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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莽汉的手掌热烘烘的,跟蒲扇似的又大又粗,还满是老茧,笼住自己娇滴滴的嫩乳儿重重揉捏起来,又糙又烫的,饱胀难忍。
绛雪小姐又怕又羞,薄泪盈睫:“不……不要,不要摸奴家……黑大王大老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家中尚有薄财,多少银钱都出的起,只求您,您别这样……嗳哟,别摸,啊……”
她整个人被男人大力挟着,挣也挣不动,躲也躲不开,一时力气都差些用尽了,谁让这厮力大无穷,体魄强健,她小小的伶仃弱女,自然是无济于事,无可奈何的。
最后累的是气喘吁吁的,也免不得纤腰被制,乳儿也被这臭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那两只嫩兔儿被捏得成了各式形状,她更是被弄得浑身发烫,柳腰软的一塌糊涂……
黑大王三步并作两步,抱着美人儿越过矮墙,一身好武艺可见一斑:“好小姐,躲什么?俺是个大老粗,不要金,不要银,就想要个俏婆娘暖被窝咧……今个儿一见小姐,俺的心就挂你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咧……”
他看着那半人多高的花丛里头,生怕那枝叶伸展的,扎坏了他怀里这位娇生惯养的仙子大美人儿……
于是,大手先是解了自己身上的粗布外衫,又嫌不够,把美人上身那件三镶藕色珍珠皮外褂也一并扒了下来。
随之便往那较是松散的花丛空地里,一甩一铺,跟个大毯子似的盖了上去。
一切准备得宜,黑大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美人儿顺势放倒。
后再整个健躯倾身压去,胯下那杆枪儿硬如金铁,虎虎生威地顶了顶她裙下腿心儿。
他面上淫笑,更显得横眉怒目,如魔王再世:“不说俺的心了,就是俺裤裆里的这根棒儿,也是一门心思地想往小姐这裙底下钻……唔,好小姐,你细品品,这棒儿都硬成啥样了,疼死俺黑大王了……”
柳小姐被这男儿整个儿压在身下,身下虽铺了布裳,可花枝杂乱,还是硌得她浑身难受,上身又没了外头的皮外褂子,葱绿撒柳的小衫又大大敞着,只露着里头那件单薄的肚兜小衣。
尤其裙子下头,这黑大王也不知带了什么火热棒儿,还硬梆梆地顶着她的腿心柔嫩处儿,如此的狼狈不堪,如此的丢人现眼,她素来骄矜爱洁,体面无比,这时真真个是恨不得当场寻个石头自尽得了……
而身上这位黑大王就跟一座大山似的,沉黝黝黑压压地倾压下来,将她压得几欲喘不过气来,可她再是绵软无力,再是柔弱可欺,也绝不轻易妥协,绝不被这坏人得逞……
柳绛雪脸儿烫的难受,鼻息急促,柔荑仍使劲推着拒着身上这人:“走开啊,你,你不要碰奴家……奴家,奴家不要,不要嫁你做婆娘……不要,不要……”
这猛烈挣动间,可是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儿,胸前那对丰腴雪兔儿,揉揉晃晃的呼之欲出,其中那道粉沟儿,乍浅乍深地游荡,偶尔还有两点浅樱,翘嘟嘟地往肚兜边沿冒着粉娇娇的颜色儿……
这黑大王往日里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可遇上这样仙子似的大美人,还有这奶儿更是生得肥腴皎美,挺拔如山,不禁是兴动如狂,急得跟猴儿上树似的。
他大掌一捞,三两下就按着美人儿剥绿裳解红裙,给脱得个精光赤裸:“嘿嘿,可容不得小娘子你不要?待你这一会儿成了老子的人,咱黑大王的婆娘你可当定了……好乖乖,跟俺回黑云寨当压寨夫人多好,再生一窝子小大王,可真是美上天了……”
看着美人这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玲珑浮凸,肌光胜雪,黑大王的眼睛直勾勾的都要掉出来了,他腰胯一屈,捺开美人儿紧紧阖着的雪腿儿,使劲往外一扒拉。
只见美人儿腿心儿妙处无穷,白生生雪馥馥的,连跟毛儿都不生,一嫩嫩缝儿鼓饱饱的,宛若这旁边那株碧桃上新开的桃花瓣儿。
可谓是如玉一般白,如水一般清,又透着胭脂似的一般粉,这妙物娇嫩嫩、红粉粉的,妩媚鲜嫩,漂亮死个他奶奶个腿儿了。
再细一瞧,还有闪闪荡荡的露水珠儿,正含着亮晶晶的水光,盖在这桃花瓣上覆了薄薄一层,欲落不落的,再鼻子一抽,这露珠儿还香喷喷的甜香甜香的,诱人的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黑大王也不是个缺女人的,可他只见过那些老娘们们黑木耳似的户儿,上头还黑七八糟地乱着杂草,哪里见过这般漂亮的小姐,见过这般跟花骨朵似的鲜嫩小户,可不是一时之间都呆愣了……
柳绛雪见这大老粗的,不仅脱了自己的霓裳,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腿心幽秘,羞愤欲死,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这推又推不开他,躲也躲不及,真是恼坏了人,羞坏了人咧……
她只得慌乱摇着螓首,忙把柳腰乱闪,粉臀乱挪:“你,你这腌臜人儿,不,不要……不要看,放肆啊……放开奴家,奴家家里的伯父在京城做大官,你若动了奴家,大伯父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巧声喊了出来,不仅没能威胁的到这黑大王,反倒是将这蛮汉给叫得回了神。
他对那啥大官充耳不闻,自顾自松
', ' ')('开腰间汗巾,急忙掏出裤裆里那根已坚壮劲崛的威武大杵儿,拍着脑袋仰天大笑道:“哟,俺一兴奋,都忘了脱裤子这茬了……俺们寨子里的那些娘们啊,都夸俺这棒儿长有尺余,龟头大若拳头,茎身粗若手腕,可是赞不绝口,念念不忘咧……”
“说常入得她们喊天唤地,昏天黑地,却又畅快的很……仙子小姐你也来试试,看看咱这大棒儿可是也能入得你爽快,畅心,美的上天咧……咱这大棒儿可不分乡下婆娘,城里小姐,都能给伺候的快快活活的,快活的要飞天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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