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琏芝错愕震惊地望向阿舂,但听阿舂冷笑着说:“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对你动心?硬要说喜欢的话,我也不过是喜欢你下面那根好用的大家伙罢了。”
贺琏芝如遭当头棒喝,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冷嘲,仿佛把他一向高傲的脊背压弯了,他垂着头,抖着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舂蜷缩着双腿,往捆缚双手的床头缩了缩,漂亮的黑眸警惕地盯着痴笑着的贺琏芝。
说不恨贺琏芝是假的,毕竟这条不人不鬼的黄泉路,是贺琏芝逼他走上来的,但问他舍不舍得贺琏芝去死,他也很清楚很明确地知道——他从不想让这个人去死,甚至连皇帝逼问他处子身给了谁,他都没有透露贺琏芝的名字。
明明都是贺家人,明明都强迫了他,为什么他恨贺霆入骨,却对贺琏芝网开一面呢?
或许是因为贺琏芝不惜与父亲反目,连夜护送阿舂兄弟的马车远行;或许是因为他挺剑挡在禁军身前,笑着对阿舂说“我护你周全”;又或许是因为他屡次三番冒死闯入天家禁地,就为与皇帝宠嫔暗中幽会;再或许,仅仅是因为这具淫荡的身子,需要贺琏芝这个强悍的男人来满足……
思来想去,到最后,阿舂自己也迷糊了。
贺琏芝笑够了,停下来,缓缓抬起头,即便室内昏暗,阿舂依然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眶红了,很红。
他哭了?阿舂木讷不解地盯着那双眼睛,就连贺琏芝朝他俯下身、猛地将他箍进怀里,他都愣怔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贺琏芝偏头亲吻他的侧颊与脖子,炽热灼人的呼吸燎在颈窝里,牙齿咬住稚嫩的肩颈肌肤,阿舂才如梦初醒,惊叫着躲避起来。
“啊!你干什么!你想害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口下去,不出血,也留印,如果被皇帝看见,阿舂还有命活吗?
“是你想害死我……”贺琏芝声音冰冷,再没有往日的戏谑不恭,“你偷了我的心,还要摔在地上践踏,阿舂……你好狠……真的好狠……”
贺琏芝禁锢着怀里挣扎拧动的身躯,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力道大得骇人。
他卡住阿舂的腰,下身重重一送,重新将勃发的性器灌入阿舂身体里。
“啊哈……啊哈……”
敏感的媚肉再次被填充挤压,阿舂本就没有得到释放的情欲,登时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呃!”贺琏芝咬着牙,把粗长的性器送到肉穴的最深处,感受着肉柱顶端猛地凿开宫口,撞入子宫里。
“想我死……好……我可以死……”贺琏芝一边用力操撞,一边对因过度亢奋而战栗的阿舂说,“但我总得给自己留个后!……呃!”
阿舂惊恐地看向贺琏芝,男人英俊无双的面容上,噙着邪恶的浅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不要……啊……不要这样!”阿舂凌乱地摇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这可、由不得你!呃!”贺琏芝调整一下姿势,双手掐紧那一封柳腰,从更深入的角度、以一个更省力持久的方式,如打桩般毫不留情地肏干那口淫穴。
次次尽根没入,凿开宫口,直捣宫腔。
阿舂掐了掐日子,该死的,这几天正是他最危险的日子,贺琏芝这样的公狗,搞不好真的会害他怀孕!
“不……不要……停下来……啊啊……”
阿舂瑟缩着连连摇头,但灭顶的快感很快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的嘴里只吐得出呻吟与浪叫。
贺公狗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从正面操了百余下尚且不够,还要翻过阿舂的身体,从背面接着操,把阿舂操到连叫都叫不出来、直翻白眼的地步,才在一串高速冲刺后,咬着牙把汩汩浓精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滚烫的精液如离弦的连弩箭,一股接着一股,打在稚嫩的宫腔内壁上,把阿舂烧灼地抽搐不止。
阿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男性性器里淌出的是什么。
床褥湿得可以拧出水来,黏腻腥臊,分不清那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淫水,哪些是精液或尿液。
贺琏芝的粗喘渐渐平复,解开阿舂手腕上的绳结,将人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舂有气无力地吐了个“滚”字,手脚砸在贺琏芝后背上,比婴儿的哭闹踢打还微弱。
“别乱动,”贺琏芝俯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一滴都不许漏。”
什么不许漏?阿舂茫然。
随即,他感受到随着腹腔尚未彻底平息的痉挛挤压,下体穴口里隐隐有液体在往外溢,但被贺琏芝尚且硬挺的鸡巴卡住穴口,溢不出去。
阿舂蓦地反应过来,这天杀的贺琏芝不只是随口说说,而是认认真真地在往他身体里播种!
“贺琏芝,混蛋!……你给我拔出去!……”阿舂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却只换来贺琏芝更加用力的禁锢。
徒劳地挣扎了半晌,阿舂终于彻底耗尽了气力。浓稠的困倦袭来,他渐渐合上了沉重的眼睫。
意识迷离间,他隐约听见贺琏芝的疯言疯语:
“总有一天……阿舂……我亲手会把你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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