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高子禛指着店面,转头眼神哀怨地向刚从车上下来、撑着腰兴致昂昂的周文渊蹙眉道:「这就是你说……好吃的?」
「别看他小小一家,这可是我从小最Ai吃的粥店!」周文渊笑道,拍着高子禛的肩就把他往店里一路推着进去:「平时都没人能过来陪我一起吃,你们年轻人的口味又特别奇怪,这不刚好你病了吗?来陪我吃粥多好啊!来来来,进去吧!」
「……」
好想吃海鲜火锅啊……
可毕竟自己有伤在身,也没什麽里由辩驳,只能顺着周文渊进了店,看他和老板娘寒暄了一翻後,两人找了一个角落靠窗的空位坐下,各自点了碗皮蛋瘦r0U粥和海鲜粥。
高子禛提起那个看起来颇具质感的陶瓷汤匙放入碗里的粥糊中,犹豫片刻,才捞起一勺送进嘴巴里。
不想这一嚼,本来微微促起的眉头悄悄转了个角度,高子禛眉梢微翘,开始一勺又一勺的捧着碗吃了起来。
周文渊看他吃的挺香,忍不住朝他调侃道:「还不错吃吧?」
高子禛闻言立刻放慢手里扒粥的速度,有些尴尬的别开眼道:「……还行。」可慢着慢着,总会不由自主又吃回原本狼吞虎咽的样子。
周文渊笑笑看着他,低头吃起了自己碗里的r0U粥,而高子禛吃着忽然想到甚麽,便吞下嘴里的粥稀问道:「对了,您身T还好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子禛有些尴尬道:「因为那甚麽,我印象中当时好像揍了您很多拳……」
周文渊一派自然道:「没事!你那甚麽手劲,软趴趴根本没感觉。」
高子禛眉头微蹙,只是轻应一声、低下头去翻搅着碗里的粥,可目光时不时往周文渊脸上放过去。
他记得自己平时手劲都很大的啊?毕竟东瀛情报员培育的时候都是往Si里打的、能怎麽狠就怎麽狠,换句话说没,有Ga0甚麽花拳绣腿,都是真打真用力的那种。
可看起来好像真没样的样子,那就真的是……没事吧?
「您没事就好,我就怕误伤了您。」高子禛说道,心里跟着暗自决心得把自我情绪控制方面的能力好好练一练了。
「放心吧,我怎麽也是有稍微练过的。」周文渊笑道,说着压低了声音:「对了,今天去和观主说得怎麽样?这回准备要怎麽处理?」
高子禛闻言,垂下眸光,有些不安的拨弄起手上的汤匙。
「老师,观主他……」高子禛说着一顿,抿了抿唇才续道:「应该是需要我的,对吧?」
「傻小子想甚麽呢?且不说同为东瀛遗族自会相互照应,观主如果不需要你,还会这麽培养你、这麽照顾你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文渊见他不应,挑眉道:「怎麽?观主是跟你说了甚麽吗?」
「不,观主到没说甚麽。」高子禛说着,用指尖轻轻摩搓起了手上的汤匙柄:「只是我去议事厅的时後,刚好碰见姜世铭跟观主的谈话,我就……在门外听了一下。」
「那他们说甚麽了?」
「姜世铭说我很危险,可能会给东瀛带来危险,我知道他本来就对我有成见,但仔细听他讲的那些理由,其实……不无道理。」高子禛说着,轻轻咽了口唾沫:「毕竟我能造成的影响确实跟其他三家不一样,掌控JiNg神力和掌控人心确实不是一个层级上的,我、我怕观主他其实……」
周文渊看着高子禛突然紧绷起来的神sE,不禁想到昨日午後的那场灾难。
当时高子禛差一点就把那人给杀了,虽然在别人看来他的行径十分恐怖,但在周文渊眼里,他看得更多的是高子禛使用完「血」後,那副想把自己直接撞Si的模样。
他虽然知情,但并不是很懂四大兽血Ye的作用如何,毕竟他连灵师都做不得,基本上只能从事最外围的工作、无法接触核心任务,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接受和混沌血的沸血後始终冲不破麒君印的束缚,最後只能被排出灵师之列,前去接受中原人的归化流程。
不过高子禛当时的表情上,明显是很痛苦的。
可想他平时自我训练时那都是承受着什麽样的东西,更别说隔天还得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学校见人。
周文渊见他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便打断道:「子禛,你是不是想助观主一臂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高子禛颔首道:「是。」
「那你有没有二心?想没想过篡位?」
高子禛闻言心头一紧,忙道:「不曾!以後也绝不会有。」
「那这样就好了。」
「可……」
「既然已经选择在观主身上投注心血了,那你在这里猜测再多都没用。」周文渊正sE道:「自古为君王者多善猜忌,你如果真担心的话,那你该做的是如何做出自己没有二心的表现,而不是在这想多了,然後回去办起事来开始变得畏怯不敢出手,就说以你的X格,要是哪天突然在观主面前藏拙,反而会激起他的怀疑。」
高子禛蹙眉思忖了一下,犹豫道:「……那我就继续像现在这样吗?」
「你只要记住,无论如何要对观主坦然,再来得向自己的手下适时装个怂,这样就行了。」周文渊语重心长道:「摇尾巴的忠臣Si不了,秀才学的忠臣可能Si不了,而招揽势力的忠臣一般要Si都Si挺惨的,但是总归一句,只要没那个心就不会做那种事,你可以有所防备,可追根究底问心无愧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观主他是名良主,绝对不是个会无缘无故残害忠良的人。」
「是……吗?」高子禛喃喃道,又低头尝起了手上的粥品,不过这回苍白的脸sE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