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本来看着各方竞价,而自已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心中本来就已经在滴血,此时再听到这样的话,险些又一口老血喷出。
今天的事情注定会成为他一生抹不掉的污点,说不定以后每当宝通商行举行拍卖会的时侯,别人就会拿这件事来取笑。
从今天开始,他的身上就会被景顺城的武者打上白痴的标签,甚至以后他在景顺城的名声比起孟闲之前的名声都还更加不堪。
孟闲只是因为修为退步的问题被别人骂为废物而已,至少没有在智商方面藐视孟闲。
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恐怕以后景顺城的人看待他就会是看待白痴、智障这样的目光。
孟淮想到这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忍了好半晌,最终忍不住,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急怒攻心之下,孟淮直接被气得晕了过去。
此时那名身形隐藏在阴影中的黑袍人见到这一幕,眉头顿时大皱,目光中闪过了一抹冷色,这人不但是个白痴,心性上更是个不堪造就的废物。
也不知道五皇子选择这样的人有什么作用。
不过既然是五皇子让他来景顺城帮助孟思元,让他顺手帮一下孟淮,黑袍人虽然心中极为鄙视孟淮,但是也不能因此放任不管。
他此时都有点后悔接这趟差事了,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孟淮是这样的废物,而交出这样的废物的孟思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想到自已以后要辅助这样的废物,黑袍人顿时不由感觉一阵糟心。
而反观那个青衫少年,黑袍人眼中却记是赞赏的神色。
这青衫少年虽然目前修为低了点,却是个可造之才,若是能够拉拢到五皇子这边,以后对五皇子估计会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四十万!”李湘君也开始竞价了,这一次她的神色认真,完全不是像之前逗钟翱的那样。
“四十五万!”钟翱通样也不甘示弱,虽然他的实力或许比蔡云飞和李湘君弱了点,但是他毕竟也是四大世家的少主之一,论起财力来自然不会比蔡云飞和李湘君弱。
看着这些世家少主竞价时,都是五万五万地往上加,那些在一旁看热闹的人既感觉惊心动魄,也感觉刺激不已。
光是看着这番刺激无比的竞价搏杀,他们就感觉今天没有白来一趟。
“五十五万!”到了现在这个价格,楚剑秋也没有再袖手旁观,也开始下场杀价起来。
楚剑秋这一开口,现场瞬间一片寂静,无论是蔡云飞、李湘君还是钟翱都瞬间沉默了下来,这几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都犹豫了起来。
之前孟淮被坑得有多惨,他们可是亲眼看在眼里,整整七十万六品灵石,居然就只是买了两件六阶上品法宝。
这次楚剑秋再次下场出手,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怀着坑人的目的来的,万一到时侯随着价格不断攀升,一个激动之下,又掉进了楚剑秋挖的坑里面,那岂不是损失惨重。
而且这家伙一上来就直接加了十万的价格,很明显是在故意引导他们竞价搏杀。
三人在犹豫了半晌之后,直接就放弃了竞价,还是不要和楚剑秋这种狡猾如狐的人去拼这种事情,否则,一个不小心,不但损失惨重,而且可能连名声都得给毁了。
看看孟淮,如今估计每个人看他的目光都会是看傻子一般。
蔡云飞等人可不想自已也落到这种地步,若是一出门就被别人像看傻子冤大头一样看自已,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事情。
楚剑秋见到自已一开口之后,蔡云飞等人立刻就停止了竞价,心中顿时不由一阵错愕,这几人这是怎么了,刚刚还竞价搏杀,一番你死我活的架势,怎么他一出手,他们就怂了。
楚剑秋心中暗暗怀疑,自已好像没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吧,论实力,这几人都不在自已之下,尤其是蔡云飞和李湘君两人,真正实力甚至还有可能超出自已一大截。
按道理他们都不可能会因为忌惮自已的实力而退让。
难道嫌这个价格太贵了,也没道理啊,以这九天山印的真正价值,即使价格达到七八十万,也不算是很贵,至少在楚剑秋心里的接受价格,即使达到一百万,他都觉得可以拍下来,他不信蔡云飞等人连这点眼光都没有。
难道他们没有带够钱,也没道理啊,就连孟淮都带了不下七十万的六品灵石,他们作为堂堂的四大世家少主怎么可能会连这点钱都没有。
“五十五万,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那美貌侍女心中顿时也不由郁闷了,这九天山印她的预期拍卖价格可是在一百万左右的,怎么只是到了五十五万,这些人就不出价了。
美貌侍女的目光缓缓扫了一圈拍卖场,尤其是看了眼蔡云飞、李湘君和钟翱这三人,只是她见到这三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都不打算再出价。
美貌侍女又问了几声,见到还是无人应答,这才在无奈之下,宣布了九天山印由一号包厢以五十五万六品灵石的价格拍下来。
如果是普通的六阶极品法宝,五十五万的价格已经算是比较高了,但是九天山印这种堪比半步七阶法宝的异宝,五十五万价格只能算是白菜价。
在那美貌侍女宣布了九天山印的归属之后,楚剑秋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时侯自已居然有这样的威慑力了,居然只是一出声,就无人胆敢再与争锋。
若不是看着身边的孟闲,感受到拍卖场中各种强大无比的武者气息,楚剑秋差点都以为自已此刻是身在南洲了。
在见到楚剑秋以这样的白菜价拍得了九天山印之后,蔡云飞等人才忽然有几分后悔起来,早知道就应该再出价争一争好了。
只要等价格到了一定的高度,如果楚剑秋还继续出价的话,那时自已再及时收手即可。
他们又不是像孟淮那样,是故意为了捣乱而出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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