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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公子玉胜突然转醒,萧夫人大喜过望。
待匆匆赶来后院后,却将将只来得及见爱子最后一面,原此乃回光返照,玉胜只醒了半刻钟的功夫便撒手人寰。
萧夫人先是大喜又是大悲,再加上亲眼目睹爱子断气闭眼,身子一下就垮掉了,恹恹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见,只恨不得就此随儿子一并下了黄泉。
晚榆正是披麻戴孝时,名头上的相公去了,爱护她的婆母也就一病不起,孺慕倾心的公公也一夜白了霜鬓,面容愈发历经沧桑了。
尤其是眼见婆母浑找不到求生意志,死志已矣,身子渐渐地虚了坏了,着实让她悲痛万分。
只悔不该自己自私自利,服了那避子丸药,若此刻自己身怀有孕,婆母即便是为了她腹中的公爹亲子,为了她那名头上的嫡亲孙儿,为了萧家大房的爵位不旁落他人,也该撑着了……
晚榆再一细想,若,若是她这个月便能怀上孩儿,充着是死去相公的遗腹子,到时生产少一月多一月的,也无甚干系。
只消婆母遮掩得当,如同当初她诞下第一子那般,那时可是都怀了两多月才嫁进来,最后也是相安无事过去了。
若她赶得及在这月时怀上孩儿,到时婆母心愿得了,再加上要为她遮掩生子适宜,怕是也再不能意志消沉,郁郁而终下去了……
晚榆打定主意,准备真身上阵,摒去女儿矜持,觍着脸求公爹恩赐麟儿,也好全了婆母心愿,好给公爹的香火传承。
逸之忙完独子的丧葬事宜,先又去西厢敲了敲老妻的房门,虽依旧门扉紧闭,可他还是隔门,又说了些贴心安抚的话儿才回了东边寝房。
回房后,却见房中熏香袅袅宜人,那香气太过浓郁沁人,闻着都有些呛鼻,不过这味道竟是有些熟悉,也不知是在哪儿闻过……
他再一细瞧,那贴墙桌案上竟是连放了四五个三鼎香炉,莫怪这香香的他鼻子痒痒,都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逸之粗枝大叶,只以为是丫鬟粗心多点了香炉,然闻着闻着,只觉浑身燥热,五内如焚,浑身陡起一团热流。
他暗道不妙,这深宅大院的,把守森严,哪想到会有奸人作祟,竟在他就寝的房中下了毒药?
不,这,这似乎不是毒药?
逸之觉得那血气躁动,涌动难安,霎间自上而下遍浸全身。
尤其是下移至他腹下三寸之处,欲旺精盛,那尘柄涨得绷直挺昂,将他那裤裆连带下袍一并顶得老高了,便是连他那如枯井之心,亦被撩拨得淫欲沸沸,难以自禁。
正在此时,门外又有脚步响起,逸之精心细听,步伐轻巧,乃是不会武功的女儿家?
那人这时已推门而进,逸之借着烛光一看,美人芙蓉如面,远黛似眉,眼凝碧水黑白分明,芳唇点绯樱桃小小,竟是他家儿媳,孟晚榆也。
俗语言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
晚榆着了一身素白孝衣,越发衬得身段袅娜,尤其是细腰盈盈不堪一握,伶仃单薄的似是一掐便会断了似的,当真楚楚可怜的紧……
逸之老神一慌,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下身窘状,来不及多想急忙扯过低垂桌布暗自遮掩,后才端正身板,凛眉道:“榆钱儿你怎来了?可是有事要寻为父?”
晚榆咬了咬唇儿,公爹这般亲厚地唤自己小字,若是在床帏之间,也能如此柔声唤自己便好了……
且自己在这房里的香炉中下了恁重的催情熏香,较之以往多了数倍,空气中的异香也是燎燎地直往鼻尖窜,可如今竟瞧着公爹神色一如平日端正。
只是少了些酒水打底,这药效便不成了?公爹这,这定力也忒强了,那她当真可以腆着脸面矜持去勾引公爹吗?不,不管了,不论公爹如何,自个儿今晚儿也是必定要成事的!
晚榆心下坚毅,只默不作声,关了房门,又阖上暗栓。
她闭了闭眼,狠了狠心,便解起自己衣裙的衿带来。
迅雷不及掩耳,白色孝裙连着里头的中衣,还有那赤红色的鸳鸯肚兜儿,细带一拉便尽数都窸窸窣窣地落了地……
逸之本看着儿媳关门,煞是不解,然接下来便见她宽衣解带,正欲阻拦,又碍于腹下情状难堪,便不好动,只抬手:“你,你这是……”
这一犹豫,这话音未落,只一个呼吸的功夫,儿媳的中裤连着亵裤也簌簌褪到了踝上,又见她双脚一挪一抬,绣鞋踢开,连并踝上的一摞衣料也都离了去,与身后掉下的衣裙都归于一处凌乱。
此时晚榆一身上下皆是不着寸缕,活嫩玉色之体尽露出来,身段婀娜多姿,玲珑浮凸,秾纤合度,该胖的胖,该瘦的瘦,当真真儿是巧夺天工,美的浑欲让人移不看眼。
但看那肌肤欺霜赛雪,白的跟羊脂软玉似的,两只葱白胶白的嫩臂儿长腿儿,又似出泥脱皮之嫩藕节一般光溜溜的。
胸前两团香峰丰腴圆润,毫不掩饰地彰显着那俩孤峰傲人高耸,嫩呵呵光呦呦的,还有峰顶两颗红梅,似绽未绽、欲凸未凸,红艳艳的似
', ' ')('樱桃缀在蜜桃之上一般无二。
尤其是再看她肚脐下三寸,一双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犹可见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又柔又亮地悄然掩去了中间一道缝心,这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反而更引人入胜,恨不得瞧瞧……
逸之只看了一眼便赶忙移开头,然此时晚矣,却是将盛景一览无余,险些看得神魂颠倒。
好险还将将回神,他欲火攻心,气血沸腾,当下可不又怒又急道:“桑氏你这是做甚?”
口中便是连榆钱儿都不叫了,疾言厉色地叫起了桑氏。
可转瞬又想到自己中了春药,儿媳又脱得精光哧溜,这便误以为是贼人相逼儿媳来此,意图让他萧某人公媳相奸,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也只能又缓和了语气道:“莫非是受贼人相迫?你我公媳赤诚相见,深夜共处一室,乃瓜田李下,当真荒唐无稽,还不快快把衣裙穿上,速速离去,此事便当从未发生过!”
晚榆儿先是厚着面皮脱得一丝不挂,又被公爹暴喝一顿,已然羞的无地自容,可都做了一半,哪有半途戛然而止的道理?
她不退反进,反而战战兢兢地向逸之走近了几步。
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自己本尊的身份接近公爹大人,心中又忐忑又惊惧,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喜悦。
她勉强自己发出声音,尾音颤巍巍的就跟那拉出黏丝的蜂蜜糖般:“没有什么贼人的……是晚榆,晚榆自荐枕席,求公爹,求公爹赐奴家一个孩子……”
逸之闻言,只觉脑袋轰得一声便要炸了,转头却又再次看见来人光莹娇媚的裸体,只能又重新偏头。
他勉强压抑住怒火与欲火,然一身的热潮躁动几欲抒发,他的言语也愈发失了分寸,俊容浑似金刚怒目:“你说什么?听说你也是读过诗书的女孩,岂能有此寡廉鲜耻之语,男盗女娼之行?我儿尸骨未寒,你身为萧家媳妇,却深夜来公公房里想与我勾搭成奸!荒唐!大胆!简直是恬不知耻,罔顾伦常,有辱家风!”
晚榆娇生惯养的,哪里听过这般声色俱厉的谴责谩骂?
尤其此言还是出自她爱慕仰慕的公爹大人,尤其念及先前假冒婆母与公爹云雨巫山,真真是如公爹所言的那般恬不知耻、罔顾伦常,简直无颜存世,玷污了自己读过的圣贤之书……
她面红耳赤,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就朝墙壁上狠狠地撞了过去,如此,不如归去,也是一了百了。
逸之习武出身,待听得耳边声音不对,回头一看险些肝胆俱裂,只得想也不想便扑将上去,千钧一发之际,抱着儿媳一起摔到了地上。
萧国公生来最恨别人轻生,而且若是儿媳赤身裸体撞死在公爹房中,传将出去不知又是如何说法了,好险,还来得及救了下来……
他躺在下头,怀里俱是温香软玉,尤其是身上美人胸前两团丰满傲人,还死死地压在自己胸膛之上,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那般的绵软丰挺,温热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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