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有下雨,夏天下午的太阳光透过飘窗上大片大片的玻璃折进室内,热得要晒死人。
郗程光笑吟吟地跟家政阿姨打了个招呼,就三步并作两步爬上了楼。刚推开房门,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他只穿了一件无袖背心和短裤,身上还有刚刚运动完,热出了的一身汗,猝不及防被喷出来的冷气冻了个大哆嗦。
房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而那边床上,井越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个圈,像一长条蚕似的,又肥又软。只露出个头,和半截手臂趴在床上打字。见他来了,半点眼神也不愿意分过来。
就是因为这样,郗程光每次过来都不会敲门直接进,毕竟敲门井越也不会应,不是装作没听见就是让他自己进。后来郗程光自己配了把井越的房门钥匙,再后来井越干脆就不锁门了,反正除了郗程光也不会有人进来。
“井越,你空调开16度想冻死谁啊。”郗程光扑到井越身上,脸凑过去,贴着井越冰冰凉凉的脸使劲蹭,把人压得牢牢的试图从他身上攥取暖。
井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搁在键盘上的手被一撞,画出一大串乱码,“滚啊!把我报告都搞坏了,冻不死你!”裹在被子里的腿属实是作茧自缚,使劲往上蹬也蹬不开郗程光,反而整个人被包在被子里被郗程光一把抱住。
“脾气怎么这么臭。”郗程光撩了把头发坐起来,怕真把井越弄生气了,这家伙生气可不是闹着玩的,生闷气好几天不理他,等他发现不对劲,小气鬼已经气了好几天了。郗程光捏住井越的脸转过来,井越瞪他,秀气的眉毛都皱了,凶巴巴的,脸颊肉却被他挤的鼓鼓的。
井越嘴巴被捏得嘟着,像是也冷惨了透着苍白,嘟囔着说:“放开,小心我揍你。”郗程光脑子一抽,井越自己不可能做出这么可爱的撒娇的动作,一时间他心里只有把面前这张苍白的小嘴染红的念头,说起来他们也好久没亲热过了。
欲望的火星点着他这一具干柴,越燃越烈,郗程光轻而易举地将人翻了个边,手罩过去盖上电脑,再一把抓住井越的手举过头顶,气愤地怼着狠狠咬上井越的嘴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春期性欲旺盛的时候,背着父母偷偷锁门躲在房间里看毛片,滚到一张床上抱在一起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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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放完烟花,趁着外面乱哄哄的,光着身子躲在被窝里互相交缠激吻着摸来摸去,发泄欲望时的声音也不用藏,掩饰在节日的喜庆中。叫得狠了,还会把爸妈引过来,不过平时他们插科打诨多了,只以为又在打架,敲下门提醒一下就过去了,没人会想到他们两个会偷偷摸摸做这种事,一门之隔,两人激烈拥吻,堵住对方的唇。
从一开始两个人抱坐在一起并着鸡巴一起撸,到后来忍不尝试更刺激的事也不过几个月。初尝情事后两个人粘得更狠了,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都时时搂在一起。
井越一开始还嫌弃郗程光体温高贴着他不舒服,运动后一身汗味还敢往他身上蹭,后来被郗程光按在床上操腿,郗程光这时格外听他的话,他舍不得井越不舒服,执拗的认为自己占了竹马的大便宜,是在欺负人,憋着欲望不等井越开口就绝不越界,成块的肌肉隆起,汗一滴滴落下来打在他身上,散发着少年到男人之间的荷尔蒙,色得他逼疼。
井越有个逼,藏在鸡巴后面,本该平坦的部分开着很小一个粉逼。井越一只是被当普通男孩养的,再小一点都时候,郗程光还说过井越的逼奇怪,把人惹哭了哄不好,还以为好朋友生病了,只能跟着一起哭得上起不接下气,等着爸妈来哄。
上床的时候才知道这东西的好,小逼被郗程光细细把玩过,井越下面没什么体毛,颜色也淡淡的,阴唇包裹住的粉嫩被郗程光用手指挑开,露出可爱的小豆,只是被人盯着就开始煽动,吐出花露,被火热的鼻息,滚烫的舌头舔过,更是难耐极了。
他的腿和屁眼都给郗程光操过,只有小逼不管郗程光多想操操,看着多么可怜也绝对不给操。郗程光的鸡巴太大,即使在有意克制的情况下也插得又猛又狠。井越光是想想就害怕,第一次给郗程光操屁眼的之后疼得躺了两天。他的小逼绝对会被郗程光操坏的。
从他们初尝情事到高考结束分隔两地之前,几乎一凑在一起,脑袋里就不干不净,总想着要做。直到考入了不同的大学,虽然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但平时只能视频电话,见面的频率变低,也很少再像之前那么不知节制的发情,似乎慢慢退回到单纯是朋友的关系。
直到郗程光从井越父母那得知,井越谈恋爱了。
井越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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