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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嘉摩挲着他的脖子,用细碎的头发轻轻蹭过他的耳朵和脖子。
他又咬又舔,舌头抵住了他的耳朵轮廓。
叶明被他蹭得很痒,耳朵红了一大片,手指不禁抓紧了陆礼的头发,呼吸急促。
陆礼能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东西涨了一截,看来……背德感对他的冲击真是十分直观。
他拖慢了吞咽的速度,抬眼一看,看到了叶明闭眼脸颊晕红的模样,心里一动,又往旁边看去,只见另一个男人正在他脖子上不紧不慢地种着吻痕,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跟他对视了。
两人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叶明只觉得四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得他全身发热发痒。
“要不要玩点特别的?”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晃掉他所有的理智。
“特别的?行啊。”叶明有恃无恐:“玩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乖啊,别动。”他说话语气像是在哄小孩。
叶明好奇地盯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看起来怪听话的。
像一艘海上的游船,在月亮下晃悠悠的,晃出洁白的水纹。
卫嘉低笑,随手拿来一个领带,给他蒙上了眼睛。
有人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亲。
晕船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视力被阻挡的状况下,其他感觉也愈发敏锐。
在身下舔着的嘴突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紧接着卫裁判(同时也是游戏玩家)的声音从他胯下传来:“游戏规则是:玩家仅靠阴茎的感觉来分辨嘴巴的主人,且不能用手触碰身体任何部位。每次时间3分钟,说对名字得一分,说错倒扣一分,输了的人会有游戏惩罚哦。”
陆礼没说话,只是把脸贴在青年的阴茎上,堪称迷恋地再舔了一口。
“怎么样,玩吗?”
“玩就玩,谁怕谁?”叶明眼珠子一转,已经打算故意输了。
两个男人蹲在他的胯下,做好了准备。
先来的这条舌头,又湿又热,直接舔上了他敏感的龟头,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瞬间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
叶明想要伸手去按住他的头颅,却因为游戏规则而受到束缚。
而身下的人似乎已经get到他的意愿,扶着他的大腿,对他狠狠地来了一次深喉。
掌心灼热,手指粗糙。
富有弹性的喉咙口瞬间紧紧裹住了他的头部,让他被领带蒙着的双眼发直。
“哈……”
这人活真好,似乎还带着点刺人的火气,倍加刺激。
……是谁呢?
舌头越来越灵活,像要把他拖进漩涡,叶明忍不住挺动下身,把勃起的阴茎往那个温暖的套子里塞。
舌头再舔了一下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离开得很突然。
叶明知道该答题了,用一片浆糊的脑子勉强思索了一下,猜道:“……陆礼?”
又是一张嘴,温润如玉,慢条斯理地将他的物什含入口中,抚平每一丝褶皱。
鼻尖蹭过包皮,时不时顶着会阴处,绵长的鼻息吐露在每一寸敏感的皮肤上。
舌尖戳了戳龟头的小孔,试图让更多的液体流出。
又温柔又缠人。
叶明:艹,真的好顶。
那舌头如同淫蛇一般,想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每一颗精子。
叶明控制着阴茎,将其慢慢地滑进了男人的喉咙口,破坏性地对此地进行侵占、摧毁,男人呼吸声很重,却忍住不发出声音,以免破坏了游戏规则。
叶明可以想象到他忍耐的样子。
时间很快就到了,胯下的人狠狠嘬了他一口,然后慢慢离开了。
快感累积得太多,青年已经有些想射了,但仍然坚持着参与游戏,具有优秀的比赛精神。
有人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画着圈,似乎在问他:我是谁?
他当然能区分得出来,毕竟他有着充足的被口交经验。
卫哥哥的牙齿尖一些,舌尖更灵活,陆礼的舌头更肥厚一些,胜在包裹感。
各有风味。
身下的抚慰已经暂时消失了,卫裁判声音喑哑,说:“请猜吧,我的玩家。”
叶明答:“呼……那我猜,这次是你了。”
他故意答错了。
“猜错了啊,阿明……”陆礼的声音失去了白天的温和无害:“要怎么惩罚好呢?”
叶明心跳得厉害,连忙说道:“那、那就要刺激点的惩罚吧。”
有人在轻笑。
有人将他的左足放在手里,还暧昧地挠了挠脚心。
叶明怕痒,缩回了脚,嫌弃道:“惩罚不会是挠脚心吧……唔!”
叶明双目圆睁,“嘶”了一声。
陆礼含了口从酒店冰柜里拿出来的冰水,直接含住了那根抖擞的肉棒。赤裸着身体的卫嘉蹲在一边露出结实的肌肉和硕大的肉棒,张嘴含
', ' ')('住了肉棒上方的囊袋。
两个于他而言本应该遥不可及的人,一对本该亲密无间的朋友,此刻正在他的胯下吃鸡巴。
叶明摘了眼罩,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前所未有的快感侵入全身。
冰火两重天。
已经濒临顶点的阴茎直接高潮了,精液飞射而出。青年猛地死死地按住男人的脑袋,一下下地捅着他的喉咙,直到将精液全部注入为止。
被粗暴对待的男人毫无反抗之意,反而配合他的动作,温顺地将他的精液吞咽下去。
“咕……唔……”
卫嘉伸出舌头,舔掉了溅出来的部分。
叶明等紧绷的肌肉松下来之后,才湿着额发,恶意地问:“你们两个都喜欢吃精液?真投缘,怪不得能做朋友。”
陆礼的脸上带着热意,唇边还沾着点精液,马上被他舔掉了,他松开紧皱的眉毛,答道:“是。”
卫嘉笑了笑,仰头望向他,答:“不错,还想再来点。”
不知道是谁刚才在游戏中途打开了唱片机,传出一段若有若无的迷幻音乐。
男人们主动戴上了酒店的情趣道具:陆礼戴上了乳夹,卫嘉则戴上了黑色的皮质项圈。
卫嘉抱起叶明的身体,说:“既然第一次便宜他了,接下来就把精液赏给我呗?”
欲望侵蚀了他于钟鼓馔玉中养成的目中无人之态,他神色狎昵,在叶明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戴这个么?……我瞧你似乎挺喜欢的。”
叶明眉眼弯弯,拽着从项圈上延伸出来的链子,用手摩挲着他健壮的胸膛。
陆礼用手往后梳了一把汗湿的头发:“三个人玩是不是比两个人玩更有意思?”
“你非要比,那确实三个人更有意思。”叶明笑,伸手去拨弄他被夹住的乳头。
陆礼的胯下很快又鼓胀了,近视的眼睛因为眼镜的缺失而轻轻眯了起来。
“那以后呢?”男人问:“一直都这样,如何?”
叶明不答。
洁白的骨肉,红色的水床,勾勒出一幅水乳交融的现实主义画像。
“喂,不要再舔了。”叶明习惯性口是心非,虽然觉着舒服,但嘴上还是想抗拒一下。
卫嘉不以为意,继续温柔地舔着他的腋下。
“都叫你别舔了……嗯!”
那温热的舌头不为所动,继续毫不动摇地服侍着他的身体,让他的情欲越升越高。
青年用脚随便踩了踩男人的阴茎,男人就反客为主地用肉棒摩擦他的脚底。
陆礼从背后抱着他,嘴巴里含着他的一块肩膀肉,用舌头叼着,用牙齿轻轻地磨,给他一种介于痛和爽之间的感觉。
好痒……
叶明出乎意料地狠狠咬了卫嘉一口,咬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接着挺身把精液射进了那热乎乎的肠道里。
受到了刺激的肠道瞬间抽搐了几下,立刻夹紧了,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射精。
“唔……”被内射的男人抬眼看他,瞳孔虚茫了好一会,直到全身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肩膀的那块地方:“嘶——牙口还挺利。”
叶明哼笑:“谁教你不听我话?”
璀璨的水晶灯有着夺目的玻璃光泽。
自觉该轮到自己的陆礼背对着青年,自动把臀部撅起来,摆出一副淫荡的姿势:臀部抬得很高,腰压得极低,一看就是做爱的老手。
屁股上似乎写着三个大字:“求进入。”
叶明偏不直接进入正题,随手拿了根旁边放着的低温蜡烛,接过打火机,点了火。
蜡油滴落,男人低喘。
青年折腾了他好一会,才纡尊降贵地让他用后穴吞下了自己的肉棒。
……
真是荒唐的一夜,在射了三次之后,他累得直接睡着。
…………
他睁开了眼睛,视线模糊。
“醒啦?”
他眨了眨眼,眼前的场景清晰起来。
卫哥哥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潇洒地点了一支烟:
“我说你啊,别总想着有的没的,之后就跟我俩好好地过得了。当然,你只想跟我一个人过的话,也不是不行——抽一根不?”
叶明从善如流地从他手里拿了一根烟。
陆礼也起了身,从床头柜摸了眼镜戴上,脸上还有叶明昨晚扇的巴掌印。
他神色冷静,失去了昨晚那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样子,他说:“我的建议是,稳定的关系有利于你的身心健康,你不想结婚也好,想随便找人结婚也罢,跟我们在一起总不亏……但你究竟想怎么做,全部取决于你。”
叶明瞧着他熟悉又陌生的侧脸,凝视了一会,又撇开了眼睛。
“知道了……”他只说了句知道,连句“会考虑的”都没说。
真是个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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