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今晚我做菜,早点回家呀!”
史子眇的心纸君传话来时,广陵王正收拾行囊,准备回去小住几天。
她捏起史子眇的心纸君,放在掌心,小小的心纸君顺势抱住她的手指。她传话道,“史君莫急,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
刚说完这句话,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于是又接上一句,“师尊最近在吗?好久没见到他了。”
“阁主最近在西蜀闭关。”心纸君颤抖两下,发来一条简短的消息。
少女叹了口气,似乎已经许久没见到师尊左慈了。她将楼中事务交代给手下后,准备登上马车,临行前忽然看见床头躺着一本《广陵夜阙》,鬼使神差般揣在怀里,一同带上路。
《广陵夜阙》还是东吴德王严白虎送给她的。她还记得那天严白虎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大堆书,说是某位当红文学家的大作,一同送来的还有《平原秘事娇弱皇叔狠狠哭》《不伦绝恋桃园篇》《袁氏物语》之类的,书名大都难以启齿……
【我的好兄弟!留步!】
【刚才忘了和你推荐《广陵夜阙》!你就是主角!】
不过是些刘备文学罢了,当她广陵王私下不会看吗……等等,我就是主角?要知道广陵王对外可是男人,她也想长长见识,究竟能香艳到什么程度。
严白虎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车辘辘远去,直到看不见绣衣楼,少女才打开《广陵夜阙》,随手翻开其中一夜,赫然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
上回说到,缥缈居的仙君史子眇乃是太一宫的道人,与仙君左慈是道友。史子眇的生辰年月已经不可考,世人只知道其年岁过百,信奉岐黄之学,又通阴阳之道。
世人皆知少帝刘辩和广陵王是由仙君史子眇抚养长大,却不知广陵王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平素男女不忌,更是连仙君收入囊中。
时值深冬,广陵王刚继承爵位,便收到少帝刘辩的要求入京,参加皇宫酒宴。觥筹交错,众人喝的醉醺醺的及至子时才四散。
太一宫本就里皇宫不远,少年广陵王趁着醉意屏退左右,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太一宫走。
好在修仙之人鲜少睡眠,此刻太一宫中还亮着灯,还没等广陵王踏入缥缈居的门槛,就被一只手搀扶住。
“孩子回来啦?”
道人一身青翠素色羽衣,唯肩头、袖口点缀着松柏纹样,一头白发只在头顶扎了个髻子,其余顺着肩头臂弯自然垂落,有几缕恰好落在广陵王裸露的脖颈上,惹得他颈前一痒,被门槛绊了一跤,扯着道人史子眇就跌落在缥缈居门内。
“嘶——孩子?”史子眇伸手推了推广陵王,后者一动也不动,浑身酒气,“这是喝醉了?”
史子眇正要扶他起身,却被广陵王一把按在身下,脸也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道,“别走……史君让我再抱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言,史子眇摸了摸广陵王的头,低声问道,“孩子在外面受委屈了?那就在这儿多住几日,等委屈消了再走……”
“史君……”少年广陵王用脑袋蹭了蹭史子眇的掌心,如孩童时一般亲昵,片刻后才放开。
“孩子累了?要不要先去洗澡?”史子眇把广陵王从地上拉起来,依旧像对待小孩一样,牵着他走进浴堂,又亲自为他施法烧水。
“史君……我不是小孩子了……”广陵王被他拉着坐在浴桶边,低头胡乱地扯着衣带,一只脚已经踏入浴池,“我自己会洗……”
史子眇看着广陵王精瘦的腰身,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脸上有些红,“差点忘了,你和辩儿都是大孩子了,是该避嫌……”
“别走!”
史子眇腰间忽然被大手拦住,一时躲闪不及,被广陵王一把拉入浴池。羽衣轻透,几乎瞬间就被水打湿,贴在身上。
他皱了皱眉,正打算掐个诀把衣衫变干,便被广陵王一把抵在浴池边缘,后背恰好硌在浴池的金镶玉贴片上,那处皮肤传来隐隐疼痛。
广陵王带着一身水汽凑近,双手越过他的肩颈,搭在浴池边缘,这个姿势把史子眇牢牢锁在怀中。少年的脸庞缓缓凑近,醉酒后的眼神有些迷离,他鼻尖喷洒着热气,烧得史子眇有些脸红。
“史君落水了,得赶紧把衣服脱掉洗澡,否则会着凉的……”
趁着醉酒,广陵王的动作也大胆许多,他一只手禁锢着史子眇,一只手则伸到水下,摸索着史子眇腰间的系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间传来一丝酥痒,史子眇登时绷紧了身体,口中喃喃回道,“傻孩子,仙家不沾世俗之病……”
然而史子眇到底顺了广陵王的心意,牵着他的手,准确地摸索到藏在腰封里的系带。
广陵王把下巴垫在他锁骨上,凑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与此同时,食指勾动系带,将衣衫外固定的腰封解开,顺着水流丢到一边。
“史君……仙家会沾染世俗之欲吗?”
广陵王抬头吻了吻史子眇的耳垂。或许是不敢亵渎他的唇,广陵王只敢泄愤似的用舌尖划过他的耳垂,继而轻轻啄了一口。
“史君……史君……”
少年广陵王紧紧拥抱住他,急促的呼吸着,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找到幼时依恋的味道,一些晶莹的液体落在史子眇的衣襟上,将他的衣襟上的穗儿打湿。
“好孩子……修道之人不耽于情爱,却也不会拒绝。”
许久,少年才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他忙伸手拨弄着史子眇那一身繁复的羽衣,手忙脚乱差点把系带打上死结。
“史君快转过身去,我……我替你擦背!”
常年修道之人通体洁净,毫无污垢可言,然而嘴软心更软的史子眇无法拒绝少年的请求,背对着他,将道袍、交领、中衣一件件脱下,只剩腰下一条丝质素色亵裤,被浴池的热水打湿后更显得透明,在影影绰绰的水流影中吸引着身后人灼热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孩子……你?”史子眇趴在浴池一角,感觉那目光几乎将自己烫伤。
少年广陵王站在他身后,看见史子眇曲线流畅的后背,下意识伸手摸上他脑后脊柱骨外的皮肤,沿着肩胛骨中间的凹陷,顺着微微起伏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后隔着亵裤,轻轻落在终点——尾椎骨上。
“唔!”腰间一酸,史子眇低哼一声,绷紧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