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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
执着的尽头会是幸福吗?
他不知道,但他从不感到后悔。
他换上白色的西装,用手指抚平每一丝细微的褶皱,仿佛也抚平了每一份痛苦。
他站在巨大的全身镜前,用谨慎的目光审视着自己。
身旁的好友轻轻掸去了他肩上的尘埃,然后笑着说了一句什么。
他看向好友,微微皱紧了眉。
卫嘉说:“你要结婚了啊,怎么还不开心?”
陆礼松开眉头,答:“我再不开心,也不会是最不开心的那个。”
卫嘉闻言一笑。
他和这位合作伙伴花了点时间,筑成坚固的堡垒,将闲言碎语全部排除,然后就开始了等待。
一直等到了叶明毕业。
青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拿了学位证书,张开手臂抱住他,脸上带着动人的红晕,对他说:“毕业了之后……好想结婚啊。”
他单膝跪地,拿出了钻戒。
经过层层反射的阳光让钻石变得璀璨夺目。
一片闪着细碎的银白色光的冰冷雪花,被他戴在了他的手上。
叶明看着他,忽而笑了:“看来你早有准备呀。”
他答:“期待已久了。”
他挑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岛举办婚礼。
这个岛屿的植被覆盖率达到了70%,因此空气清新自然,入目皆是美景。
阳光倾泻而下,正是六月好时光,风悠然吹过。
叶明甚至能嗅到海风的气味,带着潮湿的水汽。
他评价道:“这个地方真不错。”
“你喜欢吗?”陆礼问。
“挺喜欢的。”
“那送给你了。”
“送给我?”即使叶明已经接受过罪恶金钱的洗礼,还是微微吃了一惊。
陆礼笑了笑:“算是新婚礼物。”
筹备婚礼的时候,他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最终选择的是他。
但是,他没有问。
【婚礼准备室】
叶明绷紧了下巴,屁股一抬,径自坐到男人的身上,还扯住了他的领带,男人顺着他的力道,头颅往前倾。
卫嘉梳着背头,露出光洁的额头,配着一丝不苟的定制白西装,简直是帅气逼人。
——可惜西装已经被某个坏蛋弄皱了。
“你大喜的日子,还想作什么妖?”他用手指蹭了一把他的脸,问。
叶明的眼里波光潋滟,一张脸蛋光彩照人,而一想到这张纯洁无瑕的脸后面是怎样一颗虚荣、冷硬、永远无情的心,卫嘉就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
青年今天心情似乎确实不错,他松开他的领带,搂住他的脖子,甜言蜜语道:“这么好的日子,当然要和好哥哥做点爱做的事啦。”
卫嘉往后仰,靠在了椅背上,虚着眼看他:“什么事?”
青年兴奋道:“在好朋友的婚礼前和他老婆在准备室里偷情,然后还没清理好就匆匆去参加婚礼,你看这事妙不妙?”
卫嘉心道一声“真是刺激”,嘴上却说:“还是算了,我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他故意斜眼看叶明,眼尾轻挑,笑说:“你想让别人看笑话,我可不做这个笑话。”
青年坐在他身上低着头看他,等他说完,就立刻捧住了他的脸,主动亲了上去。
卫嘉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他如今也算是经验丰富了,面对诱惑,他先是单手搂住了叶明的腰身,防止他坐不稳,然后才叼住了主动送来的唇。
他像品尝一颗果冻、或者是一块芝士一样品尝了他的嘴唇……等品尝时间结束,他就自然而然地放开,顺便帮青年理了理衣领。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不稳重一点?”他戏谑道。
叶明板住了脸:“你就是不想答应我。”
这不是怕毁了你的婚礼么?
卫嘉难得好言相劝,却只换来一通指责。
他最后只好口手并用,帮这位“准新娘”泄泄火,总算让那张嘴消停下来。
西装皱了,发型也弄得乱糟糟的。
叶明像在欣赏他出丑的样子,含笑看着他。
他一把捞过这位“新娘子”,快活地说:“走,一起换衣服去。”
新人牵着花童,走过铺满花瓣的道路。
到处是层层叠叠的白色蔷薇。
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小岛中央,是一座教堂。
按照神的教诲,同性恋是罪,相关法令出台:神父无法祝福罪恶。但这并没有影响婚礼。
主持婚礼的牧师问:“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叶明眨了下眼,轻飘飘地笑了。
陆礼看向叶明,仿佛看到了幸福
', ' ')('的预兆。
卫嘉没有看新人,他直视前方,正观察着教堂的彩绘玻璃窗,突然之间想到了肚子里的精液。
真是烫啊,像是火烧,一直烫到了喉咙。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结婚誓词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
嘻嘻,那当然是骗人的。
【尾声——婚外情】
暗淡的灯光下,他正在擦拭酒杯。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十分有力,他也曾经感受过。
此刻他就用着这双手,拿着白色的布,慢慢把杯子擦干净了。
叶明好像没想到他会在这,一时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他。
是很久没见的人了。
扎着短马尾的男人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短促地笑了下:“怎么了,看到我很惊讶?”
或许是因为羞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青年的脸开始发红,他低声道:“……是有点。”
男人细心地把擦拭干净的酒杯放进消毒柜,才淡淡地开口问他:“结婚了?”
他看到了他手上的婚戒。
叶明被他这么问,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无名指上的那个银圈,然后又尴尬地放下了。
看不出是刻意还是无意,是真心抑或假意。
祁越凝神看了几秒,移开了视线,从架子上拿下几瓶基酒,然后问他:“你长大了啊。喝一杯么?”
叶明依稀记得,他以前是不让他喝酒的。
他此刻点点头,说:“好啊。”
男人开始调酒,他的动作流畅又漂亮,牢牢地抓住了青年的视线。
……吃回头草也不是不好,又不是第一次了。他想。
他问他:“和之前那个男朋友结的婚?”
叶明乖乖回道:“嗯。”
他说:“挺好。”
叶明喝了一口,就有点晕:“……度数有点高了。”
他放下酒杯不喝了。
祁越自语道:“高了么?”
男人把似乎是喝醉了的青年带到里间。
叶明迟钝地靠在他身上,也没怎么挣扎。
他迷迷糊糊地用了熟悉的叫法:“……店长?”
男人直接伸进了青年的裤子里,用手下流地撸动起他的性器。
他的手心粗糙且温厚,力度适宜,把青年摸得酒醒了。
“哈……什么?……”青年吐露呻吟。
祁越看到他晕红的面颊,一直都很冷静的下半身也不禁微微勃起了。
男人的龟头抵着裤子,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别摸了……”青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不舒服吗?”男人声音低哑。
“……舒服……哈……但是……”叶明捂着嘴,忍住呻吟:“不行……”
“不行?”
“……已经结婚了,不可以做这些……”
“好,那我不摸了。”他这样说,然后俯下了身去。
青年愣愣地看着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用嘴把自己深红色的茎头含进口腔里。
“等、等等……”
男人用舌尖不断刺激着龟头里的小孔,喉咙口不断收缩,似乎要挤压出他的每一滴精液。
叶明不自觉地开始在他嘴里抽送起来,阴茎顶到了男人的喉咙,这显然让人感到难受。
但男人没有反应,只是不停地嘬着嘴里这根肉棒。
在祁越沉默地口交了十分钟之后。
“……别……别弄了”青年又劝阻他:“呜……要射出来了啊……祁哥……快放开……”
听到他要射精了,男人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过分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试图榨取他的精液。
叶明说:“……嗯……你真过分!”
祁越抬眼看他,吐出阴茎,问:“怎么过分?”
叶明的脸上红了一片:“我……我想……”
男人的臀部紧实,又有韧性,看起来是那种能承受很多的屁股。
男人用手主动掰开了屁股,露出那个紧闭的深色穴口,说:“……准备过了,请吧。”
青年在他身后磨磨蹭蹭地撒了会娇,最后也没耐得过情欲,直接冲了进去。
双手肆无忌惮地玩着男人的胸,变幻形状,捏出红痕,然后抓紧了,身体顺势往前顶。
那个银圈掉在了地上,叮当一声响,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闪过一道脆弱的银光。
有人在酒吧外面靠着墙等待,在他的脚边,烟灰落了一地。
路过的服务员看到了,问了声好:“辉哥啊,好久不见,今个儿怎么有空来这玩啊?”
虽然眼前的青年已经离职了一年多了,却还是令人印象深刻。
', ' ')('江继辉咧嘴笑了笑:“我在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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