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骑的婊子大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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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千人骑的婊子大侠

因为夜夜有龙观海的滋润,俞飞凤一扫之前的颓唐,容光焕发。相反,宁风却是一副萎靡不振、黑眼圈浓重的样子。他看着不自觉流露出妩媚风情的俞飞凤,恨恨地咬牙暗想,一定要上他一次!

门轻轻地被推开,宁风轻轻地走进了俞飞凤的房间里。俞飞凤正翘起屁股整理床铺。宁风突然一手盖上了对方浑圆诱人的臀瓣,缓缓摩挲抓揉起来。

掌中的屁股竟也顺势转着圈地在他掌中研磨,看上去真是骚不可耐。

宁风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他低哑的声音在俞飞凤耳边调笑道:“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对你了?”

接着,宁风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他仍然站在门外。与刚刚的幻想相反的是,他远没那么大胆,反而心里忐忑的很。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怎么也镇定不下来。

他给自己鼓足勇气,推开俞飞凤的房门。

心里暗暗想道:没道理姓龙的能操,他就操不得?!

他一推开门,就见到俞飞凤正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站在他面前,吓的他一激灵,差点魂飞天外。

宁风拍着胸脯恶人先告状道:“姓俞的,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俞飞凤皮笑肉不笑道:“我还想请教宁大侠要做什么?哪有人进别人的房间前不敲门的?还是宁大侠走错了房间?”

宁风不知怎的,面对俞飞凤,心里的那点子勇气全飞了,心底窝藏的淫念让他心虚得很。他眼神躲躲闪闪,脸面涨得通红,嘴里结巴道:“是、是……是走错了……”

越说越底气不足,瞬间就溜之大吉。

一跑远,宁风当即恨得捶胸顿足。他什么时候对俞飞凤这么怂了?蠢爆了!一回想起刚刚的情形,他就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另一边叶致的房间方向忽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我砍死你这个无耻之徒!”

房间里响起一阵木头被劈碎的声音,有人冲出了门外,衣裳破碎,发髻凌乱。有人认出,那不是丞相公子傅郊吗?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叶致,莫不是想霸王硬上弓?然后……成了还是没成?不管怎么样他们不能看着丞相公子死在这里,于是有人上前去劝架。七八个人硬拦着叶致,让傅郊成功脱逃。

叶致仍自气怒难消,胸口起伏不停。

俞飞凤自然也过去了,担忧地询问:“小致,出了什么事?”

叶致看了看周围满满的人,有些难以启齿。

俞飞凤体贴地驱散人群,带着叶致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然后继续问。叶致才把事情讲出。原来傅郊居然对叶致下迷魂药,好在叶致江湖经验深,一闻味道不对,立马装晕,然后在傅郊偷偷潜进房间意图不轨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

俞飞凤听了也是大为气愤。不过现在虽然打跑了他,但也难保对方不会回来重新纠缠。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为了安全起见,俞飞凤与叶致换了房间。

世事就是这样阴差阳错。

几天没动静,但傅郊哪里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他买通店小二在叶致房内的茶水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这种药单独喝没问题,只有与另一种香融合到一起,才会出问题。等俞飞凤发现枕头底下的香包时已经晚了。他已经感到浑身的燥热,难以抵挡的欲望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潮水般淹没了他。

夜,深夜,漆黑无光。

房内也无灯。

黑漆漆的一片。

一个人影偷偷摸摸地摸进了叶致的房间。他似乎有些犹疑,不过在听到床那边传来的动静时,他声音响亮地吞咽了口唾沫。然后再无法控制自己,缓缓地接近了床铺。

床上的人不停地翻滚、扭动,沙哑的喘息声,难耐的呻吟声,不断地传来,勾引得人心躁动不已。

那个偷摸进来的人影,再忍不住,猛地扑了上去。床铺猛烈地摇晃了起来。似哭泣似快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出,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啊啊……啊嗯……啊哈……哈啊……嗯嗯啊啊……”

不提傅郊醒来得知自己上错人时的落荒而逃,就是俞飞凤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又被另一个人上了,而且整晚他都感到快活无比。他捂住脸,感觉自己堕落到一个无底深渊里了。一时半会儿,他对这样的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不管他内心如何痛苦、烦恼、焦躁,他在外人面前总是保持风度翩翩若无其事的样子,尤其是在叶致面前,他一点也不想让他看出端倪。

灭魔大会如期举行,浩浩荡荡的江湖人涌入仁义山庄,场面看起来甚是恢宏。

仁义山庄大老爷丁显仁是个相貌清癯、精神矍铄的老人。他穿着宽袍大袖,捋着及胸的花白胡须,双目精光迸射,站在演武台上,看上去极有威严。

“诸位……”

他伸手一压,原本还乱糟糟的场面立马鸦雀无声。

他满意地露出一点微笑,极矜持地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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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是大喊大叫,却声传千里,震动人心。全场无一不双目一凛,炯炯有神地望向台上。懂行的都知道,若非功力深厚,绝做不到如此。

“诸位都是我武林中的英雄豪杰,如今魔教猖獗,无法无天,我辈中人岂能坐视不理?今日看到这么多位英雄齐聚于此,老夫真的很开心,这说明而今心存侠义者多不胜数,武林不衰,武林之幸啊!老夫虽为发起人,但最重要的还是诸位有那股灭魔的侠义仁心。老夫在这里为天下武林谢谢诸位了!”

说着,丁显仁向台下抱拳鞠躬。

群雄立马回应。

“不不不,丁老英雄何必如此多礼?”

“是啊,剿灭魔教是我辈应尽的义务!丁老英雄德高望重,正是我辈的楷模啊!”

“我们能跟随丁老英雄一起建此功业正是我等的荣幸啊!”

“丁老英雄千万不要这么客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大笑声:“如此盛会,岂能少得了我天阳教?”

群雄顿时一惊,脸上纷纷变色。

魔教已经这么猖狂了么?竟敢找上门来?难道不怕他们这么多人就此把他们灭了?

还是说他们有什么阴谋?

就在群雄侧目中,充满异域风情的乐曲悠扬传来,萦绕在众人耳边,撩拨着,挑逗着,似乎有一个裸女在妖娆地跳着天魔之舞,诱惑着人的心不能平静。

天阳教众人就在这样的乐曲中缓缓出场。

首先是两队人打着前锋,天阳教教主坐在轿子中走中间,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守卫在两侧,另有两队人走在后面压阵。整个队伍看上去声势浩大,一看就是来砸场的。

天阳教教主是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说不上英俊,但能一眼就能让人记住他。

不过俞飞凤首先注意的还是站天阳教教主左侧的天阳教左护法钟会,谁教他们半月前还见过面,对方还调戏过他。那一晚真是令他印象深刻。

钟会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邪笑。

“俞大侠,咱们好久不见,在下对俞大侠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俞飞凤万没想到这厮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他,脸色很不好道:“在下倒宁愿从未见过阁下!”

“俞大侠,你这样说,可就让我伤心了。”

说着,钟会还真的做出一副伤心断肠的模样,看得众人皆是面色古怪。

被钟会这一打岔,天阳教教主也注意到了俞飞凤。

天阳教教主阴冷道:“你,就是俞飞凤?”

天阳教教主一开口,俞飞凤就听出了一股兴师问罪的味道,但他仍是心无惧怕道:“正是。”

天阳教教主又道:“天阳教在幽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飞凤言简意赅道:“正是。”

天阳教教主道:“天阳教在冀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飞凤道:“正是。”

天阳教教主道:“天阳教在兖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飞凤道:“正是。”

天阳教教主道:“天阳教在豫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飞凤道:“正是。”

天阳教教主道:“天阳教在扬州的分舵是你挑的?”

俞飞凤道:“正是。”

“好,好,好!”天阳教教主一连说了三个好,任谁都听得出他心里的愤怒。

他要对俞飞凤展开怎样的报复呢?

在场不少人都不自觉为俞飞凤担忧起来。

在这针落可闻的紧张气氛中,只听天阳教教主冷冷道:“你不是喜欢为人出头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为人出头的下场!”

接着,天阳教教主又高声对全场的人道:“中原的正道,你们听着,现在我叫你们把这个大侠按在地上使劲地操弄,像对待女人一样操他,把他操哭,操射,操得汁液横飞,媚叫不绝。”

“这、这这……”群雄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这么龌龊这么丧心病狂的报复方法?

场面顿时失控。

有节操的武林正道不少,大家都不乐意这样干。何况他们凭什么听这魔头的?何况他们也不喜欢男人。呸呸,就算喜欢男人,也不能这么干。

有那脾气躁的立马跳出来吼:“你这魔头,休要这么不知羞耻!俞大侠是什么人?他武艺高绝,受万人敬仰。我看是你这魔头屁眼痒痒,想要人尻一尻吧?”

天阳教教主面无表情:“这么说,你是不会操俞飞凤了?”

“哈哈哈,如果是你这魔头屁股痒了,大爷倒乐意拿棍子捅一捅你那屎洞!”

天阳教教主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立马有一个精壮汉子赤裸着一双铁臂,从庞大的天阳教队伍中出列,径直奔向了那胆大包天敢嘲笑天阳教教主的红脸汉子。红脸汉子看上去也是有一把力气的,全身粗壮得很,可是在那天阳教的精壮汉子挟持下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群雄纷纷大怒,立马要上前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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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可惜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调动不起内力。这才知道原来众人早就着了魔教的道!

红脸汉子很快被扒了裤子,按在地上,被身后人的“铁柱”一捅而入,发出凄惨的叫声。

群雄皆不忍地把脸转开。

眼见着奸淫之事在自己眼前发生,自己却无能为力,内疚、自责、羞愧充满内心。然而事情还没完……

天阳教教主又继续道:“现在还有谁说不想操俞飞凤?”

一老者抚须笑道:“老夫活到这把岁数,已经什么都看开了。你啊,休想以此威胁到我。”

天阳教教主阴笑道:“是么?我记得你有个孙子吧?来人啊,把他的孙子带上来,好好伺候。”

“爷爷!爷爷!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救命啊——呜呜……我不要——”

老者终于慌了:“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有什么冲着我来!你们不能这样!”

然而他的孙子,也同样被强扒了裤子,按在地上,露出白屁股,被他人的丑陋肉物一捅而入,惨叫声冲天而起。

“你们这些畜生啊——”

这样的惨事又陆陆续续地发生了几桩。被奸淫的人被排成了一排,淫靡又罪恶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惨叫声、哭泣声随着飞起的白浊时断时续。

剩下的人都怕了。他们以愧疚的眼神走向俞飞凤,将他围拢。

俞飞凤被推倒在地,裤子被扒掉,却仍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对他施暴的人。

那些人见俞飞凤如此,眼中的愧疚更浓了。

宁风在一旁暗暗道:愧疚什么,说不定他正期待呢!

对,他就想这样。俞飞凤身下的蜜穴早已被人开拓滋润,根本不惧阳具的入侵,反而一想到要被他人的阳物侵犯,后穴就不自觉分泌出透明的汁液,使得那处瘙痒饥渴起来。

“啊!”

灼热的阳物捅了进来。好烫!好充实……被操得好爽!

随着激烈的操干,俞飞凤的嘴角不自觉溢出一串银线。

“俞大侠,对不起。”

几乎每个操进来的人都要对他说这一句。

他真的想对他们说,你们无需道歉,我好快活啊!再用力干,干我的骚点,把我干到射啊啊啊啊——

他的叫声被越干越媚,然而没人注意到,除了宁风。

宁风终于操进了这个他朝思暮想的屁股。看着这个脏污的屁股,他不但不嫌弃,反而更加的亢奋,操干起来更加的有劲。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往死里操干俞飞凤,简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当场。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双方都大叫起来,都快活到极点。

俞飞凤的大鸡巴早被人干得立起,此刻正噗噗地往外射着白精。真是个湿透了的贱货!

荣誉、尊严,早随着一根根热鸡巴的进入,一股股的热浆喷洒,而消失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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