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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尤郎乃春城大户尤家二子,因乃父专供酒水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尤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声色犬马,样样俱精。
至于那秦楼楚馆,也是去了不少,那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那些拔尖的花魁娘子也是见识过的。
然那些美人,比起是才见过的这位妙玉似的美夫人,当真是相形见绌,逊色了许许多多的。
尤其是这等倾城佳人迈着莲步上楼时,纤腰袅袅,肥臀摇摇,又骚又浪的,还对着他回眸一笑,可谓百媚众生!
可把这位见多识广的尤二少爷,给看的目不转睛目瞪口呆了,眼见佳人芳踪已经从三楼处消失不见,并不打算屈尊留下用饭的阔少爷当即拍板,眼珠滴溜溜一转,假再议生意为由同掌柜商榷起来。
莺娘的纤纤长指掀了青瓷盖,轻轻吹了几口气正待饮下这盏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咄咄咄”的敲门声。
她蹙起的柳叶眉微微一展,果不其然,正是掌柜的带着那位俊少爷来了。
掌柜走了过来,附耳轻道:“夫人,小人本是想求尤二少爷便宜卖些贵重好酒,然少爷突然大发慈悲,想同咱酒楼谈长期的酒水买卖,可这数目太多价目太大了,虽是咱们占了大便宜,可小人终究是做不了主,特地来请东家您来抉择。”
尤二朝着莺娘作了一揖:“不知这位夫人意下如何?”
莺娘放下手中的青瓷花杯盏,轻轻摇头道:“哦?小妇人对生意一窍不通的。”
尤二适时接话:“无妨,不过是些细枝末节之事,不如咱们坐下再细细磋商一番。夫人若是信不过小人,大可稍后再同掌柜问量……小人不才,这顿便饭便由在下请了!”
莺娘斜觑一眼,见这少爷眸眼似钩子似的,直盯着自个儿胸前鼓囊囊处不放,不由地娇靥生晕芳心乱撞。
她假意不知,却是故作姿态,将胸脯挺的更高了些,口中却淡淡道:“那倒不用,这饭还是我朱家酒楼做东!生意事大,我和尤二少爷还得细细商榷,叶儿,你和掌柜的先出去吧!不知尤二少爷,您要同小妇人谈些什么?”
尤二心中喜悦,这夫人迫不及待地屏退外人,想来也是个风流骚货儿,看来与她浓云迷雨之事,当是水到渠成咯……
掌柜的退下之前,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喜上眉梢的阔少爷,又对东家夫人耳语道:“夫人还请小心,小人总觉此事略有蹊跷。这尤二少爷最爱眠花宿柳了,乃远近闻名的风流客儿,夫人美貌过人,若是这人对您心怀不轨意有轻薄,您可大声叫喊,小的就在楼梯口侯着呢!”
莺娘心道原来这俏少爷是个好色风流鬼,那岂不是正合我意,她正是春情饥渴恰似那一点就着的干柴,还怕这人不亲女色呢,现下知了这人欲火熊熊,岂不是干柴遇上烈火,一拍即合……
她点头谢过掌柜好意,轻道一声:“晓得了。”
等掌柜和侍女走后,尤二立马在莺娘身旁坐下。
两下里二人俱欲开口,说来也巧,当尤郎扬脸张口时,莺娘也翘脸启唇。
他俩急匆匆火辣辣对望一眼,却又如哑了那般,俱硬生生把那话儿给咽了回去。
莺娘只侯他开口,略待片刻,却不听声响,心里怨道,这玉样儿的风流阔少,未曾想竟是那急色的宿花卧柳客,不过怎的现下又脸薄了……
尤二亦在心里笑,他刚刚灵光乍现,才想到这位何许人也,朱家酒楼的东家夫人,可不就是那位新死了老头夫君的朱夫人吗?
谅这骚妇空闺难守寂寞难耐,想她又不是柳苞初前的黄花处子,被那糟老头子睡了这几年,恐下身那洞儿亦磨出了茧子,还装什么羞,买什么俏?
待会等他脱了裤子,怕不是便如饿狗见了香肠,又是咂,又是吮的……也罢,谁让他一大好男儿比她多长根阳具,且待他去骚拔这独守空闺的骚妇人……
莺娘一个花丛浪蝶,尤二又是一个宿柳娇客,一个如狼似虎,一个似虎如狼,你窥我便生情意,我瞅你真道了得。
正双双对峙间,小二们鱼贯而入,将绝美菜肴都给上齐全了。
尤二长眉一紧,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打赏:“菜也齐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再送上来了,去楼梯口守着,莫要让闲人来扰了我和夫人谈生意的雅兴!”
他站起身来,去把厢房门给插了锁住,笑道:“这样没得叨扰,清净些才好谈生意……啊……”
说着他脚下故作一跌,整个人便往莺娘怀里倒了过去,眼见莺娘便要被她压倒,长手一揽又将美人给环抱在怀。
莺娘合尤郎且说且拥到了一处,一个玉枝儿轻挽,攀郎脖颈不放松,一个铁箍儿紧锁,圈女窄腰贴的拢。
尤二郎人压在美人软绵绵的身上,双手又紧摸着美人胖乎乎的酥怀不放,轻道:“夫人这处高高挺挺的,恐真是个女中状元哩……”
莺娘听得心花儿怒放,她玉脸儿粉红,娇嗔道:“你说什么呢!还不快放开奴家,压的人家好重!”
挨的如今亲密,有温香玉软在怀,美人酥
', ' ')('胸起伏娇嘘不断,又有女儿家的馥郁体香飘袭上来,直熏得尤二神魂离舍。
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丹田疾窜而下,裤裆里的尘柄旋即昂首勃起,只颤声道:“啊,小人失言了……刚刚转身兀地一见仙子,我这凡胎肉眼怎的不掉了魂儿,一时之间脚下磕了绊了,亦是情理中事,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说话间男儿裤裆里的尘柄越发地坚挺如柱,突突淫欲纷飞,硬梆梆热腾腾地顶着美人大腿。
莺娘悄悄探手到底下,隔着裤裆握住了那烫手的粗大物什儿,怒挺挺的高耸耸甚是雄伟,莫怪能这位少爷能夜夜眠花宿柳,征服了不少楚馆美人呢!
她望定这位本钱颇丰的俊少爷,妩媚地轻喘道:“这,这是何物?尤二少爷身上装的这东西,硬梆梆地顶到奴家了,顶的好不舒服呢!”
尤二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心道这骚妇果然会摸,摸得他魂儿都要飘了。
他回望着美人,切切应道:“在下这东西要大则大,要小则小,要粗则租,要硬则硬,别名叫做如意郎。我这如意郎,只盼找着一能润大物不容小器的如意娘,小人看着夫人身上便有这合意的如意娘,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把胯下这别致的如意郎搁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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