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觉见走进卫生间的唐悠,隐隐猜到进门后并不会有愉快的互动。
鬼使神差,他神色平静走进去。
卫生间一共有六个格室,此刻全都敞开着。
空气中是劣质香氛与下水道混合的气味。
唐悠随手锁上门。
他手自然搭在脖颈,露出右侧颈窝的小痣。
“很抱歉打扰到你…”褚觉温和磁性的嗓音响起,凝固般的僵持被打破。
他离唐悠小段距离,担心身上的临时工作服会弄脏他的戏服。
“嗯…是么?”水仙花般的青年懒散地拖长腔调,懒洋洋抬起眼,微妙看眼前高他半脑袋的男人,踮起脚恶劣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人摔在地。
厕所地板是白色砖瓦拼成的,横店人来人往,结成黑色的污垢。
白净的手被鞋踩住,压在砖瓦的黑水上,像是一张白纸被污渍染脏。
他因青年的胁迫,不得不高扬起脑袋,几缕头发从头皮拽下,落入青年的手心。
他琥珀色的瞳孔映着漂亮青年厌恶的神色。
应该反抗的,于理于情。
青年的手不留情落在他脸上,褚觉能听到细碎带风的声响。
他跪坐在地,闭上眼睛,体会青年给他的疼痛和羞辱。
他心猿意马。
唐悠见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一团,眸子划过菲薄。
他见先前棱角分明的温和俊美的脸变态般肿成猪头,无趣松开他的发,手插进裤兜,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低声一笑,又回到褚觉身旁,一脚踢在他的胯部,继而狠狠踩上去。
在被打耳光时一言不发的褚觉痛呼出声。
卵蛋遭到虐待,褚觉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遮挡。
他嗓音哑而低,很好听。
“知道打扰到我,就滚远点。”唐悠慢条斯理碾着褚觉的阴茎和卵蛋,将人活生生踩软。
他见男人丹凤眼中狼狈溢出的生理泪水,用鞋尖勾起男人下巴:“嘘,别干着婊子事,再玷污感情字。”
.
褚觉狼狈钻进一个隔间锁上门。
他拿出手机,犹豫半晌,没有选择打电话给熟人,而是选择让美团跑腿帮他捎消炎药和口罩。
他将身体扔在冰冷肮脏的墙面,两只肮脏的手附在肿起的脸颊上。
像是把唐悠的影附在眼前。
褚觉回忆起方才唐悠漂亮精致的锁骨,困倦不屑的眉眼,下压的唇角和白皙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
他全全然回忆起来。
他后知后觉感到痛。
他像是从水中捞出,快要溺死掉。
隔壁间有人在上厕所,尿呲在地板上,不少迸在褚觉躲到的隔间,低俗又下流。
褚觉无声因痛落下眼泪。
他手太脏,不能碰眼睛,只能任由带盐的液体蜇得整张脸钝钝的痛。
泪水同邻间的尿液一样滴在地板。
相同的下流。
.
唐悠慢悠悠洗完手,将剧情需要的小辫随手一绑,重新回到拍摄点。
女二看到他,急急忙赶过来,对他不好意思笑笑。
“小唐,我和乔导商量先把咱们今晚拍的戏份挪到现在,准备准备咱们现在去拍吧。”
她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下午有点事得和乔导请假,担心耽误全组进度…”
女二叫秦欣,专注演戏,几年前在公众视野下同他现在的丈夫结了婚,此后一直不温不火,但因出众的演技,不少导演总会找她拍有难度的角色。
唐悠很欣赏她。
他随手一扯辫子:“当然没问题。”
.
“谢谢啊小唐,”拍完后秦欣再次道谢,她声音充满欣喜,“主要是我家孩子特别想见她喜欢的漫画家,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想见人…”
能和不熟的唐悠分享喜悦,足以证明她此刻的心情。
唐悠想起秦欣孩子的传言,很配合送上祝福。
“褚老师。”秦欣打招呼。
唐悠顺着秦欣欣喜的视线,回眸一看。
“…”
男人戴着白口罩。
他礼貌对秦欣招手。
“明明是我请您来,还麻烦您久等,”秦欣走到褚觉身前,道谢,“听小王说您帮道具组忙,她还想好好感谢感谢您。”
褚觉略红的眸子笑得弯弯的:“没关系的。”
也不知道这话是对秦欣还是小王,亦或者唐悠说。
秦欣发现冷落唐悠,赶忙对他说:“小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褚老师。”
唐悠走上前伸出手:“你好。”
褚觉耳根发热,他握上手。
唐悠问:“可以要个联系方式么?”
.
【sweetie:很抱歉,今天误会您是我的私生】
【swee
', ' ')('tie:虽然是马后炮,但我会尽量满足您想要的补偿】
“。”褚觉垂眸。
空手道和泰拳国家级水准如果没有打心底接受那份羞辱,那对方此时绝对没有能力发来道歉。
【睡不醒:没关系的】
【睡不醒:今天两个人都很开心】
.
一双手环住唐悠的脖颈。
“这么帅一个人在你旁边,你就在这看手机?”
唐悠头也没抬:“想上热搜去找其他女星,还有…把烟熄了,闻着恶心。”
男人笑笑,将烟熄灭:“想你了。”
“那谢谢?晚安。”唐悠将手机扔到一旁,伸出手要关灯。
男人在空中按住唐悠的胳膊:“我听说你和苏恪沅散了。”
唐悠不置可否。
男人点明今天来的主题:“跟我怎么样?我一直很欣赏你。”
你欣赏的是我的鸡巴,而不是我。
唐悠想起初被苏恪沅包养时,苏恪沅初尝性事的快感,一天扯他搞三四次的历史。
那段时间,他秉着认真服务的精神,天天大量摄入芝麻海参何首乌,深切体会到“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苏恪沅尚且如此,他没趣应付面前泰迪一样的楚瑾芝。
他是想再找个金主捞资源捞钱,但不是想年纪轻轻乏力脱发。
他无声笑着拒绝。
楚瑾芝挑眉笑,他的手撑在唐悠身后的墙:“MV的资源呢。”
唐悠嗓音条件出众,但这方面机会一直不多。
他酒酿的眸子是慵懒的惰:“今天累,你可以自己动。”
.
楚瑾芝为唐悠戴上套子,舔棒棒糖般舔了舔。
“薄荷味的,”他狐狸眼里掺笑意,“很好吃。”
唐悠并不觉得油腻腻的套子会好吃,但他的确因为这句话挑起兴趣。
他平静看汗流浃背,在他性器上起起伏伏的影帝,看他阖上眼情动的模样,感到无趣。
他想起今早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他接触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清澈到令人感到舒服。
他也闭上眼,享受身上人的服务。
随着半勃的性器插入甬道,楚瑾芝呻吟出声。
唐悠想起今早男人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
他的性器在楚瑾芝甬道中撑大,他施力将楚瑾芝按在怀中,整根没入,无视掉崩溃般“宝贝”“老公”的叫喊,看着狐狸眼逐渐失掉焦距。
他感受到紧缩的后穴,舒爽喟叹出声。
“嘘,宝贝,让你爽,别出声。”他吻上楚瑾芝的脸,心中不耐他的呻吟,嗓音却如同芙蓉王香烟,焦甜浓郁,性感醇厚,“宾馆隔音可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