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让他找到蔚蓝,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
秦牧又看向杭川,“阿夜,你用战氏集团做了一个局,引你亲生父亲入瓮,再瓮中捉鳖,我怎么能奢望这么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跟我谈友情。”
这话确实过分了。
杭川听着,也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
反正说他六亲不认的人,也不止秦牧一个。
闻锦年不满极了,“秦二,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牧,“我还没有说你呢。你急什么?”
闻锦年,“你是成年人了,你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你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总是怪这个怪那个。别说一个蔚蓝,就是十个蔚蓝,也会逃离你。”
这话,简直就是往秦牧的伤口上再插了两刀。
秦牧,“......”
闻锦年又说,“难道发生在北山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看到蔚蓝躺在血泊中的时候,你就没有反省过自己吗?”
秦牧,“......”
他没有忘。
更不敢忘。
却也不敢再想。
北山上的事情不敢想。
发生在那个院子里的事情,更不敢想。
很多关于蔚蓝的事情,他都不敢去想。
想得越多,他就越害怕。
他害怕,只是他以为蔚蓝还活着。
他喃喃地道,“我只想找到蔚蓝,确认她还好好活着,我不会再去打扰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