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被贼人偷袭过后,方别鹤感到此处不可多留,连忙收拾细软,敲开了许家的大门。
小厮领着他穿过重叠的长廊,来到许知行的房间。房内灯火昏暗,隐约可见人影。方别鹤紧张地敲响房门,脚步声轻微,不久一个清俊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散发,眼角一点红痣,正是许知行。
方别鹤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双眼一眨,落下两行清泪。他身着藕色劲装,双眼迷蒙,仿佛乳燕投林般飞入许知行怀中。
许知行一面把门关上,一面领着他坐在床边。指腹擦去他的泪水,哄道:“小宝,发生什么了?”
小宝是方别鹤的乳名。两人虽几年未见,书信往来却很频繁。许知行在每封书信落款处都会留下“小宝安好”这样的字句。方别鹤听了,心中一阵酥麻,抽噎着道来了刚刚的事。
“我正在洗澡,他打昏了家里派给我的暗卫,”方别鹤骂道,“这个王八蛋,我连他什么样的都没看清,他直接就把我眼睛蒙住了。”
“然后呢?”许知行抱住方别鹤,左手按压着他的后颈,这是小时他抚慰方别鹤的手段。
“然后他就、他……”方别鹤似是难以说出口,他抬起眼看许知行,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他摸了我的脖子。”
许知行仔细检查,他脖子右侧确实有红痕,颜色很深,似是被人狠狠吮吸过。
方别鹤见他神色无异,继续说下去:“他还摸了我的胸……好疼。”
许知行解开他的腰封,像拆开一件礼物,脱下长衫,只留下一件里衣。方别鹤骤然呼吸急促起来,抓住他作乱的手,可怜兮兮问道:“一定要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知行道:“一定要的。”
他掀开里衣,方别鹤的乳头肿得和刚发育的少女一般大小,上有好几个牙印,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许知行的下身忽然硬起来,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方别鹤消肿上药。
冰凉的药膏碰上温热的皮肤。常年习武,方别鹤的双乳不似平常男子那般练成了胸肌,反而有些许弧度,这或许和他双性的体质有关。
许知行按压着乳肉,好几次擦过乳头,方别鹤被刺激得要想逃走,腰上的大手缺封闭了他的退路。他只得坐在床沿,被许知行掌握着全身,强压着上药。
许知行心猿意马,装得却和个正人君子一样,关切问道:“还有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