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自是又紧咬牙根,劲腰狂摆,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一齐撞向那处儿美妙花心。
这如狼似虎一般,只奋力朝深处乱刺,破脂陷没,那榔头大的龟头忽一下嵌入那方柔软腻滑,这藏与花底的花心儿本就是极为肥腴娇软,白二这厢狠命地挑了几下。
反觉那妙物蕊儿嫩的出奇,顶送过去陷入其中,还能被颤巍巍活泼泼地反弹两下,直呼妙人,爽的连连吸气,当下可不是对准了,加力狠顶,更加美的浑欲难以自抑。
绛雪被弄得是香汗淋漓,芳魂欲丢,连五魄竟都似要被烧得飘成灰烬了,亦是觉得好生要命,脑中蓦地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唯余那下头一股又一股的酸意快慰,呼,好像,好像又要丢了呢!
她媚眼翻白,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忍不住好生难耐地翘着腰臀,迎着男人那密如雨点的撞击努力拱抬而起,腰股均离了被褥,仿佛这样就可堪堪少承受一些狂风暴雨……
她几欲失神涣散,鼻音如丝,娇喘咻咻:“白,白军师,你,你我这般,似是不符纲常伦理……奴家已经是黑大王的妻了,你这般如此待奴家,也不怕大王,大王他晓得了,一刀砍了你……唔,好深……救命啊……受不了了……奴家,奴家怕……怕……”
白二只觉自己被夹得是要魂飞魄散,只将将忍着那丢盔卸甲的奇妙劲儿,为颜面苦苦撑着些时刻金枪不倒,又将绛雪两条白瓷似的美腿高高擎起,架在肩头,恣意快顶,又趴下身子将唇噙住那沉甸甸的饱满嫩乳,狠咂勇吮。
他含着那滑腻如脂狼吞虎咽,埋在那肥嘟嘟的里头,空隙间咕哝含糊道:“呵,好夫人,怕大王做什么?只要夫人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王还惯是个无脑愚笨的,空有一身蛮力,定是什么端倪也瞧不出的,这又怕个什么劲?呼,夫人好美的身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是能死在夫人这样天仙子的身上,可是死也值了……”
这厢只顾着销魂爽快脱口而出了,可这话音落了,这狗头军师脑筋一转,才发现这新夫人字里话外的,竟是似要试探着,向这黑大王告他的黑状不成?
他黑眸倏然一暗,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气喘吁吁间洒脱笑道:“至于那劳什子纲常伦理,又奈我何?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皆是虚惘,快活就便够了,难不成咱小的,还不够使力让夫人您快活不是……纵然真真被大王发现了,呼,夫人好美,好紧,爽利……咱也不怕咧!左不过他那暴脾气的上来,来上这么一刀……”
“给我这奸夫好不痛快,再一刀给你个淫妇……能与夫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鹣鲽情深,还是鄙人走的荣光非凡了呢,只可惜我的好夫人如花似玉的,被这一刀下来,香消玉殒,好不可怜……夫人莫不是盼着与咱生死相随?虽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这漂亮跟天鹅似的的小脖子,怕可经不起一刀……”
这一边说着,他大掌抚上美人那濒死天鹅似的修长脖颈,虽未用力,可也教昏沉沉意迷迷的绛雪察觉到了……
她自不是个傻的,也听出了这白二军师的威胁之意,他这笑里藏刀,满口黄泉碧落,生生死死的,还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脖子上,只肖轻轻一扭,竟不是欲杀她灭口?
连忙当即将粉股高高撅起,忍着那酥软难言的酸麻之感,把花底的那方嫩心子送与男人的烫菇头以作讨好,只盼快快哄了这毒辣狠心的狗头军师,让他失了那防备的戒心来……
她美眸欲飞,浑做不察他一泄而过的杀意,眼中茫然无措,湿汪汪的似欲滴出水来:“唔……军师浑吝说个什么?比起你这做手足兄弟的,奴家这件随手可抛的衣裳,且不是更怕被这凶蛮的黑大王发现?奴家,奴家先前不是听您说……说这黑大王就……就在屋前头躺着……”
“你这也太胆大了,奴家只怕咱们这闹腾的声儿太大……这没有一万,再来个万一的,若是被大王他听得了,可不是得担忧着性命咧……唔……好深……您慢些……奴家可不盼着什么黄泉的,奴家还盼着往后一辈子富贵荣华,军师,且,且轻着些,唉哟,好重,小声些……”
白二军师抿唇一笑,看着美人香汗涔涔,云鬓凌乱的娇嗔喘息,大掌只在她的玉白脖儿上摩挲挑情,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
“既夫人不愿去黄泉,与鄙人,为那天上比翼鸟,底下连理枝儿的,那劳什子碧落黄泉,咱一个人有什么好去的,在下也是个贪色的,可舍不得您这身子呢……夫人真是个胆小的,又是个忘性大的,咱之前都说了为求稳妥,在大王的酒里还下了药……”
他这大手捞着一旁的靠枕抓住,放在美人身下,腰身如运虎狼之力,下头也愈发用了劲的密密使弄起来:“别说夫人这样娇滴滴小声哼哼的,便是跟那旁的女子喊得跟杀猪似的,大王也且是醒不来呢……好夫人莫怕咱,以后且有的是富贵荣华,有的是云雨欢腾等着咧!我的仙子夫人,你应鄙人一声,是不是可乖乖的,能将今夜你我之事守口如瓶?”
况且他那大玩意儿也生的可长硕非常,这猛一下全根
', ' ')('插进,进的忒是狠了,近乎是将绛雪整个娇滴滴的美人给插得贯穿了似的。
又恰歪打正着,这重重沉沉的力道儿正巧顶穿花心,深深的又往那子宫伸出入了一节,被那软绵绵的小宫肉给裹缠的好不销魂……
这团团软绵绵包围过来,男人当下美的是肝胆俱裂,周身通泰,挺身直捣,来来往往,猛采着那处宫儿癫狂了不到十抽。
他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这腿酸气促,精意酥浓,种种酥美层层堆积起来,一个不忍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将那许多滚烫浓浆给尽数射与那娇美花心儿。
绛雪被烫的鼻音颤颤,美眸欲飞,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里边的嫩物也给这大股激流烫的要化了似的,这厢又痒得五脏昏颤,那一股一股地打入进来,热烘烘地暖得极深。
这余韵悠长中,通身欺霜赛雪肌肤白如美玉,此刻也泛起片片桃花瓣似的晕红来,状作无意间偏头侧过了颈畔间的大掌,娇娇呻吟,抖颤着。
“唔,好烫……你这冤家说的什么话?奴家,奴家今夜都与您这般了,您现下可都得手了,我本一个闺阁女儿,流落这处便是认命了,总是残花败柳之身,难不成还敢与那凶神恶煞的大王言说这事儿,羞人都不够羞人的了,还想去浸那猪笼,连小命也没了不成?唔……又来吗?好硬……轻,轻些……”
美人这话音未落,白二看着她羞不可耐的,那染霞般的桃腮,还有那梨花带雨的翦水双瞳,只觉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教人恨不得将全身精血都付之她身,还真的是死也甘愿……
而他那刚刚才大泄后的欲物越发坚挺膨胀,再次勃如金铁,这下紧紧地塞满她那松软多汁的窄束小穴儿,当即可不就血脉贲张,又挺身而来,噗噗而撞,结结实实地又干了好几百个回合。
不过这狗头军师他终究只是个文弱书生,玩弄心计他是拿手,可体魄上略有不怠,偶尔练得一招半式,可也只能是在书生中算得小小刚猛。
下身那物儿虽生的大只,可他,这体力终究是差劲了些,就算是在床上使出吃奶力气,连那经常干农活的耕人也是比之不得。
是以在寨子中也只有云英未嫁的姑娘贪恋他的俊朗白面皮,至于那些风韵犹存的俏寡妇,也只胡乱和他整个几夜,涂个新鲜也便罢了,毕竟吹了灯黑灯瞎火的,咱还是看不得脸不是……
这时白二与这销魂的仙子美人缠绵许久,在那致命销魂的纠缠里,虽苦苦强撑免不得丢脸,可这两场加起来也不过两刻钟功夫,只觉肾虚腿软,下身软趴趴地也被榨的精干,也没得再来……
他看着这位新寨主夫人还混混沌沌,亦如醉酒一般半躺在大红锦被之下,只恨自己未曾能一下将这仙子儿给干的晕将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再三叮嘱休要与人言说。
便匆匆穿衣爬起,将那窝在门后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药的,但终归人事不省打鼾阵阵的黑大王给拉回床上。
虽是对美人儿格外恋恋不舍,可白二也却也只能软着腿舔舔嘴儿,趁着月色正浓,踉踉跄跄溜回了自己的房子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