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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自长着的什么?表哥我听不懂呢!我倒要瞧瞧,表妹仙子这胸口到底藏了什么宝贝……”浩然心中揣着明白当糊涂,伸手就坡下驴地去解了那纤细的小褂带子。
这时晚榆也是娇喘吁吁,她只觉腿心微湿,一身的酥软如泥,是也并无半点反抗,任由浩然胡为,心下亦觉十分快活,不愿阻止。
顷刻间,便由浩然剥了小褂儿,胸前那对玉乳如两只肥肥的大白兔似的,霎时腾越而出,颤巍巍的雪浪旖旎,其上还缀了两颗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好不美丽……
浩然一见差点便要晕头转向了,不由地怦然心动:“唔……这蟠桃上还生了颗红宝石呢,真真教人看了心生欢喜,唔……好想尝尝表妹仙子的这大桃儿!”
说着便一把捧着那沉甸甸的蜜桃嫩乳,一掌心的玉白温软滑腻如脂,一边又探了头便把嘴凑去,准准当当地噙住了那灼艳生姿的红宝石。
他这样齿含红珠,手捏玉乳,活色生香的,当下可不是好生叼着嘬弄,只觉入口清香无比,香甜可口。
晚榆只觉胸部被嘴吸住,被舔得湿漉漉的,她从未被男子如此对待,忽经吮吸,自然发烫变硬,两颗红桃坚韧不拔,傲然耸立。
那姣花软玉似的身子也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又是十分的不舒服,尤其下身十分骚痒,似有千只蚁地啃咬,那羞涩处儿自觉已有绵绵的淫水儿流出,湿漉漉的好不难过……
她一身急燥不堪,玫瑰色的小嘴儿不禁娇滴滴地哼出声来:“唔……胸口好胀……唔,表哥,怎地要把头埋在人家胸口……别舔啊,莫吸呢……好生奇怪……别弄了……”
浩然也是浑身燥热,五内如焚,胸中陡起一团热流,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唔……表妹儿,你这大桃儿好好吃,嫩的跟豆腐似的,表哥我好生喜爱的紧……”
他当即就急急把手去解小姐裤带,偏那丝带儿系得甚紧,男人兴起之下不由一阵急躁,用力撕断了事。
晚榆那六幅马面裙并着亵裤儿应声落地,但见她材袅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小腹平坦光滑,两股又似雪球浑圆,还有那一双长长直直的滑雪玉腿儿。
他再定睛一看中间,尤其那处,生了一团细柔青草兹生河岸,郁郁苍苍。其下又鼓起一道莲溪花缝,嫩嫩的,粉粉的,丰隆柔腻,桃瓣激张,眼睛都得看直了……
美人儿热的五迷三道的,却突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下身已然尽数暴露在外,她吓得急忙伸手捂住腿心,红嘴娇嗔起来:“表哥,表哥……你这是做甚?做甚脱了人家的裙儿裤儿,好不羞儿达达的……”
浩然掰开她的玉手,大掌热热地搁那一包,花心嫩滴滴浮起,手心已然摸到了一手滑腻春水,那里早已是清泉淙淙,汩汩而出,再一拨弄,蓦地又捉到一颗藏着的珍珠,银光闪闪,跳动不止。
他那一身欲火卷然升起,当即就摆正那美人身子,又掰开她双腿儿:“乖乖,表妹不是热吗?自然是得把衣裳都脱了咧……”
他见那粉牝户洞儿口门户大开,倏地往里放进了一根手指,那处虽春水欲滴湿淋淋的,却也着实紧绞,内里温热异常,犹如逆水行舟,甚觉艰难。
这般行径,更惹得美人含泪娇喘哆嗦不已,她连用手阻,连连呼通杀也:“唔……表哥,把手拿走,那嘘嘘处儿怎可用手去摸……脏兮兮咧……好疼咧,别往里头戳了,痛咧……啊……好难过……”
浩然下身阳物早已怒立,坚硬异常,几乎都要把裤儿给顶破了,这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他将长指一抽,自个儿就剥去了外衫汗巾,把个下身那翘挺的红紫大阳物扯了出来,然后把手扶定,直冲美人那湿嗒嗒的玉户而去,当下两团玉肉相撞,好不亲热缠绵……
晚榆还没待看清那大物形容如何,便觉一硬梆梆热烘烘的大物甚热,紧密密地贴在她那腿心口,熨帖地烫着硌着十分难过,瑶鼻急喘,樱唇大张:“唔……表哥和人家玩什么呢?把个什么玩意儿贴人家下头了……唔,好烫、好硬咧……莫要闹了!”
浩然把身子一倾,大物顶端埋在花口里蘸了些花蜜水儿后,便突地挺身就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通一刺,当即大物便塞进晚榆那涟涟花底,差点便把晚榆整个人儿都给拱了起来。
他再一耸身,便觉里头紧窒如斯,实是被箍的寸步难行,心道此女玉户甚小,这未经人事的身子,弄来不觉兴味盎然,销魂入骨……
那大榔头般的龟首跳了又跳,一步一个印的奋勇直前,便又往那娇嫩小户里拱刺而入,男人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唔……好紧,紧死个乖乖咧……”
而晚榆顿觉牝户被撑得仿若裂开,花房塞胀欲裂,那一阵撕痛直教她疼得眼泪珠子簌簌而落:“啊……这何物?表哥快快弄走,这烫死人的硬棒子把个人家下身涨得……胀的生疼,人家最怕痛了……榆儿受不住咧……您快快弄走,可真的是疼煞个人咧……”
她一手推着浩然,可男子正是美得难以自拔之时,他只自顾自地亲香着晚榆红滟滟的小嘴,
', ' ')('百般温存:“表妹亲亲,你且忍忍咧,不消片刻,这便即会舒畅的……”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病容,那一身的气力使都使不尽呢!
浩然只一边亲着,一边下身自个儿抽动起来,也不再管美人儿如何推拒哭闹,只扬蒿深入,似蜂蝶闻着蜜儿似的往里头钻弄不休。
那大物什可谓是踏踏实实、又尽心竭力地朝那九曲回廊至深处撞着挤着,还横冲直撞地一举撞破了那膜儿,一下就采到了那浅显易弄的嫩花心,便当即就得了趣地连捣了数十下功夫……
晚榆只觉身下似那紧口瓶儿插满藤儿似的,挤得很咧,这又痛又胀的,她哭的连声儿都带着哑的意味了:“唔……榆儿只觉得下头那户儿胀痛难忍,未尝有半点愉悦情儿……好难受呢,表哥莫要弄得这么快……哎呀,好生难受……”
然说着说着,也是那催情的熏香发了药效,也使得她渐渐得了些意味,便觉得没有那么些疼痛难忍了,取而代之的是那身下小穴内痒麻麻的……
她只觉一道奇酥之意竟钻到骨缝里去了,一个激灵之后,可便短声娇娇地呼道:“唔……好难过……莫要再顶那深处了……晚榆这身子便止不住的想要发抖了……啊,受不了了……”
此言话音刚落,那滚烫烫的昂扬大物便噗地一下又顶那嫩嫩芯子,撞的极狠极猛,便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也给顶出喉咙来,唔,好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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