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妹妹不知道吗?哥哥也能成为你御下的工具啊。”
乐家,真是很大的诱惑……
江哀玉抬眼看眼前这个男人,一手执棋,谈笑风生,仿佛说那句话的并不是他。
“哥哥莫非也被眼前的局势障了眼?还是想要举白旗认输呢?”
他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双方博弈了这么多年,她不信他会就此放弃。
“可,这却是最好的局面。”
他微微低头,引她看了看棋盘,和局。
江佩止站起身来,在她的注视下,优雅地跪下,双手前扣,行了一个大礼,道:“君上。”
江哀玉将信将疑地拨弄着棋子。
黑色的、白色的两枚在她手里打转,道:“想要什么位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看君上觉得乐家值什么位分了。”
“乐家?乐家也是我的母族,”她扣下两枚棋子,“一文不值。”
江佩止见她赌气的模样,有些宠溺地笑笑。
诚然,正如她所言,乐家也是她的母族,却一直只支持他。她心中当然过意不去。
“君上已抛下诱饵,引得众家相争,乐家已然上钩了。”
“是吗?”
“是。”
江佩止拿出一枚小玉牌,上面刻着“萱草”,翻面一看,刻着“佩止”二字。
她倒是有些意外。
此牌代表江佩止已入萱草阁,再无即位的可能。
江佩止见她放心的模样,很是宠溺地笑笑,这牌子早在六年前就备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见江哀玉有些急促地从他面前走过,问到:“去哪?”
“雪隐。”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却又很是委婉。
江佩止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并不存在的灰尘,跟了上去。
江哀玉才到洗漱室,才发现此处也一个人没有,倒是江佩止跟了上来,轻轻跪下,帮她脱掉了外裤和底裤。
她微抽了一下嘴角,尿意瞬间就被憋回去了。
江佩止见她这样,很是小心地扶她坐在马桶上,用温热的手安抚着她的小肚。
她再也忍不住了。
这是近侍或者厕奴才会做的事情,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他来完成。
她方才站起身,想要把裤子提起来,那双手就扣住了她,江佩止把脑袋伸将过来,帮她清理浊物。
仿佛练习了千千万万次,终于得到了实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哀玉淡淡道:“哥……”
他从容地为她系好裤子,道:“君上觉得现在值什么位分了?”
“呵,”江哀玉抬起他的下颚,这个男人总是那么有心机,“厕奴,如何?”
“不错。”
她看见他那亘古不变的笑容就想要将其撕碎。
谁知下一刻,江佩止一把将她抱起,得意地笑了。
“你干什么?江佩止,你放我下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有进步。”
他将她放在软塌上,自己则守在一旁,道:“天色不早了,睡吧。”
江哀玉见他大有看着自己睡下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想升位分吗?”
“君上有什么好主意?”
“带我去书房。”
江佩止知道她要翻旧帐了,早已备好,包括各方从属的资料。
“好。”
这次的怀抱,江哀玉没有挣扎,反而是很享受地躺在其间。
刚到书房,她很是坏心的触碰了服务铃,引人前来。
“慕商殿的人都被我调开了,恐怕要再等一会儿,”江佩止看穿她的小心思,“不如现在做点什么,升升位分?”
江哀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颈环,套在他脖子上,往前一拉,江佩止脚下一个趔趄。
她将颈环的另一头铐在办公椅的滑轮腿上。
细铁链的长度是不足以让他站起身的,他自然也不会看到江哀玉翻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知江佩止更加过分,不怀好意地又解开她的裤子,很是陶醉地细嗅了一番:“君上身上的味道真是好。”
江哀玉哪里还看得下去,只俯视着他。
他拿起办公椅旁的毯子,盖在她的下身,自己却富有技巧地钻了进去。
每每让她咬牙切齿的敌人,如今竟成了自己的裙下臣,哪里还受得住,在他的技巧下,不久就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书房门口正列入一队侍卫,都是慕商殿的心腹。服务铃的声音不对,来的自然不是小奴。
为首的那个江哀玉也认识,慕商殿的侍卫长,乐家的表亲,小时候见过。
看来他也没想到是她,躬身行礼:“江澜殿下。”
乐侍卫沉默了半晌,再次开口:“不知江澜殿下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你不知道吗?你们慕商殿下亲自邀请我来的。”
江哀玉感觉自己被深入了一下。
乐侍卫显然不信的样子,道:“江澜殿下莫要玩笑,请速速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尽忠职守,却不知在江哀玉看来只有三个字形容:“傻大个”。也是,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当慕商殿的侍卫长。
“我若是不想离开呢?”
“那就别怪属下动粗了。”
他上去几步,正好就看到了她身下还有人,此刻正在服侍,只是头被毯子盖住了,看不清是何模样。
看上去像是个男奴。
也不知是纯情,还是羞耻,侍卫长大人竟然诡异的脸红了,气急败坏:“江澜殿下怎可在此行这种事?”
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慕商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江哀玉脸上笑嘻嘻的,拍拍她胯间的江佩止,道:“慕商殿下想怎么不放过我呢?”
江佩止吸入了她高潮时流出的全部液体,饿虎般地舔了舔唇,才钻了出来。
他虽是站不起身来,只是跪着,脖子上还套了一个铁环,但仍旧气势不减,回头只露出半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下去!”
江哀玉搬过他的头,居高临下道:“故意的?”
是在问他,在这里故意挑逗他,引他属下观看的事。
“助长情趣,”江佩止今夜十分的满足,“现在到了什么位分了?”
江哀玉端详着他,不予置评。
乐侍卫长的小眼睛就直咕噜的转,家族争斗他一概不知,只是一介武夫而已。如今见此情此景,也像是懂了半分。
仔细思索,却实在是搞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小心静默地带一众侍卫退下。
“慢慢看吧。”
他温柔揉捏着她的小腿,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
今夜注定无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让江佩止想起六年前的一些心境,一些事。
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他被赶下台的时候,正好也是这样一个无月夜。
他最疼爱的妹妹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没有人知道,他父亲给他下了一道命令:无召,不得出殿。
这相当于是终身禁足了。
其实,他坐上这个位置,无非就是为了保护她。
他还记得他被封少主不久,就要去日本视察,在出发前,他一眼就发现了藏在人群中的妹妹。
实在是太显眼了,因为慕商殿里根本就没有性别为女的生物。
他给她从头到尾重新打扮了一番,扮作他的贴身。
真好,随时都可以看见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这大洋洲里,只要是江姓,就不能随便离开,除了家主或是少主,又或是得到了两者的指派。
他奋力当上少主,只不过是为了要给她一个保护伞,让她可以自由地飞往世界各地。
现在,妹妹自己当上了少主,真好。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集结起自己的残部,装作势不两立一般对她进行疯狂的攻击。
这个位置是风口,是浪尖,想要坐稳,只有经过千锤百炼。
他不介意当这个坏人。
下台的第二天,他就以乐家表亲的身份,进了萱草阁。
以他上台前的名字,刻了这枚小小玉佩:萱草·佩止。
萱草阁的建筑风格和他的慕商殿全然不同,一派大气辉煌,华贵典雅。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训诫室,这里并非完全是一个践踏尊严之地,每个受训的贵族,都应当保留贵族的气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若是成功被少主看上,也是凤君、贵君的命。
人前那些事,自然是不必说,他是最出挑的,只是偶有被白尚卿超越的时候。
人后那些事就自然落了下乘。
他还记得调教他的人对他说:“慕商殿下,还觉得自己是少主吗?”
他惊讶地回过头,竟看见了江黎,家主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
他趴在玉案上,揣揣不安。
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羞耻地回头,咬牙。
江黎带上特质的手套,伸进他的小穴里,程序化地对身边的小奴说:“合格。”
就像是在探查一件物品一样。
江佩止觉得,这已算是他毕生的耻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黎又说了几个数字。
一旁的小奴也程序化地记录下各项数据。
他就像是在流水线上待检验的商品,任人宰割。
“把他绑起来。”
“江黎,你干什么?”
江黎跟在家主身边已有五十几年,很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他的名字了。
他觉得昨日才将慕商殿下禁足,今日就偷跑出来,实在是不把家主放在眼里。
“给殿下长长教训,让殿下知道自己不再是少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奴隶吗?
他很欣赏江黎调教的手段,被绑在架上的时候就在想:以往下面奉给他慕商殿的奴隶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吗?那些随时可以玩乐,随手可以丢弃的物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分身,继续报他的尺寸。
江佩止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只想要快点结束。
“如果是江澜殿下,殿下也要乱动吗?”
他手下一个用力,挤出了一点白浊,收进微型试管里。
江佩止收敛了心神,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能进后宫,能以另一种方式守护在她身旁,给她快乐吗?
如果自己达不到要求,又谈何其他呢?
“身子不够敏感,用细鞭沾了‘春日醉’,打在他的孽根上。”
江黎依旧很程序化地吩咐身边的小奴。
江佩止从容地听他们对自己的宰割,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像是被覆灭了王朝,即将被行刑的君王。
“殿下,记得报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
“啪——”
“二。”
“啪——”
“三——”
“啪——”
“……”
每一次落鞭前,他倒是先数了出来,倒像是施刑者在执行他的命令一般。
第十鞭打下,江佩止只觉得自己浑身奇热无比,难以疏解。
这‘春日醉’可是萱草阁最厉害的媚药,保管再矜持的人,用上之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哭着求着让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佩止的耐药性很好,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得不到疏解,难以忍受。
“啪——”
江黎拿过鞭子补了一鞭,道:“殿下记得,是打完再报数。”
恍恍惚惚,后知后觉,在迷迷糊糊之中,江佩止想明白了一些事:焉知这幕后的大手不是家主,他的父亲大人。
自从那日后,他上午去萱草阁报道,下午便被囚在自己的慕商殿里,计划着如何让妹妹成长起来。
沉迷美色,并非好事,更何况那人的出身那么低贱!
他拿着“明墨生”的资料,缓缓揉捏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他招手,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奴就爬了过来。没有他的命令,这个男奴并不敢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伺候他。
“把鞭子给我叼过来。”
他记得自己上午受了鞭刑,受了媚药,现在身子都不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执鞭,狠狠地鞭打小奴身上他自己曾被受调教的部位。
鞭子被染上了血,染上了白浊,他还是没有停,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他才叫人进来处理干净。
人人都觉得虎契殿凶名在外,一年下来不知被玩死多少奴隶,人人都敬而远之;却不知道慕商殿内被江佩止弄死的更多。
这阴暗的慕商殿内有多少枯骨,无从得知。
这种用来出气的奴隶他从不去芭蕉阁领,自有自己的渠道;每一天,每一次,都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
……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