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顾怀恩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知道主人误会了,哀求道:“贱婢…用嘴伺候主人,贱婢不过是您的一条狗,一个玩意儿,不敢对主人不敬。”
江心澜挑眉:“既然如此,那还要这根东西干嘛。”
她带着笑意地狠狠碾了几下。
“贱根被主人踩着玩,奴就…就……”
“就怎样?”
“就…发…发S…嗯……主人……”
江心澜挑起他的下巴,像逗小猫小狗一样地摸摸他的脖颈。顾怀恩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很是灿烂和煦。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到上川谨的身上,只见他跪得规规矩矩,一副尽心侍奉的模样。
呵,从前的上川谨见她和别人说说话也会闹上很久的别扭。每次她都小心地去哄好他,他才会渐渐原谅自己。如今,她就是当着他的面和别人欢好,他也只有跪着侍奉的份。
她捏着顾怀恩的下颚:“我若是真心诚意想嫁…哦不,是娶一个男人,让他成为我名正言顺的丈夫,你当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怀恩肉眼可见地愣了一下:“奴婢一定好好伺候您与主夫大人。”
“可惜,总有人不识抬举,偏偏要自甘堕落。宁可去当一个贱奴,也对我的关怀视若无物,将我的付出作理所当然。”江心澜瞧着上川谨微微发颤的身体,知道自己又把他弄哭了。
她放下顾怀恩,解气般地踢了上川谨一脚,厉声道:“晦气,你还敢哭。看来是又想回下奴苑了。”
上川谨知道,这段时间,主人只要有一丝不快,就会把气全撒在他的身上。被送去下奴苑调教几日都是轻的,但对此,他只能苦苦哀求,听话得不能再听话。
他怕,怕的是主人若是将气都出完了,他便也跟着完了。
上川谨立即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哀求道:“主人…奴婢知错了。是奴婢犯贱……奴婢只想当跪在主人身边的一个贱奴,求求主人不要将奴送去下奴苑,奴婢求求主人亲自教训贱婢…”
江心澜就喜欢他现在这副求着犯贱的样子。
顾怀恩见主人的恩宠被别人抢走,心里隐隐有些不甘,但最终还是自卑地跪伏着。
这些天他也隐隐明白了主人和这个内侍的关系。
他们年龄相仿,一同上学,自然有许多他无法参与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对于这个内侍奴,终归是有怜惜的。
而他,更像是一个一次性的情Q小玩具。
突然,他感受到主人的动作。江心澜将他轻轻地搂在怀里,一点一点地拉开他的衣服,任由袍子散落。
主人握着他的手,点在手机屏幕上。喀嚓一声,解开了他身下的禁锢。
“上川谨,你要是不想去下奴苑,就好好地舔。你要是能让我可爱的小俘虏好好舒服一番,我可以考虑让你不去下奴苑一日游。”
顾怀恩配合地呻吟了一声,就乖乖地趴在主人的怀里,做出一副任君玩弄的表情。
上川谨屈辱地跪上前,他知道,如果当初他不去选内侍,愿意和孟心澜长厢厮守,那今日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就是他,而跪在地上伺候的就是顾怀恩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他一点一点地颤抖着伸出舌头,任由那东西在自己嘴里壮大,忍着不适给顾大人做深喉。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身份何等尊贵,恐怕再也不会碰他这样一个脏了的奴隶。从前的那些拉拉手的悸动,永远也只能尘封在记忆里。
顾怀恩被伺候得欲x欲s,不自觉地叫着“主人”。
江心澜笑着看着这出好戏,既然上川谨是她的人,那她就是要将上川谨打得粉碎,撕得血肉模糊。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想起过往的真心付出,也会恨得心痒。最好是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任她玩弄,方得一丝安慰罢了。
于是,她揪着上川谨的头发,将他扔到一旁,像扔垃圾一样。然后,她又将怀里意乱神迷的顾怀恩送到自己的身下。
顾怀恩此刻有些亢奋,主人终于允了他伺候。
而上川谨则呆呆地跪坐在一旁,嘴里还流着些液体,看上去好不可怜。
顾怀恩在她身下忘情地亲吻着,又拼命将双腿撑到最大,摇着腰,引诱着。
江心澜笑骂了一句:“狗奴才。”
身下的顾怀恩似乎更是兴奋,开始奋力地吮吸着。
江心澜让上川谨把玉s塞到顾怀恩的身后,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控制玉s的按钮。当东西打开的那一刻,她明显感受到顾怀恩的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们现在玩个小游戏,你后面的东西一共有七档,我就把它作为控制你的开关怎么样?”说着,江心澜陡然调大了档次。
顾怀恩无法言语,只是呻吟了几声。江心澜不满地踢了踢他的臀,顾怀恩道:“奴婢明白…嗯…”
江心澜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又开始看起了杂志。
让顾怀恩暖了许久,飞机也终于停在了中洲江氏宫城里。
下飞机的时候,岳大总管和花辞都已跪在飞机下等候主人。
行礼之后,花辞大胆地歪头去看红晕未脱的顾怀恩,心里恨得牙痒痒。早知道会被主人宠幸,他说什么也要挤上和主人同一班的飞机,而不是和岳总管一起先一步到中洲打点。
顾怀恩也察觉到了花辞的眼光,只是清高地看了他一眼,不做理会。
这便让花辞更加跳脚。
随后,他又看到了那个最近很得上宠的内侍奴,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
一个小小的内侍奴,出身也卑贱,只是仗着和主人过往的情谊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岳大总管轻轻地跟在主人的身后,道:“主人,百花宴是在三日后。家主的意思是让您先在江宫城住下,熟悉熟悉环境,到时候出席一下宴会即可。”
江心澜懒懒散散地回了句“知道了”,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少主殿住下,睡大觉了。
世上最难熬之事,莫过于时差了。
……
次日。
中洲,江海城,某大型商场。
江心澜突发奇想地想去逛街,实在是因为她从没有体会过有钱人逛街是什么感受。从前老是听这个同学说那家店好吃,听这个同学说这家店的衣服不错。她实在是羡慕得紧。
所以,没道理她穷人乍富之后,不来体验一番。
中洲遍地都是权贵,尤其是江氏宫城坐落的江海城,更为繁华。
所以,这里的商场可谓是集尽富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心澜选择的是离江宫城最近的商场。本来她是想自己一个人出来逛逛的,但自己好像已经很习惯了有人伺候着的感觉,就又带了一个岳轻十。岳大总管又安排了两个奴跟着。
所以,江心澜走在前面,她身后跟着岳大总管,再后面是两个休闲装扮的小奴。其中一个,江心澜之前也认识,景宴。
她先是走进了一家奢侈品服装店。柜姐见来人衣着不凡,便招待得十分热情。
“先生,这边是我们的春季新品,樱花初绽系列。这个小包是我们当季的主打款,卖得特别好。”
柜姐的眼睛主要都看着岳轻十,原因无他,只是江心澜挽着岳大总管的手,两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情侣,而他们现在又逛的男区。
江心澜也不是很在意,自顾地松开岳总管,去看一条围巾。
那柜姐又很热情地介绍到:“这是我们家的经典款,很时尚,特别衬气质的。”
江心澜一眼就看中了这款围巾,觉得特别这特别符合顾怀恩的气质,温暖又挺拔。
奈何顾怀恩不在,她就自己戴着试了试。
“女士,这是男款的。如果您想要围巾的话,这边女款的可能更适合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岳大总管全程的心都是悬着的,主人一贯不喜欢人聒躁。就算是身为近侍的花辞,因为在早饭时多言,都被主人赏了掌嘴五十。虽然这不是在家中,但难保主人不会突然发脾气。
谁知江心澜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买来送给男朋友的。”
那个柜姐愣了一下,看看江心澜,又看看岳轻十,眼里有了些八卦的味道。
“轻十,你觉得这个顾怀恩戴上好不好看?”
岳大总管赶忙上前两步,道:“您的眼光自然是不会错的,围巾很衬顾大人。”
江心澜将围巾解开,递给岳轻十。他赶忙双手接过,又递给柜姐,点点头,示意这款围巾要了。
柜姐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女孩傍上了金主,而是大小姐带着管家。于是,她这才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江心澜身上。
江心澜似乎是阴谋得逞了一般,又拿了一顶针织帽。这个时候,柜姐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就只是一个劲地介绍这个帽子如何如何地好。
江心澜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能太厚此薄彼,既然花辞和怀恩都是自己的近侍,那就都给他们买一点东西好了。
柜姐双眼发光,这种平均两分钟买一件东西,眼都不眨的,绝对是一个大金主。所以,她立刻就带着这位小姐进了贵宾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心澜坐在沙发上看柜姐递过来的平板,而岳轻十就只是立在她身后,这就更加证明了柜姐的猜测。
“我想试试这件。”江心澜指着一件迷笛裙说。
不久,柜姐拿着裙子进了贵宾室,和她前后脚进来的,还有之前吩咐一直跟着他们的一个尚衣局的小奴。
若不是主人之前吩咐要轻装简从,也不会堪堪只有一个尚衣局的小奴和一个尚食局的小奴。
柜姐瞧着这个陌生男子有些尴尬,道:“先生,不好意思……”
但她的话却被江心澜打断了:“一起的,进来吧。”
那个尚衣局的小奴才小心翼翼,谨谨慎慎地进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伺候主人更衣,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与激动。他得到这份差事时,心里更是幻想着,主人能在他伺候时要了他,但魅主乃是大罪,他不敢有任何的不矩。只是好好地伺候着。
柜姐的八卦之火在心里燃烧,难道这就是顾客说的那个“男朋友”?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子和顾客进了更衣室。虽然这里是江海城最大的商场,往来权贵络绎不绝,但像这样的客人也是极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心澜身边的那个小奴拿着裙子,跟着主人进了略显狭小的更衣室,乖乖地将主人身后的拉链拉开,再顺从地跪下为主人脱下裙子。
更衣室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但他却不敢随意乱看,更不敢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否则是要挖眼砍手的。
江心澜嫌弃他慢吞吞的,便自己拿了裙子套在身上,那个小奴又起身为主人整理衣衫。但空间实在是有些狭小,两人难免有些触碰。那小奴见主人没有怪罪,心里却紧张,竟抬头去看主人。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那小奴便吓得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胆子真小。
但看在他诚心请罪的份上,江心澜便饶了他。
此时的岳轻十早早地候在门口,自然听见了里面的响动,他见主人出来心情尚可,但诚责之却像劫后余生般,便让诚责之赶快站到一边去。若非此刻是在外面,没有其他人能伺候主人,岳大总管便让他去下奴苑领板子了。
诚责之害怕地站在一边,当一个透明人。
江心澜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条裙子特别好看,但就是鞋子不配,手链不配,耳饰不配。于是,她将身上多余的配饰都取了下来,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柜姐一见这态势,连忙又上去热情地推销鞋子和饰品。她半跪在地上,根据顾客划到的图片,一一开始介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柜姐把鞋子拿来的时候,岳大总管就给诚责之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好好伺候。
于是,他上前,规规矩矩跪在主人的身边,和柜姐一起将鞋子从鞋盒里拿了出来。
柜姐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么标致的一个人,竟然只是一个奴。而且这个小奴伺候人的手法竟然如此到位。这位顾客的身份怕是真的有些可怕。
就在这个江心澜心情舒畅的时候,贵宾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来人是另一个“柜姐”,只不过性别为男。他的样子有些急切,和江心澜这边的柜姐交涉了几句。
于是,江心澜这边的柜姐就让她到另一个地方去休息。
岳大总管正要去解决这件事,江心澜就制止了他:“不用了,别为难他们。”
柜姐很是感激地看着这位顾客,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招待。
谁知这时,一道嚣张的女音传来:“我在这里,你也敢放其他人进贵宾室,你信不信我让你马上失业!”
诚责之听到这话,却瞪大了眼睛。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他那个不学无术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下子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手上在不停地收拾着主人换下来的几双鞋子,心里默默期盼着能渡过一劫。
诚悠之一进来就看见了还逗留在贵宾室的江心澜,不屑地哼哼了两声。
岳总管正要上去,又被江心澜阻止了。
江心澜一向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格外宽容大度,她又没有什么大小姐脾气。只是在x事上多有暴虐,天性使然。
正当众人都以为此事会平安度过时,诚悠之对着地上那个提鞋的小奴,十分张狂地踢了一脚:“还不快走!”
同时,她还用十分挑衅的眼神盯着江心澜。
江心澜随即冷笑一声,她还没有见过如此张扬跋扈之人,而且竟然敢动她的人?
“他是我的奴才,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江心澜终于忍不了一个陌生人如此挑衅。
“我就是教训他了,你能拿我怎么样?锦鲤台诚家知道吗?实相的就不要多管闲事。”
岳大总管一听,诚家?那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眼光转移到了那个正提着两双鞋的小奴身上。
诚家不就是他出身的家族吗?
只见诚责之拼命地想要给诚悠之使眼色,奈何这位诚大小姐就是看不见。
也是,谁又会去看一个奴才的神色呢?
江心澜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诚家,知道诚家是上川家的连襟,也是欢雅敢胡作非为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