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墨生的眼睛并不一直盯着路面,他偏头就看见一个折樱的男子,他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只听他的声音婉转:“主人,樱花。”
声音中的喜悦仿佛要溢出来,明快的音色听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可那氤氲池中被称作“主人”的人却冷漠淡然,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
那个折樱的男子竟就这样一直跪着,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双手举过头顶,将一枝带露的樱花呈上,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这样的地方哪里是他能多看的,前面领路的小奴停下,他也只能停下,低头看地上的石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他不想表现,而是从未想过竟然有人活得如此尊贵,本能地发自内心地胆怯。况且从未有人教过他此时应有的规矩。
江哀玉接过樱花,正在手中把玩,就看见了明墨生别扭地爬了过来。
只隔着腾腾热雾的水面,看得不大真切。
她摆摆手,示意凌箫停下,自己一个人游了过去。
明墨生就这样跪在她面前,他不知道是她,可她却知道眼前这个人带给了她怎样的伤害。
如果她伤不了他的心,就让她狠狠地伤害他的身体。
过往的记忆潮水一般地涌来。
江哀玉笑了,笑得又邪又媚,仿佛樱山的仙子,又如这山中的恶鬼。
“明墨生,我们又见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浑身一震,没有调教过的身体本能地离开地面,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看见她露出水面的洁白双肩,性感的锁骨,红唇……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的那位也在这儿?”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可能。
“你是说在商场见到的那个?”
明墨生不自然地点点头。
江哀玉眉眼都弯了,一把将他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的手就一直压着他的头,任凭他在水中如何挣扎,也不放手。
四下的奴才都不敢抬头,只是耳边的挣扎声响传来却只见自己面前的泥土,着实也是一件让人害怕的事。
她手下轻轻一松,明墨生才缓过气来,还未等他开口,就听见她说:“这就是了。”
闻声而望,只见她拿着已经打湿的樱花枝条勾起那个折樱人的下巴,浅浅地对她说,温柔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这笑容让他不寒而栗。
江哀玉读到了他眼中的害怕,淡淡道:“别怕,过来。”
他如同鬼迷心窍一般过去。
“知道今天来这儿干嘛么?”
明墨生僵硬地摇头。
“当然是介绍二线家族的人给你认识啊!”
他顺着江哀玉眼角的余光,看向一个方向。
是两个跪着的人。
“把头抬起来。”
一张他今日在画展上见过的脸,和一张和那张脸有五分像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明墨生更加震惊的模样,她笑了两声,一只手支着下巴:“不去打个招呼吗?不然怎么讨人欢心呢?”
她另一只手将樱花丢到温泉之中,玩味地逗着北岛桑的唇,唇瓣中的小舌极有技巧地舔舐着。
终于回过神来的明墨生求饶般地望过来,有些语无伦次了:“哀玉,那个楚鸢鸢,不,我不是有意……”
“够了,”她的神色有些不耐烦,“别叫我名字!”
江哀玉背对着他上了岸,立即便有小奴撑起一道浴巾的屏障,伺候她换上稠子。
当她再次转身,白色的日式长袍,坠了一个以粉,红,紫为底色的长长的彩色流苏。微湿的鬓发卷在耳边,宛若九天的仙子。
她靠在一张躺椅上,微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把他捞上来。”
浑身湿漉漉的明墨生被人捞起丢在地上,他不敢猜测她是何身份,是何地位,只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是跪着。
这时,凌箫在她耳边回禀了些什么,江哀玉忽而又笑到:“等会儿,有人来这儿给我道歉,你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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