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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褚然有个好老婆,是个双性大奶的护士。
李褚然的朋友都说他享艳福了。
朋友昭然若揭的猥琐的神情,李褚然看穿了也只是无奈的笑。
因为他也是个双性人,和自己老婆苗奚结婚纯属意外。
“嗯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哈啊……要被大鸡吧干死了……”
漂亮的人妻正被男人捧着肥臀,满脸潮红地从嘴里发出淫声浪语,雪白的巨乳摇摇晃晃甩个不停,身下早已泥泞不堪肥美的肉唇喷出大量的淫液浸湿了进出不断的肉韧。
杨宇抱紧了怀里的美人,抬高了他的娇臀,低吼一声,猛的将性器递送到子宫最深处射了又射。
浑身是汗的杨宇用皱成抹布状的被子擦了擦下体,蹙着眉头责怪人妻。
“你就不能小声点,万一你老公回来怎么办?”
苗奚摊在床上哼哼一笑,点了根女性香烟,岔开合不拢的双腿任由逼水灌溉着床单。
“他?他早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没用的窝囊废。”苗奚缓慢吞吐着嘴里的烟,翻了个白眼,也不是丈夫没用,他也不会盯上丈夫的发小在家搞三搞四。
杨宇憨笑一声挠挠头,他也是踩好点,才敢闯进空门来跟娇俏的小人妻搞强暴的戏码。
不过也是奇了怪了,李褚然这么老实本分的人居然连家都不回。
李褚然没敢告诉本来就瞧不上自己的妻子他失业了,所以天天假装外出很忙的样子,也有在努力的去找工作,但是都来钱太慢,自己母亲的病根本拖不得,原来他也只是个公司小职员,离职了还被上司猥亵了一番,混成这样他也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
然后有人告诉他有一种职位来钱来得快,要是遇上大方的老板一晚就能几千几万的赚。
那就是做MB卖身,李褚然刚开始有点抵触,但是当粉色的票子哗啦啦的撒在眼前的时候,理智转眼就消失殆尽了。
他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母亲的化疗费,住院费,医药费,哪样不是在烧钱。
所以他就自甘堕落,在男人膝下承欢。有时候被男人弄得狠了,连家都没有力气回。
什么样的客人都有。玩sm的,双飞的,只要来钱快,他什么客人都接,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没法挑客人,李褚然生的不够漂亮,长相也是普普通通的清秀款,气质上更别提了,木衲呆板,让人一看就觉得床上浪不起来。所以是啥时候缺人了他候补上去。
所以李褚然接的客人相比头牌小鹿来说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回头客也少的可怜。
听说这回店里要来个大客人,大家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尤其是头牌小鹿直接挑明了跟大家说:“你们可不许跟我抢啊,垄哥是你们能觊觎的吗?”
其他几个人表面上不说什么,撇撇嘴,心里还是蠢蠢欲动的,凭啥人家只能看上你呢。
李褚然拉了拉关系比较好的小谢问垄哥是谁。
小谢悄悄告诉他垄哥是海棠市的黑帮老大。
李褚然脑海里描绘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土匪头子形象,然后小鹿蹲在角落里像一朵娇花一样哭泣连连,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这下可惹恼了小鹿一巴掌就招呼上李褚然的脸。
小鹿平日里就骄横惯得,妈妈桑也向着他,谁叫他来钱多呢。
李褚然的脸火辣辣的红了一大片。
“笑屁啊!”
李褚然才不敢告诉自己真的在笑他。
“没……没有。”
“哼”小鹿欺负完老实人嚣张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心思?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垄哥非我莫属!”
众人没有搭腔,也不会公然反对,反正垄哥来了各凭本事就是了。
李褚然躲在厕所给脸上扑粉,原先他也是不太会打扮的,无奈生活所迫,为了接客人还是要形象的。
可是小鹿打的太重,脸上那道印子无论如何都遮不住,可能自己的化妆品太廉价了吧,李褚然叹了口气,要不今天请个假陪老婆吧,虽然老婆刁蛮一点,也比面对这个小鹿强了不少倍。
“苗奚,我今晚回家吃饭。”李褚然给老婆发了短信。
“我今天值夜班。”过了很久,苗奚才冷淡的回复了这么一句。
李褚然瞬间没心情回家了,自己病了的母亲就在他就职的医院住院治疗,他看都没去看过,妻子未免也太无情了。
下定了决心之后,李褚然不打算走了,既然是黑帮老大,应该会和很多有钱人一起来,让他捡个漏也成,李褚然卑微的祈求,小弟也可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夜深,偌大的包间里挤满了莺莺燕燕,李褚然个子也不算高,不起眼的站在昏暗的地方,希望客人不要看见他脸上的五指印影响心情叫他滚。
小鹿挤在真皮沙发上拼命地扭腰抖屁股给为首的中年男人倒酒。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一人拉着一个客人,李褚然感觉是没啥希望了,准备偷偷溜走,不成想
', ' ')('刚关上门就撞上人了。
“对不起!”李褚然赶紧道歉。
男人高的像一座肉山,胸膛也结实无比,看起来很不好惹。李褚然都快哭了,会不会被做掉。
男人没有说话,李褚然斗胆抬头看了眼他。
黑衬衫,黑西裤,黑皮鞋,脖子上戴个金链子。诡异的审美打扮,实在是让人恭维不起来。
唯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只有那张脸了。帅的那叫一个晴天霹雳,李褚然觉得他比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明星还要好看十倍。
“脸,怎么了。”男人颔首冷漠的问。
“啊,不是您撞的。”李褚然连忙否认,局促不安的捂住脸。
苍天大地啊,男人恐怖的气场差点没给李褚然吓尿,只求男人赶快走开。
谁知道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又把他往屋里带。
男人的到来就像是刮了一阵冷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申垄小老弟啊,怎么才来啊。”为首的中年男人打破了冷场,笑得跟座欢喜佛一样。
原来大金链子叫申垄……李褚然反应过来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小鹿扭曲的脸。
搞半天大家都认错人了,合着谁也没见过垄哥。
“谁做的?”申垄不由分说托起李褚然的红通通的脸给大家看。
李褚然想找个地缝钻起来,又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申垄的小弟纷纷叫冤,他们也不认识这号人啊。
小鹿默不作声故作镇定的喝酒。
中年男人打圆场:“小老弟你这是做什么,放心,你的小弟我都看着呢,大家都是规矩人,怎么会伤害无辜呢。”
申垄冷漠的冰块脸总算有所松动,放开了李褚然坐了过去。
小鹿立刻贴上身敬酒。
“原来您就是垄哥啊,小鹿等你好久了~”
一切又重归喧嚣,震耳欲聋的音乐再度响起。李褚然摸了摸自己尚有男人余温的脸,心里面乱的很,素不相识的人,居然为了他肯打抱不平,虽然他是误会自己小弟在犯浑,不过还是蛮有魄力的。
李褚然不知为什么有些神色黯然,坐在空位上给自己灌酒喝,抛开了刚才丢人的感觉,搂着陌生人就海吹:“我给你说,我脸上的巴掌印他妈就是被同行弄出来的,妈的,就因为老子笑话他,他,他至于吗他。大家都是卖批的,就他高贵啊!”
“卧槽!”被搂着的小弟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啊!你可不知道,垄哥管人很严的,刚才我们大气都不敢喘,这误会!害,都在酒里。”
李褚然说出来心里话也高兴,啥苦水都往外倒,可怜了被搂着不撒手的小弟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站一旁高大英俊的男人黑着脸看他俩。
“哟!大金链!你也来啦。”小弟一听李褚然这么叫自己老大,吓得浑身冷汗。
李褚然放开了小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还特别嚣张的拍了拍申垄的肩膀:“今天这事儿你干得不错!可惜,没抓出来真凶!”
说的跟他是黑帮大佬一样,申垄皱了皱眉,看着挺乖一人,喝多了倒是没脸没皮了。
“小垄呀,办案子讲究的是追查到底,你这可不行,给我写五千字检讨出来。”
好家伙,又上演刑侦局了,小弟擦擦汗,抓住发疯的李褚然。
没想到喝多酒的李褚然劲儿还挺大,一把把他撅开,手指戳了戳申垄硬邦邦的胸膛小声说着勾引人的话:“你有钱没有?我的逼给你操。”
“要钱就可以吗?”申垄还是扶住了站都站不稳的人。
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莫名让人安心,李褚然倒在他怀里傻呆呆地点点头:“嗯。”
申垄真就把人带走了,看着这一幕的小鹿气得牙痒痒,他咋就忘了装可怜了呢,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垄哥还是个挺有正义感的老大。
醉酒的人夫被男人挟持进一间屋子,叫了声热就自顾自的躺在床上脱了起来。
男人却按住了他问道。
“为什么要钱?”
“因为没钱啊。”喝的醉醺醺的李褚然还是有点意识的,这傻逼咋问废话,出来卖的不要钱要啥,真爱吗?
没钱谁遭这罪,李褚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家里偷吃,才放下心里罪恶的负担去卖,穷是原罪,他只有卖才能付得起昂贵的医疗费用来救自己捶死的老母。
有时候他看着瓶子里落下的点滴,感觉那是自己的血。
“别哭了。”男人的声音还是没有任何起伏。
“我没哭,我没哭啊……”这么说着李褚然还是丢人的缩成一团啜泣。失败的人生,让他只能无力的躲在角落里舔伤口。
申垄掰开他的防护,噙住他眼角溢出来的泪水,一路往下亲吻,抬起他光滑的下巴,咬上他颤抖的双唇,咸湿的味道在嘴间弥漫开来。
渐渐地,李褚然停止了哭泣用力回吻过去,双臂缠绕挂在男人肩上,将他口中的津液完全吞入。
吻毕
', ' ')(',衣衫半褪的李褚然主动打开笔直的双腿,袒露出来粉嫩的花穴给申垄看,虽然他的不比妻子的美艳勾人,
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渗出来的汁水糊的到处都是,申垄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含住肉蒂吮吸舔咬,两片沾着淫水和口水的红肿的蚌唇爽的抽搐,时不时吐出来蜜液都流淌进男人湿热的唇舌之下。
“嗯啊……哈……你别这样……我有老婆的……哦啊……要坏了……”
“有老婆还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骚?”床上的申垄意外的话多,还使坏用手抽了下李褚然不断冒淫水的烂逼。
申垄手上的硬茧磨过柔软的肉唇,饥渴的蜜穴吐出来更多的粘液渴望进入。
“插进来……呜呜……”被淫欲支配的李褚然主动扭起腰用小逼蹭男人的裤管。
“那你老婆怎么办?”
李褚然原本晦暗的眸子闪现出一丝不甘,现在的老婆估计正被哪个不知名的男人操的正爽吧。
“不要了……我才是你老婆。”
“荡妇!”男人继续抽他的骚逼,李褚然爽的嗷嗷叫,粉扑扑的小脸蛋很是可口。
申垄再也忍不住,掏出来尺寸惊人的肉棒,青筋盘绕的硕大弥留着独属于男人的腥臊味。
李褚然酒劲还没过,晕乎乎的看着男人的大家伙抵上自己肥嫩的穴口磨蹭了好久才肯操弄进去。
灼热的鸡巴烫的唇缝吃紧,申垄强忍着窒息般的快感,一寸一寸往内狠狠挤入,紧搂着人夫瘦小的躯体往自己健壮的身上撞来,硬挺的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就送进紧致狭窄的蜜穴里,李褚然那里的肉穴极有弹性,一下子就把他的肉棒吸附住不肯再松开。
申垄抓揉住他白皙挺翘的臀肉,一个深入,让李褚然浑身一震,身体都瘫软在他身上。
男人的肉根开始凶猛的操动着,粗长硕大的阴茎完全撑开了阴道,啪啪啪的将里面的逼肉捣磨的松散开来,交合之处白沫四起,沾满了亮晶晶的黏腻的汁液。
被龟头研磨到最深处李褚然被操的眼眸迷离,眼角晕红,溢出快感的泪花,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好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与压力,沉沦在男人的鞭挞征伐之下。
“嗯啊、呜啊……啊啊……要被老公操死了呜呜呜……”
李褚然浑身赤裸,胸前虽然不如老婆苗奚那般丰盈肥大却十分柔软的肿胀的奶子被黑帮老大不断地揉弄把玩着,嫩滑的娇臀被男人的大手捏出各种形状,同时男人身下的肉棒还在不断加快顶弄着,噗嗤噗嗤的响动声,飞溅的淫液让人夫彻底堕落成性欲的努力,任由男人插干个没完,全然忘了家里还有个老婆的存在。
“哈啊、嗯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哈啊……骚逼要被操烂了!呃啊啊——”
老实的人夫高扬着头,尖叫着射了出来。申垄也跟着粗喘一声低吼着深深一插,在他穴内狠狠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注满了男人的子宫,甚至让他扁平的肚皮微微鼓了起来,剩余的则是从泥泞不堪的穴口喷了出来!
申垄粗喘着抽出肉韧,李褚然浑身瘫软,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眼神迷离无神,十分撩人。
申垄冰冷的眼神中透出一点柔光,他慢慢抚摸上人夫脸上还没有消去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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