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难堪地倒在地上,痛苦的哀鸣中逐渐掺杂进越来越多的情欲,前头的男性性器,也在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欲望堆积中,昂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霆缜密如丝,自然也将这点“微末变化”收入眼底,他低头把玩起最后一个淫器,锁精环。
……
大年初一连公鸡都偷懒,比往日打鸣晚了许多——贺琏芝在卧房里枯坐一夜,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他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稀疏冒头的胡茬,拨了拨已经熄灭的炭火,推开窗户,喝了满嘴冷风。
“新年第一个早晨就喝西北风……”贺琏芝郁闷地嘟囔:“看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屈指在唇边吹了声哨,侍卫长鬼魅似的飘落在窗边,屈膝抱拳:“新年吉祥,世子殿下。”
贺琏芝一愣,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没找到半两银钱,扯下腰间的顶好玉佩抛给侍卫长,敷衍回答:“新年好新年好,晚点儿再给你和兄弟们发大红包。”
侍卫长诚惶诚恐地捧着玉佩,忙一本正经道:“属下不敢。”
贺琏芝皱皱眉,摆出世子架子道:“给你你就收着,”旋即又正色问:“对了,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查出眉目没有?”
两三个时辰前才收到的调查指令,哪有这么快查出眉目的?侍卫长赧然:“请殿下再给属下一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琏芝颓然地摆摆手,侍卫长又鬼魅似的消失无踪。
辛苦又挨了半个时辰,天色终于大亮,贺琏芝梳洗完毕,便迫不及待要去给父亲拜年。
入了贺霆的庭院,被下人们告知王爷尚未起身,贺琏芝扯出个僵硬的笑容道:“无妨,我就在厅里候着。”
事实上,贺世子自打母亲离世,还从未如此积极主动过,与其说是拜年,不如说是挂心着阿舂、找个冠冕堂皇的托词罢了。
他在正厅里候了一炷香,只等到贺霆走出卧房,却不见阿舂的身影。
“父亲,新年吉祥,祝父亲福寿安康。”贺琏芝恭敬地行晚辈礼,俨然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终归是亲儿子,又是大年初一,贺霆固然对世子有不满,但见对方难得懂事,气便顺了一半,沿袭着妻子在世时的习惯,从袖袋里掏出一串金叶子。
“吾儿又长大了一岁,拿去吧,这是你的压岁钱。”
这时,林氏牵着贺璟恒前来,二人也恭恭敬敬向王爷拜年,贺霆露出笑容,将另一串金叶子递给了贺璟恒。
林氏低下头,笑得温婉端庄,但贺琏芝清晰地看见她低头前眼睛里冒出的金光,不由地暗自哂笑:果然是为了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琏芝与众人说了几句好听的场面话,假装随意地问:“爹,阿舂昨夜不是陪着您么?怎么没见着他?”
贺霆捕捉到贺琏芝眼神里不该有的关切,佯装不察,实则故意刺激贺琏芝道:“他啊,许是昨夜累着了。”
贺琏芝的双手拢在宽大袖袍里,不自觉地攥紧成拳,连低垂的眼睑都差点掩盖不住眼里的嫉恨。
片刻后,他咧嘴露出纨绔的邪笑:“爹尽兴就好。”又偏头看向林氏,“林姨娘,今后也请你多多费心伺候我爹。”
一瞬间,林氏的脸上闪过多种复杂难言的表情,最后觑了眼贺霆的神色,答道:“那是,那是自然。”
贺琏芝弯起眼角,笑得人畜无害,实则在心里盘算:
这个林氏,怎么看都不是我爹喜欢的类型,说不定根本不曾与我爹有染,而这个贺璟恒也根不是我弟弟,而是我爹相中的娈童!
正暗忖着,里间卧室传出动静,似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贺琏芝蓦地紧张起来,不由地站起身来,突兀地往前迈了两步,陡然察觉到贺霆凌厉的眼锋,方才生生止住步伐。
“父亲,好像有什么动静?”他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霆淡定地对老仆道:“去吧,小心伺候舂少爷。”又若无其事地对贺琏芝道:“你也是这座府邸的主人,随我一道去给下人们派发新年赏钱吧。”
贺霆没等贺琏芝回话,兀自抬腿往屋外走去。
贺琏芝偷偷瞟了眼里屋,纵使心里万般牵挂,还是不甘不愿地跟上了贤德王的步伐。
就在一行人悉数离开之后,卧室内,故意滚落床榻弄出动静的阿舂,又被老仆强行驾回床榻之上。
“舂少爷,您这是何苦呢。”老仆恭恭敬敬地垂着首,眼神没有落在少年身上,而是安分地盯着自己脚尖。
“唔!呜呜……呜呜!”
遮盖身体的被子随着少年的挣扎而滑落,半个赤裸身躯露了出来,胸前红痕斑驳。双手被反绑,涎水从口塞与嘴唇的缝隙里溢出,羞辱地流淌不止。
而掩盖在被子里面的下体,远比上半身更加淫靡。
女穴深处的缅铃震颤不休,刺激得他阵阵痉挛;男根根部套着一个锁精环,紧紧地箍在阴囊与阴茎的交界处。因此即便男根勃起,几度产生强烈的射精欲望,却因通道被扼住,而不得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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