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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齐樾第一次看到康潮白皙光滑的胸膛时目光就被吸引了,康潮属于那种毛发不旺盛的类型,没有长腿毛,更不用说长胸毛了,长期的办公室工作使他的皮肤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白,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红印,摸起来顺滑舒服,软绵绵的,让齐樾爱不释手。虽说上次齐樾在康潮身上留下了不少的青紫,但摸起来仍是原来的感觉。
尤其是那色情意味十足的两点,粉嫩嫩的,齐樾用手指反复摩挲。那两点渐渐充血变大,齐樾产生一种想要含上去的冲动,他将自己的想法传化为了行动,确定上面没有沾染什么脏东西,齐樾一口含进去左胸上的乳头,左臂环住康潮的腰,左手在后背摩挲,避开那条用纱布包住的伤口,右手仍然挑逗着右胸上那点。
康潮突然产生了一股不可名状的快感,先前的肿痛混杂其中,从胸口传递到大脑,似有火花在脑中“嘣”的一声炸开,他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康潮一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一边又沉浸在情欲中,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么凶残暴力,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齐樾时而吸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咬,时而用舌头绕着打转。他闭着眼,一脸的沉醉,完全沉入到这种欢乐中。
离开的时候,细长黏腻的长丝在空中断开,吸吮过后的乳头显得水滋滋的,齐樾满意极了,接着又含下右边的乳头,重复刚才的动作。
康潮在齐樾的双重“照顾”下,娇喘声从他口中不断溢出,他控制不住,最后只能放任自己。
待到齐樾心满意足,唇离开康潮的胸口,可两只手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放在他的两边腰侧。此时康潮的脸色不复先前苍白,染上了两抹红晕,眼神迷离,嘴巴微微张开,连耳朵都是红的,还没有从情欲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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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樾不知为何被康潮的这幅模样逗笑了,望着红艳艳的嘴唇,吻了上去。
康潮被齐樾的这一吻吓到了,直觉地往后躲。可齐樾的反应比康潮更迅速,一只手扣住康潮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从背后抱紧他,力气很大,康潮一时半会儿挣脱不了。
齐樾嘴上的动作也不容小嘘,牙齿撕咬着康潮的嘴唇,舌头强硬地塞进去,不停地搅动着。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
康潮逐渐地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他们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
在康潮被吻得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齐樾停了下来,他的舌尖被康潮咬出了血,而康潮的唇瓣上也留下了三两道咬痕。
“嘶--你竟然敢咬我!”话毕,康潮察觉大事不妙,于是放低身段向齐樾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既然这样,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要用行动来向我道歉,比如我想用你的嘴在干点其他的事情。”
康潮一下子听明白了齐樾的性暗示,睁大眼睛楞住了。他以为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他侵犯很羞辱了,原来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面对我,跪下趴好。”齐樾站着居高临下地对着床上的康潮说,眼神冰冷,看着康潮,像是蝼蚁一样。
忍住忍住,按照他的话来做。康潮在心里催眠自己,一定要顺着齐樾,他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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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潮深呼吸一口,做好准备,乖巧地跪坐在齐樾面前,然后把头仰起来,眼睛中泛着些许泪花。
齐樾掏出自己的性器,放到了康潮的嘴边,“先给我舔,好好舔。”
康潮握住齐樾的性器,伸出舌头舔着柱身。鼻尖的味道有一点腥,更多的是某种香味,像是沐浴露的香味,康潮忍一忍,勉强还能接受。
“嗯啊......你快点。”齐樾的性器慢慢翘起变大,康潮心惊这么大是怎么放进自己的后面的。
齐樾扯了一下康潮的头发,“专心点,快,快含进去。”他被康潮的走神和慢条斯理弄得不耐烦了,急切地想要进入柔软的口腔。
康潮迟疑了,张开嘴始终没有把性器含在嘴里。
“艹,你快点!”齐樾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说完直接捅了进去,没有半分迟疑。
柔软湿润的口腔使齐樾的快感不断积累,双手攥紧康潮的头发,让康潮配合着他的节奏,不停地进出。
康潮的嘴被撑到了最大,囊袋“啪啪”打在他的脸上,下巴红肿了一片。齐樾的性器每一次都会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康潮体会到了濒临死亡的感受,他快要窒息了,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留下,喉咙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呜声。
齐樾完全不顾康潮的感受,他感觉性器被一块舒服湿软的地方包裹起来,只有侵略征服,才能缓解心中的急躁。他加快速度冲刺了几十来下,关键时候抽了出来,放开康潮,把白浊射到了康潮的脸上和胸口。
顺着齐樾的释放,康潮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和干呕,这还没有被齐樾杀死,就要先被他搞死了。
“你脏了,那我抱你去洗澡吧。”齐樾意犹未尽地对康潮说,双眼满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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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还想要羞辱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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