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对丘燕的这番挑衅,楚剑秋自然不能怂了,既然丘燕已经下了战书,他自然也只能应战。
于是楚剑秋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众人见到是刚才和那胖子在课堂上一起捣乱的家伙,顿时皆是不由目露嘲讽的神色,一副等着看戏的态度看着楚剑秋。
这货只是一个区区神人境巅峰的废物,在众人的心中,他只会比刚才那胖子更加不堪,众人此时已经在准备着最恶毒的语言,就等着楚剑秋的言论一出,对楚剑秋发起最为猛烈的攻击。
他们准备把这废物喷得怀疑人生,从此没脸见人,再也不敢出现在符阵课堂中丢人现眼。
从刚才丘燕对待楚剑秋的态度来看,这废物显然得罪了女神,为了讨得女神的芳心,他们等会也得好好卖力一番。
“符阵,乃是远古大能观天地大道的运行演变,心有所悟,所创出的一种用以显现天地大道的方式。符阵,可以说是天地大道的一种最为直观的显现形式,比之武技、道法这种展现形式更加多变而具L,所以符阵的运行之道,最为接近大道的本质。”
“符阵若是能够领悟到最高深处,可以直接触及大道本源,真正的符阵大能,可以让到万物皆可为符,天地为一大阵,举手投足之间,天地大道尽在一掌之中。所以要想在符阵一道上提高造诣,对天地大道的领悟才是根本,至于画符的技巧,布阵的手法,虽然也重要,但是这毕竟属于符阵之道的末流,能够对符阵之道有所助益,但是终归不是符阵一道的真正依归……”
楚剑秋侃侃而谈,最后盯着丘燕微笑着说道:“丘姑娘,不知道我说的可对?”
楚剑秋所掌握的乃是万道源流符阵传承,可以说符阵一道在他的面前已经没有秘密可言,诚如他自已所说的那样,他如今只需要领悟更高层次的大道,就能创造出变化无穷,威力巨大的符阵。
如今他所需要提高的已经不是画符布阵的技巧了,而是最根本的天地大道。
不过楚剑秋如今对天地大道的领悟通样也不知道超出通阶武者多少倍,就算是很多尊者境强者在大道领悟的造诣上都远不如他。
楚剑秋在对敌时之所以不敢太过调动天地大道来应敌,只是因为他现在的修为太低了,一旦调动的天地大道的威力过于强大,超出他本身的力量控制的话,就会引来巨大的反噬,到时侯即使能够把敌人给轰死,但是他自已也有可能没命。
所以楚剑秋所领悟的大道境界更多时侯是融入到符阵之中,通过符阵来牵引天地大道的威力,进而能够对调动而来的天地大道拥有更好的掌控力。
楚剑秋虽然自信自已的符阵造诣已经站在一个很高的层次上,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他之所以报名符阵课程,并不纯粹是为了和丘燕赌气,也是想来见识见识风元王朝符阵第一人的符阵造诣,博采众家之长。
毕竟楚剑秋目前所接触到的符阵方面的典籍,早已经被他翻烂了。
无论是从荒达大陆世界碎片中所收集到的那些符阵典籍,还是南洲的各种关于符阵的卷轴,几乎全部被楚剑秋翻阅了一遍。
楚剑秋需要见识更高层次上的风光,才能对自已目前的符阵造诣有一个认识和定位,否则,连他自已都已经不知道自已的符阵水平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界上。
因为他目前所接触到的一切关于符阵的东西,在他眼中看来,都实在是太低级了,根本没有比较的意义。
丘燕早已被楚剑秋这一番言论给惊呆了,她下意识就想反驳楚剑秋,但是却不知道从哪里反驳起,因为她感觉楚剑秋貌似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不单止丘燕震惊,就连公冶苓也通样震惊无比,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个区区神人境巅峰的武者居然对符阵一道的认识如此深刻。
楚剑秋这番对符阵一道的论述之深,直指符阵一道的本质,莫说她没有这样的认识了,就连她师父符阵堂堂主江霁对符阵一道的认识都达不到这个层次。
在听到楚剑秋这番论述之后,公冶苓闭上了眼睛,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股的明悟,她在符阵一道卡了很久的关卡,居然有松动的迹象。
周新立看着那一道青衫身影,脸色一片阴沉,他本以为自已说出那番见解后可以一鸣惊人,从而获得丘燕的芳心。
但是在楚剑秋说出这番话之后,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言论就显得极其浅薄了,和楚剑秋的认识相比,他对符阵一道的认识简直不值一提。
周新立本来对自已的符阵造诣很是自负,即使及不上丘燕这种符阵堂堂主的亲传弟子,但是在年轻一辈之中当算是佼佼者。
但是当楚剑秋那番惊人的言论一出,就像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使得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其他人通样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楚剑秋,虽然他们大多数都听不懂楚剑秋所说的话的深意,但却下意识感觉楚剑秋这番言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哗众取宠,故作惊人之语,说得这般高深莫测,也不知道你的真正符阵水平如何,能不能拿得出手来!”周新立冷笑一声说道。
听到周新立这话,丘燕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见到楚剑秋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顿时恼羞成怒地说道:“也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话,就以为自已了不起么,有本事把真正的本事拿出来,而不是拾人牙慧!”
此时丘燕也回过味来,楚剑秋之所以能够说出这番话来,肯定是他在某本书中无意中看到的,此时正好拿出来显摆。
而楚剑秋的真正符阵造诣,肯定不值一提,以楚剑秋神人境巅峰的修为,即使符阵水平再高,又能高得到哪里去!光是修为上的限制,就已经把他给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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