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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茭的玉茎微微抖着,马眼翕张,一股一股吐出浊液,口球被取了出来,他双眼失神,唾液止不住的沿着面颊下流,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这时王戾伸出手,一双大手将玉茎牢牢箍住,用带着硬茧的大拇指顺着龟头上最要命的沟壑上下抠挖。白茭瞬间浑身触电般抖了起来,他蹬踢着链子,想缩起身体躲避或许强烈的快感却无处可躲,他无意识的摇头求饶:“不嗯…老公不要揉那里…呃呃呃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啊——”
以往白茭射后浑身上下都很敏感,王戾就只能等他缓解下来后再碰他,不然就会被踢下床。如今王戾借着惩罚的由头,满意的看到了白茭被握着鸡巴强制高潮的样子。抠挖了二十来下,白茭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下腹紧绷,开始射精。
白茭失神在飘忽的快感中,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刺痛,他向下望去,竟看见王戾举着一根细细长长的软管,软管的一小段已经没入了他的马眼。
“王…王戾你在干什么?”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异物侵入的疼痛一开始让他恼怒,他又开始咒骂王戾,骂他小心眼,大变态,生儿子没屁眼,可王戾权当做没听见,软管还在一寸寸进入他的鸡巴,终于恼怒转化为完全的畏惧,今晚冷酷强制的王戾比之前的经历更加让他畏惧。
王戾撇了白茭一眼他就吓得噤声,咬着下唇忍耐着王戾的动作。终于王戾停了下来,软管已经插入到了阴茎很深的地方,抵在了一块让白茭又酸又痛的软肉上,还剩一个小头暴露在空气中。
王戾随手拨拉了几下,白茭就啊啊呜呜的哀叫出了声,眼里坠满了泪水看着他。他终于满意的笑了笑,解开了白茭腿上和一只手上的锁链。手里动作着俯下身,白茭就追着他亲上来,他伸出一只手碰住白茭的脸,像往常那样亲他,温柔的就像雨滴落在玫瑰上。
白茭亲着亲着就困了,他今晚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一朝松懈了,困意就想洪水猛兽般涌了上来,可他还在努力睁着眼,怕王戾因为不高兴再折磨他。
王戾看懂了他的眼神,就在白茭耳边轻声道:“睡吧,小茭,今晚放过你了。”
白茭这才放了心,眼睛一闭,忽略身体上的不适就沉入了黑甜梦乡。
王戾尽管还硬着,也只是握着白茭的手给自己打了出来,然后处理着凌乱的现场。他烧开热水用细布帕子慢慢将白茭身上干涸的精液和蜡油凝成的红斑擦净,白茭终于又变成那个干干净净的小茭了。
他躺了下去,只是搂着白茭,窗帘遮住了阳光造成了白茭的错觉,让他以为是在深夜,其实天光早已大亮,白茭没心没肺睡着的那个夜晚,王戾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心中闪过无数暴戾的念头,又在白茭醒前的呢喃声中猛然惊醒。看着哀求崩溃的白茭,他终于还是抑制住大部分疯狂的念头,在他认为合适的时候停下了。
昏暗的烛光中白茭并没有看见王戾青黑的眼底。收拾完整,王戾又一遍遍确认白茭确实在自己身边,是铁链锁着的,不会消失的。终于他将白茭抱到自己身上,躺在黑暗中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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