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上去,姜泠自然的往他这边靠了靠,手臂从被子中探出来抱住他的腰。
凌乱睡衣下的锁骨和胸前半片风光都露出来。
傅砚舟不敢多看,任由她抱了一会儿,就动作小心的把她白嫩的手臂从身上挪下来塞回了被子。
北方的冬天就算有暖气多少也会冷。
熟睡的姜泠整个人都裹回了被窝,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傅砚舟勾了下唇。
这会儿时间还早,刚晚上九点钟,远不到每晚睡觉的时候,他摸了摸小姑娘的脸,倚在床头看手机。
打开购物软件,回忆了一遍医生说的那些书籍,挨个下单。
想了想,又买了些其他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换了更柔软的地毯啊,包裹桌角等尖锐地方的东西,还有一些姜泠不太能理解的小物件。
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失去自由被迫变成大家闺猫的小乌龟每隔一周就被带去检查一遍猫体,并穿上了属于它的漂亮冬装。
迈着各有想法的四肢,一步摔三回,四条腿各有各的叛逆,水葡萄般的猫瞳露出茫然。
姜泠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傅砚舟对此面不改色,无辜解释,“这样暖和,省得过冬冻着它。”
去年、前年以及大前年,倒推好几年都没有得到过这种关心的小乌龟,“喵喵喵!”
家里原来的一日三餐也变成了重新规划的适合孕妇初期吃的食谱,都以姜泠的喜好为主。
李婶在这个方面跟傅砚舟的谨慎程度有过之而不及。
家里的其他长辈们听说姜泠怀孕后都给姜泠转了个特大红包,特意来了庄园一趟。
姜父姜母在他们离开不久后也来了。
姜母拉着姜泠的手,上下打量着,温柔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腹,做了母亲的人,心里永远都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是个小朋友呢。
姜母笑着说,“你们夫妻俩这个年纪也是该要个孩子了,趁着年轻生完了身体好恢复。”
话是这么说,说完却是背过身去擦了擦眼睛。
其实这也是傅砚舟同意这个时候要孩子的原因。如果他们要一个宝宝,现在正合适。
姜泠亲昵的抱着姜母手臂,嗔笑道,“哎呀,妈,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还哭了。”跟傅砚舟一样。
下午那会儿,夏女士也红着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儿。
姜泠一直以来都被保护的很好,上辈子经历了姜家的破产和姜父的事儿,吃的苦也都是想要找关系救姜父的苦,基本的花销并不缺。
只是没有以前那种富贵的生活了。
重生一次不再经历那些,更是被姜家、傅家,被傅砚舟保护的密不透风。
她尚且体会不到做了母亲的人对儿女的心疼。
姜母没好气地拍了拍女儿的手,“你这孩子,妈这还不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