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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姓女高中生刚起床,穿好了白衬衫和裙子,然后在外面套了一件校服外套。
今天可真是特殊的一天,“她”难得在家住了一晚,而不是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过夜,亦或是在狐朋狗友的家里借宿。
身后的父亲用力咳嗽了一下,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她”于是转头笑了笑:“早上好,我出门了。”
他真是个失败的男人:儿子八九岁时,老婆就跑了,而在他沉迷酗酒、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之后,儿子已经扮成了女孩样。他清醒过来,又心疼又生气,严厉地教育了这小崽子一顿,第二天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混小子们揍了一顿,下手倒是不重,乌青却很显眼。
如此拉锯战了几个月,他终于妥协了。而他的儿子也高高兴兴地穿着各种裙子在眼前晃荡。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变成一个……俏丽女儿。
年轻的“女孩子”穿着她心爱的小皮鞋,啪嗒啪嗒地跑下了楼,然后整理裙摆,坐上了男生的自行车后座。
男生有一副天生坏家伙的长相:细长的眼,下弯的唇,还有年轻眉间的的一丝阴郁和暴躁。叶明却丝毫不在意,径直抱住了他的腰。
“辉哥……好久不见啦!”她轻快地说道,然后紧紧贴住了他的后背,右手轻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走呀,驾!”
男生宛如被驯服了一般,听从了她的指令,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跟那群富二代们玩多了,当然是好久不见了。”
女孩趴在他的背上,闷闷地笑出声:“富二代的屁股,也就那样,哪有辉哥的紧。”
她真是轻浮放荡,又玩世不恭。
男生和她闲聊了一会,忍不住问了她用了前几天什么姿势。
她说:“好些呢,有点忘了。”
他毫无羞耻心地说:“那就跟我都试一遍,我让你慢慢想起来。”
到了学校,她就和江继辉分开了,走到自己的班级去上课。
虽然学习成绩还不错,但她却是个课堂开小差的惯犯,时常做一些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比如今天这节数学课,她就偷偷地撺掇同桌一起在课桌底下看黄片。
她一边看,一边让同桌的男生把他的手放进她的裙子里。
“?”真正的纯情高中生惊愕地涨红了脸,却在她的轻声催促下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她露出鼓励的微笑。
正在这时,一支粉笔被疾速丢到了男生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男生吓了一大跳,连带着叶明也受到了收紧的影响。
她轻轻喘了一声,双眼明亮,脸颊发红,看起来完全是少女怀春的样子。
“放学后来我办公室,一个个来。”不知何时,数学老师已经走了过来,语气严肃又冷淡。
……
数学老师姓周,带着眼镜,年轻帅气,上课风格风趣又严谨,深受学生欢迎。
“周老师,”性别莫辨的少年露出静美的脸庞:“今天要罚我了吗?”
男人将眼镜拿下,揉了揉眼再戴上。然后发出了一声叹息。
有的老师总对聪明的学生有偏爱,他已经尽力做到公平,但是仍然会把更多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如果这学生仅仅只是数学天赋出众也就罢了。但是……她残缺的家庭、混乱的交际关系、自暴自弃的生活方式,无一不是在夺取他更多的注意力。
他教导她数学,关心她的生活,不知不觉为她付出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
没有什么惩罚的行为,他只是忍不住再一次向她提出了资助的请求:“这只是我对你单方面的投资,等你成年了,这笔钱就不会再提供,你可以到时候再自力更生。”
“好啊。”
“你不用为此有任何负担,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等等,你答应了?”男人冷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惊愕。
他年轻又单身,家庭条件优越,没有什么压力,资助一个学生到高中毕业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之前的每一次,他都被她所拒绝。
“但我有个条件,周老师。”被无私资助的人还要对高尚的资助者提出条件,这真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
在她的笑容下,他收紧了喉咙:“什么条件。”
“老师……”她轻启红唇:“其实我需要的不是这些。您能理解吗?”
“……我明白。”
她眼睛没有注视他,而是注视着别的东西……或许是一片云,或许是一滴雨。总之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的确,她不止需要这些,她缺失了太多东西了,世界必须补偿给她。他已经尽力在弥补了。她沉默了一会,睫毛在眼睑上落下一片阴翳。
“叶明,你……”他忍不住叫她名字。
她突然飞快地靠了过来,在他脸上贴了一下。
飘忽如云端之触。
命运般的悸动让他神经一下子绷紧了,而逐渐逼近的危机感让他不禁战栗起来。
他的怒气突如其
', ' ')('来地上涌,因此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和老师亲亲嘛。”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又轻又柔,这无害的语气和她本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觉得荒唐:“你随随便便就亲男人?”
寂静的午后,阳光从办公室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来,照在她墨绿的裙角上。
她的装束模糊了她的性别,也让他对她有了更多错误的认知。
“周老师对我这么好,我也没有随便亲呀。”
“其他老师对你不好吗?”他沉着地问道。
对半陷入泥潭的孩子,总是有老师想要伸手接她上来的。他想。
“其他老师嘛……”她眨了眨眼:“只要对我好,我当然也想亲啊”
这当然是骗他的,那些普普通通的男人,她才看不上眼呢。
某种未知的期待像深海里的泡沫一样,慢慢上浮,然后突然被人捏碎了。
他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脸上残留的口脂:“那你现在亲完了?”
“嗯!”她轻快地应道,然后伸手,乐颠颠地往前凑去,想去拽男人的领带,那一段白生生的手腕十分晃眼。
谁料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立刻捉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对她说道:“既然你还有这么多闲心思,那这周的数学作业翻倍。”
“哎?”
“有什么问题吗?”
她一怔,委屈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而且您给我布置的作业太难了。”
他说:“不会的来问我,我是你的老师。”
“我不想做作业,我想玩。”她说道。
“玩可以,作业得做,”他难得在她面前展示出了师长的强硬:“你不做完,我以后就不给你签假条。”
“怎么这样……”她垂头丧气地说。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
虽然即使他不帮她签假条,她依然可以翻墙出去,只是她一直都穿着裙子,并不想破坏那一份优雅。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又开心起来:“好吧,那我周末去您家里请教您问题哦!”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说:“可以,我一直都在。”
他管不住她。他心知肚明。
她走到校门口,一眼就望到了那辆酷得发光的跑车:“这车真好看。”
正牌男朋友正闲适地倚靠在车上,抬起优越的脸,对她招了招手,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
“那送你了。”他不在意地讲。
卫姓公子哥搂住了她的腰,然后跟她说:“今个儿给你介绍个朋友,喏,那儿呢。”
她这才注意到旁边的那辆车——车窗拉下,露出了青年贵气的侧脸,他弯了弯唇,向她打了声招呼。
她看了一会,觉得熟悉。
……就在前几天,这张淡然的脸还埋在她的下体,狂热地汲取她的每一点精液。
这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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