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阳夏一只手轻抚阴容的腿,安抚着他,另一只手将下垂的阴茎挪开,去看那从未暴露在任何人视线之下、甚至连阴容本人都厌恶的地方。
那里本该是圆润的两颗阴囊,现在却只有一片萎缩褶皱的皮肤紧贴在会阴上方,是睾丸被摘除后空荡荡的表皮,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委顿地回缩,还有两道狰狞的疤痕竖着贯穿其上。余阳夏只是看着,就仿佛体会到了那时阴容的痛苦,整颗心都酸涩不已,颤抖着唇贴上那片褶皱的皮肤,一下又一下地啄吻。
“不要……不要……”阴容泣不成声,无措地推拒着。在余阳夏面前,他总是特别容易丢盔弃甲,眼泪止不住地流。
“没关系的……”余阳夏一边吻一边虔诚地安抚,“这里也很美,真的。”
随后余阳夏温柔地捧起他的阴茎,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一口气含进去,而是先吻了吻圆润的龟头,再慢慢顺着茎身向上,唤起阴容被悲伤冲淡的情欲。
很快,阴容的啜泣声逐渐变为了色情的呻吟,还夹杂了几分欲求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阳夏也硬了,但他没有去摸,只是放任那根硬热的阳物把布料顶出一个帐篷。他细心地用嘴唇裹住牙齿,从微微冒出前液的龟头开始含住,一点一点纳入口腔。
这一次没有了池水的干扰,余阳夏得以细细地品尝这块“牛乳糕”。它依然是那样的软韧、滑腻,粗肥的茎身填满了整个口腔,他静静地没有动,感受着软肉在嘴里轻微抽搐带来的震颤。
“啊……你嘴里、好热……好、湿……”
对于阴容来说,上一次在温热的水中也模糊了他对温度的概念,而这回却毫无任何阻碍地感受到余阳夏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触觉,虽然他的身体没办法产生性快感,但是那种被湿热的内壁紧紧裹着的感觉,却让他小腹一紧,阴茎根部一阵发麻,他知道自己的废鸡巴又开始流水了。
然而余阳夏闭着眼睛,含着他的阴茎迟迟未动,灵活肥厚的肉舌沉默地卧在鸡巴下面,让阴容忍不住回想上次被这根舌头打着转又吸又舔到几乎崩溃的快感,愈发不满足起来,用腿圈住余阳夏的脖颈,娇嗔着催促道:“你舔舔……嗯……舔一下……”
余阳夏被撩出了火,猛地狠狠嘬了一口,把阴容吸得当场软了腰肢,呻吟一声差点后仰倒在床上。余阳夏不给阴容喘息的时机,穷追猛打地把口中二两软肉吸出啧啧水声,又前后动着脑袋吞吐,动作间不知是余阳夏的唾液还是阴容流出来的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和余阳夏膨胀的胯间。
其实余阳夏本来不理解阴容有时在床事上的施虐欲从何而来,但此时他抽出几分神志往上看,能看到阴容被舔得浑身娇艳的粉色,腰肢痉挛般乱顶乱颤,神态看不清楚,但口中不断随着他嘬吸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又娇又媚的叫床声。还有口腔中那软肉的触感,真的好似牛乳糕一般软腻滑嫩,被吸得可怜地颤动,他甚至能感觉到抵在喉咙口的龟头处,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合,涌出一股一股略微腥臊的液体灌进喉管。
这一切都使得余阳夏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暴虐欲望,恨不得狠狠咬下去、将这敏感脆弱的软肉咬碎、嚼烂,把每一寸皮肉都在臼齿间细细碾碎,再全部吞入腹中。这欲望仿佛不可抵挡的烈火,他的牙关一阵难耐地瘙痒,隐隐从嘴唇的包裹下挣脱,但又被理智抑制着,最终只是在诱人的肥软阴茎上克制地轻咬。
“呃、呃嗯——别咬!”即使他已经很轻了,对于及其敏感的阴容来说,这种轻微的刺痛在他已经爽到发昏的神经上敲了重重一锤,阴容被过量的刺激逼得哀哀求饶。
但余阳夏已经听不见了,他完全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身下那根挺翘流水的阳物在没有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激动地一跳一跳,前液浸湿了衣裤,甚至隐隐有些乳白的前精流出,他却全然不顾,只恨不得把嘴里这跟漂亮软弹的阴茎吸干咬烂,把里面丰沛的汁液全部都狠狠榨出来,嘬吸的力度更上一层,舌尖有力地刮搔着龟头和茎身的连接处。
“呜!!啊啊啊——!要被、吸出来、了——!!”低压的快感让阴容觉得好像连脊髓都要被抽出来了,下腹和阴茎烧得厉害,声音都被冲得破碎而淫荡,舌尖绷直了往外伸,那张阴柔的脸失去了九千岁的威严,露出堪比江南名妓的风姿。
阴容的腰胯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顶起来,耻骨重重地拍在余阳夏脸上。他的腰很细,很白,虽然曾经也是锦衣卫,但身居高位后就甚少锻炼过了,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肌肉。意乱情迷之中,细弱的腰杆仿佛被狂风催折的草秆一样剧烈摇晃、颤抖。他好像不能承受这过量的快感,胡乱地摇着头:“不行了……你嘴里……太热了……!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阳夏被他叫得心头火热,一只手摸到他阴茎下面,二指并拢在干瘪的阴囊上时轻时重地揉弄,顺着那两道疤暧昧而珍重地抚摸。
“啊呃!呃!!别碰——”阴容的囊袋几乎没有被任何人碰到过,一瞬间腰就不堪重负地弓起来,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了爽疯了的啊啊声,银丝从收不回去的舌尖滴下来。
他的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蹬,动作间竟然一脚蹬在余阳夏胯间。余阳夏本来就已经临近巅峰,这一脚不偏不倚正正踢在龟头上,几乎是立刻,余阳夏就射了。但阴容的脚并没有挪开,反而抽搐着在喷精的阳具上反复蹬踹,说实话力道完全没有控制,很疼,但就是让余阳夏射得停不下来,精液把布料都浸透了,热热的粘在阴容的脚心上。
射精时剧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紧绷,按在阴囊上的手指失控地边颤边用力,喉头也不自觉地收紧,几乎把软软的龟头挤变形了,阴容被吸得快感积累到极点,那种熟悉的颅内高潮的前奏又响起来,沿着脊髓往下冲,冲破了马眼的束缚,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噗噗地喷射出来,直指地喷进蠕动挤压的喉咙里。
阴容仰着头,身体像一张绷到极点的弓,腰颤抖得不成样子,幅度大得直接把还在喷水的阴茎从余阳夏嘴里抽了出来,水淋淋的软肉啪得一下甩在他脸上,还在孜孜不倦地一股一股断断续续地往外喷。透明的水液淋在余阳夏射精时眉头紧蹙的性感的脸庞,甚至从他呻吟的唇缝间射进去。
大将军那张俊朗坚毅的面孔被自己喷出来的淫水浇透了,但对方非但没有任何嫌弃,反而还迷乱地把脸往软趴趴的阴茎上凑,伸着舌头去舔抽搐着流水的龟头。原本还在绝顶高潮之中的阴容见到这幅淫乱的艳情画,心理上的冲击直接把他带上了另一个巅峰,几乎小死一次,连声音都发不出了,窒息地倒在床上抽搐不停。
阴容躺倒的时候,那只踩在余阳夏鸡巴的脚拉着精液的白丝抽离了,欲望上头的余阳夏竟然粗喘着追上去,捞过阴容的小腿,在沾满黏腻精液的脚心狠狠地顶了几下鸡巴,释放出几股没射完的余精。
“啊、啊……好烫……”
两次高潮让阴容有些游离,余阳夏抓着他的脚操他的脚心时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只有精液顺着小腿流下来的时候似乎被烫到了似的,茫然地瑟缩了一下。
余阳夏平息了一下过分的快感,居高临下地看着再次软成一滩春水的督主,心中又暖又胀,顾不得自己满身满脸的各种液体,凑过去把督主捞进怀里,一阵缠绵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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