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日晚间六点四十三分,青yAn二区,交流宴。
在这青yAn为数不多的特大型酒店之一,这里的宴会厅最差的也有一般旅店的特级水准。
话说虽然是用来特别招待东瀛交流员的宴会,但事实上欢迎交流员只是个过场,完後就轮到世家名士的狂欢宴,届时各家本来的大佬型人物就会散场,将场地留给Ai玩的年轻小辈去折腾。
至於交流员……除了会盟还会盯紧动向外,基本上没人会去在意他们的下场。
打个b方,要是高子禛今日并不是由东方介带进去的,那所有与会者包含在外场内场工作的服务人员,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会明白,这场交流宴就是他的「断头宴」。
当然,断头只是种意象,毕竟没人会真的想去脏了自己的手。
不过这种说法只关乎於别人怎麽看,高子禛既然私底下早有东方介这个保护网,那他就没有必要为了这种表面的虚名,去强y地把东方介拖来参加宴会充面子。
何况他在宴会上还有其他任务,多带一个行动监视器在身边,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现场鱼龙混杂,两人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厅室前,其实只要稍作留意,便不难发现宴席上除了中原当地的世家中人,有些还会特别带来自己东瀛籍的随从来炫耀,这些炫耀都是给交流员看的,给他们看看自己东瀛子民的低下地位和丑态,所以也有人恶意玩笑这就是场「遛狗大会」。
其中自然包含由程和弈安排、潜藏在各家麾下的人,而高子禛作为其中一员,在这场宴会中除了是名面上的主角、实际上的过场,同时也是背地里的核心。
除去自己留着的底,他得将其他三本书和两张绘卷分别交送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一开始就是这麽打算的,冲着这个会盟松懈的当口,由他从东瀛一路牵线,在这个众人汇集的场合,将这些「未爆弹」藉由接头人员分送到这中原的各个角落。
这也就相当於给了各地总召一些足以服众的压箱宝,以便日後各自在各地建立站的住脚的反抗据点。
不过说实话,高子禛一开始还挺意外的,程和弈居然会把这项揽人情的工作交给他,而不是自己的亲儿子程城。
他是想利用自己身上的甚麽东西呢?
估计是基於东方介的面子,接待员对他并没有太放肆,两人依着指示来到交流员专用休息室内,可高子禛刚要转身作别,却见东方介居然跟着自己一起踏进休息室内,留下门边半扬着手、一脸蒙圈的接待员。
只见那接待员急忙欠身道:「那个……东方先生!您要是想休息我可以带您到其他房间,但、但您实在不大适合待在这里。」
一句「不大适合」,概括了这屋内狭小的空间,还有令人作呕的JiNg神力场域。
东方介查觉自己确实做了件挺莫名的事,当即止住步伐,可一感觉到空气中充斥的作呕感还是下意识望了眼高子禛,但又转念想起他根本不会有感觉,便转身快步走出门外,还顺带尴尬的清了下喉咙。
东方介抬眸见面前两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瞧,试图解释道:「我一直想说我只是带你来而已……呃……」
高子禛微笑道:「组长,你如果不想去休息区,就先出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吧。」
「不用,我带了……」东方介一乱,差点把在宴会中自备乾粮的荒唐事也跟着暴露出来了,只得自己给自己转开话题道:「我出去找人,你慢慢整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着,不等接待员动作,便自己快步离开了。
高子禛目送接待员在後方略带慌张的赶着跟上去,便关上门,回头慢悠悠的走到化妆台前,假意蹲下身拨平自己的K角,侧眸往妆台上下扫过一眼,确认没什麽不该有的後,便脱下西服外套往自己肩上披去。
他微微躬起背,左肘撑起西服一侧掩住自己的身子,湛蓝气息由掌心向上而生迅速垄罩右臂,他指尖探过去拨开右腕上的银扣,抓住袖缘往上一推。
衣料之後,最先出现的不是lU0露的肌T。
一个细长的巨型空洞,赫然出现在他JiNg实的小臂上。
……
多年前,东瀛。
「你弄那麽多弹珠出来尬麻?」
高子禛此时不过十岁出头,脸上仍有一丝尚未褪去的稚nEnG,禹琰刚被老师言语摧残回来,一进门就碰见自己的小表弟正盘坐在地,对着一张自己的涂鸦画愣愣地坐在客厅矮桌前,拧紧眉头似乎在思量些甚麽,而身前身後、桌面地上到处都滚满了小弹珠。
不过这些弹珠却不像是一般的玻璃,没有那种对正常光的敏感反应,一看就能知道是用JiNg神力化出的「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试试能不能单T量产,但是其他东西都太大,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办法负荷,只好先找个小点的目标来试试。」高子禛正sE道,额间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下来过。
禹琰习以为常道:「行吧,反正你不要崩溃就好,否则一不小心这整间屋里都会是JiNg神力和颜料的混和残物,到时候可别指望我帮来你善後。」他说着,捏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的弹珠海,将背包和电脑袋放到房门角落,然後转往厨房过去。
「等等,哥你过来一下。」就在禹琰拿起锅铲时,高子禛突然喊住他道:「身T借我。」
「行是行,可你别用借身T这个词,听起来怪恶心的。」禹琰怨声道,可还是乖乖地放下锅铲拉下袖子,往高子禛身边站过去:「诺,又要尬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