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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特别愤怒,都想着我们裤子都脱好了,你就给我们看这个?
一时之间,斗兽场内的人们反应过来了,嚷嚷着要退票,让负责人给他们一个说法。
旁边的驯兽员攥着鞭子,不敢说话,哆哆嗦嗦站在那,犹豫着举起手又放下去。
这可是兽王最宠爱的大老虎,听说平时都睡在寝殿的。万一一鞭子下去给打坏了,自己还不得脑袋搬家啊?
“嘿!”看台最下面一排一个中年男人对着场内大吼大叫,“快点给我行动起来!”
他向前一掷,喝光酒的空瓶子被甩出去,准确无疑地砸在了加菲的头上,碎裂开来,玻璃碴子掉在地上。
闻承玉:“……”
啊哦。
子岚冷冷地看过去一眼:“蠢货。”简直就是找死。
老虎的长须颤动了一下,抬起一边爪子揉了揉脸,又拍掉一些细碎的玻璃渣。
偏偏那个闯祸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惊人的举动,硬是嫌自己小命儿太长挥霍不出去,还在大喊道:“快去吃啊!把那个人吃下去,你这头白毛畜牲!难道你就是靠撒娇才有现在的体格的吗?!”
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一抹极快速的白影。再然后,他的胳膊啪嗒一声摔在不远处,鲜血喷溅而出。
中年人捂住伤口,疼得在地上打滚嚎叫。
加菲的嘴角沾满血迹,前爪摁在地上,看上去毛茸茸的。
可是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再把它当作是无害的大猫了。
加菲踱着轻快的步子,重新回到闻承玉身边,大脑袋顶顶他的胳膊,仿佛在邀功。
闻承玉强迫自己的眼神从那坨血肉中抽出来,僵硬地拍拍大老虎的头,手伸到下巴那里胡乱抓了抓。
加菲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眼睛都爽得眯起来了。
闻承玉愣住,恍惚感觉自己好像掌握了某种财富密码似的。
虽然这最后一场在不伦不类的输赢中结束了,很多人就算不满结局也不敢说什么——他们可不想重复某个没脑子的家伙的下场,但是该有的庆功宴还是要有的。
根据兽族的规矩,他们要对获得胜利的勇士们给予嘉奖。
宴席上,种类繁多的美食佳肴,银杯中盛满的葡萄酒,来自他人的吹捧巴结,都让各位勇士飘飘欲仙。
至于在有人问道闻承玉他是如何降伏白虎的时候,闻承玉眨眨眼,很老实地说大概只是运气好。
“运气好?!运气好可不能当饭吃,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子岚小姐?”
子岚哐当放下手里的酒杯,气得头晕眼花:“别说了!”
还不如说闻承玉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这样她还会觉得没那么丢人。自以为百分百成功的计谋,结果却是给别人送嫁衣。
想到获胜的勇士得到的那些珠宝财富,这口气梗在她的心里无法下咽。
闻承玉拒绝了好几个人想和自己拉关系的请求,只觉得殿内空气越来越稀薄,让人难以呼吸,便找借口从偏门溜了出去。
花园内充盈着月亮的清辉,俊美的男人端着一盏银杯,正坐在台阶上喝酒。
“权华!”闻承玉高高兴兴地凑过去。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笑着举杯:“恭喜你今天赢了比赛。做勇士的感觉如何?”
闻承玉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怎么好。如果不是加菲在,我肯定没命了……”
想到今天的巧合,他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是你做的吗?”
权华看他认真又紧张的神色,权衡了一下说谎哄人和实话的利弊,果断揽下这出美名:“嗯。”
“我就知道!”闻承玉说,“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男人看着他小鹿般灵动湿润的眼眸,小腹一股燥热。他直视闻承玉的眼底,道:“作为救了你性命的恩人,我能拿点好处吗?”
“什么……”话还未说完,权华倾身向前,堵住了他的嘴唇。
雌兽的口中残留着水果和甜点的香气,唇瓣又软又嫩,引得人想狠狠啃上一口。
权华真的就这样做了。
“哎哟!”上一秒,闻承玉还沉浸在男人温柔缱绻的吻中,下一秒就被人啃破了嘴角。血珠渗出来,又被权华尽数吮吸走。
“你好甜。”
上面被人夺去了呼吸,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抚摸,想要往上却不敢,只得说好听话来哄人。
权华松开闻承玉:“我要脱你的衣服了。”
闻承玉脸色通红,眼睛不敢直视对方,只能不远处一颗蓝色的花骨朵。浑身情欲已经被挑起,湿润的身下穴口也表明他此刻想要这个男人,于是害羞地点点头。
得到准许的男人,再没了能束缚他的东西,便急不可耐地用牙去撕咬衣服上的纽扣。
闻承玉的胳膊被摁住,两条腿被强硬地分开,后背抵在墙上,男人急促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一侧,烫得他哆嗦了一下:“慢点。”
', ' ')('没了碍眼的袍子,被宽大的上衣遮住的一对玉乳弹跳出来,饱满地挺立着,乳头是深红色,被玩弄成半成熟的大小。
权华低头叼进嘴里,嘬弄吮吸着,舔舐得津津有味,轻微的水声从他口中发出,在这寂静的后院内显得格外明显。
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搓着乳肉,在掌心揉动,把玩成各种形状。
闻承玉呼吸急促,忍不住搂着权华的肩膀,似推拒似迎合。
被舔舒服的时候,他的腰也忍不住跟着摇摆,把奶子主动送到男人口中更深处。
权华露出犬齿,用牙细细地含住乳头磨,含糊不清地发出“好甜好香”之类的字眼。
闻承玉微闭双眼,感觉腿间泛滥而出的爱液已经打湿了裤子,不用看就知道又是一团泥泞。
权华胯下巨物抵在闻承玉的腿根,隔着两人的衣服,都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灼热的温度和大小。
而感觉到这些以后,闻承玉羞恼地发现,自己花穴那儿的水流得更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把手伸下去,隔着布料摸到男人的阴茎,掌心包裹住那一大块的前端撸了两把。
男人的气息陡然加重。
他表现得比闻承玉还要惊讶和难以置信,舌头离开那颗被吮得晶亮的乳头,问道:“你这是……在求爱吗?”
求爱……
闻承玉额头青筋暴起,想了想,说服自己他面对又不是正常人,而是一只可以满足需求的按摩棒,便忍气吞声地点点头。
这下纠结的人变成了权华。
他原本都计划好了,等到两个人大婚的当晚再真正交媾的。虽然其他兽族不怎么在乎这一点,但是他们凡事都要认真对待的兽王殿下,羞耻地认为自己技术还不够好,不能真正取悦面前的雌兽。
而且距离大婚之日还有一段时间,他还来得及好好练习练习呢。
但是对方都开口了,你就说你是干还是不干吧。
权华陷入了甜蜜的纠结中。
闻承玉见他没反应,不由得慌了。
这咋还得考虑考虑呢?
他心里咯噔一声,居然产生了些许的不服和挑战心理。
闻承玉恼怒地扯开权华的袍子,蹲下去,张口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兽族的阴茎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单单是前端而已,就占满了他的口腔。
而性器的味道又咸又腥,却诡异地让他产生了一种急不可待的迫切。
闻承玉摆动头部,上上下下像吮吸棒棒糖一样,舔弄男人的阴茎。为了确保对方能够爽到,他用手撸动无法舔舐到的卵袋。
权华咽下口水。
闻承玉技巧生涩,却能从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感受到其讨好似的虔诚。最重要的还是眼前能够享受到的光景:
美人香肩半露,玉乳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晃在空中,荡漾起的乳波令他眼神都移不开、。他的唇像上等的红宝石一样红,狰狞丑陋的巨物从唇中进进出出,更是形成了强烈对比。
权华内心极大满足,没多久居然就感觉精关要失守了。
这可不行啊!
他赶忙拉起闻承玉,对方不解地抬起头,嘴角挂着一点液体拉出的银丝。
权华把人翻过去,抬起他一条腿,把性器插在腿根之间,同时用手指去抠挖女穴前端的阴蒂。
“啊啊……呜……”
闻承玉仰起脖子发出愉悦的呻吟。他大腿打颤,粗大的巨物在他腿间快速地抽插,把花穴喷出的淫液撞得溅出来。
垂在半空中的圆润乳房随着撞击晃动,雪白柔嫩地颤抖着,仿佛无人照料的玫瑰。
那性器挺动得越是快速,就越会戳刺到穴口边缘,不禁令他产生了一种近乎被真实插入的快感。
权华一口咬在闻承玉的耳垂上,腰挺动得又凶又猛,手伸到前方,坏心眼地抚慰着骚穴,时不时还要再调戏勃起的阴茎一把。
闻承玉喘着粗气射了出来,屁股蹭着男人的鸡巴,雌穴内如同发了潮水般,流出透明水液,沿着他的大腿滑落。
权华抱着他的腰,故意在人耳边粗喘两声也射了出来,白色的浓精射了人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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