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玄妙的触动,就像潮汐被月亮牵引,见到那个人的一瞬间,你心里的潮水会汹涌地奔向他,既而你心潮澎湃,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就是你的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相比于周太太对孩子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态度,她更多地考虑到了方青颂未来多样化的可能性,也就没有答应订娃娃亲的事。
两个孩子同进同出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方青颂分化。
因为一直跟周律呆在一起,他分化得比正常人要早得多,刚巧谈小姐那阵子攀岩摔折了腿,被方先生提溜回家养骨头,就顺道把方青颂接回来养了。
周律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弱者抱怨环境,强者改变环境。
周律也就哭了一小会儿,之后在周太太的指引下,努力学习,认真上进,连跳两级,赶上了跟方青颂读一个高中的末班车。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和现在,追一个人最简单的时间是高中和幼儿园。
周律两头都占了,自然也就赶在毕业前把命中注定的老婆抱到了手。
周太太知道谈小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是不愿意自己儿子被人占便宜的,于是耳提面命地叮嘱周律,千万不能做出格的事情。
周律也听话,除了在方青颂成人那天抱着他乱摸一通,从来没在高中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连嘴都是上了大学才亲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憋坏了腺体,他迟迟没有分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生说这是正常的个体差异,慢慢来,不着急,七老八十分化的也有呢。
周律的眼眶当场就红了,那天陪他去的是方青颂,回来的路上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但就是哄不好,都不知道怎么跟周太太交代。
方青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说话温声细语,脾气也不算大,长得虽然冷了点,但跟凶是不沾边的,怎么就总是哄不好周律。
直到后来一次他在发情期和周律独处,周律才告诉他哄好自己最简单的办法。
那一天,他被发情热烧得头重脚轻,唯一的抑制剂握在周律手里,但周律却没有帮他注射,而是引导他跪到自己胯间,把自己的鸡巴往他嘴里塞。
当时的方青颂对情事近乎一无所知,却在情热的支配下骚得没边,大张着嘴被周律插得直翻白眼,还不知足地往深处吞,淫荡地绞紧喉咙嗦吮精液。
周律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声音低低的,掺着舒爽的喘息,说了好多话。
多余的方青颂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给自己注射抑制剂的时候摸着自己满是精液的脸喃喃道:“哥哥,你以后要是也对着别人这么发骚,我该怎么办?”
“我就把你关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吊起来,让你一直发情,好不好?”
“还有那个野男人,也别落在我手里,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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