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小嘴好甜,我爱死你了……”浑厚低压的声线在陈欢贺耳边炸开,“每天人一醒,想的就是你,念着奸你的小甜嘴,馋死我了。”
语调里一股土渣子味,像是乡下农村人自带的特色口音。
就很诡异,陈欢贺刚刚才生出来的欲望猜想被自己给否认了,毕竟他虽然想过要变强壮,但是完全没想过变得土味。
梦里头,失去身体管控能力的陈欢贺当然什么也回应不了,只能是让人抱着,那条粗舌头才亲过他的嘴,又抽回去舔他的耳廓,往人体敏感神经遍布的耳洞里钻,把他弄得腰背发抖。
男人的大嘴巴和粗舌头在陈欢贺脸上到处扫荡,嘬吮他嘴巴里面的唾液丝,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舔啃他的耳廓、耳洞、耳背,吮他的鼻子尖,甚至还过分地用牙咬他的面颊软肉,跟想把人吃进肚子里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陈欢贺第一次体验到身体各处敏感带被人蹂躏的感觉,反复几轮过后,陈欢贺的半边脸都要变木了,那股酥酥麻麻的湿意像是能钻到他的颅脑缝隙里面去,把他原本正常的面部皮肤都亲得生出麻痒。
好奇怪,又酸又麻的,嗓子眼也被大舌头搅到了,呼呼呼~快要没办法呼吸了?但是……好像又有那么点点舒服……这感觉好不妙……
“老婆真甜……啾啧啾嗞~爱死欢欢老婆了,又香又甜,什么也比不上你的小嘴……”
淫梦里面的人会知道陈欢贺的小名,这不奇怪,但是陈欢贺有些受不了听到对方这么叫他。
老婆这一称呼于陈欢贺个人而言是无感的,但是欢欢就不太行了,听了让他下意识起鸡皮疙瘩。
“嗯咕~咕呼咕唔?嗯唔呜呜呜~呜哦?呜……”陈欢贺的嘴巴又被大粗舌头给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他的舌头好像能动了一点,舌根也跟着变得更加敏感了。
“甜心老婆……宝贝儿…我的小心肝儿…爱死你了……欢欢…欢欢让我亲亲……欢欢……”
陈欢贺听着黏糊糊的男声,背上都要被肉麻的生出来一片冷汗了。
陈欢贺尝试动舌头去顶大肉舌,这细微的舌头擦动反倒弄巧成拙让对方更激动了,不停老婆、老婆、欢欢、欢欢地叫,反过来卷着他的舌头缠来缠去,把他亲到嘴巴没有力气后,还用牙关把他的舌尖叼出来舔尝。
恶心,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咕咕呜?咕噢咕啾~啾~咕啧咕唔!!!”
超激烈的唾液水渍声回荡在客厅的空气中,陈欢贺张着小嘴,被男人换了个体位,施力压倒在沙发的软垫靠背上重重口奸唇舌。
对方掐握住他的脖子,让他被迫后仰脖颈,把嘴巴张开到最大,然后两个人交吻后的异味唾液就这么顺着陈欢贺后仰的喉管,一丝一丝地从细窄的咽喉部流到胃里,让陈欢贺原本从未沾染过第二个人气息的胃袋口,受到了污染。
不妙……很不妙……是换气不过来的缺氧错觉吗?陈欢贺感觉他酸痒的舌根莫名有点爽……有点舒服,粗肥的舌苔磨擦着他口腔的软肉,到处攻击,试图在嘴巴里面找到能把他吻到呜咽哼叫的敏感G点。
不行了呀……他的整条舌头都要被大肉舌奸麻了。
搅煮糖浆一样稠稠糊糊的甜蜜舌吻总算是结束了,好在陈欢贺长年累月禁欲的身体,对还不算频繁的身体厮磨,能够带来的持久影响力还小。
如果这种体验就此停顿,不再反复多次的话。
脑袋昏昏沉沉的陈欢贺呼吸粗重,他努力尝试把刚才那种霸道又激烈的可怖欣快感驱散出他的身体,但是这场春淫梦也不过才刚刚开始。
抱着陈欢贺软腰不放的人,直奔主题,扒起了陈欢贺下半身的裤子,光溜溜的两条白腿露出来,笔直又漂亮,下流男的粗肥大舌头荤素不忌,像头发了情的公种猪,拱动起猪嘴又舔啃起了他的腿根软肉。
救命啊……到底为什么他会做这样子的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场绵密漫长的清醒梦里,陈欢贺被过于刺激的发现吓得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欢贺又在清醒梦里醒过来了,埋拱在他羞人处的舔吮感还在,甚至力道好像还变得更重了,他被这一感官冲击地又晕了过去。
又又醒过来,陈欢贺被人扶着软腰换了个新姿势,他跪坐在了沙发上,光溜溜的腿心下面还垫了张又硬又凸凹不平的皮制坐垫,没等他回味出来是不是自己已经梦醒了,垫在他腿心下面的‘皮制软垫’突然动起来了,又长又粗的硬舌头抻得硬直,奸进他青涩幼嫩的女阴甬道里,下流搅吮,连生涩紧窄屁眼也不放过。
陈欢贺身体抽搐,对性爱经验如同白纸一般的他,被清醒梦里接连不断地刺激逐渐侵吞了意志力,他慢慢拾回些气力,为了能早点结束这场清醒梦,他被耳边的密密爱语诱哄着,尝试在唾液深吻中同那些粗肥的舌头交互,在坐上那些模糊的脸时款款摆动起腰肢,在被搓揉抚摸时高高撅抬起他被大力掰分开的屁股和逼心。
然后陈欢贺就得到了更为激烈的回馈,身体各处都遭受到了猛烈地性虐责,就连他不常自渎的男性肉棒和细嫩的脚底板心都被照顾到,留下被牙齿啃咬过的酸痛刺痒。
饶了我……饶了我…真的不行了……他的身体要坏掉了……
陈欢贺眼尾潮湿,身边是紧凑复起的诱哄声,数不清楚的男性幻影亲着他,压着他,侵犯着他,叫他甜心老婆、心肝宝贝、娇娇欢欢,让他惊恐抗拒的内心深处临到最后生出涩顿扭曲的甘美甜意。
“咕~咕噢哦……厉害……好厉害……呜呜呜噢?又要……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呜呜呜呜呜…讨厌……尿出来了呜?呜~~”
“清醒梦?”坐在陈欢贺正对面的迷弟王江神色茫然。
陈欢贺拿起倒满冰凉橙汁的马克杯,企图遮住自己脸上的不自然表情,“对,就是那种……你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就是醒不过来的那种梦,你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知道。”王江连连点头,“这个梦我以前也有做过,如果运气好,梦到自己想做的梦,那就更好玩了!”
“是吧,那是还好。”陈欢贺闭了下眼睛,有些庆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是特例,又有些害怕。
王江是陈欢贺同出一个导师的师弟,在进学习组之前就对小有名气的陈欢贺很是崇拜,见到真人以后,更是跟屁虫上身,任劳任怨给陈欢贺跑腿打下手,哪怕陈欢贺说自己不需要他这么做,他还是不肯放弃,这也让陈欢贺分了点关注力给他,遇到需要人脉关系的时候,对他多有照拂。
不过陈欢贺和王江在校内,可从来都没有传出过绯闻,因为两个人颜值差距太大,一个清冷的像朵带露水的百合花,一个像人投错猪胎,又丑又肥,甚至于学校里都没有人把鲜花和牛粪的对比用在他们身上。
不过陈欢贺并不是会以貌取人的人,王江几年下来的无微不至,卑微讨好,还是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在毕业以后跟对方断绝来往,暗里疏远。
甚至于在偶然发现他们居然同住一栋楼,是同一层的邻里关系以后,也没有觉得多下脸丢人,反而还大大方方把人介绍给了学长认识。
学长见过王江以后,似乎对于王江的长相很是放心,一点也不介意对方会来找陈欢贺,约陈欢贺到楼里自带的健身房里锻炼身体。
王江接着又道,“学长也会做清醒梦啊?我听人说做清醒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做梦的人天天想,天天想,然后等真的梦到了想梦的,就会把梦变成清醒梦。”
“噗。”陈欢贺大呛了一下,差点岔过了气,他赶忙捂住嘴,但还是有些甜橙汁儿飞溅到王江脸上,被王江毫不介意地抬手抹掉,“说什么啊,怎么可能,应该是随机做到的梦吧,哪有梦会因为天天想,就真的做到了。”
“是哦,是哦,欢哥说的是。”王江连连应声,习惯性地应声道,就是眼底浮现出的神色带着点怪异,但是忙着收拾自己的陈欢贺,因为受到了巨大的情绪冲击,并没有注意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欢哥你要不要去换过衣服啊?我可以陪你。”王江一如既往地表现出来他当迷弟跟班的风范。
“不用了,反正我今天的锻炼也快结束,到时候直接在走之前洗个澡就是了。”陈欢贺摆摆手,脸色郁郁。
陈欢贺和学长结婚以后,这两个出身一般的小夫妻手头上的钱都不多,学长为了坚持面子,还是咬一咬牙,买了一套市里面地段不算差的公寓房。
公寓房不大不小刚刚好他们住,楼里还有酒吧、咖啡厅、一层一配的小健身房,学长自尊心过强,生怕陈欢贺不喜欢,表示未来有了孩子,他一定带陈欢贺换过更大一点的住宅房。
陈欢贺无所谓,而且他也不觉得半天阉,还弱精的学长能够让他怀孕,学长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才会在结婚后迟迟没有孩子的问题上,主动去驳家里长辈的口。
真是烦死了。陈欢贺想着王江刚刚告诉他的话,甩了甩头,骑上了健身房里一辆动感单车。
被有心人故意调高卡紧的三角车垫座位,把陈欢贺的蜜桃臀瓣高高托抬起来,习惯用老位子,且心里面正在想事的陈欢贺,并没有发现自己穿了紧身运动裤的屁股,被过高的动感单车坐垫勒陷出来一条长又深的诱人沟缝,他双臂直撑,肥美的肉屁股偶尔离开车座垫,把运动裤中线坐陷进他的臀心里,屁股晃摆起来的波浪线,比色情网站上那些直白露肉的大屁股吸睛多了。
王江吞咽着口水,忍不住掏出手机,站在背后面,把陈欢贺一览无余饱满靓丽的运动身姿,录摄下来,然后发到微信群名为“五楼”的住户群里面去。
非常奇怪的一点是,原本公寓楼里的五楼加上陈欢贺和学长算下来一共有5户住户,但是王江的“五楼”微信群组里,只有4个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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