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唔!……子通……你做什么!”
其实这个被景榕称作“子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的幼弟、与阿舂结下梁子的小王爷——阳山王陈叔宣。
可惜,景榕并不知道自己弟弟与陈叔宣结梁子这件事,否则也不会被陈叔宣看似无害的外表与假装出来的亲和力所迷惑。
只见陈叔宣两臂的宽袖被高高挽起,肌肉紧实的胳膊垂在药水里,指尖抚弄着景榕那根硬邦邦的男根。
他的手生得很漂亮,修长紧实的手臂末梢衔接着一个骨感有力的手掌,五根手指又长又直,指骨分明却不突兀,划水的时候,简直像海里漂荡着的妖娆水草。
但这双手其实很有力量,可以拉开常人拉不开的长弓,射出的利箭百发百中。
抚弄阴茎的时候,手掌内侧的薄茧便会反复剐蹭在景榕刚刚恢复知觉的肉柱柱身上,令人酥酥麻麻,又痛又痒。
景榕自幼没有性欲,没遗过精,自然也不懂手渎。他不明白手掌箍住肿胀的阴茎上下套弄意味着什么,但他至少知道一个男人的阴私部位被别人捏在手掌心里是件羞耻的事情——哪怕对方也是个男人。
他抓住陈叔宣的手腕,呼吸错乱地问:“子通……你……唔……到底在做什么?”
陈叔宣无辜道:“你说我在做什么呢哥哥?你昨晚喝多了,吐了自己一身,我看你醉得不省人事,才好心帮你沐浴的。”
陈叔宣无声无息地勾起嘴角,俊气的带着少年感的脸上浮起邪性的浅笑。
事实上,养尊处优的陈叔宣怎么可能有耐心帮人沐浴?他不过是来验收一下,将景榕泡在特殊药水里的效果——这浅棕色的药水,有着勾起一切雄性动物性欲的功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景榕之前,是给陈叔宣饲养的恶性猎犬专用的。
陈叔宣喜欢使唤强壮的有兽性的公狗,因此他从不给公狗节育。但不节育又身强力壮的公狗,特别喜欢发情。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特意找密宗门讨要了一份秘方,按照秘方调制药水,让公狗定期在里面洗澡,公狗就会在里面性欲高涨、发泄射精,“子弹”被提前打空,自然就能避免公狗胡乱发情与交配。
——当然,这种预防措施有且仅有一次失败,那就是黑骑遇上阿舂那一次。
而把这种药水用在活人身上,陈叔宣还是第一次尝试。但他真没想到这药水这么厉害,连一个下肢失去知觉的残废都能勃起!
陈叔宣英俊的眉目里露出欣喜之色。
他蜷曲五指,单手托住景榕的子孙袋,轻缓地揉捏,修长指尖时不时刮向袋囊中缝,搔挠几下,又继续盘弄。
袋囊里的两颗蛋丸,落在陈叔宣宽大的掌心里,听话得就像被这只手盘弄已久似的。
柔软而极富韧性的子孙袋,橡皮泥似的被灵巧五指摆弄出各种形状。
于此同时,陈叔宣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不松不紧地箍在景榕的阴茎上,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他可不像下肢麻痹的景榕,他是个有正常欲求的男人,正处于一生中欲求最旺盛的十八九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没真刀实枪地把人睡过,但怎么撸管让男人舒爽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果不其然,哪怕景榕的下半身在这情欲药水的催化下,只是恢复了一小部分知觉,也很快就招架不住陈叔宣娴熟的爱抚了。
他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就呻吟了出来:
“唔呃……子通……呼……别这样……”
“哥哥不舒服吗?”陈叔宣继续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