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三个人,箫辄垫在最下方,贺琏芝撑在最上方。
瘦弱的阿舂被夹在两具强壮的男性身躯中间,乍看之下甚至不太醒目,但他嘶哑无助的呻吟证明了他的存在:
“不,不……停下……快停下……求求你们……”
可惜这样的讨饶除了平添几分情趣,别无他用。
贺琏芝的阳物本就壮硕异常,疲软状态下都堪比普通男人勃起的大小,遑论充血后的勃发状态,坚硬滚烫,粗长狰狞,配合贺琏芝的公狗腰,说是刑具都不为过——还真不是任谁都消受得起。
但阿舂的身子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柔柔弱弱的一具骨肉,下面居然藏着两口窄紧好穴。
穴口看起来小巧逼仄,弹性却出人意料得好,每每贺琏芝把大肉棒子操进去,花穴都乖乖张开嘴巴,把肉棒包裹得紧密无缝。
更妙的是,甬道在不吃肉棒的时候是紧密闭合的状态,而一旦阳具强塞进去,它就会贪婪如饕餮一般,给多少吞多少。
直至把贺琏芝一整根壮硕鸡巴吞进去,它才满足地卖力地痉挛讨好起来。
不过,贺琏芝从前肏的都是前面那口女穴,后面这口菊穴,他还是第一次肏开。
令他深感惊喜的是,本不是天生拿来性交的器官,包裹住他的大鸡巴后,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肛口比逼口更为窄紧,像个锁精环一样卡在贺琏芝的阴茎茎身上。肠道里的温度似乎比阴道里更高些,插进去的时候阻滞感更强,前端总像是被肉堵着,无法畅通无阻地一探到底。
贺琏芝担心把人肏坏了,没舍得强行开凿。
可惜这样罕见的怜悯之心,阿舂丝毫也感受不到。
于他而言,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被迫与另一个陌生男子做爱已经是够煎熬的事情了。偏偏这混世魔王还觉得不够刺激,还要鸡奸他的后穴!
阿舂被贺琏芝甩了一下屁股,“啊——混蛋——!”带着痛与恨,少年回首瞪向这个拖他入地狱的混世魔王。
除了阿舂,世上还没有第二个恶狠狠地瞪过贺世子的人。贺琏芝觉得新鲜好玩,揉着少年的肉臀,维持着挑衅的笑容,紧接着又毫无预兆地猛扇了一下屁股。
“啪——”白肉颤动。
贺琏芝觉得少年的后穴适应得差不多了,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瞪呀,小团子,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贺琏芝笑得极其欠揍。
“唔呃……你……”后穴又痛又麻,阿舂的声音软了下来,目光也狠厉不起来了。
适应了逼仄拥挤的肠道,贺琏芝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入。箫辄寻摸着贺琏芝的节奏,每每踩在对方抽出的节点肏入阿舂的屄穴,你退我进,让少年得不到一刻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舂汗流浃背,不堪承受,纤瘦的手抓牢了雕花床头,惨白的手指缓缓收拢,似乎想要从这个方向逃窜。
贺琏芝顺着少年的腰迹往上摸,在挺立的乳尖儿上停留片刻,又游走到光滑无毛的腋窝,再顺着瓷滑的大臂、小臂,一路游向少年的不堪一握的腕骨。
宽大的手掌在腕骨滑动一周,忽地将五指插入少年的指缝,把挂在床头的素手抓了下来,反折在少年身后。
贺琏芝把少年上半身托起,拥入自己怀里,含着滚烫透红的耳垂,轻声说:“想逃?”
一只手揉捏少年的小乳豆,另一只手缓缓下滑,箍住了前头疲软下垂的阴茎。
“哎哟,小团子,你这里怎么软趴趴的?”贺琏芝故意大惊小怪,“这么软怎么做男人啊?哥哥教你,好不好?”
“不……不要……”
阿舂下意识地拒绝着,但他的拒绝很快又变成连绵不绝的呻吟。
快感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因为贺琏芝正用唇舌亲吻着他的侧颈,用手挑逗着他的乳粒,用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茎,用鸡巴不轻不重地肏干他的后穴。
与此同时,箫辄那个男人的大手正掐着少年的腰,大鸡巴插在他的女穴里,存在感十足地捅他的宫口。
他用毛笔画过春宫,男女野合、老汉推车之流,已经是他脑海里最淫荡下流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彼时的他根本无法预料,此刻正在经历的交媾,远比他的春宫图下作一百倍!
他想象力极好,眼睛一闭,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整副画面,但他不敢闭上眼睛,害怕看到自己被两个男人奸淫的迷乱场景。
他一面被汹涌的肉欲反复冲刷,一面对自己的不知廉耻感到恶心。他徒劳地欺骗自己,嘴里低喃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贺琏芝听笑了,执意要打破少年的自我欺骗。他骤然加速,猛烈地冲撞起来。
“怎么就不是真的了?嗯?”贺琏芝耸动他的公狗腰高速猛肏,边肏还边问:“承认自己爽到了很难吗?来,叫出来给哥哥听,大声叫出来。”
贺琏芝越操越凶,彻底打乱了他与箫辄之间一进一退的节奏。阿舂被冲撞得七零八落,无论呻吟还是讨饶,都变得断续而艰难。
贺琏芝莫名情动,亲吻少年面颊的动作里竟带上几分怜爱。他问:“哥哥送你爽上天,好不好?”
阿舂却固执地摇着头:“啊、啊、啊——不——不要——够了——”
整个下半身几近麻木,时刻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与痛楚,又反复将他的神智拉扯回来,强迫他清醒地面对现实。
肏干得太剧烈,少年从贺琏芝怀里滑脱出去,扑向下方的箫辄。
箫辄接住阿舂,阴茎嵌在屄里,手臂箍着瘦腰,轻而易举制止了少年的挣扎,默契地配合着贺琏芝公狗似的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琏芝一口气抽插了上百下,喘息渐重却仍旧没有减速的意思。汗水顺着挺俊的面颊往下滑,在下巴尖逗留片刻,不偏不倚地砸在箫辄的嘴唇上。
箫辄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那片小小的濡湿。
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他扣住阿舂的后脑勺,把少年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正上方的贺琏芝。
原来,不可一世的贺世子,行床笫之事时也与普通男子无异——会脸红、会失神、会流汗、会情浓不可自控。
“呃……”贺琏芝低喘了一声,骂道:“你他娘的看什么!”
箫辄蓦地回神,换上纨绔的经典谑笑:“看你几时认输。”
贺琏芝扬起半边眉毛,降下抽插的速度,坐直身子,顺势把匍匐着的少年重新抱回自己怀里,问箫辄:“现在开始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