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部长大人,您要是再不放我们出去……那我这价位可又要抬一抬了。」男人靠在墙边咧嘴晃腿,手铐的链锁一下下漫不经心地敲在铁栏杆上:「别只会这麽看着我啊,你就算把我们全都处理了也没有用,计画都是你定的,我们该承担甚麽自然会承担,可你要是把一些莫名其妙的罪名也都扣到我们头上来,那就别怪我出一些下三lAn的手段把你这婆娘的名声一起Ga0臭。」
监察部内,管小清Y着脸,冷冷地看着铁栏後高大的男人。
贪婪丑陋,一点都不像个正直正义的民间团T头子。
这些天里管小清其实也很想做些甚麽来华丽的扭转局面,所以在最粗暴的栽赃方式失败後,她想过好几套方案。
可难受的是,她每一次去找这个头子商量套招时,这个人总三句不离要加钱。
即便在管小清y是让人掰住他乱动的嘴脸脖子手脚、试图让他好好听完自己想表述的方案後,这个人依然一根筋就要跟你谈钱,好像鬼打墙一样将话题一直绕回那点上。
老实说多余的钱他们监察部并不是给不起,可是这个人加价的条件实在太过分了,再说,按照对方这种吊儿郎当的痞X,要是这次答应了加价,下次只会得寸进尺,不知道又要为事情善後添上多少堵。
管小清是真的想过要把这个头子宰了换个人来G0u通的。
或是乾脆直接放弃针对高子禛,把受害者敲晕了找个地方放出来,让这桩案子被定调为悬案,将这个破民间组织就这麽关在这,就想着反正这些都是社会败类,把他们关在牢里关吐了应该都没人会找他们。
但……她到底是没有下手宰人,也不想认输。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内部合作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她连加害人都合作不了,更不可能指望那些小黑屋中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大哭大闹的受害人,所以管小清将希望放到了外部去。
她知道那个高子禛去了好几家店探察,所以她特别让人做了些线索和证人放在必经之路上,再买通媒T狗仔进行跟踪,等高子禛调查完後发现所有证据指向自己,只要他一有隐藏或将证据造假後放出的嫌疑,媒T就可以放出原版的证据反过来指控高子禛。
届时舆论压力一出,是真是假就不是他背後那些势力可以轻易C控的了,管小清也能用回最开始那套方案继续在道德层面上进行批判穷追猛打,虽然不能马上削弱他的影响力,但至少能让高子禛和那些合作对象的关系之间出现裂痕。
但想是这麽想,就是最近……管小清隐隐觉得整件事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高子禛一直以来给她施加的Y影带来了某种错觉,让管小清总觉得他们每次考量和冲突的点从来都不在同一个维度上。
然而疑神疑鬼的小管部长并没有查到其他消息,事情也确实一如预料在进行。
也许,真的只是错觉吧?
……
「您好?有人在吗?」
央中附近的街道上,子禛按了门铃後无人应答,便隔着门往里喊了几声。
说来也是,自从秩管局在青yAn的主心骨行动受限後,各地残留的秩管员就一哄而散了,毕竟都没有人给付薪水了,也没有人愿意听他们指挥了,那还在那里g甚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原先的秩管分局部门很多都由各分局长自作主张卖给了当地的商家。
这三年来,地产所有权不断变换,店面装潢一间一间换,除非特别关注,不然也没人在意某家店的前身到底是甚麽。
眼前这家店舖就是。
不过这点倒是跟案情没什麽关系,和其他店铺好像也没什麽相关X?又或许有关系呢,没准这些地点可能就是金承顺联系旧部给他提供的地点?又或者……大概只是凑巧而已。
子禛站在门前正想再按下门铃,就听见里头传出越来越近的争执声,子禛立刻後退一步让开通道,下一刻便见门碰的一下被甩开,重重砸在旁边墙面上。
一个老妇人差点随着力道被摔出来,又被少年伸手冷漠地挡回门内,只见妇人端着生满皱褶的脸,尖声喊道:「为甚麽要开门!你为甚麽要开门!」
少年无视老妇人的叫喊,先行朝子禛颔首道:「抱歉,老师,你先进来坐着等我一下。」
子禛点点头,等少年把鬼吼鬼叫的老妇人拖进门沿着墙侧楼梯上去後,才举步跟进屋,顺手带上身後的铁门。
屋内陈设温馨,装饰大多都是一些随处可见的小盆植栽,菜单上的价格平易近人,看就是一个十分亲民的平价饭馆,怪不得很多学生喜欢来这里饱餐一顿。
子禛随意绕了几圈,在其中几个重点处停顿片刻,又将目光转到其他地方。
片刻後少年才从楼上下来,关上的门後还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老妇人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子禛顺着少年引导再靠近墙中央的位置坐下,少年礼貌地端着两杯水放到桌前,直接坐在他对面,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先行开口道:「老师,我知道你为甚麽过来。」
「嗯?」子禛刚要拿水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不明地挑起了一边的眉。
「我父母的事情,NN给你打电话了吧?」少年轻叹一声,满脸抱歉道:「还有前阵子的事情,我为了引蛇出洞,却不小心把老师一起牵扯进来了。」
「嗯,喔,是吗?」子禛收回拿水的手,往後靠上椅背,翘起脚,目光沉静。
「老师。」少年严肃道:「您不用摆出这种姿态,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是在宴会过後,那位管部长看不惯你在宁川四处招揽人脉,威胁到他的领导地位,所以他才要绑走这些商户,让你来背这个锅,藉机诋毁你在所有商户眼中的形象,打碎你跟朱家的合作,让事情重新回到他的掌控中。我知道你现在因此不得已四处走访调查,却多次被拒绝,你找不到突破点,现在很焦急。」
「?」
子禛好不容以才绷住把错愕的目光收回来了点。
……这孩子又犯病了?
乍听之下好像还挺有逻辑的,可听在耳里怎麽就那麽怪呢?
那头,少年还一副关怀道:「老师,你别担心,我可以帮你对付管部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哎呀呀,真可惜啊,你父母这麽劳心劳力的想帮忙青yAn缓解困境,到头来你这孩子却不担心他们俩,反而来担心你老师我在这里的处境?」子禛突然打断他的话,桌面下的脚一下踹在旁边椅脚上把整张椅子踹出老远,椅脚在木质地上刮出一串刺耳的声响,而他则在少年错愕的表情中嗤笑道:「你应该试过了吧?你最近消息都发不出去了吧?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吗?」
少年皱眉显然有些不悦,但仍端正大气的坐正保持风度:「老师,你不用激我,也不用这样恼羞成怒。」
「是啊,反正不用我激你也是做不到的。」可子禛忽然伸手挑开桌边放置的餐具盒盖,用指尖碾出一根筷子在半空中百无聊赖地挥了挥,忽然手腕一转直接打在少年下巴上,筷尖SiSi抵住少年的噎喉,子禛看着那张慌乱的小脸蛋,只是出声嘲讽道:「就一个小P孩,你还能做甚麽?连这麽简单的联系都做不到,连个东西都不会修,还想g甚麽呢?」
少年瞪大的眼底映着惊恐,却不知为何依旧撑在原地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