡不着,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的思绪飞得很远很远,他想象

着银蓉搂着两个孩子睡觉的样子,想象着两个儿女刚听完妻子唱得摇篮曲睡着的

小脸蛋,灯一定都没有关,因为在家里都是他关的灯。

他来参加真男子这个节目还没几天,就已经很想家了,一如他参加其他演出

一样,恨不得当天就结束,然而他知道为了养家糊口他必须坚持下去,即使他一

刻都不想离开家,一刻都不想离开银蓉,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让妻子和家里人

过上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生活。

这次的出镜报酬是500万。

银蓉看着被女儿弄裂了的右手中指的指甲,心里还在生气,刚才保强的女儿

弄脏了她的一幅漫画,那是她最爱的一幅漫画,漫画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含情脉

脉的捧着一颗心,银蓉想揪住女儿,谁知道她一溜烟就给跑了,银蓉一阵急追,

逮住了啪啪两个耳光直接就搧了上去,搧第二个耳光的时候手指刮到了墙上,中

指的指甲就裂了,直到现在还有点疼。

女儿站在墙角哇哇大哭,她也不理。

佣人噤若寒蝉的站在一边,没有银蓉的命令,她不敢上前去安慰那可怜的小

女孩。

银蓉很不喜欢他和保强生的这个女儿,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有一种怨

气,这种怨气直到看到越长越像宋仲基的儿子的时候,才慢慢消减,她没有确定

过,但她相信即使不去确定,儿子的另一半基因肯定不会是保强的,她为她的决

定感到满意,没能嫁给他,但能生一个下一个和他的结晶,是她这辈子最正确的

决定。

如果不是和他,凭着保强那几百年都没有进化的乡鄙野夫基因,能有这么优

秀的产物?她不想自己优秀的基因被淹没在一堆没有开化的劣质基因里,再无显

现的机会,优秀就该和优秀结合,这样才会催生出更优秀。

为了更优秀,她付出了很多。

她又想他了,那个叫宋畎的男人,就是画在漫画上的男人,确切的说是保强

的经纪人,在她眼里帅过宋仲基的男人,她大学时代第六任男朋友,如果不是保

强横插一杠,也许现在她正躺在他的怀里美美的睡着了吧。

大学临近毕业的时候,面临抉择,银蓉不得不在矮矬富的保强和高帅穷的宋

畎做出决定,但她几乎就在一瞬间就决定了保强,她知道凭借她和宋畎再什么努

力,永远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生活,二流大学毕业的两个人要迈到那样的阶层太遥

远了,炫目堂皇只能是痴人说梦,等待的只可能是大城市里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朝九晚五一月领个两三千,斤斤计较的计算着花出去的每一分钱,每天除了疲惫

就是沉重,以及这重压之下不可避免的性欲减退。

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能!她必须紧紧攥住保强这支蓝筹股,不管她愿不愿意。

作出决定的那个晚上,她不得不抱紧宋畎,安慰他:「兰博基尼会有的,玛

莎拉蒂会有的,冠希的品牌店也会有的,你喜欢的生活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我只不过走了一条捷径,相信我这条捷径上一路都会有你。」

宋畎却淡淡的一笑,「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一瞬间,她觉得一股邪恶的快感从脚底升起,渐渐的漫过心底,为达常人

之所不能,她的违心选择已经足以抵偿道德给她的那一丝不适,「我已作出了牺

牲,我应该得到我想得到的」

她这么想,她甚至有了一丝按耐不住的冲动,为可以预见的美丽生活,为可

以尽情享受的人生,为即将亲手创造的一切。

特别是她喜欢的男人同意了她的想法,她和他总在同一个频道上,冷漠,果

断,决绝,她脑海里出现了动物世界里,两只眼睛泛着幽冷绿光的狼在漆黑的无

边的森林里相互取暖的画面,狼是宋畎的崇拜动物。

她知道人生苦短的几十年里,能够错失的机会不多,捷径就摆在眼前,没有

人会傻到不走。

她很恼火保强再次打来的电话,就在她和宋畎赤身裸体在保强的宝马车里打

得火热的时候,她和宋畎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宋畎粗大的阴茎正深深的插在她的

阴道里,她穿着两条深咖啡色的丝袜,两腿脚被干得高高的挂起,手机在一旁的

座位上一声紧接着一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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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保强的来电显示,她伸出手去够手机,宋

畎压得她太紧了,她够了几次还是够不到。

宋畎又是猛烈几次的急进直插冲出,直让她翻白眼,她想推开宋畎,却被宋

畎死死的压住,粗大的阴茎进得更深了,插得她两只深咖啡色的丝袜脚都在打抖,

再来一插,脚尖都绷直了,她又翻了次白眼,脚张得大大的在宋畎的身后抖了又

抖,她真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

「管他做甚,不接也不会死人的,坏我好事……坏我好事……看我不搞死他

……我他妈的……搞,他妈的搞死他……搞……搞搞……」

宋畎喘着粗气猛冲一气,一边咒骂着,再次催动粗大的阴茎急速的进出,两

粒硕大的卵蛋拍拍的甩在银蓉粉嫩的屁股上啪啪急响,银蓉的阴道一阵急卷泛液,

她感到本已潮淖惊人的阴道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泛滥成灾的一片淫液纷涌迭出,

她尖叫了起来,屁股一个跳震,但她还是趁着宋畎弓起身子,龟头抽出阴道口,

滴着淫液的阴茎蓄势,准备给她来一次长程冲刺的时候,把一旁还在响着的手机

够了过来。

她咧着嘴承受了宋畎那一下冲击,迅速的平复一下,接通了电话:「喂,保

强吗?什么事啊,又给我打电话?」

「老婆啊,我睡不着,想你了,你睡了吗?是不是吵醒你了。」

电话传来保强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已经睡了呀……不,我还没睡着……我是准备睡了的…

…」

银蓉不耐烦的敷衍道,宋畎又是几次猛烈的急捅,搅着阴茎又在她的阴道里

搅上几搅,巨大的快感让银蓉不由的闷哼了一声,她一只手在宋畎身上猛捶了几

捶,提示他她正在接电话。

「老婆,怎么了,我怎么听你很痛苦?是不是不舒服?」

保强听到了银蓉的哼声。

「哦……我在办事,不是……我没事……」

宋畎又是一阵抽插,银蓉真的要气疯了,一边是无所事事打来电话的老公,

一边是情人凶辣火热的暴干。

「我……没有啊,只是来了那东西,有点疼……」

她编出了谎话。

「大姨妈?上周不是刚来过吗?怎么还没完……」

保强疑惑的问道。

「是……还没完……可能不正常了吧」

银蓉硬着头皮继续编,宋畎又是几次猛捅,银蓉又连翻了几次白眼,差点又

叫出来,两腿挣张了几下,猛烈的一次高潮袭来,连她握着的电话差点拿不稳,

「……不跟你说了,我要处理一下……」

银蓉赶忙挂断了电话。

没了电话的声音,宝马车恢复了平静,只有扑哧扑哧一次猛过一次的抽插声,

宝马车也跟着摇来晃去,震弹得极富弹性。

银蓉尽情的和宋畎织缠在一起,她要充分的享受,享受这难得一次的偷情,

享受这大得异于常人鸡巴的进攻,虽然这只是很多次中的一次,但每一次都让她

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他们换了一次体位,银蓉像狗一样的跪在车后座上,宋畎从后面急进,只是

洞穴从阴道换成了肛门,肛门被插是银蓉感觉最刺激的性交姿势,自己最羞耻的

地方被男人开疆扩土,被男人的生殖器填满,那种充实感只有切身体会才食髓知

味,肛门已经被宋畎扩得很大,银蓉难以想象自己小小的屁眼怎么能放进那么大

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整个身体像是被插入一

根危险而硕大的消防栓一样,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阴茎硕大有力,不惜力的每一次抽插,银蓉感觉每一次拉出都要把自己抽空

了,每一次插入又快要把自己充爆了,抽与插之间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将她整个人

高高颠起,一直颠一直颠,她觉得自己飞得很高很高,甚至产生了迷离的幻觉,

周遭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剩下的只是在自己无穷欲望的牵引下,一次又一次的被

满足,道德算什么,不算什么,在赤裸裸的欲望面前只是一粒渺小的尘埃罢了,

小到不用吹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银蓉半咪的双眼,眼珠子上翻,翻了又翻,几近无意识的呜咽声从喉咙里发

出,她却根本听不见,这次的性交时间太长了,她足足被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吧,她想。

宋畎很强,又持久,这是她对他最满意的地方,她有时甚至弄不清楚她到底

是喜欢这个男人本身还是更迷恋他的生殖器,一根有如马卵驴蛋般的生殖器,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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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都极具分量,更不用说被它搞了。

也许没这生殖器,她也不会喜欢吧,一个废物男人是没有女人喜欢的。

保强怔怔的看着黑屏了的手机,一切又归于沉寂,他总觉有什么不对劲,具

体是什么他又答不上来,想着妻子往时的音容笑貌,想着自己温馨的家,那一丝

的疑虑也很快就消散了,他笑自己傻,有什么好想的,得到妻子银蓉是上天对他

最大的眷顾,他已经很幸运了。

他忘不了遇见妻子的那一天,那是一个细雨刚过的早上,他来她的学校做宣

传,在众多的欢呼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她,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爱上了妻子,

从一见钟情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直至一定终身,那天他感受到了说书先生所说的

贾宝玉遇见林黛玉那种激波荡漾和心猿意马,他从没有象那天一样难以自制,魂

不守舍,如果不是碍于活动,他可能会冲动的冲进人堆里,牵上她就走了吧。

他为自己和妻子能有如白娘子与许仙在断桥上相遇,一眼定终身的经历而感

动,仅仅一眼就如此让他牵肠挂肚,刻苦铭心,欲罢不能。

仅仅一个她冲他的欢呼和微笑,他就好像已经嗅到了从她的身上飘逸过来的

阵阵味香,心居被一种无法诉诸于言语的感觉早早溢满,这是一种深藏在内心的

灵魂感动,也是一种难于表述的美妙感觉。

他喜欢她的飘逸长发,他喜欢她的蝉薄丝袜,他喜欢她的小小翘臀,他喜欢

她婀娜的小蛮腰,她是清晨里翠绿青草上的一滴晨露,她是绝壁深谷里的一株幽

兰,她是雪峰山上的埋藏最深的一冰纯玉,她是他的呼吸,她是他的跳动,她是

他张开的每一丝毛孔,她是他涌流的每一滴血液,一切由此都有了意义。

激情四射的一次偷吃象以前的很多次一样结束了,宋畎伏在银蓉光光的背脊

上,喘着粗粗的气息,粗如易拉罐般还插在银蓉肛门里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抽送,

他咬牙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浆白液尽数射进了银蓉的肛门里,抽出的时候发出了一

声巨大的真空被破败的噗声,荡响在宝马车内小小的空间里,硕大的龟头滴着黄

色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被插成棒球般大小的肛门还未愈合,内翻的肉红色肛肉

和深幽的巨洞对比强烈,一直到银蓉无力的翻身摊坐在真皮座椅上,那洞才因挤

压而合,白色的精液被挤出了肛门,滴了下去。

银蓉想去找纸巾的时候才发觉纸巾已经用完了,她脱下一边脚上的深咖啡色

丝袜,然后揉成一团塞进肛门里,用力抠了几抠,把分量很多的精液都抠到了丝

袜上,丝袜很快就湿透了,她用丝袜擦拭了一遍下体,一把抓住一旁正在穿内裤

的宋畎,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嘴张开,把沾满精液的丝袜尽数塞进了嘴里,恶狠

狠的说道:「我叫你搞,叫你搞……吃下去……要是保强刚才发现了什么,我们

就完了……嚼上……说了多少遍了,你还不觉悟,信不信明天我就开了你,看你

怎么混……」

宋畎一下有点懵,但看着怒容满面的银蓉也不敢把嘴里的丝袜给吐了,「…

…你到底给我嚼上啊……」

银蓉啪的搧了宋畎一个巴掌,宋畎惨叫一声,不得不忍着恶心,对着塞在嘴

里蘸满自己精液的丝袜嚼了又嚼,几滴被挤压的精液还顺着漏在外面的丝袜脚尖

滴了下去。

「滚蛋,下次再不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银蓉一脚踢在宋畎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宋畎又是一声惨叫,「哎呦我

的命根子啊……」

「好了,别闹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太晚了佣人会发觉的,我只是提醒你而

已。」

银蓉看着宋畎一脸的痛容,用一边还穿着丝袜的脚撩弄着宋畎被自己一脚踢

软下去的阴茎,撒娇道:「老公,你搞得人家都酥完了,我都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每次都把人搞得欲死欲仙的。」

宋畎把嘴巴里的丝袜吐掉,伏身过去,趴在皮肤滑不留手的银蓉的身上,在

银蓉情欲还未完全消退红得发紫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道:「老婆,好爱你啊,今

天要不是该死的保强打电话来搅兴,我们还能更尽兴点,早点想个办法把他解决

了,我们就逍遥快活一辈子了。」

银蓉哧啦啦的几口,把还挂在宋畎嘴边的几条精液舔食干净,软得像蛇的身

子往宋畎怀里钻,道:「还要从长计议,没这么简单,我也烦了,跟他七八年了,

我都

', ' ')('

腻了,没文化的土包子,每次回来都往我身上扑,一个劲的傻干猛干,一点

都没有情趣,烦都烦死了,一天都不想呆下去了。」

宋畎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每次回来都被保强搞,心头一阵郁闷:「放心,

他这次没有三个月回不来,下次再给他接几部戏,连轴转,累死他,让他没时间

烦你。」

「老公,还是你好,你真的好体贴啊,每次你都安排的稳稳当当的,这么多

年了,那死鬼都没有察觉,真是傻得可以……蠢蛋,傻逼……」

银蓉在宋畎怀里惬意的舒了舒身子,任由宋畎的一只大手在她黑的沤红的烂

逼上随意摩擦,那块逼被很多男人干过了,她觉得只要有了这东西,男人那东西

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能爽,被谁插她根本无所谓,只是停留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够大够粗的就停留久一些,不够大不够粗的玩玩也没什么,她觉得一切都令她满

意极了,用不完的钱,生殖器雄大的情人,随意使唤打骂的丈夫,优秀基因的儿

子,除了满足无穷无尽的性欲,追求一些奇淫技巧外,她真的找不出生活里还有

什么值得追求的,空虚寂寞只有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才能填满……在宋畎的一阵

摩擦下,那块烂逼很快又湿润了,她知道又可以再玩了………无论如何宽的出现仍让我不安了,就像枚的那些流言一样,即使我选择不

相信,即使我还信任枚,但我仍然感到了危机感。我不知道我一再的回避,信

心被动摇,是不是因为被这样的危机感赶得四处逃窜的缘故。

在枚面前,我总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自愧形秽,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与

生俱来一般,我把她珍若明珠,敬若女神,容不得自己对她哪怕一丝一毫的不

敬和亵渎。

我不知道我对她的爱是不是仰视的,她无论出于怎样的缘由予我的垂青,

我总如同被赐予了空气一般,能够顺畅的呼吸。如果她是水,我就是鱼,她是

我无时无刻不在的阳光,没有这阳光叫我这根草如何生长?

9

我神情恍惚的听着销售经理布置任务,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直到散会,

同事仍在会议室里一片忙乱,嘈杂的讨论着销售策略,而我一个人不声不响的

离开了会议室,我感到了自己的焦灼,连爬带跑的冲到了顶楼的天台上,狠狠

的吸了几口手上的烟,一股辛辣由舌尖漫入,心头好像也得到了舒缓,弹掉烟

头,划出一道火光直落下去,烟头在地面上弹了两弹,掉进了下水道的缝隙里

那天送走宽后,我和枚都沉默着,枚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去倒了,烟灰缸

里有宽先前留下的几个烟屁股,我从那几个没吸了几口就长长被摁灭,扭曲的

烟身读出了宽的焦灼。枚将烟灰缸放回茶几,我也将没吸几口的烟,狠狠的摁

灭在缸里。

枚看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多久了?」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好几个月了。」枚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目光。

「你们见过面了?」我追问。

「嗯。」枚回答得很轻,头低了下去。

「什么时候?」我最大限度的憋出了一句。

「前段时间出差的时候,抽了个空去了。我想见菲儿。」她补充道,眼睛

没敢看我。

我的心一阵发紧,我知道前段时间枚出差过,但目的地不是宽所在的城市

,但是距离那里不远,出差的时间是一周。一周,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发生,我

不敢想象了。

---**------**------**------**---

我对于现实的认知是在高中时代,现实就是活生生的特质,冷漠而残酷,

在面对现实的态度上,圣人教我们抗争、不低头、不放弃,其实在我看来更多

是挣扎而已,或者说是徒劳无谓的挣扎,因为现实承载更多的是无奈,深不见

底的无奈,绝望到底的无奈,无法抗争的无奈。

我十七岁的现实在哪里呢?从我这里,我坐在宾馆的梳妆镜前看着三十岁

的自己,弧线完美的脸颊,高挺而骄傲的鼻子,几缕悬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

红唇似火嘴角却冷漠微翘,我摊开裹在身上的浴巾,挺拔丰满的玉乳,两粒凸

起的沉红,似乎诉说着记载其上点点滴滴的烟雨往事,这羞人欲滴的双乳为何

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

镜中一双流盼的美目,撩人,深邃,迷离,透过那目光一再的深入,深入

,深入,时光如在寂空里往回

', ' ')('

穿梭,一直倒带,倒带,倒带,我看到了十七岁

自己寂寞的身影,徘徊在一个红十字的门前,撕心裂肺有如鬼哭狼嚎,纷乱的

向我涌来,我看到了痛不欲生的泪滴落心尖,一直到现在仍在滴落的泪,多少

个漫漫长夜这泪仍无止境的滴落,撕扯我,磨砺我,粉碎我,无情的,狠狠的

,一脚踏碎般的,不留一丝忍念的。

现实不会编织神话,生活不相信传奇。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也许是喜欢男人的一个女人,特别是很

帅的男人。喜欢男人有错吗?难道女人天生不是就应该喜欢男人吗?我又再次

问了我这样的问题,在世俗的眼光里,我找不到答案。我仍然记得高中的那一

段初恋,和那个叫健的体育生,我一生铭刻的男人。

夏天总是很热,几十人的教室里几扇因电压过低转得很慢的吊扇,怎么也

吹不走如影随形的闷热,我穿着粉红色的百褶纱裙子,走到座位上,掀起裙子

,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内裤,我一屁股坐了下去,肌肤与冰凉的椅子直接接

触,我感到整个身心都凉了,看着周围其他女生连带着裙子一起坐在座位上,

我心想应该没有我这样坐凉快吧。

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目光,不离我左右。我不知

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在注意我,我一再的确认,发现目光来自健,一个健硕高

大的体育生。他的目光对我掀在后面的裙子扫了一眼,他一定察觉到了我消暑

纳凉的小伎俩。我毫无来由的感到脸红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还是

对自己的蓦然发现,发现之前一直未曾注意到的一张英俊的脸。

中午,吃过午餐,我发觉自己忘记了东西。我走回教室,看到健正坐在我

邻座的位置上对着我的位子发呆,我走了过去,他慌张的站了起来,和我擦肩

而过,我走到位子上注视先前健注视的地方,一瞬间,我感到一阵窘迫,嘴巴

讶然的张开了,我的位子上一个清晰的屁股印子,两条分开的大腿异常的清晰

,中间则有些模糊,这是长期被我臀部焐热的结果,我感到自己脸红过耳,羞

愧和不知所措让我在那一瞬间哭了,一辈子都没这么羞耻过。

这成了我一块心病,也成了我和他的一个秘密。健是个羞涩的男人,他只

会远远的看着我,眼神忧郁而深情,我被这样的眼神一再的打动,每天见到他

,心如小鹿到处乱撞。他的不主动让我深为气恼,但心却一刻未停的荡漾着。

体育课,练习前滚翻,班上的几个体育生在垫子的一头做保护。

轮到我了,健在另一头,我提心吊胆的走到垫子前,在老师的催促下,我

头脑一片空白,跑了几步,身子跃了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后继动作的意

识,眼看着我将极为难看的一个趴叉直接趴在垫子上,垫子其实很薄,基本上

只能保证我们的衣服不沾上尘土而已,这一生硬的落下,疼痛可想而知,这时

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飞身钻入我的身下,是健,他用身子接住了我。

我和他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整个人一股脑儿倒在了他怀里,先前的运动让

他浑身都是汗水,浓烈的汗味带着强烈的阳刚之气直冲脑门,我竟然不知道这

世上还有这么迷人的气息,我定然是被迷晕了头,软软的身子竟自动弹不得,

心剧烈的狂跳,几乎就要这么蹦出了胸腔,时间停滞得让人窒息,我只想着就

这么在他怀里,永远不用起来,他的胸好结实,好温暖喔,我的脸好烫,好烫

这以后,我犯了花痴,每当他经过我身边,引动空气,一股好闻的他的气

息飘来,我就腿脚发软,怎么也迈不开。

我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的沦陷了,沦陷在他不经意的注视里,沦陷在阳光

里他迷醉得令人心碎的脸上,他的一声普通的话语都直叫我心疼的回味,他衣

着的每一丝品味都带着他的符号,撞击我,撞击我,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到处都

是他的影子。他无所不在,他在我晨光的思索里,在我低头书写的笔尖上,在

我搽抹肥皂泡的晶莹胸脯上,在我下体急速掠过的指尖上,每一声高潮的呻吟

里都是对他饥渴的呼唤。高潮来了又来,来了又来,我则越来越饥渴难耐。

一切多么的顺其自然,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他在校园后的小树林里吻了

我。他约我了,又吻了我了,我羞涩的满脸通红,心又不争气的通通狂跳个不

停,他大大的舌头深深的深入我的口腔里乱撩,他一定是个中高手

', ' ')('

,这个坏东

西,先前的他的害羞其实是装的啊,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的大手伸入我小裙

子里,几乎要把我的两瓣屁股全包住,他掐入臀肉里,捏了又捏,手掌在薄薄

的内裤上心急火燎的一阵摩擦,我竟毫无廉耻的湿了。

我呀呀的想叫出声来,但他罩住我半张脸的嘴巴,却让我毫无作为,这个

正在干坏事的坏家伙,手指连带内裤薄之又薄的布料捅了进来,一股电流自下

而上,击穿了我,我瘫软如泥,意乱情迷,我十分确认他是个坏东西,握紧的

小拳头无力的在他背后乱捶,我为我先前的上当有些羞恼。

他褪下长长的篮球裤,握紧了长之又长的坏家伙,把我的小内裤拨过一边

,硕大的龟头划过一片嫩肉,我惊慌失措的用力挣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用力的挣开他的紧贴,这个坏东西,不能让他得逞,不能,不能啊,我慌张

着。

然而,皮糙肉厚的家伙却毫无所动,危险的龟头找准了我的蜜穴,找到了

它的幸福所在,用力的捅了进来,我慌里慌张的退了一步,被他顺势顶在了身

后的树干上,我带着哭腔向下看去,粗如棒球棍的家伙,半没的龟头,露在外

面涨成紫红色的粗圆肉冠,那轮廓几乎大了我小穴一圈还多,这怎么进来?一

种极度危险漫过全身,我还未来得急做出反应的时候,噗嗤一声伴随着穴内液

体被挤破的声音,经络盘横的粗大肉棍就这么深深的插了进来,一阵撕裂神经

的疼痛感掠过,殷红的血液顺茎而下,自长长垂落的两粒囊蛋滴落了下去,洒

在被月光铺了一层银色的草地上。

我两眼惊恐,张圆的嘴巴抑或说是因为惊恐,不如说是被他操圆的,我的

脸有些扭曲,他猛的一次用力,青春期仍有些瘦小的身体被他的一次猛操竟挂

了起来,两脚悬空,深深进入的巨条,强劲有力,那硬度,那力度,那弹性,

我想我几乎可以在上面荡个秋千,被顶离地面的小脚,粉红拖鞋不知什么时候

已经脱落,只留两只短短的白色齐踝短袜和绷直的脚尖。

我就这么被这坏家伙破处了,被这可能已经破了不知多少处的巨硕长物夺

了身子,我既觉得惊恐无助,又刺激连连,因为适应了疼痛过后,我发现了一

个美丽新世界,一个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妙的世界,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样

的妙事。我沉迷在他一次又一次蛮横的伐跶里,他的蛮横和粗暴让我无处可逃

,也成了我不再保持矜持的理由,他就这么轻易俘获了我,从心灵到灵魂,从

呼吸到每一根毛孔。

如愿以偿的一次灵欲交融,灵肉碰撞,让我指尖打颤,心头缭绕着浓浓的

激情,一波又一波,月光下高抬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就这么在他的肩头晃荡着

,连同挂在上面的几乎要掉落的浅粉色小内裤……

这是青春期,我的第一次性经历,美好、浪漫而刺激。

我不相信命运,然而命运却要通过活生生的现实证明它的存在。

我多想就这么和健这么的永远走下去,整整一个月里我们徜徉在一场又一

场性里,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以证明我们的爱,有人说「女人的心通过阴

道才能到达」,对我而言一个女孩通过阴道才能完成女人的蜕变,一个月里,

我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依傍着健的小女人,一个心甘情愿任他肆意妄

为的小女人。

我们在朝霞里空无一人的楼顶天台上,面对着初升的太阳做爱;我们在寂

静的教室里,老师的讲台上赤身裸体的尽情纠缠;我们在公园的草丛里,模仿

着旁边的情侣试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我好奇的索求着性的奥妙,无休无止。有一天他竟然走了我的后门,巨大

的冲入,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像是灵魂深处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充

实感填满了整个身心,彻底投降般的失控状态让我欲罢不能,从灵魂到指尖,

无不流溢着爱的信任,我能完完全全的享受被动,一种难以言表的被受感。

如果通过阴道能够到达女人的心里,那么通过菊花就能直抵女人的灵魂,

很轻易的。那是让女人灵魂出窍的最好方式。

我对健的爱无以复加,然而如昙花乍现,瞬息凋落一般,我们只是短暂的

邂逅,就已经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宿命。即使我们有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相

互燃烧到无能为力,爱到心头隐隐作痛,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现实的冷酷

一天我和他驱车前

', ' ')('

往他山上的别墅,一辆猛冲出来的大卡车,瞬间粉碎了

我们乘坐的宝马,为了避免对我更大的伤害,他偏转方向把相对安全的位置让

给了我,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我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他则成了医学上

宣告死亡,不再醒来的植物人。

一死一伤,这是我和健故事的结局。

我宁愿不再醒来的是我,那样我就不用痛苦万分,每天夜里总是从梦中惊

醒,冷汗湿背,你一定不爱我吧,若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如此痛苦,若爱我又怎

会这么绝情的离我而去,若爱我又怎么会孤苦伶仃的留下我一个人?遥遥路途

,无尽的长夜,路上有风有雨,有山崩有地裂,有洪水有猛兽,你就这么的忍

心?

他就是这么忍心,至今一直躺在美国医院的病房里,从未醒来。

但无论如何生活仍将继续,但无论如何命运仍将推进。

厄运未曾因为昨天的离开而离去,命运仍在展现它的獠牙,无情的啃啮着

我,将刚刚站起来的我再次击倒。

我和宽的女儿菲儿几个月前被查出血液系统恶性肿瘤,她小小的生命随时

都有被病魔夺去的可能。而我却又再婚了,和现在的丈夫良,而且有了一个女

儿圈圈。命运如此作弄人,在菲儿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不能在她的身边。

在宾馆里,我见到了潦倒落魄的宽,自从和我离婚后,这个男人就一蹶不

振,先前和我苦心经营的公司也倒闭了,欠了一屁股的债,离婚的时候我选择

把所有的一切留给了他,他现在却一无所有的来到我面前,还穿着几年前我给

他买的衣服。

瘦小的女儿怯生生的看着我,不敢上前,几年没见她竟与我生疏如斯,万

般滋味一瞬间涌往心头,我一把抱住菲儿在怀里,不禁失声痛哭,没顶的悲凉

一阵接一阵袭来,我觉得天晕地旋,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妈妈,不哭,医生说我吃药就会好了,我天天都按时吃药。」怀里的菲

儿安慰我,还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就象我小时候安慰她那样。

我的哭声更甚了,这样无辜的小生命,命运你就这么忍心将这样的噩耗降

临到她的身上?

「妈妈没哭,妈妈是见到了你好高兴。宝贝,你不会有事的,你的病会好

起来的,有妈妈在,妈妈一定给你治病。」我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抹了抹

眼泪,哽咽的对女儿说。

我一辈子都未象现在如此的无助,看着在一边像个废物一样的宽,我却怎

么生气不起来,这个曾经帅得全校女生几乎为之疯狂的男人,短短几年竟苍老

了许多,两鬓银丝隐现,拉碴的胡子,衣服上到处洗不掉的渣子印,看得出他

对自己已经久疏整理。我真难相信他就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那个帅得足以让

我用以替代健的男人。

婚外情事

我再婚四年了,妻子枚和我都是再婚。四年前,枚因为前夫出轨,选择了离

开,那时她已经有了一个两岁的女儿,女儿协议给了前夫。

那天她办完所有离婚手续痛苦万分的回到省城的时候,第一个就找我倾诉,

因为我从小就和她青梅竹马,一直到大学我们也在同一所学校。

只可惜当时十大校花之一的枚是颜值控,被同是校草之一的宽深深吸引住了,

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从众多的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只能痛苦的看着她和宽

在校园里到处留下的幸福身影。毕业的当年,枚就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和都教授一

样英俊的宽,即使因家庭条件的关系,她仍然不顾父母的反对嫁给了家庭条件不

如她的宽,离开了省城到了宽所在的H小县城。

枚临走的前一天,对我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但在你这里我体会不到心跳

的感觉,我也许更多的把你看成哥哥对待。对不起良,你祝福我吧,我会幸福的。

"说这话的时候枚如花的秀靥透露出满满的幸福,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我没有祝福她,因为她要嫁的男人宽我觉得不靠谱,我相信也坚信我的判断,

我直到那一刻,还在劝她放手,枚是带着对我的失望离开的。她说她恨我,因为

我这个最重要的朋友没有祝福她。

枚一袭黑裙离开的背影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很清晰,长长的街道上,黑色的

背影摇曳,在凄清的夜风中,高跟鞋敲击着空荡荡街面,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

失。高跟鞋敲击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我耳边,那声音我听出了孤独和坚毅,听出了

', ' ')('

一种不屈的倔强。是啊,任谁也停不下追求幸福女人的脚步。

孤独的我留在小饭馆里,惆怅良久,只能苦闷的把眼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含着泪投入没有枚的生活中。

我爱枚是不争的事实,一直都爱,即使她离开了。我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

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和菓儿结婚的,一个小我几岁的学妹。

婚后,我心不在焉,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任何激情,只

是机械的从父母的命完了成一件我应该完成和不能不完成的人生大事而已。

我的心不在焉,我的无所谓深深的伤害了菓儿,平淡、乏味、敷衍、冷淡,

我们甚至没有争吵,一切就结束了。有人说爱的背面不是恨,而是冷漠,更何况

我根本没有爱,我甚至忽略了菓儿是否爱我。

我们最终冷漠得形同路人,我和菓儿都没有信心再走下去,不到一年我和裸

儿就离婚了。菓儿说:"我的心从来都没有在她身上过,我们就像是旅客,虽同

在一所旅馆里,却只是各住各的房间,从没有在一起过,即使见面也是擦肩而过。

"你还不知道我的好,我们就结束了。生活中有天竺葵,也有向阳花,而你的

花却在你摘不到的远方,我真心的祝愿你能摘到,真的,真心的祝愿。"

菓儿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由衷的微笑的,但她转过脸去的时候我感觉她抽泣

了一下,她再看我的时候却一切如常。

我当时只是对她笑了笑,和她豪爽的把桌上的两瓶二锅头都吹得一干二净,

从此我和她甚少见面。因为我和菓儿的分开,一个多月我身边的哥们没一个人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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