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钱瞻成了胡飞,胡飞就是钱瞻。
其实再悲情的戏码,说来说去不就那麽点事──他妹走着「欢喜冤家」的老套路Ai上了臭男人,但他看臭男人不顺眼,所以他妹就在「你越反对我越Ai」和「有了男人不要哥」上越走越远,持续向他洗脑臭男人有多好多好,终於在一次出任务的路上三个人一块出了事,结果两人获救一人被弃,而他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解释完了,就这麽简单。
喔还有,他意外被好兄弟救了,现在正跟着好兄弟和他的夥伴们流落荒山。
要是好兄弟不幸没撑过来,那以上这一百多字就会直接成为他的生平写照。
喔还有,他曾经是一间酒吧的老板。
虽然现在他的店大概已经被抄光光了。
呜呜,他此生唯一的成就,呜呜,他好桑心……
「对了胡飞。」突然的呼唤将胡飞从悲伤的小水漥里拖出来,扭头只见东方介问道:「三个月了,我怎麽还活着呢?」从前的二少爷此刻身上很没形象的只穿了一件无袖汗衫,连肤sE都黑了几个度,他说着腋下还夹着一綑乾柴,看上去像是刚好路过就问了一句。
不得不说,虽然人家从前是个少爷,但人家这肌r0U练得真的好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胡飞闻言这下想起来,今天是众人逃到山里避祸的第零点二五个年头。
可东方介这话甚麽意思?他该Si吗?
「啥?」
「解药。」
「啥解药?」
「你说呢?」东方介露出和善的微笑。
「啊……?啊啊啊!对喔!」胡飞m0m0鼻子一脸心虚。
东方介扬眉,回头找块凹处暂放乾柴,又回来拍了拍杂草就地坐下:「你要不要解释一下,那个凉凉凉凉丸是怎麽回事?」
「是凉凉凉Si你丸!别担心!那、那就是块喉糖,我也被子禛骗着吃过的,你看我这麽多年不也长得头好壮壮嘛……」胡飞越说越心虚:「那不是你自己说甚麽喂毒药的吗?那你都说了难道我不好表示一下……」
「……好,所以怎麽回事?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诱我入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诱你入局?我有这麽大魅力吗?明明是你自己闻香过来的。」胡飞对着东方介的困惑,一脸揶揄地撞了下他的肩头:「屋里那个大美人,他香不香?」
东方介耳根一热:「……好笑吗?」
「不好笑吗?」
东方介盯了片刻,垂眸思索甚麽,看着下意识挑起地上的小枯枝、翘起一块小石板就想立起来:「子禛他是不是……本来是不是打算把自己……?」
「是,他就是打算同归於尽,所以我才找你啊。」胡飞叹道:「他可真够自私的,把我们也一起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