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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墙脚有成就感嘛不过也要看本钱够不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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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深哥匹开婶婶的美腿后,我看到了婶婶的小穴。厚黑阴毛下方粉嫩的阴唇

紧紧的闭合着,这就是女人的屄嘛?这就是我一直幻想着的婶婶的私处吗?我受

不了的夹住了硬起的鸡巴,很快射了精,这也是我第三次了,内裤已经湿透了…

…咔嚓!咔嚓!我身旁的两名色狼一直在不停的拍着,还好他们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眼睛一直不离婶婶的美穴,我虽然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户,和我幻想中的差

不多少,女人果然有屄,接下来不用想,深哥一定会肏屄的。就听房间里的深哥

说:

「哇!太太的小穴真嫩!好小!真漂亮!让我看看里面。」

深哥扒开了婶婶的屄,里面依然是粉粉的,淫水不断的向外涌出。深哥放开

婶婶,来到她的腿中间,把嘴巴凑了上去!

「啊!不行!那里脏!哦!不要!太痒了……哦!」

婶婶受不了的叫了起来!

「太太的小屄真是漂亮,爱死我了,好多的水,让我好好品尝一下,乖!放

松!」

「呜!不行!哦!我受不了你舌头的搅动。」

婶婶无力的推着深哥的头部,深哥受到婶婶的阻扰,只得尽量把舌头全部深

出来,随着婶婶的手劲,把舌尖插进婶婶的阴道,仿佛如做爱一般,这可逗坏了

婶婶,婶婶从没想过会有人这么喜欢舔这里,当那带刺儿的舌头触碰她的阴唇以

及阴道里的时候,婶婶竟然达到了高潮,婶婶不仅自责自己为什么会被陌生男人

弄的自己接连高潮不断呢?难道自己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嘛?

深哥的舌头在婶婶雪白的大腿内侧舔弄着,并不断的摸着婶婶白色红边长筒

丝袜包裹的美腿,由于舌尖脱离了阴道,婶婶的手又放松下来,深哥每次舔弄婶

婶大腿内侧的时候,都是划过婶婶的小屄,尽量不去亲裹她,几次反复的下来,

婶婶竟然主动的向前挺动屁股,此时内心无比的期待那带刺儿的舌头能亲裹她的

阴唇,可深哥迟迟不肯亲裹,婶婶的小穴不断的流出爱液,并不断的发出呻吟声:

「哦、哦!不要、不要弄了快上来!」

深哥没有理会婶婶的哀求,而是扒开婶婶的屄,裹咬婶婶小穴上方凸起的阴

蒂。

「哦!不要。那不行……快停、哦、哦!不行啦……快停下……」

不知婶婶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见婶婶的屁股上下的动了起来,接着身体一阵

抽搐,深哥本想把婶婶的高跟鞋脱掉,然后把婶婶的高跟鞋的鞋跟戴上避孕套插

屄玩,后来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他同样迫不及待的想马上占有眼前的极品

少妇。

婶婶不断的哀求着深哥搞她:「好人!快上来,我要。」

深哥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婶婶的小嘴说:

「受不了啦?」

「嗯!」婶婶点着头。

「慢慢长夜,不急,等我边为你止痒,你边服侍我。」

「你让我怎么做?」婶婶不解的问道?

「不急!」深哥把婶婶的内裤又套在腿上,只不过没往上拉。

深哥在箱子里拿出一支仿真的电动阳具,那阳具如同真人的阳具一般大小,

深哥随手打开一盒避孕套,之后把粉色的避孕套套在仿真阳具上面,让婶婶放松,

扒开婶婶的屄,把电动阳具插了进去,由于婶婶的阴道过于紧凑,几次插入只能

插入一半,深哥为了能让电动阳具全部插入,就把插入婶婶阴道中的电动阳具全

部迅速的拔出,又缓慢的插入,如此多次,见婶婶放松后,突然快速的插进去,

果然那带着九头鸟的电动阳具整根插入了,只剩小鸟碰着婶婶的阴蒂,以及黑色

的根部,突然的插入,婶婶加紧双腿叫了一声:

「啊!深、好涨!」

深哥把婶婶的内裤提紧,不让电动阳具脱离阴道,接着把无线开关推至低档。

「哦!太涨了,这是什么怎么动起来了,快让他停下来!」

深哥拉起婶婶,让婶婶站了起来,拿掉婶婶乳头上的衣夹,抓着婶婶的挺起

来的乳头,亲着婶婶。

「呜!你好坏!就会欺负人家!」婶婶躲开了深哥好色的嘴巴。

深哥什么也没说,而是把双手放在婶婶的肩膀上,用力的往下按!

婶婶顺从的蹲了下来,不解的看着深哥,这种仰望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婶婶

顿感不安起来,因为她看到深哥内裤中间已经高高的鼓起,她才明白深哥的用意。

「太太摸摸我的鸡巴。」深哥命令道。

婶婶把手放在凸起的隆包处,放上又松开,之后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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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抬头看着深哥。

「摸它!」

婶婶不好意思来回的摸了起来。

「啊!好爽!太太也是第一次摸不是自己老公的肉棒吧?」

看到婶婶点头,深哥继续追问道:

「喜欢摸陌生男人的鸡巴嘛?太太好像很兴奋呢!」

婶婶不敢看深哥,而是不停的抚摸着。

「隔着内裤亲吻它,太太!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

婶婶双手抓着深哥的屁股,嘴巴隔着内裤亲咬着深哥的肉棒,深哥悄悄的把

电动阳具推动至中档,婶婶受不了下方小鸟的攻击,为了免受折磨,为了快点取

悦深哥,婶婶主动脱掉深哥的内裤,看到深哥的阳具后,漏出惊讶的表情,原来

深哥的大鸡巴又粗又黑又长,原先以为深哥在和我们吹牛,今日一见,深哥硬起

来的鸡巴足有23厘米,甚至比这个数字还要长。不知道这样的大鸡巴肏进婶婶

的小屄中,婶婶是否能接受了呢?

第十一章伤心的婶婶

当深哥亮出了核武器大炮,可吓坏了婶婶,婶婶不敢观看,害怕的转过头去,

深哥摸着婶婶的头发说:

「怎么了美娇娘?看着我!」

婶婶抬着头看着深哥说:

「你的太粗大了,太吓人了,我好害怕!」

「不害怕宝贝,抓住它,对,用手来回撸,哇!太太真是聪明!接下来请太

太用嘴巴给我含鸡巴!」

婶婶长发晃动着哀求着说:

「我不会弄!」

「不要紧,我教你。吃过冰棒吧!就把我的肉棒向冰棒一样,太太我需要你

的服务,这也是我们以后同床日子的必前课。」

婶婶听后,乖巧的握住深哥鸡巴向下撸,然后伸出舌头舔深哥的龟头,之后

用嘴巴含住了深哥的龟头,反复的舔弄,并看着深哥。

「啊!丝!太太真会裹鸡巴,哦!」

婶婶受到深哥的鼓舞,卖力的加快速度的亲裹起来。此时婶婶在想,原来男

人愿意让女人裹他们的那里?他的肉棒怎么这么粗大?比老公的要长出3分之一,

而且粗度是老公的一倍还多,天呀!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的下啊!想到这里婶婶

竟然被下方的电动阳具弄出了高潮,原来随着阴道适应了那个坏东西的侵犯,而

在自己为陌生男人口交的时候,不知何时,进入自己身体里的坏东西的速度随着

自己的意念越来越快了……

深哥也受不了这么漂亮的少妇给他舔鸡巴,尤其是下面的蛋蛋都要被这小娘

们裹化了。

深哥拔出了婶婶下方的阳具,并关掉开关,把婶婶拉起来看着婶婶,婶婶同

样也在观望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婶婶忘掉了一切,放下了所有的尊严,闭上了

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深哥搂过婶婶,嘴巴凑了上去,这次他们吻的很疯狂,

从地上滚到床上,而婶婶在不知不觉中,内裤被深哥扒掉了,深哥突然想起,他

曾经答应过阿强有好娘们让他先上,现在很后悔当初的承诺,不过当大哥的要言

而有信,我不知道他跟阿强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动情的婶婶竟然主动的匹开大腿,

扒开了自己的屄,这样的姿势不用说,就是等着男人肏的,但深哥玩女人无数,

还是挺了下来。

婶婶有点伤心的问着:「怎么?不喜欢吗?我从来没有对我老公这么下贱过,

到底让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乖!你做的非常到位,我很满意,不过在做之前,我要蒙上你的眼睛。」

深哥拿起箱子里的黑色的眼罩,给婶婶带上了。

「干嘛?这样什么也看不见了。」婶婶不满意的问道。

「没事的,戴上眼罩,太太你可以尽情的幻想着不同的男人跟你做。」

「你烦人,我才不要呢!」

此时的深哥向我们的房间摆手,阿强会意的悄悄的走进深哥的房间,我不知

道深哥要干什么,为什么会让我们的同学进去,看到阿强在脱衣服,我知道情况

比原想的还要乱,深哥为了不让婶婶发现,边和婶婶聊天,边用胶带把婶婶的双

手缠在了婶婶大腿的两边,阿强脱光的时候,我见阿强的鸡巴比我的鸡巴差不多,

但比起深哥的鸡巴那简直就是大人跟孩子。

深哥指了指床上的避孕套,阿强会意,深哥对着婶婶说:

「太太今天是危险期吗?」

「是的,求您别不戴安全套。」

「我知道的,我在戴呢!」

阿强悄悄的来到床边,硬起的鸡巴对准婶婶的小穴,一杆进洞。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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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疼!」

我真想不到阿强和我一样的年龄竟然会肏疼婶婶,婶婶毕竟不是大姑娘了,

怎么会疼呢?而接下来婶婶被阿强肏的直叫,我知道了,原来肏屄是男人舒服,

女人是遭罪难受的,不然婶婶不会被阿强肏的哇哇直叫,而阿强也很快受不了的

拔出鸡巴,撸了几下,大量精子喷在避孕套里,想到高贵的婶婶竟然被阿强这样

的人渣肏,我心里很难过,真想阿强是自己,因为阿强太粗暴了,婶婶都求饶了,

他还加快速度的肏干,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见阿强走后,深哥用大鸡巴拍打着婶

婶的屄,他知道婶婶的屄很紧,边拍边问:「太太!刚才我肏的你舒服吗?」

「很爽!很舒服!」

「有你老公干的舒服?」

「是的!」

「看太太很爽的样子,想必一定高潮了吧?」

「是的!啊!不要拍了!人家还要!」

「要啊!那就求我!」

「求老公上我!快插进来!人家受不了了!」

「换个骚点的说法!我不是很满意呢。」

「老公!搞我!干进来!」

「太太不够骚呢!」

「求你了老公,那样的话,我真说不出口,快上我吧!」

「不说的话老公可不爱你了。」

「不要!老公爱我!」

「那你说!」

「求老公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

真想不到一项端庄的婶婶,让男人肏那么疼,还主动说出这样的话,我已经

不知道打多少次飞机了。

深哥听到这样的话,大鸡巴一用力,肏了进去。

「啊!疼!老公!老公!不要!不要!太大了!怎么突然大了好几倍,到底

怎么回事?」

婶婶害怕的问道,因为她感觉恐慌了,她感觉到,刚才那根鸡巴不是很粗,

但进去的很深,而此根鸡巴才进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插穿了,刚才的一定不

是这根,婶婶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眼睛蒙上,手捆上了,婶婶留下了伤心的眼

泪。

深哥不做解释,大鸡巴一用力,把剩下的一半儿,全部肏进婶婶的屄中,不

管婶婶的死活大力肏干起来。肏的婶婶哇哇大哭,不断的哀求!嘴里不断的喊着:

「不要!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整个房间除了啪啪啪的声音,再就是婶婶的哭声,而叔叔在房门外也听到了

婶婶的哭声,抓着头发也哭了起来,此时大厅的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深

哥这边同样受不了婶婶的小屄,疯狂的肏干着。

「啊!啊!小屄真紧,受不了啦!啊!啊!射了!真舒服!」

原来深哥没戴套子,竟然内射了婶婶。加上阿强的时间,二人一共在婶婶的

屄里干了四十多分钟。阿强抽出鸡巴,并快速的抬起婶婶的屁股,不让精子流出,

观看着婶婶的屄,他简直不敢相信婶婶的屄自己刚刚肏过,因为婶婶的阴户是紧

紧闭合的,这跟他以往肏那些小姐的屄不同,那些小姐的屄肏完后都是阴唇外翻,

看着婶婶美腿上的丝袜,以及没脱掉的性感高跟鞋,深哥的大鸡巴又硬了,他决

定彻底扒光婶婶,在来一炮,可是婶婶此时一直再哭着,深哥知道,婶婶还在为

刚才的事情伤心,想到婶婶是好女人,不能及与一时,深哥还是放过了婶婶,但

深哥给婶婶穿了一条带锁头的内裤,婶婶坐在床上眼睛都哭肿了。

「乖!时候不早了,跟大哥回家休息吧!等下一次,我随叫随到!」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婶婶哭着问。

「好啦!回去吧!」

深哥提上裤子,来到了大厅,拉着皮带对着叔叔说:

「嫂子的屄可真紧,这小屄肏的爽死我了,要不是把嫂子肏哭了,我今晚真

低肏她一宿,晚上好好劝劝哄哄嫂子,明天等我电话。」

说完,深哥也不理叔叔,来到了我们的房间,对着我们打个嘘的手势。婶婶

穿回了自己的衣服,来到大厅,每和叔叔说话,但刚走几步好险倒下,要不是叔

叔即时搀扶,婶婶说不定就会摔倒,看来深哥他们肏的婶婶不轻,叔叔关心的问:

「怎么了?」

婶婶看了看他说:「没事!赶紧回家吧!」也许你会骂我俗套,但我却不得不说,这是我的梦境!这一天出现了太多的

意想不到,雨馨是赌徒,闺蜜是流莺,还有一个叶玲,淫荡的让我叹为观止,但

是,她真的神似雨馨。我做了春梦,把色情的主角假想成了雨馨,我开始自责。

雨馨作为女神确实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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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大的瑕疵,但她,毕竟不是浪女。

我断片了,最近的记忆是我输了一手豹子。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四周一片黑

暗,这是在哪里?掀开凉被卧起身,感到周身一股清凉,定了下神我才发现,自

己竟然是一丝不挂。摸了摸下身,感觉没什么异常,没有被迷奸,难道是打劫?

妈的,打劫也这么好心,还给我安排下榻!

打开手边的台灯,发现自己躺着的是一张欧式水牛皮大床,四周是赭黄色的

墙布,卧室很大却不是我自己的家。手表中的指针构成了一个30度的锐角,我

脑中一团浆糊,为了找回那段失去的记忆,我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发现自己

置身于一栋别墅的二层通廊。廊上的灯光有些昏暗,我不自觉的看向白色栏杆下

明亮的客厅,出现的画面让我更加的摸不清头脑。

水晶吊灯正下的会客沙发上,我看到了李美美,披着乳白色的睡衣背向我侧

身斜躺,正疏理着湿润的长发。而她的怀里偎依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身上只

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下沿露出了半个白嫩的屁股。美人出浴的风情,惹

人遐思,但我却心下一惊,刚才的赤身裸体……

柳正仪穿戴整齐的坐在对面,手里端着红酒,像是妓院里的龟奴,献媚着与

李美美东拉西扯。场面显得很异常,两个女人之间的亲昵貌似有点过头。正在我

犹豫着是否打声招呼,李美美突然扯掉了女孩身上仅存的棉布。雪白的胴体发出

耀眼的强光,刚从黑暗中切换过来,我被刺激的一阵晕眩。硕大软柔的巨乳不停

的跳动,女孩嘤呤一声,挑逗似的做着蛇形的扭动,圆润挺翘的娇臀轻轻抬起,

摆脱了身上最后的束缚。撒娇声起,依然是甜腻的让人发酥,诱人的娇躯,让我

的分身不自觉的微微抬头。刘玉曼怎么会跟李美美搅到一起,超乎想象的画面让

我一时理不清头绪。

柳正仪淫笑一声,猛然抬头,我慌忙闪到一旁的立柱背后。我没有窥人隐私

的兴趣,更不想撞破李美美这有悖常规的爱好。看见柳正仪又低下了头,我趁隙

转身往房间走去,但是柳正仪的话却让我停下脚步。「听李总说,你对肖远有想

法?」李美美左手轻划着怀中裸女的美背,并没有急于回答柳正仪的问题。低着

头欣赏着横陈的玉体,像是在为自己的爱宠梳理毛发,耐心而仔细。刘玉曼低埋

螓首,轻声的哼吟,又捧起李美美的右手,将一根根手指送入口中含弄。她如宠

姬一般感念着主人的垂青,轻扭起娇躯,向主人证明自己正在享受。「是啊,你

想说什么啊?」李美美仍是嗲嗲的声音,但是并没有抬头看向对方。柳正仪直起

身体,发出阴柔的笑声,幽幽的说道:「他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对吗?小

刘。」柳正仪的话并没有对我存有恶意,好像在帮我摆脱李美美的纠缠,但是他

的话透露了最为关键的信息,他认识雨馨!

李美美仍在悠闲的抚摸着刘玉曼的裸背,语气里稍有不悦。「亲爱的,你认

识那个骚货?呃……」突然一声轻喘,原来是刘玉曼吻上了李美美的胸脯。睡衣

大大的敞开,我没有看到女人肉体应有的弧度,进而联想到她平时的文胸是怎样

的厚度。刘玉曼没有做声,也许是在报复对自己闺蜜的侮辱,疯狂的开始舔吸那

近似于无的贫乳,一边用手揉搓起另一只,像是要彻底磨平似地用力。「你也是

骚货。」李美美笑骂了一句,并开始反击。右手肆虐起对手的胸部,不知道那只

小手按在硕大的巨乳上会是怎样怪异的景象,我想到了一句成语——蚍蜉撼树。

也许这样的惩罚还不够,李美美又用左手抓捏起圆翘的肉臀,而刘玉曼很配合的

调整了身位,微侧着俯趴在李美美的身上,并极力的蜷缩起身体。从我的角度已

经能够看到刘玉曼的臀沟,李美美无意的合作让我更能一览无遗的看清楚那不算

幽深的峡谷。旖旎的风光,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即便在我的

眼里并不算完美。她的毛发很稀疏,尽管相隔了一段的距离也大致能看清。不同

于上身的丰满,她的阴唇显得有些单薄,像是两片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夹着一只

粉色的蝴蝶,扇动着褐色的翅膀。娇俏的屁股被随意的揉捏,向一边拉扯,被绷

开的浅浅臀沟上方露出了尖尖的尾椎骨,暗红色的菊花随着臀肉的颤动轻轻起舞,

紧闭的花蕊表明它从未被光顾。

「跟李总带走的那个有点像,不过更漂亮。」柳正仪仿佛真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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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监,面

对眼前的淫戏,竟然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他的话让我对雨馨的事再次担忧起来,

他们之前果然认识,那雨馨会不会也早被他拿下,雨馨的离职是不是跟他有关?

我甚至脑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设想,那晚所看到的维纳斯一般完美身躯的女人并

不是叶玲,而是我的女神雨馨。我不敢再想,老李没必要骗我,我努力的让自己

宽心。

「嗯……是吗……那一定更骚……唔」,李美美一边享受着胸部传来的快感,

一边轻蔑的说道。话未说完,刘玉曼突然搂住李美美,疯狂的亲吻起来。李美美

热烈的回应,一手深插进刘玉曼的秀发,另一只手仍然放在那只硕乳上,但是明

显加大了力度。

「我来帮帮你吧。」柳正仪站起了身,就像是没有骟尽的驴,被激情勾起了

残留的性欲。两个女人此时叠身在一起,柳正仪像名妓的小厮一般为两女助兴。

刘玉曼已经湿润的蜜唇被分开,唇瓣内的蓓蕾被来回的撩拨,忽而又将蝶状的两

片小阴唇捻起,轻轻的拉扯。刘玉曼的身躯比李美美更长一些,我看不到她身下

的情形,但是柳正仪的另一只手不断的发力,表明他对另一个女人也正在做着同

样的勾当。

「嗯……啊……啊嗯……」两女分开了彼此的唇,同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娇喘着宣泄出禁忌的快感。我转身回到了房间,也许他们并不介意多一位观众,

但我却无法从容的应对那种尴尬的局面。这李美美,完全超出了我认知的范畴,

一定要离她远点。对了,也要提醒雨馨远离刘玉曼。嗯?她们俩难道仅是闺蜜的

关系?唉!我对雨馨的背后的一切又知道多少?关心她?还是多关心自己吧。我

烦躁起来,对雨馨越发的不满,不仅仅是她今天被我看到的一面,更多的是解不

开的谜团。

「嗯……啊……好爽……啊……小屄好爽……啊……」李美美高亢尖锐的浪

叫声将我吵醒,淫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显然此时已进入了高潮。我又继续考虑

起和雨馨的关系,李美美持续的浪叫却像是讨厌的广场舞曲,让本就烦躁的心情

更加无法安宁。「啊嗯……要死了……呃……宝贝……骚逼……啊……亲……舔

我屁眼……啊」你他妈要不要脸,真不怕我看见?我一时火起,索性走出房间,

大大方方的扶着栏杆,看起了三人的表演。

楼下的演员们也确实对得起观众,尺度和投入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岛国的动作

片。刘玉曼枕着靠背仰躺在沙发上,散乱的秀发遮住了半边的脸颊,雪白的乳房

像是充分发酵后的面团,随着身体的摇晃,甩动出不同的形状。她的乳晕大于常

人,柠檬片一般的尺寸,乳头因为湿润而变得晶莹,就像是漂浮在池中的桔灯,

发出暗红色的光。

刘玉曼的修长的玉腿被折叠着压在沙发的靠垫上,两手分别抱住大腿的内侧

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两腿的中间一根老黄瓜般粗细的肉色色橡胶棒正急速的抽插,

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主人充盈的体力和完美的性技巧。「嗯……好舒服……老公…

…好厉害……啊……」刘玉曼纵情的吟唱,清脆而甜腻的呻吟声充满着诱惑,没

有淫词浪语,仿佛将性爱当做了艺术,用心的去体味、欣赏。

「嗯啊……啊……宝贝骚逼……操死你……啊……让你骚……勾男人……啊

……」此刻的李美美除了浪叫声还保留着嗲音,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就像

她正在扮演的角色,满嘴的粗话,同时不断凶狠的抽动阳具,凌虐着身下女人的

肉穴。李美美全身赤裸站在地毯上,扁平的屁股套着丁字的皮带,皮带一端的仿

真阳具正深深的没入刘玉曼的蜜径,而李美美近乎疯狂的浪叫说明她此刻的体里

也正在被充实。

李美美干瘦的身材毫无美感,我仅扫了一眼便迅速的移开。欣赏着激情的百

合大战,突然发现少了另一位演员。我四下寻找,竟看到了搞笑的一幕。柳正仪

衣冠楚楚的跪趴在地上,脑袋钻进了李美美的裆部,好像是一只宠物狗正在嗅着

主人的气味。

「啊……嗯嗯……用力……要到了……啊啊……」刘玉曼的呻吟变得急促而

高亢,粉嫩的玉足极力的绷直,浅绿色的脚趾像抽筋一般蜷缩,双手不再顾及平

衡,抚弄起自己磨盘般的乳房。眼看着就要接近顶点,李美美却故意捉弄似的放

缓了动作,长长的喘了一声粗气,竟然趴在了刘玉曼的身上。闭眼陶醉中的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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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发现了异常,却没有催促趴在自己身上的李美美,发出悠长的喘息,仰着头像

是在舒缓着情欲。突然发现了正上方的我,两眼对视,我看到了她羞涩的眼神中

仿佛还掺杂着歉意。就像是传染一样,我脸上一阵发烫,爱面子的我,还是不适

合窥淫。

「嗯……亲……帮我一下。」在我走进房间的瞬间,李美美的声音再度响起。

柳正仪「嗯」了一声,然后像在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又听见李美美娇喘着说道:

「宝贝,换你动了哦。再加个鸡巴操你好不啦?」「啊!嗯……不要嘛。」刘玉

曼撒着娇。也许她此刻脸上正泛着潮韵,展露着惹人怜爱的娇态,因为我听到了

柳正仪正在帮她说话。「大小姐,别难为她了。还没开过苞呢。你现在插进去,

弄出粑粑来,多脏啊。」「切,谁让你没用。你那鸡巴什么时候能用啊。」「快

了。」「哈哈,一大帮人都在盼着呢,对吧,小刘。」

我没有再出去,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努力的闭着眼睛。不断升高的淫叫声像

是魔鬼在召唤,我的怒火被点燃,越烧越旺,与这同时,淫邪的欲望也在悄悄的

侵蚀着我的身体。李美美对我的纠缠根本就不是爱慕,她和柳正仪的感情都要比

我深厚,也许是觉得我老实,找我做丈夫可以安心的过着她淫乱的生活。我感到

后脊一阵发凉,在我眼里雨馨像女神一般圣洁的不可侵犯,可是她会不会也是和

李美美一样的想法。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完美,今天仅仅是看到了冰山一角,

那在冰层的下方,又会是怎样可怕的景象。她和姓柳的关系我不清楚,但以柳正

仪的为人,能轻易放过?去他妈的,想这么多干嘛?我拨起了电话,脑中想到的

不再是雨馨那清尘脱俗的容颜,而是她光洁肥白的肉臀里到底是如何的艳色。然

而……

「嘟嘟,您拨打的电话……」

一夜无梦,也不知道我如何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睡着。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

看了下手机,只有一个未接电话,显示的是周建新。我没有急于回电,毕竟是周

末,有的是时间。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发现任何激情后残留下来的痕迹,我安心

的坐下。点了一支烟,舒缓下还未退散的欲火,等待着知情人指引我离开的方向。

喝了一口小保姆端来的清茶,随着酒醒,思绪也开始回复冷静。昨夜的想法有点

过激,雨馨的音容笑貌触动了我的柔情,谁没有无法诉说的过去,就算她跟柳正

仪有过什么,可我难道就守身如玉?我喜欢她,如果因为一时的意气而放弃,今

后能不后悔?「她需要什么你知道吗」,刘玉曼的话不无道理,雨馨是成熟的女

人,而我却成天沉迷在罗曼提克的梦境,她选择了告别过去,而我却身在远方,

完全没想过她的寂寞,空虚。

「肖总,早啊。」柳正仪打了声招呼,坐到我对面。他的脸上容光焕发,充

满着笑意,好像在告诉我昨夜的工作是他一生中最为轻松惬意的活计。昨夜的激

情,我装作浑然不知,朝他点了点头,轻声的问道:「这是在哪?我醉了之后是

什么情况。」柳正仪分了支烟,仰靠在沙发上说道:「这是李大小姐的家,你怎

么来的,一点感觉没有?」他的声音里透着阴沉,听着很不对劲。「呵呵,多谢

你照顾了。」我客套的道了声谢。柳正仪不知为何,从昨晚会所里开始就对我很

冷淡,就这样两人各自坐着,一时无话。

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嘴欠,竟然主动跟柳正仪搭起话来。「昨

晚那两女孩不错,你可以的。」柳正仪仰望着天花板没有立即接话,摇头晃脑的

按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又伸起了懒腰。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这才得意的说道:

「呵呵,小意思。」他这种漫不经心的举动让我很是不快,我撇嘴笑了笑,也仰

靠着沙发,看起了风景。「这些货色提不起兴趣,其实我最喜欢泡的是名花有主

的美女。」柳正仪打破了沉寂,看我的眼神里满是阴森,话音里我听出了敌意。

我立刻想到了雨馨,否则他不会没来由的向我挑衅,我自然也不会示弱。「呵呵,

这我懂,挖墙脚有成就感嘛。不过也要看本钱够不够。」柳正仪脸上浮起阴沉的

笑容,我话音刚落,他便紧跟着说道:「有道理,有道理!不过我的本事肖总还

不清楚吗?」我微微一笑,想到了一句成语,叫做色厉内荏。我是一个极度自恋

的人,他的吹嘘反而让雨馨在我心中的地位再次升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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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一人离开了李美美的别墅,她还未起床,正好避免了见面时的尴尬。

在室外停车位上找到了爱车,便驱车赶往雨馨家。拿起电话我拨通了雨馨的号码,

可转念之间我又点了红色的按键。你做错了事我可以原谅,但你应该主动认错,

不是吗?我调转车头找了一家茶餐厅,然后约了周建新见面。

周建新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出现在我面前,寒暄了一句坐到对面。小男

孩眼睛很大,白嫩的瓜子脸更像是个女孩,他并不认生,被我逗弄了两下,可爱

的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不知为何,小男孩笑起来竟让我想到了刘玉曼,这两人

还真是有点相像。周建新有一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儿,长的很漂亮,现在又多出来

这么个可爱的儿子,让人好生羡慕。不过,周建新也有他自己的苦恼,为了这个

私生子跟发妻几乎闹翻,今天就是刚吵完架不得已把儿子带出来。周建新倒着苦

水,我则是感同身受,幸福得来着实不易,浮华世界的深处,不知有多少人在挣

扎着付出。

聊完了家庭的琐碎,我们谈起了正事。二期项目已经三证齐全,消防工程的

招标工作按计划将在下月开始。周建新这一次未雨绸缪,我们公司的各个相关部

门他都已打点完备,而且总经理那做出了承诺,万事俱备就差我这个环节。大型

的房产集团都有极其严谨的监察制度,集团总部的监察中心权力很大,因此我这

个重要部门的领导不点头的话,即使总经理也不敢轻易将责任担下。通过近两个

月的接触,我与周建新的关系已然不错,而且还有点彼此欣赏,但是我们之间毕

竟还隔着一个老李,我犹豫着,没有给周建新满意的回复。周建新知道我的想法,

微微一笑没有点破,向前凑近一点,低声说道:「我上下都打点好了,肖总这边

做个顺水人情,况且这一次也该轮到我了吧。我们实在点,第一次合作,到时这

个数。」周建新说完将两只手掌摊开,向我晃了晃。在商言商,我明白这个道理。

数目并不诱人,但是自从有了雨馨,我对金钱的欲望已不再像从前那样淡薄。周

建新说的入情入理,还带着一点威逼利诱,我没有理由拒绝,于是缓缓说道:

「这样吧,成败在你,我不干涉。」周建新会心一笑,向我伸出右手,我爽快的

握了上去。老李,对不住了!

临分手时,周建新告诉了我一件事,我的「老朋友」郑煜在本市新开了一家

大型的娱乐会所,并让周建新转达,让我前去一叙旧情。十年光阴,恩怨早已淡

去,我笑了笑表示答应,周建新还想说些什么,雨馨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挥手向

周建新道别,然后接通了手机。

原以为雨馨会细雨和声的向我认错,可扬声器里传出的却是陌生而冷漠的声

音。「你昨晚去哪了?」我完全没有准备,竟忘了过错方是谁,懦懦的回道:

「没去哪啊。」「哼,你很会玩是吗?」雨馨的声音充满着不屑与蔑视,我的脑

袋有点发懵。「什么意思?」「装什么,别人照片都发给我了。」我稍微有点明

白,难道是昨晚在会所被刘玉曼举报了?逢场作戏而已,况且如果不是因为你,

我也不会去。我语气逐渐强硬起来,说道:「昨晚心情不好,而且我也没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雨馨突然大声起来,直接打断了我的解释。「心情不好?那就把刘玉

曼睡了?你是个王八蛋!」「不错,我是王八,你跟那个姓柳的,别以为我不知

道!」被冤枉还被劈头盖脸的臭骂,我一时失去冷静,竟把这没有根据的猜测说

了出来。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但并没有挂掉电话。大约过了两分钟,电话那头传

来冷冷的声音。「好,真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算我眼瞎了,再见!」完了,这就

完了?也许是好事吧。

我默默的坐在车里,烟缸里的烟头已经塞满。我开始自责,不是因为我的冲

动而造成的决裂,而是自己为何变得如此优柔寡断,这完全不像自己的作风。心

里不断的劝说自己应该拿得起放的下,但还是无法缓解自己内心的压抑。突然想

起了昨夜的情形,一下子发现了问题的蛛丝马迹,雨馨所说的根本不是空穴来风,

我是被人下了套。照片,对!我恍然大悟,愤怒的拨通了的电话。刘玉曼慵懒的

声音响起,我随即大声的叱问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事?」「什么呀?」刘

玉曼装作浑然不知,娇声说道。「别跟我装傻,雨馨那边都收到照片了,你干嘛

', ' ')('

害我?」「啊!」刘玉曼惊叫一声,却不再说话。「到底怎么回事,你他妈说

啊!」我大声的吼着,完全不顾忌车窗外的行人异样的眼光。又静默了许久,刘

玉曼低声讷讷的说道:「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然后你就……」我挂掉了电话,

虽然知道这是圈套,但我那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我对自己也没有信心。肯定是

柳正仪,他为了争夺雨馨摆了我一刀。妈的,你小子够阴,老子早晚让你认怂!

我没有冲动的去找柳正仪算账,那样只会遭受他的嘲笑,我努力的让大脑冷

静下来,思考着如何不丢颜面的将雨馨挽回到身边。刘玉曼发来了一则短信,说

了声「对不起」,我笑了笑没有回复,一个任人摆布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去介

意。我打开了微信,还好雨馨并没有将我拉黑,我硬着头皮发出去道歉的信息。

「我脑袋发热喜欢乱说话,你不要在意。昨夜我喝醉了,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清

楚,但我现在可以肯定,我被人下套了,你应该相信我。我是怎么样一个人,你

是知道的。」

过了很久,太阳渐渐西沉,我满怀心思的仍坐在车里,而手机没有一点反应。

甩掉了手中的烟头,我又按下了一则信息。「不管以前谁是谁非,都让它过去好

吗?我们以后都别相互猜疑。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要轻易放弃这段感情,

我们应该相互珍惜。」雨馨的信息迅速回复了过来,但是当点开时,我却目瞪口

呆。「别烦,我在赌钱。」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的时候,雨馨又发来了一则

让我如遭雷殛的信息。「感情?你跟我睡过?」

回到北京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我和雨馨已经断了联系,每天含着恨思念着

雨馨,那天最后的那句话实实在在的刺伤了我。心里诸多的不甘,更多的是担心,

她和柳正仪是不是日夜缠绵,她会不会像她的闺蜜一样,沦为柳正仪的玩物?大

学的室友们纷纷打来电话,国庆将至,一年一度的老兄弟聚会也定好了日期,他

们提出了额外的要求,要我必须带上我的女友,因为他们知道了那是一位明艳不

可方物的女神。我只得心里默默叫苦,女神如今已不知飘往何处,可是极重面子

的我,还是满口的应承了下来。怎么办?去租个漂亮的女友?但是,又怎能瞒过

赵文清的眼睛。

今天,国庆倒计时还剩六天,和雨馨失联第十天,我收到了一个好消息。借

调的时间已满,节后便可以回到雨馨所在的那个城市。在我感念人面桃花之时,

好消息竟然接踵而至,久违的信息在手机上显示。「想通了吗?」看着雨馨发来

的信息,我此时可谓百感交集。激动,因为这是这些天我潜意识里一直在渴望的

东西;犹豫,因为我永远忘不掉那句显得放荡的,刺痛我自尊心的话语;欣慰,

因为在我和柳正仪之间,她选择了正确的感情。抱着手机,我像热锅上的蚂蚁,

输了一段话,删去,然后又是输入,删去。最终我发送了两个字「是的」,这样

让我觉得能保住自己的面子。很快雨馨又发来了信息,还加上了一个咧嘴露齿的

笑脸。「面壁这么多天,老实了吧?还敢欺负我吗?」「除非你借我两胆。」雨

馨在打趣,我也不再犹豫,迅速组织了风趣的语言回了过去。「是吗,那你还乱

说话吗?」「那是我头脑发热,以后一定时刻保持冷静。」我低声下气的回复,

失去了往日桀骜不驯的风格,这让我自己都很难想明白。「你哪都好,就是坏在

嘴上。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懂吗?」「知道了。我一直都相信你的,

你是我的女神啊。」「老公,我好想你!」雨馨突然的情话让我难以自已,我如

箭般冲进了楼梯间,我迫切的需要听到她天籁般的声音。

这段风波总算过去,就像我说的那样,往事不再重提,女神还是我的雨馨。

但是,危机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也不会悄无声息的离去,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

像从前那样的和谐。我在雨馨的眼里变得一览无余,而雨馨依然保持着神秘。雨

馨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我则是成天在患得患失的心态下,逐渐失去了自信。

按照顺序,今年的聚会由我负责接待,我提前订好了大青山脚下的一家五星

级度假村。十一的当天,兄弟们带着家眷陆续赶到,而赵文清却只身前来。晚宴

所在的豪华包间内,兄弟们互诉着衷肠,女眷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育儿经,而我

的雨馨则仍在家中为出席宴会做着精心的晚妆。七点的钟声响

', ' ')('

起,兄弟们的催促

声也开始高昂。随着房门的「吱呀」一声,一道黑色的靓丽身影出现在门前,在

众人的惊叹声中,我也张大了嘴巴。

雨馨惊艳登场,我从未想到她竟然能如此的姣娆蛊媚,她根本就不是凡品。

然而,就是这场晚宴,将会让我看到更多的「惊喜」,随着神秘的面纱逐渐剥去,

我又将何去何从?再出门时已经是元旦时候,和我一起的,是同样没有离开这里一步的温霁。

我们两个的神情都有些落寞,但不是什么依依不舍,是因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再见的时候了,温霁,这几天谢谢你陪着我,要是我

还能有个机会报答你,我一定不会忘了的!」

温霁看了我一眼,从她的包包里掏出一副墨镜,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我要邵阳

从外面买回来的,之前的那些都被我扯了个稀烂。

「苗远,你现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不过不管以后你去哪儿必须让我知道,

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得找你来认爹!」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但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说什么都和现在的气氛一样荒

唐,就像我以后的打算一样,完全没有合乎情理的成分。看着在我眼前消失的这

个女人,我真的并不期待能有与她重逢的时刻,但是命运会怎么安排我,却不是

我能预测的了。

我和马家已经断了个干净,那些存放在我的卧室中的资料,在我一一核对之

后全部通过猴子交给了马三爷。这是一种象征,就像当初他教我的那样,我将自

己全部所学以这样一种形式交还了回去,从此之后也就没有了亏欠。人生一世,

终究有些账目是无法清算的,我也只好模模糊糊地观其大略而已,至于什么恩义

之类的深厚情感,想想也就算了,我再没有力气把它们当成真的。

我的家已经没有了,那个名义上的房子我连想的兴趣都没有,尽管从法律上

说它终究还属于我,但并没什么意义。之前的协议书上我已经写得明明白白:婚

姻关系存续期间一切财产全部放弃,任凭对方处置!

我知道我赌气了,但这并没有什么不好。还记得五叔临行之前曾对我说,说

苗家众多子侄辈中,我是唯一一个精神有洁癖的人,但偏偏疏忽现实的行止,其

实只适合做一个古时候的狂生而已,但愿此生不要有什么不幸才好。

而今看来,我终究还是应了他的谶言了。

***********************************************

再见到徐雅的时候自然是在医院,不过这一次相见的气氛却一点儿也没有因

为我的痊愈改善多少。

「这是苗队吧,您这是又受伤立功了还是怎么的,没事儿往医院跑什么?」

我知道她还不清楚我身边发生的事情,所以初见时候的语气比较轻松。

「我这不是感谢徐医生你医术高超来的么,准备着请你吃个饭,就不知道你

是不是肯赏这个脸给我呢?」我也故作轻松地和她说道。

「懒得搭理你,你是来看你老婆的吧?不是我说你啊,做人流手术对你们这

也老爷们儿是不是意味着『不是什么大事儿』啊?公安局有多忙还要你个残疾人

加班加点站岗去,还是你故意的?」

这语气转变的太快,信息量在我的认知之外,令我很是猝不及防。

「啊?」我下意识地懵圈了,但还好记住了她才说的那句话:温雯在这里才

做了一个人流手术。

「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在我这儿住院住傻了,人在五楼外科病房躺着呢,真

是!要不是你那时候人家来送饭,我还不认识嫂子,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落你手

里了!」她说着推开我就要走过去,而我则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进

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办公室。

还好这时候的医生基本都出去查房了,我们俩偶遇估计也是她正从病区回门

诊的缘故,不然哪有这么巧的?

「你帮我去看看吧,我就不过去了……」我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顺手掏

出几百块钱来放在她手里。

「苗远,你丫就一混蛋!那不是你老婆?」徐雅瞬间暴怒,胳膊猛抖几下挣

脱了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

不过马上她就显出一丝慌张,而我则是一脸苦笑。

「苗……你们俩……怎么回事儿?」事出非常即为妖,这道理只要冷静一点

很容易就能想得到。

「离婚了,然后就再没联系过,所以她的事儿我一点儿

', ' ')('

也不知道。还是……

还是麻烦你去一趟吧!」我固执地把钱交到她手里,这次她没有拒绝,不过还是

有点犹豫。

「我能帮什么忙么?」或许是女人的本性发作,她这么问并不让我的觉得奇

怪,毕竟我们俩也算是相识一场。

「还真有点事儿,我要找一个人……」

中国人说世事人情,总喜欢以「江湖」做比,师父说这个意思内涵深刻,没

有些人生历练的并不清楚这说法的含义是什么:江湖广阔,逞强一时快,示弱得

太平。

如果不是遇见周正军,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在市医

院里居然能够和院党委书记坐在一起吃饭喝酒,如果不是徐雅对此人好奇,这方

寸之地还真就找不出来他藏身的所在。怨不得之前孙氏兄弟连番五次都没能把他

拿下,感情这位是深藏不漏!

「苗队真是好本事!我藏这么深都能让你找出来,看来这回要不吐点真货出

来,怕是不能让我落好儿啊!」

我没理会他,知道这是向我示威。

「陈书记,咱们打交道不多,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我递过去一支烟,

对方摆摆手没有接。

「苗队,你的事儿我略有耳闻,方便说说么?」陈书记老练,毕竟不是小伙

子了。

我一笑,看了一眼周正军,说道:「我的事儿您听见的都是真的,不过我还

是要当着两位的面儿说一句:今儿我要是扭脸儿走人,老周活不过这个礼拜,你

们信么?」

周正军勃然变色,站起来就要和我撕扯,但是陈书记一摆手,脸色阴沉得像

是被纪委带走双规的样子:「军儿,外面的事儿你还是不清楚,要你还信我,听

句劝,苗远怎么也比楼下那帮祸害靠得住,终究他是个人!」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事情似乎总在出乎我的意料。

「苗队,就一句话,我信你,你值么?」周正军的语气很重,不是调侃。

「你要是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保你一条命!」我也给了他承诺。

「苗远,你现在的处境我清楚,所以我要你一句实话,你说的话你做得到么?」

陈书记看着我,并没有什么表情。

「只要他听我的安排就行!」

随后,我和周正军坐着陈书记的车出了医院,先是去了一趟工商银行,再从

那里跟着邵阳的车出了市区。市区外的一家工厂里,穿着一身工作装的周正军交

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奇怪的名字:猪倌。

「电话通了以后先叫这个名字,然后不管他后面说什么话,你这边第二句只

能是『该添料了』这一句。这两句说完了,才算是和他接上头,不然到时候谁也

找不到他!」周正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着邵阳安排的车走了。

我并没有去打电话,而是进了邵阳的办公室,让他给我联系李辉。

「我前段日子找见了一份材料,是市政府那边的一个文件,这文件你应该是

已经看过了不是一回了吧?」

「哥,咱们哥儿俩就别绕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这个事儿跟你一点

沾不上边儿我就没注意,不是最后没成么?」

「本来我也以为是,不过我搂草打兔子归拢了一下别的文件,发现了点儿有

意思的事儿不知道你好奇不好奇?」

「你说吧哥,我看看有多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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