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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昙是一只红莲惊狐,辛苦修炼了两百多年才修炼出人形,但因为选择性别时出了些岔子,被多出的雷劫多劈了几下,才导致他变成了如今这不男不女的模样。
可他不在意这个,他很满意自己这幅身体,跟其他狐族的兄弟姐妹不一样,他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恩赐。
惊狐一脉生育能力低,且不易存活,但每一只活下来的,无一不法力高强,妖娆魅惑,更有其他狐言,若不是他们一族狐口稀少和特殊的体质以及修炼方式,便能评为妖界最想与之交配的狐了。
可妖族一向崇拜武力,弱小只会被其他妖欺负,谁都不想一觉睡醒功力全无,美人千千万,又不是非得是惊狐族,于是便没人再打惊狐一族的狐的注意了。
至于对惊狐一族而言……
——与其他妖族交配。
这绝不可能。
红莲惊狐修行极为困难,就算是天赋最好的狐,至少也得修炼两百年左右才能化为人形。
化为人形是他们修行之路的必经之路,并且变了人形之后,法力都会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跟正常人类无异,届时就算是妖,也不能嗅出他们身上的妖气。
但妖始终是妖,若是有狐想这么一直维持人形自然可以,不过因为他们的惊人外貌,所到之处都不会平静,如果想保护自己,那就必须得要赶快恢复法力。
惊狐一族血脉延续至今,包括幽昙在内,一共只剩下二十三只,而他又是这几千年来天赋最高、唯一变成人形的惊狐。
因此他被族人寄予厚望,直接被推上了少族长之位,接下来,惊狐一族迟早都要交到他的手上。
只有变强,才能更好地守护族人,那沉甸甸的责任感压在肩头,所以他刚化为人形,就迫不及待像族人告了别,道人类世界中去。
走进镇子没多久,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的各种各样的火热的视线都黏在他身上,许多人一看到他就走不动路了。
尤物。
尤物中的尤物。
这些人的眼睛里有惊艳,羡慕,更多的是贪婪,掠夺和觊觎。
他在镇上逛了一圈,没有找到让他满意的人类也没有泄气,在天黑前就离开镇子,想要在来时路上的破庙上凑活凑活一晚。
他一身红衣,长发及地极为惹眼惑人,身材偏瘦,一看就是没练过功夫的,觊觎他的几个男人心火燎燎地悄悄尾随,想要到无人之处好好跟他亲热一番。
化为人形的惊狐在没有与人类交配前十不能变回狐形,可幽昙两百年狐妖不是白做的,尽管没有法力,警觉性和身体素质却还在,很快就将人远远甩开,消失在密林深处。
“一群臭苍蝇。”又老又丑,元阳还不够精粹,才不便宜那些蠢猪呢,真是烦人,他轻蔑地想着。
......
稳重了二十年,关子游终于从那个沉闷,压他的他喘不过气的家逃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叛逆任性。
为了让他考取功名,爹娘自小没收了他的玩具和话本,压着他读书,不许他外出游玩交友,觉得这些只会让他玩物丧志。
后来甚至连身边的丫鬟都被全部调走只留了一个年迈的老嬷嬷。
丫鬟不丫鬟都也不重要,反正他也不算个真正的男人,根本做不了那档子事儿。
小时候的他天赋卓绝,别人需要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想的问题,他只需看一眼就知道答案,可自从每天埋头做学问,他的学业反而开始一落千丈。
十年前他是个秀才,十年后依旧只是个秀才。
随着庶子愈发出众,父亲对他越来越失望,渐渐不再过问,而母亲则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亲自监督他学习,想要通过他,重新从薛氏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宠爱。
可她越疯,父亲就对她越是厌恶,越是觉得薛氏知书达理、温柔体贴。
“为什么你不能争点气?!都怪你太笨,相公不开我这儿了,都怪你!”
关子游也难受,他也想学好,重新风光起来,狠狠地打脸那些嘲笑过他的人,可不行就是不行,他已经拼尽了全力,依旧是不能有半分长进。
他不想待在那儿了,那里简直不能称之为家,母亲无时无刻的咒骂埋怨让他心力交瘁,不能呼吸,他只想远离那个地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一会。
也许是许久不见的山林足够秀丽,花儿足够鲜艳,虫鸣鸟叫声足够悦耳,一时间,他的心情居然开阔不少。
走着走着,天突然暗了下来,很快,天上落下许多豆大的雨滴。
山间都是树,他倒也不至于被淋湿,只是很久没有被雨淋过,一时兴起,他竟然如孩童一般,专挑些小水洼踩,后面他没被雨淋湿,反倒是被污水弄湿了。
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夜色将至,他看了看,发现不远处的山上有间破庙,便想着去凑合一晚。
他一路跑上台阶,忽见门内有一闪而过的亮光,于是推开门。
然后就见到了角落里烤火的妖娆
', ' ')('男子。那男子五官深邃,面容比女子还要精致,一袭红衣更衬得他肌肤如雪,妩媚勾人。
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男子,关子游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佳人。
然而他确实已经打扰到了,幽昙刚准备睡觉,不经意被人吵醒心中自然冒火,但一看来人,他便火气尽消,两眼冒光。
关子游容貌上佳,身材挺拔气质卓然,头上简单扎了个发呆,一袭青衣翩然若风,腰板挺直地站在那儿,就像一颗翠绿的松柏,让人眼前一亮。
更主要的是,他还是个从未泻过元阳的极阳之身。
如此完美的人选,竟主动送上门来,幽昙兴奋不已。
一阵寒风吹来,顺便带来几滴雨水,凉凉的打在关子游颈侧,让他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下意识关上门,拉上了门闩,做完后紧张得不知所措,两手不知道怎么放。
“站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做。”幽昙下巴朝火堆点了点,示意他过来烤火。
关子游愣了下,结结巴巴道了声谢,随即低头走过去,寻了个离佳人稍远的地方坐下,坐下后又暗骂自己读书读傻了,竟忘记了行礼。
“坐那么远作甚,”幽昙红唇微启,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这儿。”
关子游沉思几秒,忽见红衣从自己眼前一闪而过,转眼间对面的人就坐在自己了身旁。
近距离看,美人似乎更美了,身上还飘着股温柔醉人的暗香......
“你叫什么名字?”美人问道。
“关子游。”关子游红着脸答道。
“子游,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额......”关子游突然感觉有什么软乎乎、湿漉漉的东西碰上了自己的耳垂。
他脸色爆红,猛地将人推开,磕磕绊绊道:“公子,请自重。”
“自重?什么是自重?”幽昙一脸天真地问道。
那温热的呼吸仿佛犹在耳畔,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人一把搂住。
美人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他舍不得推开。
然而事实上他根本推不开,美人看着瘦弱,力气却比他还大。
“你想不想要我?”幽昙附在他耳边,用最妩媚蛊惑地声线问道。
关子游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回头转身,一不小心突然陷进了幽昙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上,整个人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然后他只感觉到自己被拉了起来,美人牵着他的手走进一条密道,拐了几个弯后,就被推倒在床上。
这地下石室是幽昙刚才闲时无聊发现的,被他用了好几道净水符和拂尘符才收拾好,窄小的石床也被他铺了好几层被子,看上去就很软。
要不是他想有点冷了,石室里又不好烤火,他早就钻到被子里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只不过关子游身上却是湿的,被他这么一躺,最上面的那层被子也湿了一片。幽昙见状,又将人揪起来,就要帮他脱衣服。
关子游忽的一把抓住腰带,活像个被流氓色痞占便宜的小娘子。
幽昙笑了笑,毫不在意,直接贴身上前,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并俯身在他嘴巴上啃了一口,觉得触感不错,又啃了一口。
“子游不喜欢我?”他委屈地瘪了瘪红唇,手指头插进他的发间,解开他的发簪,让他的头发散落下来,跟自己的纠缠在一起,“方才看我倒是看得痴迷得很。”
关子游不作回应,将头扭到一边,呼吸急促,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幽昙又嘟着嘴巴去寻他的唇,这次更加过分,把舌头也伸了进去,动作生涩地与男人交换津液。
姑姑果然没有说错,与人类男子亲嘴,果然舒服极了。
但他没忘了正事,一边接吻一边回忆着姑姑教给自己的东西,轻轻用自己的下身去蹭男人的小腹。
据说这样做,他就能很快地去吸收男人的阳精。
只是,他自己也变得舒服又难受,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支了起来,硬成一截儿小棍,雌穴也异样地流出了许多水,深处还有些麻痒。
“嗯......”他微红着眼去看着关子游,委委屈屈道:“子游,我难受......”
关子游脑子一热乎,不知哪儿来的胆子,将美人放到了床上,边亲吻着他,边慢慢地褪去他的衣服,直到亵裤褪去时,他终于发现一丝异样。
美人身下,竟生了一条肉缝!
粉嫩的花唇甚至还在情动地吐出透明的黏液。
他情不自禁地覆手上去,喃喃道:“真美。”
手指接触到花蒂的那一瞬,幽昙反应极大地仰起了脖子,眼角微红,“好……奇怪,好舒服——”
“子游,你再碰碰它。”
男人的手指不断地挑弄着花蒂,引得美人发出阵阵婉转高亢的呻吟。
幽昙只觉得舒服极了,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的
', ' ')('玉茎,粗暴地上下套弄。
尽管两人的手法都不甚娴熟,但幽昙还是被这莫大的刺激冲昏了头脑,一时忍不住泄了出来,他急促娇喘着,高潮和射精的余韵过后,身子变得更加空虚。
如墨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床上,几缕发丝因为汗水粘连在脸上,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开,像一只快要成熟的果子,引人去采摘。
幽昙的眼睛里似有火在跳跃,男人多看了几眼就口干舌燥,觉得身子着了火,扑不灭散不掉,最后和欲念一起转化为一股子怨气,倒流回腹中。
直到现在,他胯下之物仍是没有半分反应,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恨自己是个废人。
思绪间,幽昙突然间如猫儿般细声呜咽起来,关子游一时慌了神,忙附身抱住他。
“怎么了?”他低声询问,以为是自己侵无礼犯了他才让他哭了。
“里面,我里面难受。”然而幽昙并不是真的在哭,只是听说这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保护欲,于是便这样做了,果然,下一刻关子游便上了勾,两手拖着他的小脸,轻轻为他拭泪。
幽昙被这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懵,心里徒然生出一丝悸动。
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伸出手探到了男人胯下。
男人尺寸不小,只是……怎么还是软的?
都做到这份上了,正常男人哪有不硬的。
他心里有个怀疑,但是不肯死心,这么极品的极阳之体世间还能有几个?若是真不能用,那可真是实打实的让人痛心。于是他隔着裤裆揉捏着男人的巨物,颇为卖力,弄得手都酸了,那物还软趴趴的躲在裤子里头,半点不给他反应。
关子游面上涌现出几分苦涩,他的身体当然会因为没人的挑逗而激动,甚至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巨根,像春宫图里画的那样,将身下的美人狠狠地贯穿,可是他……却是有心无力。
幽昙毫不泄气,反而笑了笑,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枚药丸,塞进自己嘴里,然后香舌一卷,给男人渡了过去,他一边抚摸着男人僵硬的背,一边与他唇舌纠缠,适当地让他放松身体。
这一吻耗时长久,快喘不过气了两人才分开,“这是何物?”关子游只觉得身体像是被火点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他的下身,好像渐渐开始苏醒了……
幽昙抿唇一笑,“自然是能让你快活的东西。”
幸而他的祖先也遇到过他这样的情况,回族里闭关十年,终于研制出了这种没有副作用的药丸,再同他们红莲惊狐一族交合,不用多久,都能让男人重振雄风。
紧接着,他解开了男人的腰带,将那半勃的巨物掏了出来,低头。
要辅以他们惊狐一族的津液,才能让药丸的功效发挥到最大。
关子游双手撑在床褥上,半躺着被幽昙掰开了大腿,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阳具被一张小嘴含住。
“嗯……”
他喘着粗气,低头一看,正对上幽昙那双妖媚的狐狸眼,一瞬间全身欲火瞬间如岩浆爆裂开来,有股火自小腹汇聚到一处,直直像同一个地方冲去,下一瞬,自己沉寂了接近十年的东西竟随着香舌的舔弄,越来越硬,最后,变成了一根微弯的铁棒。
很新奇的感觉,关子游像是一脚踏入了个新的世界里,快乐和痛苦交织,他只觉得自己的巨物涨的发疼,同时也被伺候的舒服极了。
幽昙皱了皱眉,那物一股骚腥味儿,又过于粗长,撑得他两腮酸胀,但他还是一边又一遍地去舔弄巨棒。
关子游初次遭受这样的刺激,爽的头皮发麻,很快巨棒突然暴涨,有一股暖流迫不及待就要要冲出肉棒,但他还是极力地忍耐着。
不能射到他嘴里……
幽昙动作一停,知道这就是姑姑所说的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兆,于是退了出来,然后手指在湿漉漉的肉棒上划走。
这也是他们族独有的手法,能够封住男人的初精。男子初精本就十分大补,极阳之身的初精的珍贵程度更不必说,可不能浪费了。
两人的位置颠倒,幽昙非常大胆地伸出两条白嫩的美腿,架在关子游的脖子上,用力一勾,男人下意识将手臂撑在美人耳边两侧。
花穴不断吐露出新的汁水,那一张一合的可爱模样简直让人恨不得想要狠狠地蹂躏。
他眼神幽暗,胯下巨物早已蓄势待发,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能直捣黄龙,破了处男之身。
“可以吗?”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宽肩窄臀,不像别的书生那般孱弱,反而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像头即将猎食的豹子,极具压迫感。
幽昙点点头,心跳因为激动而猛烈地怦怦跳动。
很快,男人的肉棒精准无误地抵在了穴口,然后被慢慢推进。
“啊……”幽昙痛苦而愉快地呻吟着。
因穴道过于紧致,下身被夹得巨疼无比,关子游的皮肤很快浮现出一层细汗。
幽昙因为疼痛,穴道不由自主地自动收缩起来,为了能够尽快容
', ' ')('纳下肉棒,尽量快地分泌出黏滑的爱液。
直至幽昙适应得差不多了,他便提胯,继续深进。很快的,龟头顶部触碰到一层肉膜,男人轻易捅破了它,劈开穴道,来到了最湿润的深处。
“好痛——唔——”幽昙皱着眉大叫,痛的小脸苍白,脚趾用力地蜷缩了起来。
姑姑骗人。跟他说初次承欢时会受一点点苦头,这哪儿是一点点,简直比雷劫还痛。
处子之血自他穴口汩汩流出,滴到床上染红了浅色床褥,瞬间也染红了关子游的双眸。
竟然,是第一次吗……
他原以为美人如此‘熟练’,只怕是个久经情场的,却不曾想,他居然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
关子游低吼一声,心中的欲兽挣脱锁链,冲破牢笼,他猛地掐住幽昙纤细的腰肢,挺腰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横冲直撞害他吃尽了苦头,可他全身的骨头像是软了一样,没有半分力气。
好在没过多久他也渐渐得了趣,甚至主动配合起来。
更爽的还在后头——
忽然,关子游猛地撞击到了某一处嫩肉,让身下的美人儿呻吟声瞬间拉长变了个调。
关子游观察着幽昙那似痛苦又是愉悦的声音,顿时明悟,接下来的几百次抽插无一例外都撞向那处。
“哈、哈,慢点儿……”
男人将美人抱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坐着,动作依旧是又猛又快。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心中皆觉得对性事的趣味越来越浓。
关子游甚至舍不得离开那个地方,半根抽出,而后整根没入,操得幽昙全身像是被电流扫过,酥酥麻麻,好不快活。
那封精的手法最多只能让男人多坚持一刻钟左右,很快,关子游的忍耐到了极限,猛烈抽插几下,最终终于操进了子宫里,释放了出来。
不愧是极阳之身,初精量大得可怕射的又猛又急,幽昙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已经被填满了,男人的肉棒还在精神地射着浓精。
幽昙像只餮足的猫,慵懒地躺在男人身下,享受着精液挤满子宫的快感。
两人的交合之处泥泞不堪,这男人的阳精多得连他的整个子宫都装不下,最后无处可去,硬生生地流了出来,幽昙看着觉得可惜,但也没有办法。
他的身体开始吞噬着留在他体内的阳精,他能清楚感觉到源源不断的妖力正在逐渐恢复,并自动转化为药力,修复起他的花穴来。
极阳之身……
幽昙勾唇一笑,呼吸都还没平复下来,便开始勾起手指在男人身上四处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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