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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爽的浑身舒颤,呻吟道:“三郎我好快活啊,母亲的舌儿好生会舔……不过母亲你怎地只吸那大棒顶儿……你都不瞧那画上,那女子含得且深了,连这棒根都不见哩!”
说话间,他摸着那处雪腻花房的手指也没了轻重,勾起一指,重重戳入那浓艳淫糜的肉缝儿。
此番已是紧密无间,他忍着往那湿润紧缠里又戳了一根手指,狭暖花径里根本腾不开空儿。
偏生他还用着妙劲儿使劲往里狠掏狠挖,一个不察就激的那花心一麻,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沾得朱三好一手的粘腻花汁……
他轻轻拔出手指,啜了一口那香甜的淫水花汁,不禁喟然叹道:“好母亲,求您含的再深些嘛……儿这洞箫,母亲这小口可没吹好呢!枉儿如此努力手摩花钹,细细点着……咱俩个若不配合好了,怎地才能一解词中真意,到这风情无限好的神仙境界啊?”
柳莺娘被朱三揉的花阜酥软蜜水淌流,她红艳艳的小嘴也不再含弄,轻轻吐出了少年郎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
还是三郎的这物什含起来颇有意味,许是少年年轻爱洁,这洁净粗壮的肉棒生的粉嫩可人,翘得悠悠乱晃。
吃着也不过仅有少许的腥臊咸湿味,堪堪可以忍受,可比那糟老头子的黑紫老物什儿好吃多了呢!
她芳心狂跳,横了朱三一个艳光四射的媚眼,嘤咛着轻声埋怨道:“唔……三郎别闹了,母亲尽力含的深些就是了,这般还不是都怪,怪三郎这宝贝肉棒生的太大太粗,奴家真的含不完全了……啊,三郎你这手指切莫要乱戳了……都要顶坏了……”
说完人娇喘吁吁地又垂了螓首,小舌滑腻灵活,顺着龟头舔到了根部,接着又撩到了两颗囊袋之上。
浑不顾少年那浓郁的柔硬耻毛扎了嫩颊,舔得那红紫物什通身俱是湿漉漉的之后,方才又启朱唇,再次罩到大龟头上尽力容纳,直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然少年那大物被舔得亢奋不已,生生又胀大了两圈,美妇人这般拼了命,现在那樱桃小口却也只能吞下三分之一罢了。
而此时那蘑菇前端早就抵到喉垂,再无法前进半分,直涨的美人嫣容红绯,连鼻息呼吸都喘的急促困难了……
朱三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龟头前端抵触之地一分娇一分嫩,虽与女人花房深处的娇嫩有所不同,可仍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俱是令他爽得无以复加,连魂魄都要丢了!
他情不自禁按着莺娘的后脑让她吞吐不停,美人小口张的大大的,一吞一吐间弄得她唇舌皆僵。
就连涎水都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到下颌,还有不少都流到了男儿胯下那处茂密黑毛丛林之中……
朱三满面赤红,四肢紧绷,浑身热血激荡不休,欲仙欲死的差点便要到了巅峰。
他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唔……好母亲,莫再舔了……这劳什子口品洞箫细细听,手摩花钹轻轻点,儿可都懂了……还有下半段,此情无限,可毕竟是雨偏云半……啊,全赖母亲指点,儿可全都懂了,这样雨偏云半的,确实无法疗得咱两人的饥馋渴恋……待儿一个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说着朱三一个鹞子翻身,猛地翻起一把将莺娘按倒榻上,双手捉住美人两只足踝,人又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
下边那晃悠悠的大龟头对准美人腿心蕊中,一把抵压顶住。
同时少年郎的劲腰微微一用力,那根粗壮雄奇的大肉棒带着湿淋淋的口水,轻而易举揉开了那两片肥美娇花,势如破竹一推而进……
莺娘儿的花阜犹自带着春露盈盈,她先前就被勾的情欲已动高潮初临,花底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透透的了。
现下又被朱三这粗壮的巨硕大物陡地一插,只觉那种滚烫烫的大东西塞得她花房饱饱胀胀,好不熨帖好不涨快,简直是妙不可言无人可及……
那炙热的温度胜似要烧红的烙铁般,烫的美人花房里的层层媚肉哆颤不休。
再加之这根大物来的深沉凶猛,即使还未到地,猝然间也刺激的那娇小花房也跟着痉挛收束起来。
“唔……母亲要喷了,受不了了……三郎好坏,不说一声就扑过来,大东西戳的这么急这么凶……啊,三郎莫不是要用大棒戳死母亲不成?”柳莺娘一声娇喘呼了出来,她浑身僵如弓弦,下一刻便从花心甫出了许许多滑腻腻的香甜花蜜来。
这汩汩花汁也来的迅猛,淋淋漓漓地包了朱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此番来的恰如其分,直让朱三爽的头皮发麻,轻轻呼喝:“母亲还真的是敏感多汁了,三郎还没插到底呢,您怎地这么快就又喷了人家这许多淫水,差点都把人家的大棒给淹了灭顶……”
“唔,母亲的小户好紧好紧,莫非母亲是想要把三郎的这根大阳具给夹折了不成?母亲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什么三郎的大肉棒要把母亲给戳死,三郎又怎么舍得?母亲最坏了,戏弄三郎是不是,哼,三郎要,要狠狠用大肉棒戳这冒水的小户,看看戳不戳的坏……”
朱三先前提杵刺入下
', ' ')('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温暖,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他下身整根肉棒都被那哆嗦花肉缠的生紧,几欲动弹不得。
此番被这美人甘霖春水当头一浇,便来的又顺顺畅畅起来。
即使那刚刚高潮过后的绵密花肉仍旧纠紧非常,不过这大棒毕竟壮硕可人,转眼便推到了花底,棱硬圆润的大龟头也入到深处,狠狠地撞上那粒娇嫩无比的小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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