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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不迭抽回长腿,摆手急道:”干净了……干净了!官人也别帮着奴家擦了,奴家觉得都干净了……天色已明,奴家伺候官人起床可好,咱们今日还要早起给公婆敬茶呢!”
周碧卿只觉被那软软的小手包着胯下阳物一摸一揉的,颇是受用的很,小会儿后阳物就又虎虎生威,充血胀大起来。
他装作不察,扬起手中的白巾上斑斑点点的红色血迹,特地展示给丽春儿看,“娘子,把为夫当成什么人了避之不及,官人我不过是留下你清白身子的贞节落红而已。“
看到自家娘子眼神羞愧,他才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才五更而已,爹娘还在睡着呢!再说咱们个儿正是新婚,多缠绵会儿爹娘只会高兴,咱们再过两个时辰再去请安敬茶也不晚……昨夜为夫可是累的很困的很,娘子陪着人家歇歇就是!”
周碧卿长臂一揽,抱着不情不愿的娇妻同枕躺下,还掀起薄被盖住二人。
他一面亲着娘子的香软小嘴,一面说道:”为夫还记得娘子刚刚说过,说官人我把你的奶尖尖捏肿了,为夫刚刚瞅着,果然尖尖儿又红又肿的,看的为夫心疼不已,是为夫我错了,捏的太大力,为夫用嘴巴帮着用唾沫裹裹好不好……“
唇舌顺着娘子秀美修长的脖颈往下流连,舔过锁骨雪肤,最后到了那雪白高耸的大奶子那里,直亲的丽春小人儿气喘吁吁娇吟声声,“官人不是说要歇息,怎么又啃起了人家的奶儿……不要……官人不要……吸得人家好疼……唔……”
周碧卿哪里有口回答,他的嘴巴都用来舔弄那软腻酥滑的丰满胖乳儿,满口的滑腻欲融。
他如饥似渴地舔着啃着羊脂似的肥乳白肉,唇齿并作将两只雪嫩的饱乳舔得又湿又润,还张口含住那挺立肿胀的粉色奶珠儿好生吸吮了一通,正是如他刚刚所说要用唾液裹裹那发肿的粉润奶珠子。
火热的大掌也十分不老实地摸上她翘挺的两瓣丰臀,对着那圆圆软软的两瓣皮肉一下一下的用力揉捏,时而掰开时而挤拢,逗弄的丽春穴内热流滚滚,花肉紧绞。
碧卿抬头,看着丽春媚眼如丝满面春潮,一把将那硬的发疼的大棒又重新捅进了丽春两腿之间。
丽春尚是新开苞的童女阴户尚紧,哪里能够一下就变得宽松起来,被这烙铁一般的大物强行塞进便觉得撑涨难忍,又是痛的很了,她只得紧夹两腿:”相公不老实……怎么又把棒子捅进人家腿心,痛的人家好生煎熬……别再进了可好!“
周碧卿也十分委屈,他那阳物也被花壁软肉夹得生疼,“那可不行,刚刚就是娘子你擦拭不得门路,小手娇软白嫩,硬生生把人家软下来的大棒又是揉的摸得发胀肿疼,只能在你那花缝里歇歇才行,要不就真的要生病了……好娘子,官人我的大棒也被你夹得疼,你这小穴如此紧窄,官人帮着你捅松一些可好,这样就不会痛了!”
“那你轻些……那要捅多少下才能让它松一些……其实昨夜……后来,奴家也觉得被……大棒子……捅的很快活……“丽春天真还真的害怕相公生病,她这次因着昨晚的经验,胆子其实大了好些。
再加上又试过昨夜情爱的欢愉味道,倒也不觉得太痛。
尚且还能咬牙忍受,再加上那物什抽送顶送,时不时还顶上花心软肉,有趣的很,也刺激的很,快感连连,使得她又是畅快又是难熬的!
碧卿好笑地想着,若是真的要帮着娘子这等妙人的紧窄小穴捅的松些,怕是要是捅很久很久,很多下很多下呢,这等怎么也操不松的小嫩穴估计要操干一辈子呢!
周碧卿一边腰背耸动尽根没入,一边揉亲丽春一身柔弱无骨的光洁白肉。
他对着丽春又是贴胸揉乳又是亲舌吻唇的,百般亲热下,丽春也是非常放纵,她扶着碧卿双臂,也不由地双腿大张纤腰款摆,由着碧卿阳物大抽大送,送的她共赴巫山,爽上云霄……
等到二人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梢头。
丫鬟婆子早就侯在门口等着侍奉少爷少夫人,此刻见屋内有了少爷唤人的动静,这才推门而进伺候碧卿二人夫妻起床洗漱。
年老的婆子看了那白帕上的脏浊红印满面喜色,匆匆拿着帕子去给夫人报喜。
丽春先碧卿一步穿戴好下的床来,这才发觉因着官人压着她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弄得她玉户抽弄太狠,行走间扯动微微肿痛的腿心小花,行路颇为不便。
她强忍这分不适,便让丫鬟退到一旁,从丫鬟手中接过衣物,主动伺候碧卿穿好衣衫配好冠玉:”日后都叫奴家伺候官人穿衣可好……官人的衣衫也由奴家来做可好?“
”娘子辛苦,娘子闲暇做一两件就好,娘子的纤纤玉手怎可用来做针线粗活,伤了玉手为夫可是心疼!“碧卿握住丽春在他腰间忙碌的白素小手。
捉着往他小腹下的位置下位置一放,小声凑在丽春耳侧,您南低语:“娘子只要伺候好官人,官人我身下的这根大棒就好……别的都不需要呢!”
“相公坏……这里还有旁人在!”丽春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丫鬟们娇
', ' ')('嗔一句。
她薄脸飞红,急忙抽回发烫的小手转身去了梳妆台那边:”相公穿好衣衫快去洗漱,奴家也要快些梳妆,不好叫公公婆母多等才是!”
丫鬟替丽春梳着妇人发髻,她趁机对镜扑妆,抹着红胭脂涂着骡子黛眉。
正画眉间不防碧卿从身后轻手轻脚走来,然后一把揽住这美貌人儿,他在黄铜镜里将丽春的绝色姿容饱看一回。
开了苞的美人眼角眉梢都是遮不住的媚态疏横,不用上妆都美的醉心,画了妆容更是让人心脾俱动,他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丽妹儿可真是美煞人也,风流多姿,冶媚姣姣,看的为夫都要痴呆了!”
丽春猛然听见这声,小手一颤,画的远山秀眉差点都要歪了,她从镜中看到背后碧卿环抱着她,耳边又是他的盛赞之语,她羞赧有加低垂粉颈,学着碧卿的叫法说了一声:”卿哥哥,别闹春儿,春儿这眉毛都要画歪了……“
碧卿听了那声吴侬软软的卿哥哥,从丽春的嘴里吐出来活像是在叫情哥哥,听的他骨酥筋软,胯下的物什差点又要支棱翘起来,他道:”不妨事的,丽妹儿可听过闺房里的画眉之乐,画歪了不怕,你的情哥哥帮你画眉就是……情哥哥我平常吟诗作画如探囊取物间,想来帮美人画眉也不是难事!“
周围的丫鬟们听了二人的话也红透了脸,还在旁边嘻嘻的笑。
丽春听见丫鬟低笑,薄面红的可比那刚刚涂抹的胭脂更要红上几分,她也听出碧卿言语中故意捉弄于他,把她口中的卿哥哥曲解为情哥哥,”卿哥哥,你再胡闹,春儿就不想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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