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两手撑在云衣衣身体两侧,重重地挺腰送胯。
胯下那红紫长物雄赳赳气昂昂的,却被那紧窒花肉,给吮的几欲动弹不得,几乎缴械投降,反而被引出了无穷的昂扬斗志来。
再加上这九曲回廊般的曼妙曲折,男人愈发地亢奋激昂起来,咬着牙根不停冲撞起来,在那水汪汪松软软的嫩穴里留连忘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一边奋力挞伐,一边惬意地喘息道:“小骚货才被老子插了一下就高潮了,还嘴硬什么?这,是所谓的口嫌,体正直吗?就这还送老子去坐牢,咱们分明是你情我愿……我看大明星你快活的很呢……这骚逼真的是淫荡可口,呼,好喜欢,让你这骚货嘴硬,老子非操哭你不可,看你还怎么嘴硬!”
容大上在各个剧组辗转着自己的龙套生涯,有一天没一天的微薄收入,实在是难以糊口,要不然又怎么会单身到现在?
他有时候实在是接不到活儿,偶尔还去建筑工地兼职搬砖,所以这一身力气可是没的说!
所以哪怕性爱经验几近匮乏,也不懂什么超然的床上技巧,可就凭着他一身过人的蛮力,还有无穷的精力。
再加上那根尺寸傲人,天赋异禀的粗粗硬硬大肉棒,对付一个寂寞许久的云衣衣也足够了!
连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也不需要,他那根粗长巨硕的大肉棒就那样横冲直撞地插来干去,下下尽根,次次狠重,轻而易举地就把云衣衣给带上了情欲巅峰,无法自拔。
云衣衣被干得粉颊飞霞,泪盈于睫,喘息细细里是藏不尽的盈莺啭妩媚:“唔……好重,好烫……嗯,轻些,轻些……你这蛮汉子,都要把人家的小穴给撞坏了……慢些,啊,太厉害了,啊,太长了,受不了了,轻,轻一点啊……”
这时被这个丑陋的龙套胡茬男,死死地压在身下,他体魄威武健壮,身上混着草木清芬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她竟不觉厌恶,反而熏然欲醉,忍不住芳心战战,骨酥筋软……
不说别的,这男人的这根大肉棒是真的,真的好厉害!
不说别的,就这长短,粗细,可就比她那不中用的富豪老公厉害多了。
这大肉棒好生够劲,就那烧红的大铁棒一样,又热又烫,棒身上还有青筋一跳一跳,磨擦得她花壁似起火般酸胀酥麻,带着蓬然勃发的生命力。
同那冷冰冰的按摩棒,一点都不一样!
它就这样挺送不休,来来回回,每一次都能重重插进深处,给予她那寂寞空虚的小嫩穴儿,最大的满足,最大的畅快,和最绵长的抵死快感……
唔,小穴里满满当当的饱盈着撑胀着,尤其每次都能顶到她花心骚点,擦磨得似真的要起火了一般,重重地将她那难耐的花心酥痒给止个了精光。
更加惹出了她下面的春液连绵,如滔天的巨浪,决堤的洪水,一涌而出,唔,这,这就是所谓的潮吹高潮吗?
也,也太爽了,唔,她,她都要飞起来了……
容大上看着云衣衣被自己干的意乱神迷,媚眼如丝,眼睫湿漉漉地笼了下去,昔日冰清玉洁的梦中情人,这时竟在他身下摇摆求饶,他是又爽,又气……
爽的是身体上的爽利骇人。
气的是从前只觉得女神高不可攀,圣洁无暇,却没想到是个随便被男人的大肉棒一插,就能爽的连连出水的骚货……
他气得狠了,劲腰猛摆,比先前弄得更深更快,呼吸喘的又重又极,恶声恶气的臭骂道:“你这欠干的小骚货,欠干的骚婊子……要大上哥哥轻些,慢些,也不是不可以,那还要不要去送老子坐牢了,还叫不叫人来了……不说的话,老子今儿就帮你这小骚货捅捅骚逼,把衣衣妹妹的小骚逼给捅个稀巴烂……”
似乎被他的最后一句话,给吓到了一般。
云衣衣的玲珑娇躯一个战栗,就连她下头那刚刚才喷了水的小嫩逼也跟着紧紧绞了起来,愈发春深水暖,松软多汁地痉挛发起颤来。
她吓得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可不是有求必应。
大明星的自尊全无,就此沉沦在迷乱乱茫酥酥的快感之中:“嗯,什么?不要,不要……不坐牢了,不叫人了,千万不要……求你了,不要这么快……啊,人家受不住了,又要喷水了!啊啊啊,好哥哥,好哥哥不要,不要这样……”
说话间花心又被连采连中,再次高潮濒临,说不出的酥爽,道不尽的欢愉,波涛汹涌,澎湃地简直是要她欲仙欲死……
云衣衣像被一尾浪潮卷上岸来的小鱼儿,失了水后便跟失了半条命似的,一波绵密悠长的春霖又喷了出来,身下铺着的丝巾亦被蹂躏出了大片褶皱,湿哒哒的一塌糊涂……
容大上结实的腰肌崩得紧紧的,胯下的大肉棒几是强弩之末,他使劲往前挤兑,榔头似的巨顶猛顶入进,狠狠肏入花心,好一阵如疾风骤雨般的急抽猛插。
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大力。
两人紧紧交合之处,有“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还有透明的花浆不断地涌出来又被捅进去……
', ' ')('男人长长呼出一口浊气,额上隐隐有薄汗沁出:“乖乖,放松些,哥哥吓死的,哥哥怎么忍心把衣衣这迷人的小骚穴给干烂呢……呼,小衣衣的小逼可是耐操得很,呼,又紧,又嫩,哥哥怎么操都操不松呢!看起来你这嫁入豪门,那老头子丈夫真的不中用……”
“他是不是肉棒又短又小的,在床上不行啊……呵,哥哥今天要用大肉棒使劲弄你这个骚货,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厉害,什么才叫真男人,骚衣衣你说,是哥哥的大肉棒厉害,还是你富豪老公厉害……”容大上发了狠,下身干得越发起劲凶狠。
他的那大肉棒纵横捭阖,大刀阔斧的蛮干抽插起来。
云衣衣觉得自己小穴儿都要被贯穿了似的,可怜她那敏感的小花心儿被捣得歪倒蠕颤,几乎都要被撞碎了似的……
就在这矮小的沙发上颠簸摇晃,仿若浪头打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滔天巨浪的翻卷,而逐流无依,铺天盖地潮水一般的快感朝她压了过来,怕不是连命都要丢在这儿了……
她香汗淋漓,摇着头流着泪,咿咿呀呀地哭求着:“啊……你说什么?啊……太深了,太重了……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太厉害了,真的太长了,顶的太深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哥哥您是真男人,是最厉害的,比,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老公,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啊,求你了,轻一些……”
容大上正在兴头上,面对美人的哀哀求饶,当然是置若罔闻。
甚至是愈发得了美处,劲腰狂耸,跟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反而干的越发深了重了,简直是恨不得把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给塞进去……
十分的酣畅淋漓,十分的畅美无极限!
他操着这大明星小骚货嫩生生的美穴,猛顶着那娇嫩可人弹跳跳的小花心儿,只觉得跟上了天堂似的,爽到情难自已,无法自拔!
他喘着粗气,眉飞张扬,脸侧黏着的络腮胡都跟着翘了起来,露出了原本清隽俊朗的容色:“呼,好紧……哥哥还没操过瘾,怎么舍得弄死我的大明星……呼,好棒……唔……乖乖,既然我比那老头子厉害多了,那衣衣就叫我老公好不好……你说老公饶了小骚货,老公就饶了你……”
眉目迷离,眼睫上仍是水雾弥漫的云衣衣,尽管被一波一波快感冲击地履上云端,可这般朦朦胧胧地瞧着他这样,半边胡子都摇摇欲坠的要掉了。
却懵然不知,明明一张可媲美流量明星的校草脸,这时还故作凶猛地放着流氓狠话,滑稽的要命,真是个假流氓,装都装不像的……
她不由地没忍住嘻嘻笑了出来,一边娇娇的呻吟,一边取笑老公这丑模样:“哈哈哈哈,唔……好好好,我,我不笑了还不行吗?老公你轻些……唔……真的顶得有点重……啊,你,你这个臭流氓,丑死了,哈哈哈哈……别,别挠我痒……不演了,不演了,我可演不下去了……你,你至于把自己说成一个糟老头子吗?还是个特别不行的,自己绿自己,还演的挺入戏啊……看来你容总,不做演员也亏了,还煞有其事地取个假名,容大上,刚刚这名儿也没用上不是……”
“喂,咱们小声些,你弄得轻些啊……我差点都忍不住大叫了……虽然这休息室有点偏,却也可别真的被外头的人听,听见了……啊……你,你这什么恶趣味啊,还黏什么假胡子啊,装个丑群演,哪弄来的这乞丐群演的衣裳,脏不脏啊,你不是处女座老洁癖的吗?唔……这丑胡子,不要了不要了,都把我家帅老公的俊脸给遮完了……”说着她忍着身下如潮的快意,伸手把她老公那奇奇怪怪的假胡子给扯了下来。
容上被自家老婆这狠狠一拽,轻轻嘶了一口气,捂着俊脸哼了一声:“唔……放心,这乞丐衣服可是我自备的,别提多干净了,我叫保镖都守在这楼外头了,不会有闲杂人等打扰的,你可别憋着不敢叫出声了,放心大胆的叫出声……你就放心吧,专心一点,笑什么笑,正,正是紧要关口,多破坏气氛啊…………你还说我,你啊,明明是最大投资商的夫人,却偏偏隐名埋姓,做个不起眼的女四号,连休息室都给你安排了个这么破的……”
“搞得我探班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明明是特意来看老婆的,还得装投资商视察,出公差……连找自己老婆亲热亲热,都得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还不得苦中作乐吗?别说还真有点刺激,哎,这假胡子真黏的不够牢,撕下来还也蛮痛的,下手这么狠,我还是你亲亲老公吗?大明星,不许再笑了,专心点,老公我这是帮你雕琢演技,争取早日当上女一号,好好演,不许跳戏!大明星,看起来很不专心啊,唔,别夹这么紧……”男人不悦地抿了抿唇,长眉一紧,拥紧怀里香馥馥软绵绵的小娇妻,继续奋力耕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