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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工作时间分为两个阶段:早班是20：00－24:00，晚班是24：00－4:00，叶明在那打工，一周会去两三天早班，但是今天他的同事临时有事，就拜托他去上了晚班。
陆礼停了车，递给男朋友他上班的制服，他眉心微皱，问：“……真的不可以推掉吗？”
叶明接过理得整整齐齐的制服，对男朋友眨眼微笑：“同事找我代班嘛，就去今天这一天夜班。”
男人欲言又止。
他很想说：别去了，这么辛苦，每天也不过赚个一点钱。
……但是他最终还是给男朋友围上了围巾，并且摸了摸叶明柔软的头发，说：“别太辛苦了，如果困了就去你们那休息室睡吧。”
叶明:“嗯，我上完班就先在那睡了。”
陆礼:“那我中午来接你。”
叶明难为情地抚摸了一下围巾。
男人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明天中午我会把车停得远点，你走过来再坐。”
叶明对着他笑:“好，那我出门啦，哥哥再见～”
要不是因为这小朋友实在是敏感又脆弱，自尊心高，还尤其固执，他说什么也要……
在全世界面前把他拥入怀中。
男人在车窗内，望着离他远去的恋人。
而出了轿车的叶明轻轻哼着愉快的调子，翡翠般的眸子明亮极了。
……如果每次男朋友都高调接送，那不是说明他非单身嘛。
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呢？
酒吧。
“祁哥！”叶明向一个男人打招呼。
“嗯。”男人低沉地应了一声。
那个被称为祁哥的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他也穿着酒吧的制服，身材高大，眉骨漂亮，轮廓深刻，黑色的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辫子，又不羁又潇洒。
他们酒吧的老板兼调酒师是个三十岁的漂亮大哥哥，为人比较严肃，但实则面冷心热，对叶明尤其照顾，也许这就是叶明选择在这里打工的原因？
叶明靠在吧台上，无聊地看他调酒，都没怎么起身招呼客人……即使是这样，店里偷偷看他的客人也不少。
虽然老板也长得很带劲，但性格冷漠，不太好接近。而这个制服小哥看起来又纯真又俊气，笑起来甜的不行。
“你学这个做什么？”男人放上了青柠片和嫩绿的薄荷叶，然后把酒杯递给他，说:“调好了。”
青年晃了一下这杯mojito，说:“好漂亮啊……我就是想多一门手艺，免得以后流落街头呀。”
……你一个大学生想什么流落街头呢？
男人也没反驳他，而是说:“你来试试？”
叶明在祁越的指导下，一步步开始调酒。
酒香四溢。
祁哥说他还是个学生，不能喝酒，因此他每调一杯酒，他就帮他尝几口，试试味道。
叶明调到第四杯的时候，祁越皱着的眉头才略松开:“嗯，你挺有天分的。”
他夸奖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英俊的脸上带了一丝绯红。
有一说一，有点性感。
叶明托腮看着他，说:“这还叫做有天份吗？……祁哥，你是不是在安慰我？”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我的要求比较严格。”
叶明凝视着他，然后乖乖地应了一声:“哦。”
他接着说:“……那我再试几次？你再帮我尝尝呀。”
男人扶额:“还要招待客人呢，喝醉了怎么办。”
青年不以为意:“客人也不多了，让别人去招待就好了……说起来，喝mojito这种酒也会醉吗？祁哥你可是千杯不醉的！”
祁越有点无语:“……你哪听来的谣言？”
虽说如此，他还是答应了青年的请求。
当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你的时候，真的有点无法拒绝……像只用湿漉漉的无辜眼神望着你的可爱小狗。
虽然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有点轻微的头晕，可能是年纪大了吧。他这些年其实很少喝酒了……千杯不醉，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当他专心品鉴酒液并给出指导性建议的时候，却发现青年的手突然放在了他手上。
祁越心一跳:“……”
他以为是叶明不小心放的，于是就想轻轻地把手抽出来，才不过动了一下，手却反而被握住了。
祁越不禁看了一眼在他面前坐了一晚上的青年:叶明白皙的脸上带了一点红晕，眼里也带了一点迷离。
祁越看到了他旁边的空酒杯。
……这孩子趁他不注意，把一杯酒喝光了，因为酒量太差就迷糊了。
祁越哑然。
……
客人已经走光了。
……
男人呼吸急促，一把将青年压到吧台上，手握着他的肩头。
隔着薄薄一
', ' ')('层制服布料，叶明只觉得那手炙热又有力。
青年有点懵:“呃……祁哥？店长？……老板？”
男人冷漠地说：“别有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青年微微抬起了脸，直直盯着他：“什么小心思啊……？”
男人吐出的气息很灼热:“……你说是什么？”
这孩子醉了以后，就开始往他身上蹭，他一开始被握住了手没及时拒绝，于是叶明就有点得寸进尺起来，都快靠他身上了。
也就是他反应比较快，才避免了让客人看到店长和服务员之间的纠缠。
祁越都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了，明白这个青年看着他的眼里有着什么。
……是情欲。男人的情欲。
叶明被他捏着肩膀，有点委屈:“……究竟是什么啊……是这样吗？”
祁越还在想:怎么才能让这个醉鬼醒一醒？结果就看到了青年的脸靠得越来越近。
他应该避开的，他想。
……但是他没有。
青年本人像个小动物一样，他的吻也是一样，又笨拙又可爱，舌头舔着他的嘴巴，又软又柔。
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从下腹窜上一股邪火。
……这小孩，是不是自找的？
他像团被点燃的火焰，片刻后就反客为主，他张开嘴巴含住了青年的舌头，狠狠吮吸了一口。
“唔……唔嗯？”叶明睁着眼，觉得舌尖被吮吸地有些发麻。
男人像个被启动的机器，有力的舌头扫过他的口腔，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纠缠着他的舌头，然后色情地咽下两人的体液。
……叶明被他吻得腰都发软了。
果然店长这种一看就禁欲了好些年的男人，开起荤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祁、祁哥……”被吻了整整三分钟，青年终于被男人放开，刚得到自由的嘴巴就开始气喘吁吁地叫他名字。
祁越硬了。但理智也稍微回归了一点。
男人的脑袋摇了摇，后脑勺小辫子也跟着晃了晃，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对不起，我……”男人皱着眉心准备道歉。
叶明却拉过他的手:“祁哥……”
他把他的手放到一团灼热上:“唔……祁哥，我好像……”
那一团东西在他的手心跳动着，慢慢舒展开来。
祁越紧抿嘴唇，然后开口，嗓音沙哑极了:“走……去休息室。”
……
被青年骑到身上的时候，祁越还在思考着这个不对劲的体位。
虽然他也没有这种经验，但他以为……怎么看，他也不该在下面啊？
但青年已经将阴茎放到了他的臀缝，并颇有暗示性地磨蹭着。
叶明看着他，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春水:“嗯～祁哥这里……好舒服……”
男人分开了腿，让他蹭得更方便点，他努力无视被阴茎蹭着的臀缝，问叶明:“……你是要在上面？”
叶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嗯！”他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甜腻又黏人:“好难受……好想插进祁哥身体里……”
祁越简直被他蛊惑到了，平日里精明的脑子好像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掰开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你知道怎么做吗？”
叶明低头看着男人纠结的眉毛，露出一个微笑，他的语气开始飘忽：“……我知道的，就是……呃……我可能喜欢粗暴一点……对不起，祁哥。”
祁越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只看到青年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把他绑头发的橡皮筋给扯掉了。
祁越的长发散了下来，这让他有了一种全身赤裸的羞耻感，他身上开始冒汗，但终究没说什么。
叶明轻轻嗅了一下男人的颈窝，嗯……很淡的清冽的味道，和此刻的情欲相结合，变成催情的香料。
他轻轻说:“我进来啦……”
虽然青年长得漂亮又可爱，但他的阴茎和所有男人都一样，又硬又野。
没有任何润滑，青年直接对着祁越最脆弱的地方发起进攻，阴茎顶着他紧闭的穴口，然后毫不留情地破开。
那甬道又狭窄又干涩，只能挤进去一个茎头。
即使如此，也够祁越喝一壶的了。
男人失控般抓着床单，指甲划破了布料:“……操，你真的……轻点，别这么粗鲁啊……”
这小子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怎么莽莽撞撞的？
叶明懒懒道：“嗯！收到～”话语带着昳丽的尾调。
但是他的性器却完全没有收敛，径自在男人身体里长驱直入，仿佛要把他的身体割裂成两半。
青年撸了一把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好紧啊，还出血了……真像是在掠夺店长哥哥的处女呢。
他无视了男人的疼痛，把阴茎插得越来越深。男人的穴口已经崩裂，出了很多的血，
', ' ')('但鲜血的润滑反而让他的进入更加顺利。
男人本可以轻易地挣脱叶明，但他没有选择拒绝，于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事先他已经想到了这场做爱不会有什么快感，但是他没料到屁股都会被这小孩捅破。
……妈的，他一定肛裂了。
祁哥突然想到这场性事开始前，青年有点害羞地说：“……我的……性癖可能有点……呃……有点粗暴。”
他说话越来越小声，祁越面上冷漠之余，不免觉得他过于可爱。
……操。
就在这时，叶明轻轻吻他的后颈：“……祁哥……腿再分开点啊……”青年甚至有点委屈：“我有点累。”
他拉过他的手，放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然后说：“你摸摸看，我好难受……”
祁越僵着摸到了那里：“……”
那地方湿淋淋的，一定是血液，他甚至已经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也摸到了他炙热的、赤裸的、完全勃起的性器，活泼又好动，就像他本人一样，对任何东西都保持着好奇心，天性未定。
祁越继续用手掰开自己的双腿，面无表情地想:……今天算是栽在这小子手里了。
不同于他的毫无感觉，叶明开心地时不时嘬一口男人的胸肌，享受地在男人身体里进进出出了半天，然后愉快地射进了他的穴道里面。
祁越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本来还想说:别射进来。想了想又觉得，反正他是个糙男人，也不会怀孕，插都给插了，还怕什么射不射的……
因此，在叶明高潮的时候，他反而敏感地抬起了臀部，接受了青年所有的精液。
“……嗯……”男人闷哼出声。
叶明也有点意外。
呃……说不定……祁哥可能意外地有天赋呢。
他伏在男人身上，玩弄着他一缕汗湿的头发。
过了一会，叶明在男人耳朵边撒娇:“……祁哥，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又硬了诶……”
祁越:“……”
祁越叹气:“……算了，你高兴就好。”
……
青年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候他家里还没发生什么变故，他也没开这家酒吧，天真又懵懂……
每次看到叶明那副不知世事的样子，他就没法放着不管。
……但是只要一开始在意，不知道为什么，就无法再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第二天的中午。
完全清醒的男人捂着脑袋，有些头疼，有些晕。
昨天叫了一晚上的嗓子也有些嘶哑：“……”
“……对不起。”他的屁股还很痛，以前从没用过的地方好像已经需要去上药了……但是男人还是冷静地道了歉。
他不知道这算什么，他也三十岁的人了，不过是喝了点酒，就把欣赏的一个涉世不深的小朋友给拐上床了？
这都什么事啊。
……虽然主导的究竟是谁还有待商榷，但是他大了他七八岁，他就该为此负责。
他的长发散乱在他结实的肩上，像是力量与美的结合。
叶明没说话，而是欣赏了一会他后背他留下的痕迹。
祁哥见他沉默，就软了声音和他说话：“……怎么了？把你吓到了？”
他堂堂正正做人这么多年，没想到有一天不敢看别人的眼睛……但是他已经镇定地开始算起了他的存款和不动产有多少，顺便想了一下同性结婚在哪国合法的。
他独身主义了这么些年，没想到还会考虑这些。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
“……不用道歉了。”青年闷着声说：“我才要说对不起……祁哥……我……我有男朋友。”
他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男人的嘴角急速往下坠：“……你说什么？”
他声音很冷，眉毛上扬，嘴巴紧抿，一脸凶相。
这些年他脾气也算好了，但此刻的他还是感觉到一股血气不断往上涌。
他下意识地想抓人领子问，手刚要伸过去，却看到青年的侧脸，睫毛纤长，光洁明亮。
他压下自己的暴脾气，冷笑着问：“那你这算什么，和男朋友吵架了就顺带着出个轨？”
叶明一声不吭地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露出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显露着细腻的纹理，他看了他一眼，眼睛漂亮又遥远，把他定在了原地。
他跟他是不同的……他一直知道这一点。
即使他们热烈地接吻，即使他们在他的床上做爱，即使他把精液射进他的身体，他们之间的差异也不会因此少哪怕半点。
他和他的差别，就是朝阳和淤泥的差别。
男人暗自握紧了拳。
青年抿着唇，看着他，仿佛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但是叶明最终什么都没说，他沉默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似乎是想起身离开。
当他下床准备走的时
', ' ')('候，男人还是没忍得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叶明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祁越还赤裸着，有着漂亮肌肉线条的身体上满是他的印记：“……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你得说出来。”
他刚说出口，就觉得他这话奇怪极了。怎么说呢，就像是……被迫做了小三还得安慰渣男。
叶明凝视着他。
祁越把散落的长发捋到耳后，觉得有点尴尬。
叶明望着他，说：“嗯……”
这孩子冰冷的面容舒缓起来，看着比刚才顺眼多了。
气氛还是很尴尬。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是他的手机，于是他看向叶明。
只见这孩子无辜地回望他，然后说:“……唔，我男朋友打来的……”
祁越好不容易勉强平复了心情，又是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他满心复杂地说:“……你接吧。”
祁越眼睁睁看着叶明接了电话，满脸乖巧地说“嗯”“嗯”“嗯”，然后打了一分钟，就挂了电话。
祁越围上浴袍，坐在床上，像座精致的雕塑:“……你男朋友干什么的？”
叶明好像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嗯……算是……做金融的吧。”
祁越皱了眉:“他工作了？”
叶明说:“对啊……他很厉害的，”他挠了挠头，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之前的学费就是他帮忙交的……所以我想打工还他……”
祁越的眼皮子跳了跳，不禁反问:“你打工还他钱？”
这都什么和什么，男朋友是债主吗？
这小孩不会遇到渣男了吧？
叶明和他面面相觑:“……”
祁越有点暴躁:“你怎么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叶明低下头，垂头丧气地说:“是的……祁哥……对不起，所以，不要开除我好不好……”
说着说着，他眼圈渐渐红了起来。
男人本来还冷静地盘问着和他上床的青年，结果一看人快哭了，就立刻懵了。
“不是……我很凶吗？我哪有说要开除你？”他笨拙地给他抹去泪水:“啧……别哭了……”
昨晚的记忆还在，他甚至想要吻过去，让青年在欢愉中忘记悲伤。
但是现实阻止了他这种冲动。
“喂，你……你怎么才能高兴起来啊。”他抱着人哄了半天，发现青年的泪珠跟下大雨似的，无止尽地掉下来。
……他心里也有点难受了。
叶明看着祁越，哽咽着说:“让我吸一吸……嗝……祁哥的奶子。”
“……？”
祁越开始怀疑人生了。
男人犹豫了片刻，僵硬地把青年搂入怀中，然后挺着胸，让青年舔到他的乳粒。
“……”
叶明揉了揉他的胸肌，然后吮吸了起来，他舔一舔，又吸一吸，把男人弄得浑身不对劲。
……像个女人似的。
舔了好一会儿，青年终于平静下来，满足道:“嗯……祁哥的感觉，像妈妈一样，好温暖。”
妈妈？
妈的，什么意思。
祁越眉心重重一跳，他这种爷们和女人有屁关系？
但是看到叶明还残留一丝泪意的眼角，他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行吧，妈妈就妈妈吧，男妈妈也不是不行。
……他忍了。
叶明慢慢走出酒吧的门，拐过一条街，看到了金主大人的车子。
一进车门，陆礼就关切地说:“你围巾呢？怎么不围，都冷着了。”
叶明好像在回想:“啊……忘在店里了……”
陆礼无奈:“下次记得戴上。”
叶明笑，说:“嗯！”
陆礼看着他的笑容，不知为何，心上掠过一片阴翳。
……其实是忘在漂亮大哥哥店长的身上了。
男人浑身赤裸，披着围巾的样子，还怪好看的。
围巾什么都遮不住，只能勉强遮住他的下体，色情极了。
听说店长大哥哥以前经历比较坎坷，还混过道……但他还真是个好人啊。
不像他，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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