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用“寡淡”和“美味”这两个词来形容。
饶是傅砚舟这种对食物没多大欲望的,也觉得差距过于大了。
姜泠支好了小桌子放在床上,她坐在沉静不语的男人对面,没急着吃,试了试那碗糯米粥,还有些烫。
她推到傅砚舟那边,“你也一上午没吃东西了,饿了没?”
傅砚舟没说话,伸长腿,穿过小桌子底下,垫到了姜泠盘坐着的腿下面,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开口。
声音还是哑的,“还行。”
“没胃口也得吃。”姜泠严肃道,“傅砚舟,你知道你为什么发烧吗?我都没生病,你却先生病了。”
“这只能说明你身体素质真的太差了,体弱。”
“?”
傅砚舟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的话,颇有几分不可以思议,“我体弱?”
男人就听不了这种话。
别说三十九度二,烧到四十度也听不了。
他似笑非笑,垫在她腿下的脚不老实的戳着她,“姜幺幺,体弱能把天天夜里你弄得哭着求饶?”
姜泠:“……”
她拧了他小腿一下,瞪他,“你说话就说话,别一言不合就开染坊。烧的不难受了是吧?”
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指指那碗粥。
“这一碗都要喝了,菜也要吃。”
傅砚舟晃了晃别着输液针的那只手,说,“那你喂我。”
姜泠说不。
傅砚舟:“老婆,我手疼,动不了。”
尾音拖得长了几分,又在撒娇。
姜泠可不心软,不想理他,“你那是左手,又不用这只手吃饭。”
“疼的神经转移到右手了。”
傅砚舟晃了晃腿,有了发烧的加持,有些闷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装可怜时还要真诚上几分,“老婆,求你了。”
三分钟后。
姜泠用汤匙舀了舀粥,确定不烫之后不太温柔的怼到他嘴边,“喝。”
傅总面不改色的张嘴喝了,评价了句,“甜。”
至于说的糯米粥还是什么,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
姜泠又瞪了他一眼。
给他拨了一半鸡蛋羹过去,傅砚舟也不是真没手,让姜泠喂了几口就催她赶紧自己吃了,漫不经心地吃着。
时不时等着老婆投喂,“你给我夹。”
“惯的你。”
挂了半天水,傅砚舟又搂着姜泠睡了一觉,温度总算退到了低烧。
护士看了看体温表,说,“开点药可以回家养着了,注意饮食,明天还烧再来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