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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恶臭味,陆夏行就这么蓬头垢面的形象把门打开了。
曲母厌恶的捂住鼻子坐在沙发上。
“小轲呢?我要见他。”曲母刚刚坐定就向他要人。
“阿姨您搞错了吧?”陆夏行以为她是在无理取闹,抓了抓自己的鸟窝头说,“我和曲轲早就没有联系了呀?”
“那他为什么又要搬出来住?!”曲母很是激动,瞪圆了眼睛,“肯定是为了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狐狸精!”
看来,曲轲已经和刘伟发生进一步的关系了,现在都同居了呀,陆夏行失神的想。
“今天你要是不把曲轲找出来,我就呆在这不走了!”曲母一副耍无赖的样子。
陆夏行对他的蛮不讲理很是无语,搁以前他能把这个老太太骂的心脏病发,不过他现在怕曲轲又把罪责怪在他头上,不得不去给曲轲打电话。
“陆夏行,你又想搞什么鬼?”曲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叫出他的名字。
曲轲最近够心烦意乱的了,陆夏行还上赶着搅和他,刘伟虽说答应和他同居了,但是一直在避讳床事,但凡他要碰他,刘伟就会发疯一样挥舞他的拳头,仿佛对某件事上有心理阴影,谁都有曾经,可是刘伟并不愿意说出来他到底在畏惧什么,天天就对他很害怕的砸东西,他被闹得已经不消停了,陆夏行还在这里找事。
“不是我……是你妈……”陆夏行无力辩解道。
“操你的,越来越长本事了,啊?敢绑架我妈了?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曲轲怒不可遏,好小子居然敢动他的亲人了。
“不、不是的。”陆夏行被他吓得磕巴了,慌忙说明曲母的来意。
“等着。”曲轲烦躁的挂了电话。
在等待曲轲的过程中,陆夏行和曲母一时陷入了僵局。
陆夏行舔了舔因为宿醉而干涩的唇,估摸着自己这倒霉形象曲轲看了就会反胃,正想洗个澡却被曲母叫住。
“你最好不要乱动,外面有保镖在看守。”曲母警惕的说,生怕这人丢了见不着自己宝贝儿子。
“阿姨,我跑什么啊?曲轲早就不要我了。您还是回去吧。”陆夏行倒是委屈上了。
曲母冷哼,“我的儿子我最清楚,他敢为你寻短见,今天就一定会为了你来见我。”
“什么?”陆夏行怔住,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曲……曲轲他他他……自杀?”
“哼……”曲母自知一时冲动说的太多,不再作声。
这下陆夏行彻底傻眼了,脑瓜子仿佛被人重击了一拳,打蒙了,任凭他当年如何,也不至于好到让曲轲为他想不开吧?
陆夏行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感到愧疚过,可是曲轲让他有太多的意外。
曲轲赶到了陆夏行的家中,也是被屋里的熏臭味搞得够呛。
“妈,您这是做什么?”曲轲皱着眉头挥了挥手,屋里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我不在这个骚狐狸家,你就不见我是不是?”
“怎么会。”曲轲离家多年,已经很少和母亲联系,或许是父亲想召回他了,母亲才屈尊让他回家吧。
“你父亲现在大病一场,家里现在很乱,多少人想分曲家这杯羹,你要还有良心就回家主持大局。”曲母话一说完拿起他的小香包准备要走,犹豫一番,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至于他,你爱带回家就带回去吧。”
陆夏行听完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这是在做梦吗?多年前的不被认可,如今居然唾手可得。
不过曲轲很快戳破了这个梦境,冲着他妈否认:“我们早不在一起了,我有了新的爱人。不过他比较怕生,过一段时间我就回去。”
“随便你。”曲母很是心累,儿子这个取向怕是改不过来了,这么多年都固执的不肯低头,硬是闯出来了,她做母亲的还能说什么。
曲母走后,陆夏行唯唯诺诺的跟在曲轲身后。
“我有话要跟你说。”曲轲伸出了手松了下领带。
以为他要打他的陆夏行反射性往后瑟缩了,瞪大了溜圆的眼睛一副防御的姿态。。
“……”
家里脏乱的没有谈话的空间,陆夏行就把曲轲带进陆冬声的卧室,里面他都没有动过。
“你是不是调查过刘伟。”
陆夏行慌忙摇摇头否认,开玩笑,要让他知道,自己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你放心,我不揍你,阿伟他,似乎很怕某样东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曲轲尽量放缓了语气,在刘伟的事上他还是比较有耐心的。
坚决不掺和他们破事的陆夏行咽了咽口水说:“这件事,你还是亲自去问他吧。我不敢招惹你们了,真的。”
曲轲见他不肯说,也不再逼问。
临走时,陆夏行没忍住问曲轲:“当年我们分手之后,你是不是……想不开……”
“没有,只是睡不着多喝了两粒安眠药。”曲轲似乎很抗拒回答,并不想多提,“是他们在
', ' ')('大惊小怪而已。”
“哦,”陆夏行扭扭捏捏,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迟到多年的抱歉“对不起,还有,再见。”
“再见。”还算人模人样的陆夏行让曲轲也狠不下心斥责他,只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经过这件事后,陆夏行拍了拍自己的脸,决心不能再颓废下去了,或许该试一试周戮推荐的工作了。
是份追讨债务的工作,陆夏行感觉也很适合磨炼自己,他那么喜欢刁难人的性格,简直是对口。
陆冬声见弟弟变化了不少,也放下心来,还以为他会一直萎靡不振下去,应该是想开了。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周戮在暗中帮衬了他这个让人头疼的弟弟。
周戮和陆冬声的婚礼将至,陆冬声一脸为难的问周戮要不要邀请陆夏行。
毕竟这个婚宴,有很多商业人士参加,曲轲也在其列,他父亲得了重病,自然是要替他出席各个场面的。
陆冬声几乎是很小心的提及了结婚日期。
陆夏行无动于衷的说:“还以为多大事,我去不就行了。”
周戮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说,怎么样,我就说他放下了吧。
无论如何,陆冬声还是有点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婚宴还没开始,曲轲就带来了刘伟提前到场,旁边的曲母一脸狰狞,似乎是很瞧不上这个儿媳。
陆夏行也不避讳他们,主动迎上去十分热情的打了招呼。
胆小的刘伟吓得就往曲轲后面躲。
“你是不是又对他做什么了?”曲轲认定了陆夏行还会做坏事,皱着眉头劈头盖脸就质问他。
什么也没干的陆夏行苦笑不已:“我哪里敢,曲少爷真是抬举我了。”
曲轲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
人群中忽然传来惊呼。
“是艾先生!艾先生来了!”
不知道这个姓氏带着尊称有什么魔力,所有人都看向那个男人。
唯有刘伟战战兢兢地想开溜。
曲轲抓紧了他。
“不要怕,有什么事情,我们解决他好吗?”曲轲终是没忍住调查了刘伟,就是这个艾先生,先是强暴了自己的妻子的弟弟,就是刘伟,甚至把他囚禁了整整三年,至于刘伟遭到了怎样非人的虐待,怕是只有当事人清楚。
一位高大俊朗的中年男人朝这边走来,眼神犀利而又深沉,似乎是追寻到了想要的猎物。
艾先生势力滔天,以曲家现在的势力似乎是无法与之对抗。
曲母自认为做了最正确的选择,马上命令儿子。
“小轲,放手。你想让曲家难堪吗?”
曲轲仍是紧紧地抓住刘伟不松开。陆夏行在一旁看热闹,却险些忘了当初男人的母亲叫他松手,他还是没有放弃松开自己的手。
“陆夏行你给我去挡着他。”曲母急病乱投医,陆夏行要是能说动他,也不会求而无果。
陆夏行也知道情况很危急,抱上了曲轲的手。他打定主意了,曲轲是讨厌他的,如果他要推开他,就必须要松开抓刘伟的那只手。
“曲总真是享齐人之福啊,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艾先生眯起眼不怀好意的朝他开玩笑。
“见笑了,我与这位陆先生并不熟悉,可能是他喝多了。”曲轲很快撇清了他与陆夏行的关系,立刻宣誓身边的另一个人的主权,“刘伟才是我此生挚爱,还请艾先生成全。”
艾先生的眼神立刻变得阴毒骇人,语气却是淡淡的:“阿伟,你还是学不乖吗?”
似曾相识威胁的话语让刘伟几乎当场崩溃,眼泪如同决堤般落下,他像是发了狂一般拼命甩曲轲的手。
“我不要面对,你让我走!你让我走啊!”
曲轲也没意料到这个场面,怕弄疼他,慌张的松开了,刘伟像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就窜没影了。
曲轲着急去追,陆夏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蛮力,拦住他的腰不撒手。
艾先生眼神噙着笑意,不慌不忙的品尝着杯中美酒,刘伟不过是笼中鸟,迟早会飞回他的巢。
曲母不得不把他的好儿子带进休息室。
“我不管你之前怎么想,现在你必须立刻,马上和刘伟断了关系。艾先生一直和我们家有长期合作,你想毁了曲家吗?”曲母不依不饶,非要曲轲断了所有念想。
“这个艾先生是谁啊,这么可怕?”陆夏行好奇地插嘴。
曲轲根本不理会他们的一言一语,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喝了起来。
婚宴还没开始就发生这么多糟心事,陆夏行可不想错过陆冬声这傻逼的婚礼过程好让他吐槽吐槽,当即就劝曲母把他伤心的儿子带回家。
婚宴结束后,已经是很晚,陆夏行准备叫个代驾,却被门外坐着吹冷风的醉汉吓了一跳。
“曲,曲轲?”陆夏行迟疑的叫他一声。
“嗯。”曲轲不再是恶言相向的模样,反倒是
', ' ')('一脸颓然。
“我叫了代驾,顺便送你一程吧。”陆夏行叹了口气,刘伟弄出的烂摊子还得他收拾。
“我不想回那个回家。”曲轲居然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你不回家你回哪里呀?”陆夏行很是头疼,头一次是曲轲耍无赖,他得陪着哄着。
曲轲说出来一个高档公寓的地址。
陆夏行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出来钥匙,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扛到了沙发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跑。”曲轲根本想不通,他应该提前给刘伟做好工作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担惊受怕。
“不是每个人都能面对自己的伤疤,愿意让人当面揭开伤口的。”陆夏行叹了口气,似乎是认了命般去照顾他,此前他从未照顾过人,如今却拿热毛巾给男人擦身体还顺带感情安慰,“你太着急了。”
曲轲没有反驳他,他也认同这一点,他太想解决问题,忽略了刘伟的感受。
“曲轲,你觉得……一个直男有可能被掰弯吗?”陆夏行这话问的不可谓不戳心。
毕竟刘伟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接触还是非常抵触的,从交往到现在,他们甚至没有亲吻过一次,
“或许他只是对你心怀愧疚,才答应和你试试看,结果呢,他跑了,他怕艾先生,可他,也怕你。他根本不适合你。”陆夏行化身情感专家不断地煽风点火,他就一个目的,让他俩分就对了!他心里甚至有点感激艾先生的出现,刘伟根本做不到去爱曲轲,凭什么要霸占着曲轲的人的身份不放。
“那你觉得谁合适做我的人?”曲轲摊在沙发上,厌倦到不行,反问他,“你吗?”
“我承认,我当初就是想玩玩你,”知道自己不配的陆夏行顿了顿说,“可是……我,我现在愿意等你!我犯了太多错,你原谅与不原谅都没有关系,因为我爱你。”
陆夏行从不轻易说爱,他看见曲轲第一眼就想把这公子哥拉下水,看见曲轲不知所措的哄他他就高兴,看见曲轲为情所伤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犯贱,他怎么就放不下他了呢!
“你吃错药了,或者是我喝多了。”曲轲无论如何也不再相信他的鬼话连篇。
要吃也是吃了后悔药吧,陆夏行默默吐槽,给他找了床被子盖上。
陆夏行也困到不行,干脆就倚靠着沙发扶手坐在地上睡。
却被男人一把拦腰抱起。
“做什么?”
陆夏行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男人的眼神非常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底。
被摔倒床上的陆夏行脱口大骂。
“你疯了……唔……”
男人二话不说堵上他的嘴夺走他的呼吸狂吻不止,甚至要去拖拽他身上的礼服。
“别……啊……”
被迫打开双腿的陆夏行此刻一点想做的心情都没有,曲轲却想操他了。
“你不是爱我吗?这点事都不乐意?”曲轲似乎是真的伤到了,不再相信任何爱情了,陆夏行骗他,就连刘伟也骗他,明明是不爱,为什么要单单折磨他一个人!
“你放手!”陆夏行抬高声音试图喊醒他,慌忙捧着他的脸急促的说,“你听我说,曲轲,我不知道刘伟怎么想的,或许他只是想弥补你,才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不是,我离不开你了,你懂吗?”
曲轲渐渐合上了双眼,放缓了呼吸,见他稍微冷静了一些,陆夏行抱住他的头,揉了揉说:“如果可以偿还,你希望我怎么做?”
“这是你欠我的。”男人愤恨地掐住了他的纤弱的脖子,铁了心要他用身体偿还。
心有憋闷的陆夏行并不希望男人是为了报复他才要和他交媾,可是如果他要,他真的拒绝的了吗?
陆夏行知道是逃不过了,还不如老老实实给男人上。
他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粉嫩的女穴,自己将柔软的唇瓣玩的湿漉漉的,曲轲也没闲着,手握胯下的硕物贴合着他的乳头反复摩擦,娇嫩的奶头很快便发硬翘起。
“哈啊……别磨了……快进来……”陆夏行受不住他的挑逗,祈求男人快些结束这场性事。
紫黑色的阴茎很快将狭窄的阴道挤开,慢慢插满到最深,伴随着陆夏行的呻吟,男人的施虐因子被激发出来,不管不顾的粗暴的抽动了起来。
陆夏行压抑的苦喘出声,粗长的肉棒插得花穴大开,淫水不断的涌出,滴落在床单上。
“曲轲……我疼……我好疼啊……”陆夏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只换得男人更加深入的操干。
“你不就想要这个吗?骚货。”男人反复拍打他弹性十足的肉臀,狂耸腰肢进进出出,专门磨他深处的敏感点,逼的陆夏行哭叫不止。
他要把这些年的痛,都让陆夏行用身体记得!
男人肆意的操干让陆夏行不停地抽搐,足足高潮了两三次,嗓子也已经喊哑了,可男人依旧没有要歇息的样子,重复捣干进宫腔,滚烫的鸡巴火热十足的刺穿他的肉壁,灌入一股股浓浆。
', ' ')('陆夏行仿佛是被弄坏的娃娃般,崩溃的发抖,身下红肿糜烂的阴唇上沾满了被肉棒凶悍的贯穿带出来的淫液,男人压住他不再反抗的身体击穿到底,向子宫内射进去。
见欺负的狠了,曲轲终究是心软放开了他,浑身酸软发抖的陆夏行有些后悔,之前他的曲轲还是怕他难受的,让他怎么舒服怎么来,现在的曲轲完全是头发了疯的野兽,而他不过是满足他欲望的奴隶。
“你混蛋……”陆夏行头次哭的这么脆弱无助,却没有力气去揍曲轲。
曲轲根本不想上他,他只是想找个东西发泄罢了。可他居然毫无怜惜,在他说了爱他之后。
贤者模式的曲轲总算是清醒了不少,他居然就这么结结实实的又上了一次陆夏行,而他居然会为了陆夏行此刻的泪水心疼。
曲轲沉默着给陆夏行简单清理一番,给他盖上了被子,毕竟心里还是膈应这个人,他还是去客厅对付一下吧。
“……不许走。”
哪有这个理儿的,刚骂完你混蛋又叫你回来。
曲轲耐着性子掀开被子,深呼吸了一番说:“我不走,你能不闹腾吗?”
明明是他闹腾了他半宿,可是陆夏行现在比较怂,不敢再有意见,乖乖点头。
男人就这么背对着睡在了他的旁边,陆夏行觉得曲轲从来没有离他这么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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