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一沓钱,激动得扑床上滚几圈,发出吗喽一般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吼吼吼~喔喔喔~”
随后鹤兰白丢下钱,开始边叫边在房间内四处乱窜,被这泼天的富贵冲击得神志不清。
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大吼大叫着冲进浴室,把三个不同方位的花洒全打开,举着牙刷当麦克风胡乱吟唱抖音神曲,在无人的浴室内上演吗喽戏水。
隔壁宿舍。
被鹤兰白向导素勾得一肚子邪火的冷非好不容易抑制住把人就地正法的冲动,想着这傻狗还什么都不懂,自己不能这么快霸王硬上弓,得慢慢培养感情并且教明白他哨兵和向导关系后再结合。
于是忍住冲动把人给关进隔壁,又把下午时本计划用来从许扬灵那诱拐他的一百万也扔进去,自己则转身回宿舍,准备来一发泄泄火。
没想到才刚解开裤子,胳膊房间几嗓子猴叫差点把冷非喊萎了。
若有若无的青草气息持续不断飘荡过来。
因为匹配率过高,所以即使他们还没结合,鹤兰白的向导素也总能勾起冷非的欲望。
可听着这激昂的猿鸣,冷非实在撸不下去。
他的鸡巴还翘着,整个人欲求不满地躺床上,恨恨地咬着牙,几乎要被隔壁那只吗喽气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金雕在精神海中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鹤兰白的精神体在附近上蹿下跳。
找到草丛的垂耳兔兴奋不已,追着蝴蝶,在鲜绿的燕麦草间窜来窜去,旋转跳跃不停歇,时不时还因为太过激动创到金雕几下。
金雕拿它没辙,垂着翅膀,发出一声叹息般的低鸣。
翌日。
闹腾大半夜的鹤兰白睡得死猪一般,直到日上三竿,冷非担心他死里边了,这才催促意味地去敲他的房门。
半分钟后,鹤兰白上身赤裸地拉开门,顶着一头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和睡眼惺忪的脸出现在冷非面前,“早啊队长…”
冷非视线在他脑袋上高高翘起的呆毛和紧实的腹肌上游移几秒。
没想到这傻狗看着瘦,身材还挺有分量的。
有分量才好,耐操。
刚有些想入非非,昨晚的那几嗓子磨人的吗喽叫声便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脑海,冷非的脸色顿时又黑了下去。
他眼下乌青,语气也染上几分讽刺和责备,“你倒睡得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分钟,去洗漱,然后跟我去医疗室,今天要教你提取向导素制成注射剂。”
“要是超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吓唬人的邪笑,“后果自负。”
望见冷非瘆人的表情,鹤兰白猛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大半,他赶忙连滚带爬跑进厕所,手忙脚乱地边穿衣服边刷牙洗脸,又掏出憋尿憋了一晚的老二尿了一泡。
丝毫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全然被冷非敏锐的听觉捕捉。
片刻后,他跑回来,喘着粗气,“队长,我、我没超时吧……”
冷非伸手整理了下他因为穿得太急而皱起的衣领,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对方的脖颈。
“勉强及格。不过...…下次记得把厕所的门关严实些”冷非意味深长地看鹤兰白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加确定了这家伙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黑发、没经过圣所培训一样的懵懂无知、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反应和想法,这一切串联起来,冷非大概猜到了些。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家伙的来历。
什么都不懂才好,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亲自调教。
慢慢带着他,教他学会……如何才是一个“合格的向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医疗室内。
鹤兰白看着面前连接着机器的飞机杯、震动棒、跳蛋、肛塞等一系列情趣玩具,大惊失色,“这……这是什么?”
“你们这是正经医疗室吗?”
女护士一脸坦荡地打开科普PPT,皮笑肉不笑道,“咱们都是正规流程呢亲,想要不正经的自己去外面找哈,这里不提供那种服务。”
“制作注射剂需要向导的体液作为媒介承载提取出的向导素,可以起到稳定试管内的向导素和延长保质期的作用哦。”
鹤兰白红着脸,对着面前琳琅满目、花样百出的玩具,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可…可是,这这这……这试剂的制作方法也太淫乱了吧。”
“精液、肠液和血液都是可以的,如果这位先生你不想用这些的话,人家也可以帮你抽血哦。”
护士姐姐微笑着掏出一根铅笔似的又粗又长闪着银光的抽血针。
鹤兰白倒吸一口凉气,冷汗都下来了,“不、不用了,我选精液……”
说完,他瞄一眼那些玩具,又被烫到一般飞快挪开视线,窘迫地开口,“我不想用这些,我能不能用手。”
“当然可以啦。”护士姐姐走到看戏的冷非身边,微笑着抓过冷非的手按上鹤兰白的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是这个手啊!”
“啊?那换一个?”护士姐姐疑惑一瞬,抓起冷非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我是说用我自己的手!”鹤兰白的脸彻底红透了。
他手足无措地本能想捂住裆,但冷非的手还在上面,这一动作直接压着冷非的手覆盖上了自己的未经人事的小兄弟。
更要命的是,那不争气的兄弟被冷非的掌心一蹭,直接兴奋地挺直腰板站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在对方的掌心。
鹤兰白欲哭无泪,根本不敢看冷非,低着头改用手去捂脸,只剩一双红得滴血的耳朵露出来。
护士姐姐姨母笑地单手捂住呲出来的大牙,“诶呀,二位感情真好呢。”
冷非憋着笑,收回手朝护士做了个口型,“别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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