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五舅舅宫瑜还特意咬着牙强调:“不熟!”
“......”
六舅舅宫顼成功被噎住了似的,抿紧了嘴唇不说话。
大舅舅宫珏直接霸气命令:“老六,你现在怎么叽叽歪歪的?让你照顾,你就照顾,哪来那么多废话!”
见大哥都开口说话了,兄弟八个里,生活在最底层的老八宫瓒也不由开口附和道:
“就是就是,六哥你越是这样,越显得你心里有鬼,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跟人家程小姐见面相处呀?”
说着,小舅舅宫瓒还一脸八卦地冲着六舅舅宫顼挤眉弄眼了一番,贱了嗖嗖地挑挑眉,道:
“不好意思你就早说嘛!我倒是不介意帮你照顾大美女,获得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
音落,宫瓒便煞有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礼服,作势就要朝着程鸢所在的方向走。
既然六哥这么不好意思,那他就不客气了哈!
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还得了!
宫顼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非常诚实地作出了反应,伸出手一把扯住了宫瓒的后衣领,将他拉了回来。
“你给我回来!”
宫顼一脸急色地说:“谁说我不好意思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去了?”
说着,他用力把宫瓒甩到了身后,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道: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音落,宫顼便在他的哥哥们和弟弟们的注目礼凝视下,大步朝前走去,目标只有一个——程鸢!
宾客们基本上已经入场完毕,飏飏崽和蘇蘇宝的生日宴会即将拉开帷幕。
与此同时,另一个国度——荷尔迪。
经过雪莉尔和她的团队的精心治疗,宫令仪的病情明显稳定了很多,依旧有一段时间没有产生过轻生的念头了。
她已经彻底变得黑白无色的世界,渐渐出现了一点光彩。
但这两天,宫令仪又开始不太对劲儿了。
她一夜未眠,一个人独坐在卧室的窗台上,用两只瘦弱的胳膊抱着同样瘦弱的自己,侧首看向窗外,看向远方,目不聚焦,安安静静。
她瘦到皮包骨,筋条格外明显的脚前,摆放着一个记事本,目前正翻着空白的一页......
察觉到宫令仪的状态异常,雪莉尔不由满脸担忧地找到南煜,求助:
“南先生,宫小姐从早晨开始就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东西也不吃,她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继续让她这样下去,完全不利于她的病情康复,咱们得想个办法劝劝她。”
彼时,南煜正在翻看一本国内的日历,听到雪莉尔的话,他扣上了手里的那本日历,长叹了一口气,道: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咱们最好都不要过去打扰她,还是让她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儿吧......”
闻言,雪莉尔不觉好奇追问:“特殊的日子?什么特殊的日子?”
“今天是她那两个孩子的生日。”
南煜简单解释了一声,便也转眸看向窗外,目光变得格外深远,眼眶也不受控制地泛起了红。
而彼时,一阵风从宫令仪卧室内开启了一点点缝隙的窗口处吹进来,将她脚边的那本记事本哗啦啦翻了页。
只见那一页上用黑色的签字笔写满了娟秀好看的小字,但上面想表达的只有四个内容——
回宫家、飏飏、蘇蘇......以及一些星星图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