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定风看着更加生气,一脚踹在那头领身上,骂道,“你们这群穷疯了的,都瞎了眼了是吧,连我家的祖坟也敢挖。”
官云裳看他这纠缠着也不是个是,于是出言劝道,“要不,让他们把坟地先复原吧。”官云裳对土葬的风俗没什么观念意识。她想着挖出来了,就只能再重新埋进去呗,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
鲁定风一想,也是没别的可做,也只是命那些土匪重新还原,又压着他们在坟前磕了半天的头,这才放了他们。
且说去伞坊抓人的那批土匪们全无收获,只得空手回到鲁宅里。石二虎一听没抓到人,气得把几个人打了一顿。
石二虎这人空有一身蛮力,脑袋瓜子也不算太聪明。不过他这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脑袋不好使一直想找个聪明些的人到山寨里当军师。这趟他碰巧遇上文允述,他瞧着文允述是读书人,又曾在悍匪手里逃出来过,肯定是很了不得的人物。
于是他蛊惑着让文允述来当二当家的,文允述也正有些事要用上他,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一起合作起来。
这趟文允述让土匪们去伞坊,本来是想让他们抓两个师傅回来。给自家伞坊里传些手艺。那石二虎怕文允述说他手下没用,抓不到人。于是让手下的隐瞒了事实,就说去的时候没见着人。于是文允述以为伞坊的人逃到乡下避难去了,没人给他抓。
且说,那群悍匪死后。泸州城里到是渐渐平静起来。富商们听到消息也渐渐回到城中,文允述得了先机,慢慢笼络黑白两道,在城里渐渐有了些势力。
鲁家人又抠门,又小气,自然也是最胆小的。他们几乎是最后一批回到城里。可是回城的他们突然发现,世道变了。
一群本地的恶霸联合着土匪公然占了鲁家的宅子。鲁家人到是有家不能回了。鲁家一群没势力的亲戚全无办法,只得眼睁睁等着鲁老太太和鲁大爷回来。
左等右等,又去了许多天。这两位家长式的人物才回来。鲁来银一瞧宅子被占了,那还得了,忙上衙门报了案。
衙门那边,文允述早打好了交道,占宅的恶霸说宅子是他们的,鲁家自然不让,说他们是睁眼说瞎话。鲁家住了多少年的人了。全城人都知道。
县太爷到是不偏不移,冷问众人,“你们有证据吗?”
那恶霸早有准备,拿出张纸来,上书鲁来银欠了石二虎五千两银子,拿鲁家宅子做抵押。那张纸上有鲁来银的签名,还有鲁家几个管事的章印。
鲁来银一看,急着叫道,那押条是假的,是人陷害。
可县老爷拿着鲁来银的字迹一认,又拿了印章对比。最后拍板说押条是真的。鲁来银急得跳脚却也没办法。反被鲁家人怀疑。
县太爷和鲁来银也算旧交,本答应着把鲁家人哄出去的,最后见他可怜只是意思着赶了一下。半途里他拉着鲁来银在暗地里小声说,“来银啊,我和你一场相识了。也就不瞒你了,有人下了绊子要抢你家宅。”
鲁来银急问,“啊,是谁?”
那县太爷摇头不说,只是小声提醒了一句。“来银啊,你家地契可在你手里,要是在的话,花些银子到也摆得平。”
鲁来银心想着,地契在老太太那儿,到也不怕。于是忙出了衙门去找鲁老太太,鲁老太太正在气头上,哪管他说什么,上去拿着拐杖就是一顿打。
鲁家众人也怪他把宅子抵押出去,不出手帮忙拉着老太太不说,还在旁边冷言冷语的,狠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鲁来银一时众叛亲离,到也尝到了苦头。只是,他毕竟在鲁家也是根深蒂固的,哪有那么容易打倒。
很快,他笼络了亲信,又一次站在鲁家人面前,把事情原本说了一篇,同时,也把县太爷的话,仔细转达了一番。
众人半信半疑间,鲁来银坚定说道,不管信不信,拿出地契一起找县太爷就知道了。
众人一听也是,于是把期盼地目光转向鲁老太太。众人知道,鲁老太太一直没敢把鲁家的经济大权全交给鲁来银,这地契就是其中之一。
鲁老太太见压不住阵了,只得叹气说,地契在孙儿鲁定风手中。都不知道可怜的孙儿现在在哪。
没良心的众人这才发现,一个月过了,他们的大少爷却不知所踪。众人这才急了,忙接伴住祖坟上奔。
可是鲁定风早不在那里,坟地这儿又明显有过打斗,众人不禁哀叹,鲁定风在哪里呢?
“啊啾~”鲁定风摸了摸鼻子,小声说,“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